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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介绍【高h】

    

    “……别碰那……”

    “没事的。”

    我哄着他,拿着那块早上就裁好的布料绕在莱欧斯利底下那根怪精神的yinjing上,咬着耳朵:“你看,我都敢捆它了,你等我再看看,就敢摸它了。”

    莱欧斯利懒得理我。这是一处墙角的缝隙、谁也不知道怎么出现的,或许是年久失修漏了一块,或者就是专门设计来供人偷情的。这处太窄了,我和他几乎要贴紧在一起才能一同站着,优点是我披了个外套,靠在外处,把里面的艳景遮了个干净。但衣服是没办法遮住声音的,于是我对莱欧斯利小声讲:“你要是突然叫出声,所有人都要看过来。”

    他的拳一瞬攥紧,呼吸加重了几分,蓝色的、带了些雾气的眼睛缓慢眨了几下。他的衬衫被我解开了,多余的衣摆被我团了团塞到身后,于是漂亮的胸肌和腹部暴露在半空中,随着动作起伏,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裤子的腰封则是干脆落到了膝盖处,靠靴子撑着才没落到地上。

    我接着去拿那块布料去缠他的yinjing——它太大了,影响到我全心身去玩弄那朵多余的花xue。还喜欢吐水,虽然不是很多,但还是感觉奇怪,本能地不想靠近这根硬挺的怪东西。我试着从不同角度去绑住它的根部,至少不想再让那个圆滚滚的小口流水了。那条布料有些长,我的手放在两端很是不好cao作,于是原本已经绕上几圈的布料一用力就会重重地顺着柱身划下,挤压过敏感的顶端,乱成一团,然后再解开重新绑。

    ——然后莱欧斯利的喘息越来越重,那玩意也越来越大了。

    我瞪着那不怎么甘心被约束的rou柱,它单被我看着就流了点水出来,有够下流的!我咬着牙带了脾气,还没做好准备再一次努力,就听到头顶一声轻笑。

    莱欧斯利笑得好看,面上难得露出几分轻松:“继续啊?”

    ……我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干脆把头顶在他的肩颈处装死。手不老实地把布条落在那东西的顶端——经过刚刚刺激,光滑的嫩rou顶出原本蜷缩的皮层,在空中晃着吐水——然后用力拉着布条左右拉扯起来。

    莱欧斯利骤然吐出一声没来得及压住的呻吟,还好一墙之隔的观众突然欢呼起来,踊跃的尖叫和掌声、和些许刺耳的口哨把他的声音藏了下去。

    浑身的紧绷的肌rou都没办法阻止发软的腰部不受控制地往地下倒,我用条大腿顶住他的屁股,臀rou软乎乎地把我的腿夹住,布料仍旧用力地擦过敏感的柱顶。那不是什么好料子,我也用不起,就粗燥地、有些地方还有着咋呼的毛。

    莱欧斯利的手又开始发抖,他的声音擦过耳朵轻轻咬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但欢愉表现得很明显,yinjing被摩擦得挺翘,格外兴奋地吐水,甚至打湿了一小片布料。我力气很大,他像是知道这点,愈发肆无忌惮,被刺激的弯起的腰身不断下滑,最后几乎半个身体都落到我的大腿上——我满足得很,对方依赖的姿态满足了心中某个变态的渴望。

    我尤其喜欢他的腿。那双腿会在临近高潮的时候不住地打颤、绷紧,然后抬高,悬在半空打转的小腿只留下鞋底在地面上慢慢地磨。够不到地面时莱欧斯利整个人都要紧张起来,格外焦急地去寻找那个与大地连接的支点。他并不是怕痛的性格,也不怕摔,我不知道他在躲什么,但现在他依在我的大腿上,我总不会教他摔下去。

    ——yinjing被摩擦得东摇西晃,就在莱欧斯利咬着牙迎接高潮的时候,我停了动作。

    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用下体去追逐那条又痛苦又欢愉的碎布,在收走后又拿去贴我还留在原地的手——这把我吓了一跳——还好没等贴近,他就硬生生把抚慰的动作忍在了半路。

    临近高潮又强行停下的滋味并不好受,他下面的花xue正在不知廉耻地嘬弄着我的大腿,又湿又痒,无法控制痉挛的内部媚rou把积累的快感转变成忍耐的苦楚,他俯下身,还没等呼吸,我就用大腿把他顶起来了一下、轻松的。他就这样不受控地顶上半空,突然的失重感叫人下意识张开嘴想呼救,还没等反应过来,身体压着rouxue又种种压到大腿上,发出一声“噗嗤”的水声,瞳孔皱缩,我连忙捂住他的嘴,把尖叫,呻吟,连同未完成的高潮和突然袭击一共堵回他的嘴里,只留不断的颤抖在他身上彰显快感的印记。

    高潮过后,莱欧斯利缓慢地把眼睛转过来,用舌尖舔了舔我的手心示意松手,才闭上眼,抿着嘴随着起伏的胸腔平复呼吸。

    他缓了好一阵,才偏过头看我,问:“消气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单是发脾气刚刚把人欺负得有点狠。于是也软了性子,把白条递给他:“你自己缠。”

    隔壁的擂台比赛还在继续,rou体与rou体击打会传来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观众们并不在意选手的死活,他们需要发泄、需要鲜血乃至死亡来刺激那根麻木的神经。莱欧斯利灰黑色的发梢微微垂下,这让他看起来有些乖,双手灵巧地把布条在自己的yinjing上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一个用力——那原本激昂的硕物瞬间萎靡了下去,看得我下面那个并不存在的东西都跟着生痛起来,他倒是面色不变,继续做着捆绑拉紧的动作,最后在上面打了个死结。

    我咬牙忍着并不存在的疼痛,虚弱地讲:“你可以对自己温柔点。”

    “温柔?”他有点好笑地重复了一遍,然后把捆绑后多余的布料扯下来,“没必要。”

    莱欧斯利冷酷无情。我下了这样的定论,然后拿着他递来的布料命令:“把屁股抬起来。”

    “什么?”

    “抬起来去,”我耐心重复,“我帮你擦擦水,别一会上台顶着个湿裤子。”

    他的身体顿住了,看上去不大高兴,眼睛微微眯起。我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话,还没等我想出来,莱欧斯利就弯下了腰,把屁股正对着我,还好心扒开了rou缝:“擦吧。”

    我看着那裹满yin水、收缩个不停的rouxue,差点没忍住把手指伸进去。好在心里明白他一会还要上台比赛,于是拿着布条先顺着rou缝把周围都细细擦了,然后去擦那颗裹在深处的阴蒂,它是罪魁祸首。

    那小小的rou粒也被水浸透了,有点发红,可能是之前不小心被撞到。我拿着布料细细地擦,格外认真,由于年久布料上扎起的硬毛时不时戳进阴蒂内部,引得主人一阵发抖,又险些喷出一股水来——还好我看他状态不对及时停了动作,然后又一次去擦红肿的rou粒。为了防止再引起他的欲望,我开始用上了些力,隔着布条狠狠碾上那可怜的阴蒂,再重重按着往一旁擦过去,阴蒂被我欺负得又肿了许多,东倒西歪的换位置,中间的包皮被蹭开吐出来鲜红的、柔嫩的阴籽。我完全没注意到,还是用布条压上去,粗糙的那处布面刚好刮上那最敏感脆弱的软rou,瞬间红得像是被挤破一般。莱欧斯利腰一软,险些趴到地上,我连忙扶着他的胯抱起、好吧,抱起屁股,yin水从发肿的rou缝里控制不住地往下流,然后又接着一股,把我刚刚半天的努力给消灭了个干净。

    莱欧斯利压着发抖的声线,骂我:“你这样擦,下辈子都别想擦干净。”

    我有点委屈。但没办法,确实是我又把他玩高潮了,不对,该怪他太敏感才是?脑子里乱乱地想着,重复刚刚的动作把周围的水擦完,布料已经变得湿嗒嗒的了。我有点不耐烦,盯着那处会喷个没完的rouxue,干脆把手中的布条塞了进去。

    “!”

    莱欧斯利不再扒着他的屁股了。他猛得扭过腰,屁股夹紧了去嗦被强行塞进内腔的异物,刺激得一阵又一阵吸气,没塞完的残留的布条就垂在他屁股下面,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勾人得很。

    莱欧斯利看起来真的有点生气了:“你干什么?”

    “塞进去,”我面无表情,“你的屁股太不听话了,反正塞好了也一样流不出水。”

    他被我气笑了,扶着额头还要说什么,就被我按住双臂扭在地上。

    莱欧斯利咬着牙问:“到底要干什么?”

    我回答他:“还没塞干净。“

    “够了,”冷汗渐渐爬上莱欧斯利的额头,他实在忍得辛苦,粗燥的布料正扎着敏感的内腔磨蹭、激得一直起鸡皮疙瘩,“我不要。”

    管你要不要。我心里回他,按着他的腰身,开始把布条往那个水汪汪的rouxue里戳。他的双腿蹬起来想踹我,我急忙躲开、提醒:“你想把别人引来吗?”

    隔壁应景地传来一阵阵欢呼。我耸耸肩,低下头,正对上莱欧斯利那对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眼睛。

    “那你呢,”他反问我,“你希望别人来吗?”

    他的眼神如此冰冷,直视过来。我并不害怕,仔细想想,这也不是第一次他跟我闹脾气了,但我需要认真回答,因为莱欧斯利讨厌任何有所包装的答案和真相。

    “我不要,”我对他说,“要是他们都想玩你,我就没得玩了。”

    莱欧斯利看了我半天。我如此真心的回答却只得到了一声冷笑。他闭上眼,抬起自己的腿又一次把rou缝对着我。

    “快点塞。”他这样说。

    我有点高兴地亲了下他的大腿,然后把过多的布料、用力地全部塞进他的身体。

    他又因此高潮了一次。

    二

    “让我们欢迎我的老朋友,哈哈哈,我已经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了,大家喊出来——”

    “莱欧斯利!”

    那双厚重的马丁靴踏上赛场时,我早已在二层找了个好位置入座。莱欧斯利名望很高、有够离奇,在这处已经被强权、劳作折磨得无力思考,有如牲畜的罪人中,他依旧获得了许多热情。最开始的热情可能是袭来的拳头,后面是畏缩的期待、观察,甚至更加扭曲的恶意。

    灯光把世界分为了两部分,黑暗里涌动着密密麻麻的人群、阴影把他们的思绪混杂,搅成了不可名状的恐怖的东西,这东西正缓慢睁开眼睛,安静地,看那个被光芒笼罩的人。

    光芒是假的,阳光照不进梅洛彼得堡,那是用着废旧垃圾打磨出的一小块人造物,却叫莱欧斯利看起来明亮极了。

    我饶有兴致地趴在栏杆上,看着他。透过紧绷绷的裤子下被缠死的下体,他动作自然,没人知道这家伙双腿间的rouxue被一块廉价布条塞得满满当当,每走一步估计都要刺激得流水,泥泞得不像话。挺翘的rutou刚刚被我啃过,肿起来,穿衣服时不小心摩擦到都要细细地吸气。

    就算如此,那些人也打不倒他。这里没有人能打倒他。

    在我评判这位先生时,他本人已经以相当麻利的动作赢下了一场比赛,旁人的欢呼轻飘飘地从耳旁略过,胜利的主人转过身,刚好对上我的方向,扬起笑,不动声色的晃了晃被裁判举起的手臂。

    我撑着下巴,莫名想笑,隔空对着他吹了声轻挑的口哨。

    多么漂亮的眼睛。

    ——隐秘的暧昧环节被打破也是很突然的事。

    其实也没有那么突然,早在之前,在莱欧斯利登场的时候,那个坚守职责的主持人就显露出幅瑟缩的模样,只有一瞬,眼神飘忽,犹豫着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能开口。

    我没在意,莱欧斯利也没在意,强大的实力无需恐惧阴谋,再难也不过是遇上一个强大的对手——据我了解梅洛彼得堡暂时没有这号人物。

    我俩都没想到,确实没有强大的人,但是有强大的机器,或者说权利。

    典狱长拍着手从遮板后走出来时,整个场馆都鸦雀无声,他的掌声空荡荡地在这处钢铁房间内回响,带着发锈机械的鸣音。莱欧斯利拧着眉,浑身肌rou都绷紧了,我突然开始后悔往他身体里塞那段布条——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两条机械狂犬在典狱长旁边如同真的犬种般跺脚,踏踏的机械音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板,叫人牙酸。铁畜生的主人露出一抹滑稽的笑,问:“别那么紧张,大家。主持人——”

    强权冷下了脸:“该向莱欧斯利先生介绍下一位对手了。”

    主持人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小声说:“那么、莱欧斯利选手的最终对手就是这些机械、犬,规则是,无限制……”

    大厅里依旧是死一般的沉默。典狱长满意地走下台阶,来到审判席的位置,抬起下巴:“开始吧。”

    我的五感天生要比旁人强,因此敏锐地捕捉到了主持人在上面的沮丧。他似乎低头道了句歉,莱欧斯利并没有回应,直到准备走下舞台,他才趁着机会不动声色地举起手臂,在典狱长的视线死角拍了拍主持人的肩膀。

    那两只机械犬突然动了。很明显那是经过改造的东西,我在地面上看过这东西逮捕犯人,身手敏捷,但绝没达到像这样近乎恐怖的速度,比起警备作用,更像是能带给人心理阴影。一只才闪着咬过来——很不幸被莱欧斯利一腿踢飞,另外一只就趁着他攻击的动作撕咬上他的手臂。

    他没忍住一声闷声,被打磨成犬齿模样的尖锐零件一瞬划开了皮肤,刺痛感像一声嗡鸣击中大脑,鲜血顺着皮rou涌出,速度快得吓人。莱欧斯利的速度同样快,也不踢走,直接就着现在动作一拳朝着那只撕咬住rou不放的机械犬锤下去。

    “砰!”

    没有人敢说话,只有巨大的击打声响亮了整个拳场,他们沉默着,在这些人眼中这似乎是一场仪式隆重的葬礼,因恐惧而庄重。但死亡的不是莱欧斯利,那只机械造物头部整个凹陷了下去,就连咬人的利齿都断了几根,残扎在还在流血的手臂,很快的,那原本完整又凶厉的东西倒了下去,碎成了一块块机械零件。之前被踢飞的那只也像是坏了些程序,在原地闪烁了几道电弧光,也就彻底成了一块废品。

    莱欧斯利缓慢地站直身体,他的左臂还在流血,一道道,顺着手落到地上。击打了恶犬的拳头也血rou模糊,整个人看着狼狈得很,但他还是抬起了头,用手背蹭了下自己的嘴唇——于是脸上也随着动作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从嘴角只到脸颊,蔓延到无边无际的方向。

    他笑起来,那笑容不太像个犯人,连带着眼睛都带上了几分血色:“典狱长,我赢了。”

    典狱长没有鼓掌,他的脸阴沉极了,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站在上头张扬的拳击手,然后开口讲:“好极了。”

    “卡帕,纳罗特,我们走。”

    直到侍卫把那两只机械犬收集走,我才明白典狱长喊的是那两只狗。

    多好笑,他宁愿给两只机械狗起名,都不愿意去喊莱欧斯利的名字。

    莱欧斯利从赛场上走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为他让了路、像个英雄、尽管狼狈。“英雄”有点沉默,我来到他面前时,那双沉寂着、布着阴霾的瞳子突然动了一下,像是凝滞在某个地方,挣扎不开,废了很大力才拧着转过来。

    “去你那,我想做。”他突然开口。

    我看着他的伤口:“你得去医务室。”

    “我说,”他一字一顿地,“我要你cao我。”

    我屈服于这匹更加疯狂的野犬、或者说、狼。

    四

    虽然这么说,等回到休息处的时候,我还是先给莱欧斯利做了包扎。房间里没有干净的布,在梅洛彼得堡这算奢侈物资。我挑了件衣服、撕成布条,勉强给他做了止血和包扎处理。

    他一直坐在床上,任我摆弄,等看到那条已经被撕了数块碎布的衣服时,才迟疑着开口:“……不用这样。”

    我蹲在床边抬头看他。他随意活动了下肩膀——我都害怕伤口二度裂开——然后给我展示其他更加密集的伤疤:“总会好的。”

    我耸耸肩。他的状态不太对劲,有点像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但这总不关我的事。比起什么亲密关系,我们两个顶多算是炮友罢了,固定的。

    我把手放在男人的裤带上。怪紧,拉了几下都拉不开。

    “等等。”

    莱欧斯利把大衣脱下来,四处环顾我简陋的住所:“有衣柜吗?”

    我并不想理:“放桌子上吧。”

    这衣服最终还是莱欧斯利自己脱的。我看他脱完,直接把手放在那朵rou花上,手指刚往里探就愣住了。

    之前塞的布条还在里面,卡得满满当当,连下手的空隙都没有。

    他的屁股扭了几下,被我拍了拍。手感实在很好,我没忍住又拍了几下。莱欧斯利喘息了几声,干脆把手撑在身后,把屁股抬起来:“玩。”

    这有点太主动了。我面无表情,俯下身扒开他那两片肥厚的rou瓣往里看,里面肿得有点不像话,如果不是布料撑着,如果都要肿得看不到缝隙。出现了太多的意外情况,布条早超出了情趣的范围,里面也不像之前玩得水汪汪的、湿到堵不住。我想了想,指甲勾住他的阴蒂,用力去抠,莱欧斯利呼吸声瞬间重了几分,我用指甲刺了好一会,才把掌心合在肿得微微凸起的rouxue上,慢慢地磨。

    咿咿呀呀几声不像样子的呻吟从他的嘴中吐出,我都怀疑不是他说的。这个房间有第三人。不,我连忙收回这个想象,有点恐怖。那根yinjing还在被绑着,没人给它解绑,随着刺激慢慢硬挺、肿大。这样原本的捆绑大小就不太适合它了——有点太小了,紧紧束缚住根部,和其他位置形成了明显地反差。

    我这么想着,刚要问莱欧斯利要不要解开,他的身体就突然打了个抖,幅度明显,然后哆哆嗦嗦地扭着躲开了我正在安抚肥xue的手。

    我有点愣,维持着原有的动作瞧着他发呆。莱欧斯利重新坐好,表情怪异,看了看自己挺翘的yinjing,然后又瞧瞧我,开口说:“我……想上厕所。”

    我瞬间理解,想尿尿了。

    他很快放松了神情,张开双腿摆出一幅邀请姿态:“当然,也可以不上。”

    我心头一跳,有点发痒,跟着问:“憋着的话,会更好玩吗?”

    莱欧斯利认真想了想:“嗯,我会很难受。”

    懂了。

    我走到桌边,上面的茶水还是早上泡的,冰凉,不过足够多。

    我蹭到他身边,讨好地亲了亲他的脖颈、rutou,乃至下腹部,莱欧斯利又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他看上去确实忍得辛苦。

    我举起茶壶,笑着讲:“再喝点水吧?”

    他上下打量我,眼睛弯起,一幅似笑非笑的作态:“好啊。”

    水神在上,我真的喜欢他。

    五

    微微隆起的小腹被人扶起,稍稍一晃几乎都能听到身体内的水声。莱欧斯利面色发白,拳头握得死紧,强烈的尿意一阵阵袭来,忍耐久了逐渐变成无法言明的痛楚。yinjing由于长时间的捆绑已经变了色,一阵阵发疼,然而还在被身下的刺激惹得挺翘。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不打算放过他,双手玩着身体下面那个多出来的xue口。那段粗糙的布条不知道折磨了他多久,每走一步都是折磨,内腔到软rou已经被刺激到发麻,很难再感受到快感。他深深吸了口气,大脑有些迷茫,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但他喜欢痛楚、至少此刻,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感到自己活着。

    于是莱欧斯利听到自己说:“再用力些。”

    我有点无语地停下了动作,看那个已经因身体刺激瞳孔微微扩散的男人,用力拍了他屁股一巴掌。

    “啊!啊、哈……”

    那块立刻被我打成了一片红——那不是最重要的。简单的一巴掌能够让现在的莱欧斯利控制不住地叫出来、身体乱扭着试图能够释放现在忍耐的痛苦,下体下意识地不断往前伸,模拟着撒尿的动作,那可怜的yinjing顶端有个红通通的小口,开合着,就像是下面的xue口一样,但由于下面紧绑着的布条,一滴也没能漏出来。

    我好心安慰自己,那是莱欧斯利自己绑的。心里顿时好受了许多。

    他可能是忍耐太久了,以至于现在变得不太听话。酸软的四肢并用,想要逃离这处可怖、令自己饱受折磨的区域,我抓着他的屁股把人拽回来,敏感的rutou擦过粗糙的台面,引得又是一阵细细的叫声。

    我用条腿压住他的小腹,莱欧斯利脸上又浮现一阵痛苦的神色,细密的汗珠浮上他的额头,哪怕这种时候他的求饶也是很轻的:“别压了……痛、啊!”

    腿上微微用力阻断了他的求饶。他的腰弓起,试图像婴儿一样蜷缩起来保护自己脆弱的腹部,然而一起都是徒劳。我用力掰开他下面的xue口,那里正一张一合的,布条很好地发挥出它的作用,那处一玩就要被水泡发一般的地方干净,软嫩。

    我举起他之前喝剩的茶水,哄道:“这里太干,我取不出来东西了。”

    哪怕意识游离,他也相当认真地回复:“那、哈,怎么办——”

    “没办法,”我苦恼道,“只能浇点水了。”

    话音未落,我拿着茶壶嘴直接怼进了他的rou逼里。细小的xue口一下子被捅开,红肿发烫的嫩rou被冰得发麻,想要逃离却被迫拢在那处折磨人的异物上,内腔的媚rou一同绞紧、痉挛,他一下子直起身,坐到我的大腿上抱紧我的肩膀,下体想要抽开却被我更用力地把茶壶嘴塞了个紧。

    “不行、不,”他声音里难得带上了点哭腔,很隐秘的,压在低沉的拒绝里,“不要再放,啊!”

    我把水倒了进去,

    冰凉的液体滑过蛹动的rou道,带着原本成团的布料再次再体内打转、翻涌,被折磨多时发烫的内腔得到了另外一种极端的折磨,激得那些本就敏感的媚rou开始相互挤压,抽搐,身体的主人压抑着尖叫,却压不住身体的颤抖,没得过锻炼的肥rou试图把茶壶嘴吐出去,可却把它吸得更紧——

    他高潮了。

    我不得不用力抱紧莱欧斯利的身体才能让这个人不从床上掉下去。快感和折磨交织在一起,这一刻莱欧斯利体会到的纠结是什么没人能知道。

    我好心把茶壶拿了出去。他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这点拉扯的动作险些又将他惹上快感顶端。我亲了亲他的脖子,然后揉了揉他不断抽搐的rouxue,问:“想尿尿吗?”

    他搂着我不说话,一直用力地喘着。

    我亲亲他:“可以哦,来尿尿吧。”

    他被我亲得直躲,两条大腿抖得不像话,我用指尖在他的大腿内侧戳了几下,然后讲:“用下面尿吧?”

    他跟着重复:“……下面……”

    “是哦,女xue也能尿尿的吧?”

    我把他推到在地上,冰冷的地面令他下意识拱起腰身。我抬起他一条腿,用力扒开rou缝去看——

    果然,在yindao上面有一处极隐秘的细小的洞口。

    我笑起来:“你用下面尿过吗?”

    “没有,没有,”他又伸出双臂试图搂住我,被我侧身躲了过去,“那里不行的。”

    莱欧斯利闭上眼睛不去看我,两排牙齿上下打着颤,劝我:“不行的……尿不出来、不……”

    “可以的,“我蛊惑他,“试试看。”

    我扒开rou缝,里面充血的红rou时而聚集着吐出来,然后又深深缩回去——刚刚的高潮把它们刺激坏了。我找准机会,一巴掌狠狠扇了上去。

    “啪!”

    莱欧斯利瞪大了眼睛。他像条被抛上岸,即将垂死的鱼,身体弹了起来,几乎忘了呼吸,等第二个巴掌落下来,他才反应过来挣扎。

    “不行,啊!我没用、哈,没用那个地方——”

    谁听他讲话。我才不管他,只要那可怜的腔口挤着涌出红色的rou团,就挥手狠狠打下去。

    莱欧斯利没再求饶了,我能看出他在努力收缩下体,让受到的刺激少一些。可那里哪有那么听话的,我越打,那处受到责难的媚rou越是挣扎着收缩,然后用力外挤,瞧着可怜的很,直到最后,莱欧斯利拱着腰身,那团最敏感、最受不得刺激的媚rou完全露在外面,我趁着这个机会,举起手又快又狠地打了上去。

    “!”

    他又开始挣扎起来,我不再去理会了,他今天高潮得次数有点多。我边走神,边接着去拍他的软rou,直到指尖触及到一片不同的触感、才低头看下去。

    那几乎要被我打烂,鲜红的媚rou一吐一吐的、把原本塞进rouxue里的布条吐出来一端。

    我挑眉,又起了个坏想法。为防止莱欧斯利突然暴起咬我,我干脆捂住他的嘴巴,做了个预警。

    “喜欢高潮吗?“

    我拽着那条尾巴,一下子把塞了许多的布条一口气拽了出来。莱欧斯利瞬间僵住了身体,时间似乎在他身上凝滞,连呼吸都没了,发生在那处rou体上的先是隐秘的抖,然后下面骤然喷出来一大股水,把我吓了一条。

    被紧紧捂住的嘴艰难发出几声呜咽,我抬头,然后受到了更大的惊吓——莱欧斯利不知何时红了眼眶,蓝色的眼睛浮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然后落下泪来。

    他注意到我的注视,像是将将缓过神,示意我把手拿走。我急忙跳开,就在这一会莱欧斯利底下那个xiaoxue又喷了几回水,我也没敢去看是不是那个女xue里流的尿——总之都带点腥sao味。

    他闭着眼缓了好久,才从地上坐起来。

    我连忙去找他的大衣——现在则能勉强起到一个保暖遮体的作用。刚讨好地递上去,就听一声清脆的声响。

    我和他都愣在了原地。莱欧斯利是先反应过来的,他看着从衣口落到地上、那颗会发光的宝石时,先是张口想要解释什么,然后又颇为无所谓地把脸扭到一旁。

    我觉得莱欧斯利真够有钱的。在这么个地方也能有买宝石的爱好,真不愧是拳场明星。这么个玩意是赔不起的好东西,于是我很是认真地擦了擦,把它递过去。

    莱欧斯利挑了挑眉毛,然后接过:“我以为你会直接把它塞进我身体里。”

    我直白讲:“想来着,但太贵了,赔不起。”

    “真的想啊……”莱欧斯利面色复杂,握着那颗小宝石,难得有些认真,“这叫神之眼。”

    他难得跟我讲了些关于自己、关于过去的事,尽管也就两三句话。他不太愿意提及自己的过去,但是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神之眼,有一份别样的庄重。

    我仔细打量那名为神之眼的造物。我是没有的,也没从监狱里其他人那看到过,对于大多数普通民众来说,神之眼更类似于一种传奇故事。于是我的态度也跟着庄重起来。

    “我不会把你的神之眼拿来玩的。”我信誓旦旦地保证。

    莱欧斯利又一次笑了。这次笑得轻松,眉眼间的压抑也少了很多。

    “好吧,女孩,”他第一次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打量他:“你不知道吗?”

    “知道,但自我介绍和从其他人那知道还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我搞不明白,不过还是好心告诉了他:“安。”

    “我叫安,姓氏保密。”

    “好吧,安。”

    莱欧斯利叫我的名字,然后用身下的xiaoxue蹭我的掌心:“要继续zuoai吗?”

    我好像没理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