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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哦~~~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秋隼,你大部分对手戏都是他吧,抓紧时间在正式开机前磨一下,啊对了,为了方便你们对剧本,我把你安排在他隔壁房间了,整层楼就你们两个住,怎么样,哥哥对你好吧。”谢奎朝我抛射了一个媚眼。我鸡皮疙瘩再次阵亡,跟着他一起干笑,“好,好,我会的。”我看着他挺着八月怀胎的啤酒肚边补妆边扭着腰离开的背影,后知后觉地发现:我是不是进了什么了不得的魔窟了……前途未卜啊司境若!【掉周榜惹,麻烦大家多多留言点点小花啦~QAQ】第9章前途未卜的我本人,十分钟没到又回了房间,周秋隼盘着腿坐在床上,正翻着剧本看我的标注,见我回来,勾着唇笑,心情相当愉悦的样子,“回来拿行李?”我没看出来这人演技如何,但在惹人生气上绝对是天才!“还没人敢跟我周秋隼说他觉得角色有问题,不演了。”我算是看出来了,周秋隼真生气的时候是笑着的,越笑越气,渗人得慌,“还没开始就畏手畏脚,拘拘儒儒,这就是你作为演员对角色的敬畏之心?”“我错了……”这事儿确实是我理亏,男人,该怂的时候还是得怂,面子又不能当饭吃……“周先生,抱歉。”我站在门边瓮声瓮气地道歉,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我会好好演这个角色的,如果您有空的话,请您教教我吧。”周秋隼冷道,“你那是求人的态度么,过来。”我是阿猫阿狗么!让我过去就过去?我理不直气不壮地走了过去,拿出在文化主管部门耍赖的脸皮,双眼一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会好好演这个角色的!如果您有空的话,请您教教我吧!”还好这一层就我和周秋隼两个人……“可我现在知道了你根本不相信这个角色,让我怎么相信你能演好?”你周秋隼上辈子肯定是个皇帝,还是那种一生气就杀无赦的暴君!“很抱歉,不会有下次。”腹诽归腹诽,我可付不起违约金,想到我风雨飘摇的剧院,我咬咬牙,极力做出诚恳的表情,“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理解季江荣的爱情的。”我一字一句道。“他对兄长的爱,我能演出来。”周秋隼明明坐在床上,比我矮了一个头,却仍有种高高在上的气势,他看着我这个负荆的罪臣,露出了一丝怜悯的神情。“好,我姑且再给你一次机会。”他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幽幽黑光,似有深意。“明天这个时候,带着你的理解,到我房里来。”这个意思是,得救了!?我内心小人喜极而泣,嘤嘤嘤地欢呼转圈。逃过一劫了!暂时可以不用破产了!我立马答应。“好的,我一定准时到!”我几乎一晚上没睡,把剧本翻来覆去地看,除了我自己的场景,其他场景都啃了几个来回。这个故事里,季江海并不是一个标准意义上的民族英雄,他在前期作为一个商人,有着严重的个人利己主义,在发现不管有多少财富最终只能被军阀霸占瓜分后,选择了弃商从军,因此变得更加野心勃勃和不近人情,亲情、爱情……任何东西都放在利益后面,他在权利里迷失了,他想推翻军阀统治,却把自己变成了同样手段残虐的军阀,家国大义于他而言只是个笑话,唯独季江荣不同,他非常单纯,思想没有一丝阴暗面,身上的一切都所属光明,他是季江海护着养大的,是季江海的良心和救赎……陷入深渊的人但凡抓住点光,抓住了希望就不会松手,季江海会爱上他的救赎,我能理解,但季江荣为什么要爱哥哥?难不成只是因为季江海好看?我把季江海代入周秋隼的脸——确实有可能,但这原因也太肤浅了些。那假如我是周秋隼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从小被他不动声色的宠溺保护,我会爱上他么?如果我真的有这样一个哥哥,在mama去世的时候,在我身边,在爸爸含恨而终的时候,代替我承起了沉重的遗志,在剧院被人威胁关门的时候,在演员们一个接着一个离开的时候,在台下观众越来越少的时候,他都站在我面前。替我挡去了所有的苦难。就像季江海对季江荣那样,在那样一个人人身不由己的年代,给了他最自由最肆意的人生。“这件事我来处理,回你房间去。”“你只需要好好念书,其他的什么都不必管。”“你今天做走马遛鸟的纨绔,明天想写文章做学问,你都不需要问任何人的意见。”“我季江海在这里,谁敢动他?”……“不卖剧院!我不卖!”“你爹那老古董的遗志能值几个钱?你们这栋破楼在市中心占地多少年了?让推土机开过来!”“你们这是违法的!住手住手!”“愣着干什么,跟这些钉子户没什么好谈的,动手!”“我告诉你们!我不怕你们打人!我有哥哥,我有哥哥!”有一个身影,黑眸如深潭,踩着光走到我面前。“我周秋隼在这里,谁敢动他?”…………我醒过来的时候,天色渐沉,黄昏呈现瑰丽的紫红色,晚风拂过白色窗纱,周秋隼站在所有光影前面,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我一时恍惚,不知是梦还是真实。直到周秋隼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从朦胧的幻影里走了出来,“让你来找我,你倒是睡得很香啊。”“……”我昏沉了好一会儿,看了看时间,“还没到啊……”周秋隼扯了张椅子坐下,“谢奎说你没下去吃饭,电话也不接,可能是死房里了,让我来看看。”我不信,谢奎才不会说这种刻薄的话呢。但要说是周秋隼在担心我,算了吧,那我更不信了。“我看剧本忘时间了。”我站起来松了松筋骨,去洗手间搓了把脸回来,周秋隼拿着我字迹潦草的笔记本,勉强给了个中肯的评价。“还算用功,看的结果呢?”我中途睡着了,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除此之外别无所获!但临到关头,老师来检查了,作业没做完总不能说作业忘带了吧。我小学生一样端正坐姿,目光坚定,绝不让他看出心虚,“差不多明白了!”“那好,开始吧。”“什么?”“叫哥哥。”我宛若智障,“啊?”周秋隼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用一种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