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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消失,徐卿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坐进了另一辆车中,吩咐司机去实验基地。而原本应朝着机场言向而去的轿车,却在行驶途中停了下来,通过后视镜,简路看到了正闭眼熟睡,全身散发着安详气息的少年。看着那般纯真的睡颜,想着自与他相遇后就彻底变了个人的徐卿钰,及方才对方垂目间,眸底深处淌落着的从未所见的真挚温柔,驾驶座上垂首的简路,一点点的扭曲了原本还算英俊的面容。你有什么资格拥有哥哥的基因?凭什么你什么都不做,哥哥就喜欢你?凭什么你可以得到哥哥的爱?而我却什么都得不到……没有人能跟我抢哥哥。爸爸不行,mama不行。曾经的你不行。现在的你,同样也不行。既然是再次出现的实验品,那么……男人的整张脸都被手掌遮挡于后,透过那微开的指缝,依稀可窥见一双被疯狂充斥着赤色如血的目,以及嘴若小丑般划开的夸张弧度。就安心的去做你的实验品好了。520号:恭喜宿主,解锁来自病娇的暴击。……没有往日欢声笑语的宁和,被重重封锁包围的封宅此刻被枪械与淋漓的暗笼罩在诡谲的夜色里。整场战役,没有电影中渲染的口号与热血,甚至连一句最基本的惨嚎都听不到,更令人诡异的是,从始至终,夜色中只有一方身影的显现。他们装备精良,神情冷肃,干净利落的动作无愧是暗夜王者。然而,就是这般作战精良的团队,却如韭菜般一茬一茬的倒下,空中漾起的血花与一具具冰冷倒地不起的尸体,配合着夜色如水的沉寂,昭显无言的毛骨悚然。终的,伴随着最后一支小队的全军覆没,整个封宅被彻底笼罩在了一片暗色中。月色朦胧,血影摇曳,阴影处,一个男人踩着淋漓的鲜血缓步而出。而在这张熟悉的脸上,衍生着一双令人不寒而栗的眸。深邃、晦暗、压抑无数个日日夜夜后彻底崩塌的疯狂。血色覆盖中的封宅在暗夜中透着两分诡谲的妖冶,伴随着封泽有节奏脚步踏踏入内,室内灯光慢慢的被一盏盏点燃。脚步未有任何停留,他打开暗室,一路至了封宅最核心——中堂。执首而立,眸光停在了最前方。极品檀木方案上,呈阶梯状,摆放着一个个古朴的棕黑色繁复木盒。就见那盒口扣着梅花锁,锁身撰着‘封’字烙印,细看下,偶尔还能看到自那小小的封字上,不时闪过的缕缕不起眼的白芒,仿佛无形的镇压着盒内的什么东西般。封灵盒。封氏百载传承中,无数无法彻底灭杀的妖灵皆拘至此,建以整座封宅为阵眼,辅佐镇压。然而百载传承过后,因为种种机缘促就,这座中堂中所有妖灵,皆成了封泽手中足以颠覆这个世界的最大王牌。但掌握这股绝对力量的同时,也不是没有风险与代价。拘役印虽然能让封泽暂时号令万灵为仆,却有着极大反噬的可能,而一旦出现反噬,封泽将会成为第一个祭品不说,整个世界可能就真的再无宁日。所以,哪怕是被一逼再逼,封泽也没有选择这最为可怕的一条路。但现在……男人低敛隐藏于黑暗中的五官上,划开一个癫狂的弧度。他只想抢回来!抢回那个人,哪怕他全忘了,哪怕他对自己恨欲其死,那又如何?他要将那个人锁在身边,拉着那人一起腐烂,一起堕魔。执念也好,疯魔也罢,他不在乎,他什么都不在乎,这个世间是毁是灭,与他又有何种关系?他只想把他的尾尾抢回来!!!取出一方匕首,封泽划破手指,暗色涌现的那刹,整个中堂蓦地红光大亮,被笼罩在红光中方案上的封灵盒,全部开始剧烈的颤抖。这是来自灵魂的压制。一室的诡异红光中,无数血珠自盒内冲天而起,瞬息在虚空中幻化出无数妖的幻影,它们或残忍,或冷漠,或妖娆,或血腥……然无论是何种面孔,当初又是何种颠峰,或蕴多向澎湃的妖力,在面对站于堂中已然执念若魔的封泽时,全部都低下了曾经高傲的头颅。“我的主人……”……某秘密研究所无数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在诺大的实验室里忙碌走动着,白炽的灯光射洒在精密的仪器与泛着冷色的玻璃上,平添着几分冰冷的调。实验室最中间处,置放着一个手术台,手术台全方位被钢化玻璃环绕,上嵌无数锁扣,与铁环,而此刻,其上正躺着位闭着眼模样倾城的少年。少年虽是闭着眼,但通过那精琢的五官也能窥见那是怎么的一副绝世容颜,安详熟睡的他,就若那误入俗世间的天使,给人一种极不真实若生于画中的错觉。手术台旁,白大褂博士看完手中的数据分析后,再次把风向手术台上人的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狂热色彩。竟然真的是妖皇血脉!!!压抑住自己粗重的呼吸,男人紧攥着拳道:“准备开启潜能激发疗法!!!”他定能缔造一代妖皇传奇!!!褚景然觉得自己在做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温馨而幸福的梦。梦中有一个人,他陪着自己成长,陪着自己开心,陪着自己伤心,陪着自己走过了一个白天与黑夜。自己生气时,他会哄,自己开心时,他会笑,自己捣蛋时,他会投以自己一个无奈而宠溺的眼神。他给自己起名,他给自己做饭,他抱着自己看电视,他温柔的亲吻着自己,与自己许下一辈子不分离的誓言。可是……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忽的某天,他不小心松开了那个人的手,他想再去牵起他,却发现那个人离他愈来愈远。黑暗中,他怕极了,他不停的朝他跑,他不停的叫他,等等我,等等我,可是那个人好像听不到,那缕光离他愈来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