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官方 - 经典小说 - 浓精浇灌小白花(快穿 nph)在线阅读 - 27所以你每天午休跟齐覃在一起都没闲着啊

27所以你每天午休跟齐覃在一起都没闲着啊

    

27所以你每天午休跟齐覃在一起都没闲着啊



    饱含羞辱的冷冽男音在空中飘荡着,陈念安的下颌被捏得很疼,他们的距离挨得相当近,近到她费尽心机也无法接近的距离,让她激动到指尖发颤。

    在严松看来她就是被羞辱得浑身发抖,逼红了眼就快要哭出来了。

    但事实上陈念安的思绪在飞快运转,她到底该用什么姿态来面对严松。

    陈念安忽然想起了她在一楼时接收到了来自严松的爱意收集提醒,虽然只有少少的两分,但也足够她激动了,不然她也不可能发现严松在二楼。

    所以严松应该是会喜欢她正直、坚韧的一面吧?

    “你那时候不也看硬了?”

    陈念安高高仰着脸,不服气地硬刚上去。

    严松捏着她的脸,明明被捏疼得泪水都在眼眶里打着转了,明明是孱弱得让人一根手指就能把她弄死了,还是鼓起莫大的勇气,要跟他唱反调,不肯示弱,还要保护受到欺负的人。

    严松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了,只是心中冷漠理性的本质被冲散,暴虐、破坏的毁灭冲动汹涌而来,要将他淹没。

    血气冲上咽喉,一时间那张与全世界隔离的透明薄膜被击破,他尝到了咽喉的一点浓稠的腥甜,对自己陌生的反应很是新奇。

    舌尖顶了顶腮rou,他冷冷地咧了笑意,扣住陈念安下巴的手更用力了,几乎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是啊,我现在也硬了,给我caocao呗。”

    陈念安踮着脚,双手扣着严松的手腕用力往下掰。

    “你这是强jian!”

    但她的力道跟男生的比简直是太不够看了,掰了大半天扣住她下巴的手还是纹丝不动。

    严松看着陈念安像个强装镇定,张牙舞爪的小动物似的,只觉得她脸上鲜活生动的色彩好看极了。

    他要亲手把这些鲜妍的色彩擦掉,让她变得苍白、让她褪去颜色。

    “对啊,所以你敢大声叫吗?保安就在离你不到十五米的地方,只要你想,你就能把我送进监狱,问题是你真的敢吗?张开腿被医生取证,他会告诉你处女膜损破,拿着棉签塞进你逼里带出jingye取证,然后....”

    严松的话一点一点地将陈念安击垮、击碎,她绝望地闭上双眼,用力捂住耳朵,像一朵在他手里枯萎的纯白茉莉。

    “够了,别说了....”

    严松笑了,第一次笑得这么真诚,这么畅快。

    只要抓住小女生最害怕的把柄,那么拿捏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他发现陈念安真的有魔力,能够轻易挑起他的情绪,这些在平常人看来不值一提的情绪,却是他梦寐以求追逐的活着的感受。

    他头一次放下身段俯下身,薄凉的嘴唇贴着少女莹白的耳廓,在橙红的太阳即将坠下前,亲手撕碎了少女的光明。

    “所以你怎么挨齐覃cao的,就牢牢实实挨我的cao。”

    余光里,远处浩浩荡荡的来了一群人,严松赶在被那群人发现之前把陈念安推进实验室里,扒下裤子强上了。

    陈念安果真救了一个被欺凌的女生,但她自己却再一次地坠入了深渊。

    所以下一次她遇到这种情况还会挺身而出吗?

    严松好奇。

    意识到自己对她又一次地产生了探索情绪的时候,严松更兴奋了,这是比射精更让他感觉自己真实地在活着。

    但yinjing插在水润柔软的蜜xue里,不用动,无数张小嘴便覆上来一边绞紧一边裹吮,性快感随即炸开,腰臀缩紧,射精的冲动冲上天灵盖,感觉好到让他禁不住叹息出声。

    陈念安只是稍稍皱眉,随后眉心很快便舒展了开来,再看被性器撑开的嫣红泛肿小口。

    小处女被谁开拓过,又被谁cao熟,严松心知肚明。

    他掐着陈念安校服下的那截细腰,挺腰抽动的同时,冷嘲着发问。

    “所以你每天午休跟齐覃在一起都没闲着啊。”

    陈念安撑着桌子,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的。

    她xue只有男生两根手指宽,xue口更是小小的一点,现在被强行撑大数十倍,xue口边缘的薄rou被撑开到极致,几乎就要破了,看得人胆战心惊。

    本应该小心温柔对待的部位此刻却被粗长硕大的jiba一下接一下大力地夯着,里面嫩红的xuerou被yinjing带出来,随着插入又被cao回了原位,红玛瑙似的肿大阴蒂不时被yinjing蹭着,兴奋得胀得更大了,好似拖着小yinjing的发情yin猫。

    实际上陈念安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痛苦,大概她是真的天赋异禀,被齐覃接连cao了三个星期,后面加了一个楚生,现在不需要扩张直接cao进来也能很快适应,并且在机械的抽插中体验到快感。

    她故意夹紧了xue,一时间覆在柱身上的xuerou如同拧毛巾一般收紧,从未有过的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严松淹没,陈念安只听着严松的倒吸气声,心里稍稍畅快了些,扬了下巴呛道。

    “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