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koujiao (中H)
“沈渊!你在说什么?!我跟你哥订过婚,违背妇女意愿,你这是犯罪!”江若若红着脸羞愤难当。 “我哥?”这个词瞬间触了沈渊的逆鳞,他阴郁地掐上她纤细的脖颈:“你也配提他?” “你还真以为我把你当嫂子?不过是个随便张腿发浪的sao货。”沈渊加重了最后两字。 他毫不顾忌自己的话如同毒针般刺进她的心里,十年积怨已经让阴郁的少年化为扭曲的欲兽。 “阿渊,我可以做任何事补偿你们沈家,我对你们有亏欠,但你现在还年轻,不要因为我误入歧途。” 沈渊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那你怎么不给我哥陪葬?你当年不是非我哥不可吗?怎么忍心让他一个人走?” “如果你想,我愿意。”提到沈辞,江若若哽咽地点头:“但就算我死了,他也不会见我。” 她生了一双灵动的剪水眸,月色下闪动着悲恸,灼得沈渊心底涌出一股无名的烦躁。 他的欲望叫嚣着,想要彻底撕毁她虚伪的面具。 “呵,嫂嫂的虚伪还真是十年如一。”沈渊抓住她的短发,江若若吃痛地跌坐在他脚边。 “我更喜欢实际点的补偿。”沈渊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象牙上的yin液,嘲讽地勾起唇角:“这么多年过去了,嫂嫂不会已经被其他男人干松了吧。” “别说了,我没有。”江若若低头咬唇,除了当年和沈辞那一晚的意乱情迷,她就没有过其他男人。 沈渊看着江若若出神的表情,微微皱眉,一把拉起她跪坐在他的腿上。 她毫无防备的xiaoxue便贴上了沈渊的腿,尽管隔着裤子,沈渊的体温还是让她瓷白的肌肤烧起了粉色。 “不说可以,那直接做吧。”沈渊拉着她的小手,轻轻抚上他的灼热,另一只手引导着她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江若若闭着眼不敢看,直到手里触碰到灼热的硬物,比那根象牙更粗更长,沈渊的阳具在她手里有力地微微颤动,她甚至感觉到这根roubang在她手里越发粗壮。 当她纤细白净的小手握住他的roubang,沈渊爽得暗骂一声。 不够,不够,他的大掌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 他的喉间逸出性感的低吟,男人的喘气声,是最完美的催情药,江若若不自觉地隔着裤子磨蹭着xiaoxue。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总是一脸厌恶地看着她的阴郁少年,狂躁地让她滚出书房。如今她却在为那个男孩自慰,听着他在自己手里娇喘。 “看我。”沈渊低哑的嗓音温柔地诱惑着她,带着命令的威严,如同一个动情的少年君王。 江若若的心狂跳起来,她睁开眼便看见沈渊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暧昧的目光在月色里交缠,在海浪声中沉浮。她甚至一瞬间忘了彼此的身份,将沈渊看做一个男人。 “不专心?”沈渊危险地眯起眼睛,他抓住了江若若的后脖,把趴着的她往他的胯部一按,勃发的roubang便啪地一声打到了她的脸上。 他高耸的roubang很干净,并没有异味。 “张嘴。”沈渊如同暴君命令奴隶般,眸色越发深邃。 江若若不肯,沈渊便攥住她的下巴,强行分开了她的嘴,接着他的roubang直直地戳进了她的嘴里。 沈渊的roubang实在太大,进来得又太急,顶得江若若两眼翻白,只想呕吐,大量的涎水濡湿了被单。 深夜,大床上,赤裸的女人趴在衣冠楚楚的男人身下,男人的roubang填满了她的嘴,显出roubang的形状。 男人的大掌压着她的头,她睁大眼呜咽,被迫吞吐着男人的roubang。 时间很漫长,久到江若若两腿之间泛滥成灾,而沈渊则快慰地干着她的小嘴,发泄着曾经少年最卑劣的欲望。 直到沈渊喉间一声压抑的低吼,他的roubang在她逼仄的嘴里爆射出一股guntang的灼热。 沈渊的jingye射了她满满一嘴,她感受到嘴里遍布男人的腥味,几欲呕吐。 “吞下去。”沈渊抽出roubang,射过的roubang还是那么粗壮,他捏住了江若若的下颌。 江若若被迫仰起头吞下沈渊全部的jingye,他这才松开钳制江若若的手,江若若已经累的精疲力尽,倒头陷入了深睡。 她不会知道,沈渊为她盖好了被子,坐在她床边看了很久,抽完了一包烟才离开。 还有六天,这个女人就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