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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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宋不是没看见她在这儿犹犹豫豫的小动作,但他现在实在没办法再和她共处一室了,下面硬的发疼,她还不肯走的话,他真的没法儿保证自己对她做点什么。 浴室里,传来两声隐忍的喘息,裤子还没脱完,就迫不及待用手狠狠揉了两下鼓起的一包,内裤已经被考珀液浸了一小块,里面那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出来,内裤拨到底,yinjing才终于完整弹了出来,赫然的翘起,尺寸非常可观,陈宋难耐的喘了口气,用手撸动起来,一手扶着墙面,一手快速撸动着,原本弓起的背部和朝下的脖子因为不小心刮蹭到了铃口,向后仰去,青茎瞬间暴起,粗重的喘息声中时不时夹杂几声闷哼,明知她听不到,但还是侧身匆忙打开了淋浴,喘息被水声代替。 明明想要疏解,但却怎么也射不出来,陈宋看到放在置物架上刚刚擦过头发的毛巾,刚拿到手还没做什么,yinjing就兴奋的跳了跳。 闻到上面的香味,陈宋觉得奇怪,明明都是一样的洗发水,为什么她用完后味道还是略微不同,轻易的就能勾起他的性欲。 yinjing在毛巾上蹭了蹭后,被整个包住,闭上眼睛都是那对娇嫩的乳儿,在往他胸口蹭,软软的,泛着粉,rutou稍微蹭动两下就变硬,刚想要伸手去碰,小姑娘突然往后一躲,娇哼着,又扑过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小脑袋埋进他的颈间害羞的说:“下面湿了。” “呃啊..”闷声过后,jingye便一股一股的从铃口涌出,射出一股,人就跟着频率不住的往前挺动,臀部和腹部剧烈抖动,足足射了有十几股,又浓又多。 翻过身,倚在墙上重重的喘息,毛巾已经在不知道哪一次剧烈颤动中落在了地上。等平静过后,陈宋收拾完自己,已经将近转钟。 门锁咔哒一声响动,房里的床上鼓起小小一团,他缓步走进,才发现她把头都塞在被子里面,调高了两档温度后,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脑袋从被子里面弄出来,睡得正香,一点都没醒来的预兆,手背触上她的脸颊,是适度的温暖,却快要把他融化。 早上生物钟作祟,李安年本以为自己会先醒,没想到走到客厅才发现,陈宋已经在看书了,坐的位置正好有晨光相伴,一侧的头发被朝阳染的金灿灿,她有点不敢打扰这份宁静。 “醒了,想吃点什么,我去做。”他突然抬头,像是猜到了她的为难,及时让她从我是外入者的担心中变成可以随时提出要求的亲近者。 “嗯...都可以。” 餐桌上,李安年突然想到奶奶的嘱咐,迅速咽下嘴里的那口粥,说到:“我可以去和凝琼阿姨和陈叔叔打个招呼吗?” 临走之前奶奶说过来一定要讲礼术,不能一来就疯玩,要找大人问好。 “那得要去恒园,最近估计难碰到,再说吧。” 李安年只好作罢。 “我待会儿要出去一趟,你跟着我?” 李安年怕他是有什么急事,但作为东道主不好意思留她在家,所以她说:“不了吧,我自己在家看电视。” “也行,我估计回来的有点晚,你自己能做饭吧。”陈宋擦着手,似作漫不经心的说。 “啊?那我还是和你一起吧。” “嗯。”陈宋满意的点点头。 等和他一起到地方时,才反应过来是他的高中,因为在暑假,学校里没什么人,陈宋把钥匙交给在一位在美术楼前站着的老师,他笑着接过,和蔼可亲的对着李安年打了一个招呼。 他说:“你好,好久不见。” 李安年非常确信,她从未见过这位老师,这位老师的好久不见让她居然开始陷入短暂的自我怀疑,而后她迅速的在老师莫名亲切的眼神里反应过来,她回到:“我们好久不见,是在画里吗?” 他说:“很可爱。” 果然是在画里。 “宋!陈宋!”远处的一位金色头发的女孩肆意的向这边跑来,双手不停的在空中挥舞。 等她跑进,老师先说了话,还是带着他的风趣:“原来是你这朵茉莉,你这样热情的茉莉还真是很少见。” “您这么差的记性居然还记得我,您如果把记我的时间放在记得带钥匙上,就不会让宋跑那么多次了,数数这都是第几次了,果子酱老师。”茉莉对果子酱老师没有半分的客气,与老师之间的交流是李安年从未见过的大方与坦诚。 “すみません,下次我会努力记住的。”果子酱老师当真不好意的到了歉,语气真挚。 “没事的,我只是在开玩笑。”茉莉共情能力很强,突然愧疚起来。 “茉莉,我也只是在开玩笑。”说完,果子酱老师哈哈大笑。 李安年站在一旁为他们的对话偷笑,不料被茉莉看见。 茉莉突然弯腰凑近盯了她两秒,皱了皱眉,感概说:“你还真是小啊。” 李安年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用手机将茉莉稍稍推远,茉莉精致的五官露出受到伤害的表情。 “她和你一样大,不要吓到她。” “好吧。”茉莉起身,这才正经到:“我今天和他们一起把乐器和器材从初中搬过来了,你说留了地下给我,我们现能搬进去吗?” 陈宋点了点头:“东西现在搬到哪儿了。” 现在搬到哪儿了。” 茉莉苦恼的说:“在门口,车不让进。” “打个电话,让他们把手机给门卫。” 茉莉利落的拨通出去,吩咐一通后,把手机递给陈宋,淡声交流两句,车就顺利进来了。 等东西都卸了货,司机离开,几个男孩开始把东西往地下搬,陈宋和李安年走在最后面,隧道口很暗,四五米左右就看不到前面人的身影,咂咂亲吻的暧昧在隧道里异常清晰,李安年开始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执意向前走进想要一探究竟,直到看到墙边纠缠的两人,唇齿相依,热情似火,急不可耐,春色涟漪,她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她并不是一点也不懂得男女之事,但如此火热的画面,她第一次见到,脸红的闭上眼睛。 “是茉莉和她的男友。”陈宋在身后,俯身在她耳旁说。 视觉被关掉,触觉和听觉变得更加明显,李安年被耳边的气息扫的抖了抖。 “走了。”陈宋从她耳边起身。 李安年睁开双眼,看到茉莉和他的男友牵着手离开,悄悄松了口气。 有了灯光后,茉莉和他的男友还是很亲密,没有像在隧道里那样热吻,只偶尔亲昵的轻碰一下嘴唇或是脸颊,李安年看着他们讲话,明明刚刚还很正经讨论曲目,莫名其妙的两人又会突然默契的靠近亲吻一下,她看的脸热,只是低着头听他们说。 嘭的一声巨响,李安年抬头去看,搬架子鼓的人不小心把鼓摔了,他急忙起身要去捡鼓,却被茉莉的男友猛的踹在地上,痛斥他不会做事。 “别这样,我只会想要换掉你。”茉莉看到男友的行为,表情很不好,她回头对陈宋说:“宋,抱歉你的鼓,但既然你送给我了,那就由我处置。” 一直情绪淡然的陈宋,只是轻耸肩,表示同意。 “你可以用这个伤害他,只要你愿意,直到鼓坏掉为止,注意不要伤到你自己。”茉莉对犯错的男孩说,他可以惩罚他的前男友。 “鼓的质量很好,茉莉。”陈宋明明只是旁观者,却要提醒两句。 “抱歉,我只是学了你的皮毛。”茉莉并没有收回对男孩的承诺,他可以攻击那个踹他的男的,这里没有人会阻止,包括他自己。 男孩像是终于可以发泄自己的怒气,捡起地上的鼓愤怒的像那个男人砸去,接连几下,出了血,李安年在看到砸的第一下就不敢再看,听到痛苦的哀吟声,不禁打起牙颤。 “不怕。”陈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并示意茉莉让男孩住手。 “对不起,安年,吓到你了,我只是想要惩罚施暴的人,这是最好的方法。“说完,茉莉让人帮助男孩恢复情绪。 回家的路上,李安年问了好多今天没来得及问的问题。 “茉莉是哪个国家的呢?” “她mama是法国人,爸爸是中国人。” “鼓之前是你的,你会打架子鼓吗?” “学过一点。” “那你为什么只学一点。”李安年好奇的很,他虽然平时一些行为很安静,但骨子里还是一个随性又酷的人,她觉得架子鼓特别配适他。 “因为我老爱转鼓棒,养成习惯,拿到画笔也转。”陈宋非常平静的陈述,但过去这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苦恼的事情。 他虽然没有说全,但李安年完全想象到他拿着沾了染料的画笔,突然转动一下,会是什么后果,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等笑够了,她又问:“嗯...那你和茉莉怎么认识的,她说学你,你也像她那样吗?” “她看上了我放在初中的鼓,所以认识了。”陈宋停顿片,突然盯着她的眼睛靠近,压低声音,“像她哪样?接吻,还是甩人。” 李安年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陈宋不想败坏自己的好感,郑重的说:“我可没有。” 李安年被他打了岔子,觉得他的“我可没有”包括了她想知道的一切。 接下来将近大半个月陈宋都带着她去往浮城的各个旅游景点打卡,他们并没有急着像赶趟儿一样去刷景点,而是慢悠悠的逛,今天逛到哪儿就睡到哪里。 刚开始陈宋给她拍照的时候还很拒绝,人来人往的不好意思,后来玩了几天就彻底放开了,到哪里要拍照,要体验什么项目,累了要休息,饿了要吃饭,小要求张口就来,他都一一满足。 这种亲密感让他有些恍惚,他们好像没有分开过。以往让他彻夜难眠的冷漠敷衍都在这一刻被她的亲近瓦解。 他时常担心日子太长,每一次消息发出去的期待都伴随着无法冷静的紧张,即便是零零散散的敷衍,他都害怕那天会在漫长的时间线里被消磨掉,担心过于频繁的打扰会加速这种没法儿让人接受的结果,却又看着消息记录里拉长的时间线深深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