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
夜色
身边是一片黑暗和寂静。 沈嘉禾被许司铎放到了后面的桌子上,已经有点年代感的课桌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她有点紧张,或者说很紧张。 教室的门没法在里面反锁,她现在是在一个随时都可能有人闯进来的地方被许司铎搂着亲吻。 从窗户外面会有人看到他们吗?教室里的监控还开着吗?一会儿来锁门的保安会撞见他们在教室不知廉耻的交媾吗? 而且这还是在她刚上过课的教室里,她甚至都记得刚才坐在她后面的是个带着眼镜的男生。 但沈嘉禾的这些问题都没法问出口,因为许司铎一直在亲吻她。 吻细密的落下来,她下意识的克制住自己的声音,像是只要发出一点声音就会引来在外面窥伺的人、或者鬼。 一切都在静谧中进行。 衣物摩擦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小心碰到课桌和椅子的声音,和越来越无法压抑的喘息声。 许司铎半跪在沈嘉禾的身前,课桌的高度刚好足够他凑近就能亲吻到沈嘉禾的另一处唇瓣。 “许、许……”沈嘉禾用气音喊他。 许司铎的头被沈嘉禾无意识的夹在她的腿间,贴在他耳朵上的是女孩细腻柔软的皮肤。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能听到在皮肤下的血管中奔涌的血液在跳动的声音。 砰、砰、砰— 他有一瞬间甚至想狠狠的咬破她的皮肤和血rou,让温热甜腥的血液喷涌出来,淋在他身上,就像是给婴孩洗礼的圣水一样。 由此他才能得以洗脱罪恶。 “唔……”沈嘉禾的痛呼声唤回了许司铎的理智。 他松开牙关,没尝到血味,但沈嘉禾的大腿内侧已经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许司铎说不清此刻的他是觉得遗憾还是庆幸,他用手轻轻抚过这个牙印,姿态虔诚的向前舔吻。 沈嘉禾有点莫名的害怕,她推了推许司铎的头,轻声说:“别这样。” 但许司铎给她的回应却是用唇舌包裹住了正在缓缓流出透明液体的地方。 沈嘉禾的手不由自主的攥住了许司铎的头发,他也就任由他抓着。 柔软而湿热的东西灵活的分开了花唇,往中间小小的xue口里钻进去。 “……唔。”沈嘉禾的喘息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教室里。 收紧的花xue紧紧箍住了许司铎的舌头,他慢慢的插进去一点,又退出来,用舌头卷着上面的阴蒂舔弄。 水越流越多,许司铎舔了几下之后又用牙齿轻轻的咬。 沈嘉禾的手攥紧了又松开,许司铎的头皮上传来轻微的痛意,他就把这痛意如实的反馈给沈嘉禾。 他用唇舌吸吮舔吻着这处最私密的地方,像是虔诚的教徒在侍奉他的神明。 又用牙齿啃咬着这处最柔软的地方,像是猎食者正在扑咬他的猎物。 许司铎觉得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就像是看似风平浪静的海面下正在相互撕咬的两头鲨鱼一样。 血液正在四处弥漫,但是等扩散到海面上时已经模糊不清了。 他在近乎疯狂的渴望着破坏。 渴望破坏他父亲的权威,渴望破坏三分之一的沈嘉禾,渴望破坏像是怪物一样的自己。 沈嘉禾在低声呜咽,她的手伸进了许司铎的发间,手心下是温暖而带着微微潮意的感觉,另一处更敏感的地方也是如此。 “够了……”她忍不住说。 许司铎这次总算放过了沈嘉禾。 他抬手握着沈嘉禾的手腕拉下来放到唇边亲吻上去,湿漉漉的吻从手心一直向上蔓延。 许司铎站起身,吻再次落到了沈嘉禾的唇上,淡淡的咸腥味道在唇舌交缠间散开。 男人的手搭在了沈嘉禾的腰上,又慢慢往下,手掌整个盖住了正吐着花液的xiaoxue。 掌心的热度让本就湿淋淋的花唇更加湿润和柔软了,许司铎感受着手心湿热的触感,手指慢慢送进花xue里。 柔软湿滑的嫩rou立马裹了上来,许司铎不疾不徐的插了十几下,添进第二根手指。 沈嘉禾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周围黑沉的夜色和视野中还写着几个白色粉笔字的黑板每次都在她想要发出更大的动静之前提醒她这是在教室里。 “会有人过来锁门的。”沈嘉禾小声的说。 她依旧紧张,但却有种悖德的刺激感。 在最不应该zuoai的教室里和男人寻欢作乐,这是沈嘉禾前十九年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她知道她从一开始就应该拒绝许司铎,但是她为什么没有呢? 沈嘉禾还没找到答案,许司铎的性器已经在夜色中慢慢插了进去。 有熟悉的轻微的阻隔感,看来许司铎也是有备而来。 “唔。”沈嘉禾的眼角沁出了泪花,粗长的roubang插进来有明显的胀感。 她不自觉的抓紧了许司铎的手臂,正在教室里zuoai的认知这一刻终于落到了实处。 许司铎的手握着沈嘉禾的腰,慢慢的拨出再插入,在两个人都适应了彼此之后,他俯身在沈嘉禾的眼角吻了一下。 下一秒沈嘉禾就被身前的人用力的cao了进去,深处的花心都被撞得一阵酸软。 许司铎的喘息声就在沈嘉禾的耳旁,他明明没有说话,沈嘉禾却觉得他的呼吸声重的传到了门外,马上要把巡逻的保安给引来了。 沈嘉禾有心想说些什么,但许司铎这会儿似乎完全不懂得克制,也不知道九浅一深的技巧,只知道一下下的往最里面捣。 性器摩擦的声响在教室里回荡,在深夜的低温下,沈嘉禾和许司铎却都热出了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