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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桌……某种意义上都是第一次来赌场的两人也只会赌大小了。至少时暮玩的兴致勃勃,那花容自然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就站在时暮身后看他拿着不知哪里来的银票随便折一折就往桌子上丢。不少赌客都在窃喜,就看着这架势,肯定是哪个钱没地方花的冤大头又要来散财了。只是赌过几轮之后,不只赌客,就连庄家额头上都冒出一层汗——这人也太神了!刚开始几轮还好,虽说不管大小,这人次次都中了,但是那几张银票说实在的还算不了什么。可架不住这人赢了几次之后,把所有赢到的银票元宝带着碎银子都重新推回赌桌上,继续次次压得准,这下就不是小数目了!中途有几个机灵的,看情况不对,就开始不着痕迹的跟着时暮下注,转个满盆满钵,这会儿还笑得见牙不见眼呢。偏有几个不信邪的,愣是要跟时暮作对,还跟庄家一样,正在心里默默算计着这次赔了多少。只是这些人越算脸越白,愣是在地底下捂出一身冷汗,也觉得不管怎么算都是亏大了!几个人苦着脸悄悄抬头瞥一眼时暮,不出意外的就看到了时暮身后的花容——瞧这通身的气势,看起来比前边这人还要强势几分!这下可真完了!这些人情绪表现的太明显,时暮就是不读心也能统统看出来。于是花容就平白无故接收到了时暮的瞪视。这一瞥来得不明不白,但是花容却看明白了。无奈的笑笑。花容想,时暮是仙人,冥冥之中自有天道相护,不过是运气好些,实在算不得什么,更不是他们这些凡人比得上的……“那是他们眼拙。”花容凑到时暮耳边说道。热气洒在时暮的耳边,把时暮耳朵烧的通红。时暮哼一声,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花容勾唇笑笑,虽然可以给时暮传音,但这个方法确实是最有用的,至于他到底说的什么,就都无关紧要了。只是时暮大概还没有意识到。至于赌桌上的其他人,可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想些什么,只看着他们两个交换个眼神,后边那人在另一个人耳边说了什么之后,竟然笑了起来。这笑容可不算是高兴的笑,反倒像是在算计什么。赌桌上是最怕算计了。且不说花容这一笑到底真正意义何在,却是吓得赌桌上的人都开始跟着时暮下注。不管时暮下什么注,也不管时暮的动作有多么漫不经心,另一边总是空空如也,恨不得一块碎银子都不留。赌客们是赚到了不错,可庄家就要赔钱了。庄家倒是想要使些手段,可不知怎么着就是没用,简直跟老天爷都护着这人一样。只怕人家还是技高一筹,意识到这一点的庄家是不敢再耍什么花招了。但这就玩不下去了。那庄家想都不敢想主公要是知道这种事情会有什么反应,恨他技艺不精还是其次,就怕人家一个心情不好……自己的脑袋就不保了。那位可是爱财的要命!就在庄家满头大汗地想要叫守卫时,时暮却不干了。时暮敲敲桌子,摆足了一个纨绔子的架势,说道:“你们这又是玩什么呢!这儿可是赌场,可不是跟你家崽子玩游戏!”这话说的,赌客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了。咱也知道这是赌场,可架不住您老人家不把赌场当回事,大把大把的银票往外扔都不带眨眼的。更稀奇的是每次都押对了!这下不跟您下注不就是傻嘛!就别提您身后那位了,只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怵。只求老天开开眼,别让您这摇钱树给跑了。可是不如意事常八丨九。正如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就是再怎么求神拜佛,老天爷也不会站在他们那边。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真的是想更满一章然后被逼着睡觉所以……我错了【泪目☆、金笼那些赌客各个都陪着笑,一句话不敢说,生怕惹得这人一个不高兴不玩了,那剩下的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时暮面色不耐,把赌客吓得更是噤若寒蝉,却声音雀跃地对花容传音道:“我刚才好像看到斗鸡的地方了,我们先看看再说正事吧。”若说那正事是毁了秦瑾的据点,真难为时暮还记得这件事了。“不急于一时。”花容这样说着,心里却想,就按时暮这种“看法”——恨不得三两下把庄家的场子都掏空——再多来两次,毁与不毁,对秦瑾来说都无甚差别。只要别撕破脸,那人无非是打落牙混血吞,挤出一副笑脸意图拉拢,再不济就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找机会cao练一番自己养了许久的私兵。相较而言,前者让人恶心了一点,不过就结果来说,于他们二人亦无甚差别。反正最初就是要陪时暮,只要他想,再玩大一点又何妨。花容是依着时暮的意思,可对方却并不十分如意。时暮听了这话,反而觉得有股气咽在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明明是花容的仇,可这人倒总是悠哉悠哉地说“不着急”。反倒让他恨不得直接就把秦瑾之流直接丢到花容眼前,让他赶紧解决了也完了一桩心事。总归有他在,花容总不会吃亏就是了。可时暮到底是时暮,仙人号称无所不知,时暮怎么会不知道有些事情真的是时候未到。欲速则不达。秦瑾是不算什么,可他身后有皇宫,还有整个仙宗,可不是江湖上那群杂七杂八的人可以比得上的。花容能耐得住性子,他还要高兴才是。时暮不傻,天天和花容形影不离,他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花容一个人的时候,抑制不住地会想到一些事情。只是花容不说,时暮自然不会去问他到底想起了什么。可向来除了对他,不喜欢情绪外露的少、不,青年脸色苍白,却眉头紧皱,恨得手都发抖,却一次又一次沉下心练功的样子他不是没有见过。只是花容几次拒绝他插手,他自然看得出他的坚持。让时暮束手无策的坚持。那是花容的原则和骄傲,时暮不想也不忍打破,只能悄悄的算计着凡人经脉的强度渡过几丝灵气,稍稍的帮助花容练武。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有个人在身边,花容总能暂时放下那些事。多转一转,也能让他喘口气了……“诶。”时暮长吁一口气。“嗯?怎么了。”虽然能稍稍体会到时暮的感情波动,花容却也不能理解时暮突如其来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