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我就是你相公,傅景啊
书迷正在阅读:琅聲、妹养、花季少女yin乱日常、他出轨了 h(gb)、快穿之攻略高冷男神从我做起、梦、见春山(古言 h 骨科)、审讯(白起×你)、大灰狼和小白兔的xp系统(白起×你h))、雨季(白起×你纯爱h)
周翡:“……?” 皇上您到底在说什么做什么? 周翡在床边放下药碗,还没等她转过身,腰就被人抱住,周翡嘶哈了一声,傅景赶忙放开她:“身上也有伤?这么痛?是谁欺负你了?” 傅景声音阴冷下来:“你跟我说是谁,之后的事就交给我了。” 周翡更是奇怪。 她回过身,在傅景焦急难过的视线里贴着他的额头摸了下,还是有些烫,但比她从山上带下来时好多了。 可傅景还盯着她的手和她的脸,这样近的看更发现这些伤痕是新的,甚至都没有结痂! 尤其周翡的手,红肿青紫,大块的伤口触目惊心。 傅景捧住周翡的手,咬牙颤颤,眼泪把睫毛都给模糊住。 一股怒气激得傅景只想把伤害周翡的人凌迟处死,诛他九族!傅景甚至都没想过脑子里为什么突然冒出这种和普通百姓很不搭的想法,他只觉得自己能翻手云覆手雨,杀人不过一句话。 傅景也忘了他脚上还有伤,掀开被子就要下来:“你不说,我自己去问!” “皇上!你别动,你现在身上还有伤!”周翡摁住傅景。 傅景比她还奇怪:“皇上?什么皇上?” 这回周翡是真确定傅景病了,不是身体,是脑子,论一个疯子得了失心疯她是该哭还是该笑。她是不是不应该让大夫走,现在叫人回来还来得及吗? “皇上以为你自己是谁?”周翡问。 “什么谁,我就是你相公,傅景啊。”傅景也蹙眉:“翡翡,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这么叫我?” “相——”周翡摇摇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你——” “什么不是那种关系,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就算是跟我吵架跟我生气,也不能说我不是你的相公!”傅景再次抱住周翡,又怕影响到她的伤,只能虚虚扶住:“我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你跟我说,我改,我道歉……但现在你得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傅景惹过她的事可多了,若是真要道歉要改,他还真忙不过来。不过周翡现在并不在 记 住 我 们 邮 箱 - 免 费 购 买 v i p 章 节 - s i m i s h u w u @ g m a i l . c o m 意这个,她只想知道傅景现在脑子是坏到了什么程度。 “我的伤没什么……” “你自己看看你的手,你还说没什么?”傅景都生气了。 周翡将一双手从傅景手里抽回来,冻伤和摩的伤,比起傅景的脑子坏掉已经算是小问题了。 “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再告诉你。” 傅景无奈点头。 “那皇——” “是傅景。你连相公都不喊了吗?” 周翡决定无视这个称呼:“你告诉我,我们是怎么认识,又是怎么结为夫妻的。” “这个还需要说吗……”话虽如此,但傅景知道他向来都听周翡的,于是一五一十地把周翡想知道的全告诉了周翡。 很快周翡就知道,傅景的记忆出现了极大的混乱,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是皇上,只以为他跟她一样是荷叶村的人,二人新婚一载浓情蜜意,至于去沧州、遇雪崩、他受伤……傅景完全不记得。 周翡太惊讶了,她不知道傅景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怎么会觉得自己是一个种地的农夫啊?他连几时播种几时收粮犁耙是怎么用的都不知道吧? 是因为他在昏迷之前自己叨咕的那几句奇怪的话吗?还是因为发烧?那他还会恢复吗? 周翡脑子里一团乱麻,傅景都不记得自己是皇上了,天下怎么办?沧州怎么办?还受灾的百姓怎么办? 太多太多的问题叫周翡身心俱疲,她好不容易把傅景背出来。 是的,是背。 抱不动扛不动,她就找到绳子和马车碎片做了个筏,把傅景放在筏上拖着他一点一点地往外挪,从白日走到黑夜,她的肩膀还有腰磨破了皮沁出了血,绳子在她身上刻上深深的血痕,两只手握着绳子长时间暴露在冷风之中,自然是冻得厉害。 周翡瞧着自己胡萝卜一样的手指,在傅景跟她说完一切后,最后只说她的伤是因为雪灾,那一路拖着傅景的艰辛困苦一笔带过。 没必要让一个傻疯子脑子更乱不是吗? 周翡很快又找到大夫,看有什么办法能让傅景恢复,可这种奇事大夫也是第一回见,只给傅景加了几副安神镇定用的药,跟周翡说这种病神医难治,可以跟他谈一谈看能不能唤醒以前的记忆,之后的事随缘吧就走了。 随缘? 可他是皇上啊!周翡决定按大夫说的跟傅景讲明白。 这里离沧州不远,雪灾还是波及了一些,客栈几乎都是关门,周翡跟傅景都没带银子,她就把傅景的扳指、玉环、还有那件非常难得保暖的红绒衣给收拾起来换了钱,带着傅景借宿到一户人家。 借宿的人家并非富裕之家,能给周翡傅景腾一间房已经不易,等周翡送走大夫,和傅景二人吃过晚饭已经是夜晚。 夜里无灯,傅景就着一点月光给周翡的手还有背上药。 他看到周翡身上血迹斑斑,肩膀还有腰间的勒痕是绳子的形状,心揪着疼,哪怕周翡不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冰冷之后,是湿湿温热的吻。周翡惊地缩身子,被傅景又拉回来:“只亲了一下,又不是要做什么,只是心疼罢了,好了,我不亲,只给你上药。” 周翡垂着头思绪蹁跹:“你真的什么都忘了?” “忘了什么都会记得你。”傅景合上了药膏盒。 周翡叹气,摊牌:“之前喊你皇上,是因为你就是皇上,是大麟的九五之尊,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你不是荷叶村的傅景,家里没有田,也不养鸡,不过,整个大麟都是你的。” 她从怀里拿出能证明傅景身份的玉玺,扳指和玉环她可以卖,但这种她知道得藏起来。 “你看看这个,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皇上,你再好好想一想以前。” 傅景将玉玺从周翡手里拿走丢到一边,看也不看它,只看着周翡:“我才不管这些。我只管你是谁,我是皇上,那你是我的皇后吗?” “不是。我是你最讨厌的女人。” 傅景瞳孔骤缩,捏着药膏盒的手快要把它挤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