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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卿冷冷道,他用袖子遮住梁忆瑾的脸,朝着太后微微点头,道:“祖母,我先带着忆瑾出宫了。”“去吧。”太后挑起眼皮深深地望了一眼唯唯诺诺躲在人群的殷俭荣,长叹一声:“丢人呐。”作者有话要说: 梁忆瑾真的是太帅了~~~~!!!!!!我真的是太爱她了~~~~~————接档文球个预收嗷~~苏羽是庆元春的头牌,突然有一天被人花重金赎了身。可这都小半年了,苏羽还没见过替她赎身的公子呢……*上一世,刘瑎将苏羽从长公主府带回宫中,原本只是为了气一气刁蛮泼辣的中宫的皇后。却未曾想,三年后,他亲手把凤印交给了歌女出身的苏羽,还执意将她生的长子立为储君。盛宠无边,君恩浩荡,两人携手走过二十多年的风雨。谁知太子受人挑唆起兵谋逆,与刘瑎兵戎相见。一朝兵败,太子畏罪自尽,苏羽落发出家,尘缘断尽。五年后,刘瑎病逝,将皇位传给了苏羽所生的皇三子,孤魂一缕萦绕在苏玉面前的青灯之上。未能与她生同襟死同xue,是刘瑎壮阔人生中唯一的遗憾。*男重生*这一世1v1*甜文☆、涂药彦卿一路抱着梁忆瑾走得急,芊儿在后头小跑着都跟不上,追得气喘吁吁。梁忆瑾心疼芊儿,手指轻点彦卿的胸口,悄声道:“这不是我的血,殿下不必着急。”“我知道。”彦卿话里没什么情绪,“你以为抱着你很轻松吗,走得越慢越累。”“那,殿下把妾身放下来吧。”梁忆瑾佯装挣扎着动了动。“别动,”彦卿收紧手臂把人往上托了托,“老实待着。”倒是芊儿松了口气,捂着快跳出来的心脏小声道:“不是翁主的血啊,吓死奴婢了。”梁忆瑾缩在彦卿怀里,从臂窝间朝着芊儿眨了眨眼睛。一得意又扯到了嘴角的伤,疼得她嘶了一声。彦卿很明显紧张了一下,“难受”梁忆瑾眼波微动,添油加醋地卖着可怜:“那孙子出手太重了,挨了他好几下。早知道殿下直接将他杖毙,妾身就不忍着了。”“哪里疼?”彦卿皱着的眉头一直就没有松开过。“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她一处处指给彦卿看,像是终于找到人疼了,告状一般,虽是一脸的血污,却仍是可人。谁能想到这么一个柔情绰态的女子刚刚差点用发簪杀了人。彦卿不自觉轻拍她的背,哄着:“我刚才大致摸了一下,应当是没伤到骨头。”“那妾身现在是不是特别丑?”梁忆瑾变着法地磨人。彦卿睨她一眼,不说话了,快步钻进了马车。“你躺着。”他把梁忆瑾平放在坐垫上,伸手去解她的衣裳,“你别躲,我看看伤得重不重。”马车里除了他们俩就剩一个芊儿,梁忆瑾也就没再挣扎。这一看不要紧,芊儿的眼珠子吧嗒吧嗒地就往下掉,梁忆瑾的腰腹,胸口全是乌紫色的淤青,几乎没剩一处好地方。彦卿闭了闭眼睛,抬手摁了几处,确认胸骨没断这才松了口气,他低垂着眉眼替梁忆瑾把衣衫系好,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梁忆瑾眨巴眨巴眼睛,从芊儿抽出帕子盖在了自己脸上。“怎么了?”“妾身知道自己现在特别丑,殿下还是别看了。”见她这个时候还惦记着插科打诨,彦卿心里冒出一阵邪火。“梁忆瑾,”彦卿叹了口气,低哑的嗓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做小伏低,隐忍不发,伤成这样也不敢还手,你到底为什么,啊?”话音落地,车厢内仅剩他微微喘息的余音。梁忆瑾侧了侧身体,没说话,眼窝处有眼泪慢慢渗了出来。彦卿这一通又是埋怨又是教训的,反倒将她心底的委屈勾了出来,身体上的疼痛也好似在顷刻间变得难以忍受,她蜷缩着,因为不想哭出声来而止不住地颤栗。见她终于哭了,彦卿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她隔着手帕拨了拨被她咬得死死的嘴唇,柔声道:“想哭就哭出来吧,别忍着了。”*回到府里,芊儿伺候着梁忆瑾洗漱,换衣裳,看着梁忆瑾浑身的伤,她的眼泪就没停过。对着铜镜,梁忆瑾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伤得要重。右边额角处有一道口子,还挂着血珠子,左边的脸颊肿了,嘴角一大片晕开的淤青。这还是在她刻意护着自己脸的情况下,身上就更别提了。这伤处又不好叫外人来看,还好杜嬷嬷通医术方便了许多。她细细检查了伤处,凝重的神情淡了淡,连连道:“万幸万幸,筋骨未损,奴婢抓几服有活血化瘀功效的内服药再配合外用的药膏,半个月也就痊愈了。”“那额头上这道口子会留疤吗?”“侧王妃放心,奴婢这里有祖传的方子,按时涂抹便可。不过这几日,侧王妃得将额发梳起来,这样伤口好得快些。”“好,那就好。”梁忆瑾刚哭过,眼圈还带着淡淡的红晕,看着她刚想笑又疼得收回了表情,彦卿情不自禁地抚了抚她唇角的伤口。梁忆瑾下意识偏了偏脑袋,朝着在一旁的杜嬷嬷和芊儿努努嘴,示意他有外人在。杜嬷嬷从药箱中拿出一只黑色的匣子,对梁忆瑾道:“奴婢先给侧王妃上药吧。”“我来。”彦卿伸手接过,沉声对杜嬷嬷道:“你们去抓药。”“那就有劳殿下了。”杜嬷嬷和芊儿福了福身子,退了出来。门刚关上,就听见杜嬷嬷厉声数落着芊儿没照顾好翁主。彦卿一弯腰,手从梁忆瑾膝盖下穿过,将人抱起来放在了床上,“躺着,我给你涂药。”不比梁忆瑾哭过后便如雨过天晴,彦卿的脸色还是极难看。“头发还没干呢。”梁忆瑾撩了一下泛着潮气的发尾,声若蚊蝇。她知道彦卿生气不是冲她,但她还是有些害怕。毕竟这是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