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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泊(上)

    

    至冬宫永夜辉煌。

    黑克托尔抚了抚礼服上微不可察的乱褶,脑内复习起他还是小小随员时学习的邦交礼仪,挺直腰款步走向桌边静坐的长发男人,低头行礼说:

    “钟离先生,您久等了。”

    被他称作钟离的人抬起眼,瞳孔曜金如日,透出一种骄矜的冷淡,目光掠过时像落在赤裸肌肤上的雪,又和他身上的温和气质交缠,就变成引人入胜的吸引力。

    钟离颔首示意他落座。

    他有义务保证契约的恒定,听闻女皇计划有所变动,因此亲自前来问候她的近况,顺便离开璃月稍稍散心——上一次踏上这片雪原还是魔神战争之时吧。年岁更迭,至冬永夜依旧冷寂,城内宫中却煌煌流光,引人侧目。

    像一场冰风暴烈的日升,美丽、刺目、不可摧折。

    想到这里,钟离语气柔和,像是提起一位旧友般问:“‘公子’最近可好?”

    黑克托尔一愣,没想到还能从他口中听到这个名字,胯下的性器却反射性地半硬起来,状况像他此刻的语气神态一样尴尬而错愕。

    他迅速调整神情,坐姿变换,恭敬回答说:“他是为您而生的礼物,您失去兴趣后便自然被丢弃了。”

    琉璃一样的灯光下,他不敢将那几个字明目张胆地说出口,很委婉地陈诉事实。

    “死了?”钟离很轻地挑起眉,也有些错愕,又想起这一年确实没有再听到公子的消息,心道竟会如此。

    黑克托尔极善于察言观色,这也是他快速向上爬的关窍之一,看着这位女皇口中的贵客,竟然从他山岳一般的“势”里难以探究。

    他小心翼翼猜测;“您要见他吗?”

    钟离菱形的瞳孔随目光而转动,温厚的眼落在黑克托尔还未平静的下身,竟然有一种残酷的锋利。

    还是摩拉克斯的时候,他辗转于硝烟,又随璃月的发展强迫自己脾性温和,精于人事,却还是难以忍受千回百转的对话。

    钟离感受到一种避重就轻的忤逆,轻轻开口:“不必瞻前顾后,陈述事实即可。”

    黑克托尔在他目光移动时就已经打了个冷战,欲望像被冰雪淹过一样消散。他实在想不通这人的气势怎么比女皇还要可怕,惶惶低下头掩去眼里情绪,声音微颤:

    “是,大人。‘公子’,不,达达利亚他被您送回来后就被送去了愚人众训练所,作,作为军妓被使用。”

    钟离听到前半句,还以为那个只想着打架的执行官去专心教习新兵了,“军妓”两个字被吐出来之后他才真的有些惊愕了。

    从前千岩军下支部队里有过这样的风气,浮舍把事情报上来的时候忿忿不已,说名义上是军妓,实际上都是强取豪夺来发泄性欲的物件,玩死了就换下一批,求了他的意思把那些人渣都处置了,自此再也不许这样的事发生。

    钟离眯起眼睛,浓黑的睫把凝金的眸色破出一种冷芒,忽然起了兴趣,语气玩味:“带我去瞧瞧。”

    黑克托尔喏喏应了,想招人来将达达利亚弄干净等着,却又听到他补充说:

    “只用旁观,不必干涉。”

    黑克托尔战战兢兢带路,钟离却并不着急,从容迈步走过至冬宫曲折幽深的长廊,袍角翻动间鳞光闪动。

    他坐上材质冰冷内部却温暖如春的马车,闭目养神时不可避免地想起那双夜泊石一样的眼。

    璃月恢复人治后钟离终于自由,逗鸟听曲浮生偷闲,倦懒适意得近乎空虚。

    达达利亚被至冬使团送来时用璃月的红绳系法漂亮地绑好,藏进花一样的冰雕中。

    钟离放下煎好的茶,指节叩上流光溢彩的冰层,感受到剧烈的颤抖,层层减弱后只传出一种撩人心弦的痒意,震动从他皮rou传导而上。

    他终于找到机关,像开启明星阁的珍奇,只需要一声清脆的响——

    “嗒。”

    箱匣里的宝物就归他所有。

    钟离看到青年因为寒冷结上冰霜的睫,对上他那双幽蓝而美丽至极的眼,安抚地笑了一下。

    永夜浓沉,密布的星战栗闪动,浓白的一道光斜斜划过去,天幕就被割裂一次。

    现在,他要去看被归还的宝物,看它如何被凌辱摧折。

    这会儿正是下训的时候,也不知是巧还是不巧,黑克托尔吸了口气,叫自己冷静,不要一会儿又青涩地欲望勃发。

    愚人众繁重的训练量将人染上一层暴戾的阴翳,难说里面没有邪眼的推动,士兵眉目朦胧泛着一层压抑的色彩。

    食欲被压抑,他们在空虚的缩张之中对练挥拳,一边损失激情一边获得激情,血液流动戾气奔涌,食欲就血淋淋地转化成另一种欲望,把对手打倒后他们勃起,赤着眼睛掀开一处帐篷。

    没有人会去数曾经的执行官已经被使用过多少次,超群的武艺和神之眼的选择使他身体比常人更柔韧强壮,也更耐用。曾经为女皇而战、高傲锐利地酣斗得来的疤痕已经被换上另一层勋章,明显由性虐得来的刀痕在他小腹歪歪扭扭刻出至冬语的“婊子”,并不是利器,他们拿钝了的卷边的刀用力反复刺入,才把这青年的本质现于人前,于是原先像是什么图腾的东西就被支离破碎地覆盖。他不见天日太久,冷雪一样的皮肤更加苍白,于是青紫的淤伤和红rou翻卷的烫伤更鲜艳欲滴,为了保持红与白的对比,每一天都要施加新鲜的烙痕,冰冷的至冬和冰冷的至冬婊子就被烧灼的铁丝网侵犯,于是才从血气中抽离的人看得性欲疯涨,新的使用方法接踵而至。而最像偶人却是他的腿,一双曾属于战士的腿,因为太久不用于走动变得纤细而病态,骨骼的突出有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性感,cao弄时总被士兵们青睐,也不舍得留下伤疤。他已经几乎只能爬行,水一样柔的身体,谁都想谁都能使他脏污,变成真正的一条供人使用的河,母性的辉光浮上他被jingye鼓胀撑起的小腹,至冬士兵的母亲河,抚慰平息他们的漂浮而深存的火。

    黑克托尔带钟离站在专用来观测的瞭望台上,几乎不用开口就能锁定目标。那处狭小而格外鲜明的军帐,一个又一个愚人众士兵进去,冰风打着卷飘过来,似乎能听到一点血和精的声响。

    他朝旁边低头等待的火铳兵打了个手势,对钟离说:“大人,马上他就被带出来了,您……”

    黑克托尔极短地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您有什么偏好吗?”

    钟离目光斜过去,丹红的眼尾生动成一抹朱砂的刃。他笑意浅淡,像在看一出戏,高高在上,冷漠而动人,又带着不可忽视的压迫感。若是让那群真君见到,几乎都要恍惚以为这是千年前的摩拉克斯了。

    他说:“平常怎么用就怎么来。”

    好歹是旧时赏识、后来赏玩过的人,钟离实在好奇极了。

    在他十四岁那年就被种下了动荡的蛊。

    成为执行官之后不可避免地服用博士的药,深渊的气息和邪眼一起在他血rou上滑动爬行,非正常的野心和征服欲战斗欲使他成为一把天鹅绒包裹的白银利刃,灼烧得他高傲锐利、势不可当,也被血液蛊惑,在愚人众的浓影中格格不入而毫无察觉。

    俯首在女皇面前时阿贾克斯几乎被烧得神志不清,那是怎样一双真正战士的眼,他变成达达利亚,发下誓言永远忠诚永远服从,南进璃月之后才发现冷酷锋利的事实——

    女皇从不是战士,他太天真,太自以为是。她是运筹帷幄兵法谙熟的将领,一步棋就让他落入比深渊还要可怖的境地。

    曾经使他在冰风中guntang的战斗欲悄然张开血盆大口,比任何毒蛇都要迅捷地咬上脆弱的咽喉,流淌的蛊就变成yin荡的种。

    一个月内,达达利亚由抗拒到麻木,开始学习如何抵抗这场漫长的凌辱,意志连至冬宫内专门负责调教的老人都啧啧称奇。

    高墙把一切封锁,他被迫学会如何用身体取悦容纳男人。在至冬野史和猎奇古典小说里才能看到的药,枫丹从不公布人前的可怖机器,纳塔深长于岩层下的药草,以至于璃月带着粗浅仙术痕迹的符,所有难以想象的东西施加在这具千锤百炼后的身体上,于是调教者再次啧啧称奇,带着药油气味的女人一样嫩滑的手掌摸上他的脸,用一种看待无生命珍宝的语气惊呼:“完美的精壶!”

    带领使团的是他眼熟的外交官,但并不记得名字。临行前的夜晚,他和人低声交谈,“那位大人”“钟离”“真的会接受么”之类的字眼飘进冰花,被绑缚的达达利亚就僵住,含着的璃月带回的草药玉势好像有如实温,被他后xue紧紧吸裹,调养润滑作用的药油流淌,被他厌恶使他保持清醒的清心气息都变成另一种香。

    钟离花了点时间才打开机关,见到他的那一刻好像还如从前,好像他们还是平等地盛装相对,眼波丝毫不被动摇,甚至露出了安抚的笑。他有些困扰地看着失去行动能力的达达利亚,在对方幽蓝双眼的注视下第一次施用仙法。

    红绳自动落下,暖意从他面颊回转到全身,睫羽首先融化,水珠颤巍着落下来,像一滴来自至冬的泪。

    达达利亚发现自己又想起了钟离。

    他对时间的判断已经精准至极,轻微挪动身体,预备接受似乎永不停歇的性交。

    水铳重卫士喘着粗气掀开帐篷,步子沉重而残忍,看到他下意识的颤抖勾起一抹笑,身后的风拳前锋军用俚语骂了句肥猪,把他挤开也进了帐篷,急匆匆地要去架起早成为共有物的青年。

    水铳重卫士一边解裤带一边骂:“妈的!你急什么?一会一起上不就行了。”

    风拳前锋军从鼻腔发出来一声哼,用元素力的辅助抱起高大却病态瘦弱的青年,风一样跑出去,丢下一句“蠢货,黑克托尔大人要看!”。

    达达利亚并不会因为性虐待而颤抖。他从前不屑于心计谋划,纯粹极致的武力是他的枷也是他的刃。在被送回至冬后他尝试过突然暴起发难反抗,得到一针最新的还未实验过的试剂,听到谁说彻底废掉吧,武艺就变成耐cao的勋章;后来他试图用麻木冷却士兵们的性欲,可调教实在太厉害,又或者当初那个人说的是事实,他是完美的精壶,每一个人插入他,在他体内射精,使用他的全身都能得到回归母体一般的无上快感,麻木只会带来更暴戾的虐待,来换取他一点点反应,一点点反应就足够,足够使他们兴奋地喘息抖动,深深射入他身体,着迷地将他视若跌下神坛随意玩弄的赐物。于是他开始作出令自己作呕的改变,恰到好处的示弱和不可言说的脆弱美丽被更完美地展示,以求得更短时间的性交和更少的虐待。于是他学会颤抖。

    黑克托尔,是那个将他送给钟离的中转人。

    达达利亚被丢在训练场中央,双腿因为低温无力地轻微痉挛。他橘棕色的发在一年内已经长到肩下,凌乱吻上一侧的脸,卷翘的弧度像在讽刺,每一个方向隐在暗色里的愚人众士兵都被他的发控诉点中。

    他闭上眼时视野的黑暗变得更浓厚,仅凭脚步声已经能分辨出是哪类兵士,然后双腿被几乎成一条线地掰开,露出收缩的淌着yin液的xue。

    像一场暴乱,他的后xue成为引火线,至少四个人围了上来,而后一层层被填满,训练场成为暴乱的卫冕所。

    今天终于轮到火之债务处理人,他兴奋至极地抖着yinjing,扇了自己的前上司一耳光,骂道婊子!张开嘴含住了!

    于是上下一齐被插入,肥硕的rourou毫不怜惜地插入青年的口腔,杂乱坚硬的毛发扎上他的脸,一边干呕一边被一次又一次骑着脸深喉,窒息的恐怖里下面的rouxue被狂暴抽插,睾丸打上来的声音激昂如帝国交响曲,yinjing上虬结凸出的青筋被yin贱的后xue含住,和口腔一样拼命吮吸,yin水和津液都随着抽插而飞溅。

    无数的他分不清的手摸上来,狠狠扯住奶头,乳环上小而精致的璃月铃铛和rou体拍打声一起摇晃。这是他被使用的第十三天穿的,自那以后像是开拓了新的用法,一针又一针打在奶子上,rutou在无情的亵玩里肿胀变红,硬挺着摇铃,后来的针使他胸部像女人一样发育,被狠咬吮吸时血和乳汁竟然一起流出来,无数和rutou一样硬挺的yinjing打在身上脸上,插进口中手心xue里腿间,强光一样的恍惚里他听到有人cao着西部口音地哭出来,声音不知道是天上还是地下,东西还是南北,叫了一声“Мать!(母亲)”,然后肠道被再次灌入jingye,在肚腹鼓胀和被掐住咽喉的窒息感里翻起白眼,濒死的边缘里他又听到那个西部口音,“Убить тебя!(杀了你)”,诡异而清晰地觉察到他就在面前,掐着自己的喉咙射精,哭叫。

    达达利亚一边被掌掴一边咽下jingye,感觉到口腔中的性器终于抽离,却被人抱了起来挂在身上,体内yinjing捅入肠道更深处。yin邪的笑声不掩饰地从身后传来,岩使游击兵肩上的裘领亲热温暖地贴上他的蝴蝶骨,一根绝不纤细的岩造物被硬生生插入后xue。

    他在疼痛里下意识收紧肠rou,被似曾相识的冰冷棱角顶到敏感点,竟然极少地呜咽出声,听得训练场上兵士脚步杂乱无章地摩擦加重,粗重喘息声像被一群狗环伺。

    在他被使用的第五十七天,因为第五十六天暴起反抗失败,他被打入使身体更柔韧却武艺力气全无的药剂,然后被丢到了一条至冬狼犬身下。

    狼犬的舌耷拉出来,呼出的热气带着兽的腥臭,苍灰的眼显出一种不正常的赤色,胯下紫红的狗jiba倒刺遍布,怒涨出恐怖的长度直径。

    他全身无力,连舌头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在惊恐和耻辱里被狼犬的舌舔上rutou,沉浸在被兽侵犯的痛苦时干涩紧闭的xue被强行插入。血的润滑里狼犬疯狂扭腰送胯,烫到惊人的jiba在他肠道内进出,倒刺勾上肠壁又强行抽离,肥大的睾丸每一次打上他屁股都像被赤铁烙过。他神情痛苦,竟然在此刻显出一种绝无仅有的脆弱的迷人,旁边守着行刑的人骂了一声,拉下裤子对着这场荒唐yin荡的人兽交媾手yin。黑克托尔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下的roubang就已经勃起,几乎要把第一次穿上身的大外交官礼服捅破。

    狼犬的舌和尖牙不得章法地在他身上游走,血痕和热烫的唾液交织,越来越硬的狗jiba暴虐地高速抽插,yin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在xue口滴下了一汪湖,又因为低温结上一层薄冰,在cao弄里被撞碎,让他想起和父亲冰钓的时光,豢养的猎犬总是亲昵舔着他的手心。他在这场交媾里觉得自己要死去了,感受到狼犬身下的jiba顶端膨大,是要射精成结的前兆。达达利亚惊恐地瞪大眼睛,肠道被填满到一种可怖的地步,死死卡住这根狗的yinjing。多到眩晕的jingye足足射了六分钟,中途这只狗的舌划过他的手臂,最终落在手心,本能一般亲昵地舔着,而他无声落泪,宝石的蓝色眼睛被迷人的痛苦充盈。

    黑克托尔就这样目睹全程。无论是和狼犬交媾,还是达达利亚的摧折。他从未和这位前执行官说过话,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也从未和他性交过,他却成为鬼魂一样的梦幽幽缠住他,成为此生无法摆脱的春热。

    黑克托尔再次目睹他被侵犯。他和璃月来的贵客一起高高地俯视着,一种激情般的晕眩感袭击他,让他再一次为达达利亚勃起。

    达达利亚再一次koujiao结束时身下被插入两根yinjing。他仰起头如同溺水一样呼吸,生理性泪水被快速眨眼而忍下,那根岩造物的侵入感却久久不灭,让他的泪水又涟涟而落,心里涌起比泰米尔河还深的巨大悔意和痛恨,嘴唇翕动,无声喊着某个名字。

    钟离,钟离……

    陡然,如同被闪电击中,他睁大泪意闪烁的眼,剧烈地颤抖起来,被做得兴起的雷锤前锋军更凶猛地抽插。羞辱如同空气一样漂浮在他耳畔,他毫无所觉,只是看着某个方向,某个瞭望台的方向,视野里只剩下那一点。而很快他的目光又被yinjing占据,一个他记忆深刻的人捧住他的脸侧,拭去眼角的泪水,很温柔地将性器插入他微张的口中,遮掉了最后一点光。

    那是个父母从璃月移民来的少年,因为仰慕他而加入愚人众。每次轮到他时都要爱抚或是亲吻达达利亚的眼睛,他低低地、动情地说:“大人,您去过璃月,那一定见过夜泊石吧!大人,您的双眼就像它一样美丽。”他的爱语因为性的冲动而颠三倒四,又因为爱的轻率而黏腻厚重,是一袭不像样的长袍,把冰冷的达达利亚笼罩、密闭,爱语和灼热的yinjing一起占有他。夜泊石,夜泊石,来自璃月的yinjing,来自璃月的爱语。

    达达利亚瘫软下来,像失去最后一点力气,比布偶还要顺从,又一次吞下了来自璃月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