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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的心里是真的好受!作者有话要说: 南斯(搞事脸):今天西格妮不在,我把他赶出塔啦!☆、窗外的人叶列娜与伊万的性格看似一热一冷,但在这种时候,反应又出奇地一致,让人觉得不愧是兄妹啊。都是内心世界很感性很柔软的人。阿什捧着杯子来回看着他们,忍不住就笑了起来。两兄妹面对面开完了一场沉默的反省大会,这才准备去简单收拾一下房间,好洗洗睡了。不过当他们起身走到卧室门口时,却发现阿什已经整理好了床铺,正站在门口做了个“请进”的姿势,眼底含着浅浅的笑意。“你什么时候?”叶列娜惊讶,之前她都没有注意到阿什离开客厅了。伊万也愣住了:“哎,你怎么……”他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麻烦你了,阿什。”“时间不早了。”阿什说,“不是说明早还要赶去天平城吗?”也是。伊万笑了笑,也不再纠结,拍了拍叶列娜:“晚安”,然后就朝阿什所在的房间走去。“哥!等下!”叶列娜一把抱住了伊万的手臂,声音忽然紧张,“我想起来了一件事!”“什么?”“我是说……”叶列娜顿了顿,抬手一指他们身后的客厅,“哥你今晚睡沙发吧!”伊万:“嗯……嗯?”他反应过来,狐疑地看了一眼叶列娜,“我为什么要睡沙发?”叶列娜的声音干巴巴的:“主卧里的床也不大,睡你和阿什两个人太勉强了。”“我和阿什挤一挤嘛。”伊万无所谓,“又不是夏季,正好暖和一点。”阿什也跟着点头,认同伊万的说法。叶列娜先是不可思议地瞪了阿什一眼:你忘了你心有所属吗?怎么能和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万一你把西格妮追到手了,他再听说了今晚你们同床共枕过——你想害死我老哥吗?“……”阿什没能理解到她内心戏很多的这一瞥。而后她再用力把伊万往客厅拉:“不行不行!你,嗯……你睡觉很不老实的!拳打脚踢!打呼!磨牙!还臭脚!你想让阿什一整晚都睡不着吗!”伊万尴尬地辩解:“我脚不臭的,叶列娜……”至于有没有打呼磨牙什么的,他自己是真不知道,不过看叶列娜说得这么肯定,那他大概、可能、或许还真有?伊万陷入了自我怀疑中。“没关系,我……”阿什想说他不在意,每个夜晚都有流光入他的梦里,他预感哪怕伊万的呼噜有如雷鸣,也吵不醒他的。伊万却在叶列娜对他的拉扯间,抽空朝阿什飞快地眨了眨眼,温和的棕色眼眸里带着笑意,是对meimei的宠溺纵容。好像在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她都这样坚持了,那就依她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这边眨着眼,那边却依旧一副不情愿的抗拒态度,磨磨蹭蹭地,被meimei拖着手臂往客厅走。阿什:“……”他还能说什么呢?伊万大哥喝掉那么多胃药,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默默地抱了被褥,给送去了客厅。睡前这么一番折腾,等三人各就其位地躺下时,夜色已经很深了。阿什几乎倒下就进入了梦境。静谧的黑暗空间,璀璨的道道流光,他站在其中,从流光变幻莫测的形状与图案里,看到了西格妮手执长匕,脚步轻盈地朝他走来。纯然的喜悦涌上他的心头,他笑起来,开心地迎了上去。当他靠近这个由流光构造而成的身影时,流光又“哗啦”一下崩碎散开。一个陌生的,血糊糊的身影在流光的碎片里若隐若现。阿什猛然从梦中惊醒过来。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他还清晰地记着在黑暗空间里看到的种种。比如向他走来的西格妮,比如那个血糊糊的陌生身影。他还是第一次从梦中这样惊醒过来。阿什仰面躺在床上,盯着黑洞洞的天花板出神,这代表着什么?梦境是要告诉他什么?他思索着,睡意似乎也被惊跑了,大半夜里,精神竟格外的好。也就是在这时,他听见了玻璃窗被轻轻扣响的声音。像是带着厚厚皮手套的敲击,声音又轻又沉闷。啊,来了!阿什在心中道,咦?什么来了?此时他的精神仿佛分割为了两边。一边是早已预料的沉着,另一边是对这种来历不明的沉着的疑惑——他预料到什么了啊?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感觉自己都知道了?特别矛盾。疑惑的那边想着,这时候最好是叫醒大家,一起看看是什么情况。沉着的那边则格外果断:去开窗吧。阿什:“……”感觉自己分裂了。但他没有过多的犹疑,便遵从了沉着的那边的想法。冥冥中的感知帮助过他许多次,今晚他也想顺从这样的感知一次。他下了床,披着长袍,走到了窗前。巫师塔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阴云将月亮遮挡,雨水不大,细细绵绵,打湿了玻璃,让玻璃另一侧的形象看不真切。阿什镇定地推开了窗,立即便有冰冷的雨丝伴着寒风吹了进来。窗外没有人,好像刚才敲击窗户的声音是阿什的错觉。不会是错觉,阿什肯定着,辨认了一下窗上的痕迹:被雨水朦胧的玻璃上,确实有一处地方,似是在被人敲窗时,抹开了一片水迹。他想了想,而后探出身子,朝窗下看去。——果然,地上倒着一个笼罩在斗篷里的高大身影。湿润的水汽里,还稀释着淡淡的血腥味。梦里血糊糊的身影,就是指这个人吧?现在该怎么做?最省事的做法,还是去叫醒伊万他们。毕竟这个人看起来受伤不轻,最好有巫师出手救治他。但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最好不要那样做。可不那样做的话,难道眼睁睁看着对方伤重死去吗?思绪的沉浮只在短短一个刹那,阿什抿了抿唇,手轻轻一撑窗口,就轻盈无声地跃了出去,稳稳地落在斗篷人的身边。他没有好奇地去窥视斗篷下的模样,只往后再退了几步,目光在地上逡巡了一会儿,找了一小块自觉合适的石子,在手中抛了抛,试了试力道,而后抬起头,眯起眼,将石子对准二层的窗户,扔了过去。“砰”。微弱的一声响。不会惊扰到一层的人,也不会让二层的人对此毫无感应。完美的一声响。“砰”“砰”“砰”“砰”……阿什就像顽皮地去砸邻居窗户的熊孩子,不断地复制着这完美的声响。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