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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离(龙化/龙尾插入/生殖腔)

    

    刃把他压在身下,膝盖抵住膝弯,扯住丹恒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丹恒强忍着眩晕感试图反击,但刃下手毫不留情,更加用力地埋进本就刺入左肩膀的剑,把丹恒半边身体死死钉在地上。

    “你这表情不错啊。”刃低眼盯着身下人的脸,从他迷茫的青色眼瞳到长出的龙角,等发尾蔓延到腰际后才嗤笑一声松开手,任由他额头重重撞在地面上。濒死的压迫使得丹恒不自觉龙化去保护自己,他嗡嗡作响的脑袋并没听清刃在说什么,反正不用想也不会是什么好话,整个身体的感官都被疼痛席卷,使出全力挣动也收效甚微,他想说什么,但疼痛把声带给麻痹了,张开口就是剧烈喘息,下唇被自己咬破了,血凝在唇瓣上摇摇欲坠。

    刃眯起眼睛轻轻哼了哼,那双眼睛弯起来煞是好看,嘴角勾起的弧度虽然是在笑,眼睛却没任何情绪,狩猎者一般的视线来回扫视他,把浑浑噩噩的青龙盯到脊背发寒。他把丹恒侧脸按向自己这边,俯身舔去掉唇上的血,这举动让丹恒全身僵住,随即是更深一步的舔弄,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猎手捕获猎物后的相互搏斗撕咬,两人分开后嘴里都是苦涩锈味,分不清是丹恒还是刃自己的。

    “抓到了,你是我的了。”

    手掌下掐着的腰很细,流畅的弧线充满着内敛的张力。刃再往下摸去,那条覆盖着青色龙鳞的顺滑尾巴在小幅度颤抖,他用特别大的气力狠狠掐住尾巴根往上抬,没有一点怜悯的力度使得身下人吃痛的想躲,可贯穿左肩的剑把他牢牢地束缚在了绞刑架上。

    “别……停手!”

    青年终于哑着嗓子喊出第一句话,龙受不了如此蛮横地摆弄,尾尖控制不住地以破空之势扫向施暴方,刃再提起尾根往上折了一折,那尾巴落在他身上的力气已经被疼痛卸的七七八八。

    他凑过去仔细盯住了丹恒的脸,竟是从那疲倦眼神之中看到了丝不明显的怯意。新鲜的很,刃从来没从他脸上捕捉过直面的软弱,他歪着头思考半响,不禁笑出来。

    “饮月,你怕了。”

    丹恒对这个称呼无动于衷,甚至有种不切实际的茫然,他逃脱不了的负累终于追上了他,以一种奇异的结果呈现在面前,他现在的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太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怕什么?

    “这可是真没想到。”刃的语气很轻也很慢,“你害怕我继续?饮月,你在害怕我cao你?”

    “说起来……龙尊的身体,也和常人不同呢。”

    丹恒全身一僵,自从离开故乡便极少使用潜藏在身体里这份无法摆脱的力量,对外形变化了解也甚少,而对方话语里暗藏的恶意凝出实体,沉甸甸的压下来渗入骨髓,让他愈发掩不住逃避之意。

    刃舔了舔龙化后的尖耳,犬齿轻轻扣在耳廓滑下去咬住坠在耳垂的配饰来回拨弄,暧昧的水声、呼出的潮热全笼罩耳边,丹恒紧张地仰起脖子,呼吸幅度都明显了许多,两人负距离的接触让他觉得下一秒刃直接咬下去也有可能。

    “无用的防备只会让你陷入更深的泥沼里。”刃相当喜欢龙尊屈辱又无力的反抗,他把丹恒腰往上提了提摆成俯跪的姿势,解开碍事的腰带,暴露出布满浅青色龙鳞的小腹。把掌心贴了上去摩挲揉弄,沾染了体温的腹部鳞片要比尾巴更柔软些,再往下是一处不明显的凹陷,刃轻轻用力按压,指尖在那块儿去扣弄,来回拨着泛着青色微光的鳞片,相触的地方随着丹恒喘息起伏剧烈颤抖,却没一点儿要开合的迹象。

    “饮月,打开它。”

    刃并不是个有耐心的猎手,猎物不予配合,生殖腔迟迟不愿意打开,那等待丹恒的只有更过分的手段,况且他也并不想让对方获得什么乐趣——说白了,他只是想看在这场粗暴性事里丹恒的反应,来平息被仇恨啃噬到荒芜的内心。

    丹恒因为不适应把头压的比刚才更低了,垂下来的发遮住了表情,在刃耐心即将耗尽时他终于有了回应。

    “打开……什么?”丹恒说话的声音很轻,几乎就要听不见。

    哦,他都忘了,眼前这位是失去了所有记忆的罪人,甚至还老实的连龙化后自己身体构造都不懂,刃的心情忽然就愉悦了许多,对着一张白纸涂抹泼洒是难得体验,刚好,他现在还有足够兴趣去当这位执笔人。

    “安分点。”他握住插在肩膀的剑往上拔,穿透的伤口即使在龙强大血脉能力下也没能愈合,渗出的血迹在白色外衣扩散出更大块痕迹。刃把剑完全拔了出来,一边按住因为疼痛疯狂挣扎的丹恒,一边迅速在四肢补了几下确保对方失去反抗能力。

    “把你钉起来还是太碍事了,放开你后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接下来的事情变得更加顺手,刃伸手过去在对方衣服兜里摸了摸,从里面找到只绿色膏管,“强化膏,你也会用这种东西?”

    凌乱发丝中露出张疲累的脸,眼角两道红痕倒是被苍白脸色衬托的越发艳丽,丹恒很想解释那是别人送他用来保养击云的,但失血过多的后遗症还是诚实体现出来,对外界反应要慢半拍,动作更是跟不上思考,只是睁开眼看向刃这举动就废了他很大精力,对方勾着嘴角的笑像获得新玩具后感叹漂亮同时又会毫不犹豫地摔碎它的稚童,他也和玩具般,无法反抗接下来落在自身的命运。

    刃伸手拽住本来就解开了的裤子整个扒下去,咬掉盖子用力挤压了半管膏脂出来,推开碍事的尾巴,用指腹将东西在那个紧闭的后xue上涂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着,原本干涩的xue口渐渐软化后他便往里面探索,冰凉而滑腻的触感在从没有他人碰过的地方显得太过生涩,内里的软rou推挤着抗拒异物的入侵,把手指夹的都有点疼,刃不耐烦的用蛮力往里面顶,完全不管丹恒会有什么反应。

    脆弱内里被毫不留情的蹂躏,青年死死皱着眉,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惨白,“……你…不行就滚…呜!”可当刃的指节碰到了某处时,身下的人的闷哼声一下子就变了音调,像是被咬住了咽喉的野兽似的。找对了地方刃便毫不客气的对那里是又顶又按,甚至是用力的抠挖,前列腺被如此直接的刺激,从没体会过的过分露骨的快感给丹恒带来了新的恐惧,但偏偏他无法动弹,使不上力,最后的反抗只是甩起尾巴不轻不重地拍在刃的手腕。

    刃把手指抽出来,已经适应了许多的后xue湿漉漉的,不知道是被揉化了的膏脂还是些其他说不清的体液,反手握住龙尊送上门的尾巴用它拍打着臀rou,用光滑鳞片纹路去磨他的xue,用尾端绒毛来回在xue口处刷弄。不消几个来回,xue口已经自发贪婪的随着动作张合,绒毛不可避免的黏在一起,刃恶劣地把尾尖捅进xue里,内里的软rou牢牢含着闯进的异物,马上被强行的抽离,如此反复一会,丹恒不堪负荷般振颤得不成样子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蒙了层雾气的青色双瞳无神地上翻,脸上泛起的潮红显得过于病态,如同发烧了般,合不拢的口中吐着半截舌尖,胸口起伏了许久才缓过来。

    “被自己尾巴cao到爽到了?”刃眼神晦暗不明,将修长手指探到丹恒口中玩弄艳色的舌头,夹住舌根搅动,那上面沾着的腥膻味还很明显,全是属于丹恒自己的,吞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唇边滴落,待刃玩够了抽回手时,指间透明水液渗入布料后晕开一片,话都快说不完整的龙尊压下几乎张口就往外溜的呻吟,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不要再继续了。”

    啊,怎么没早点抓住他。

    刃一向是很喜欢身下这个人的,初遇时丹恒还带了点少年的天真稚嫩,在一次次纠缠、追逐、厮杀后如今已经完全找不到踪迹,现在无论看向哪儿都只能看到对他特有的疏离感,而如今这具躯壳被他强迫地掰开了个口,露出不同往日的脆弱光景。这个认知让刃只觉得浑身的血都蹿到了下腹,即使他还想多玩玩,现在也没什么耐心可以继续耗了,只要能敲破对方平静面容,痛苦亦是欢愉他都是喜欢的。

    他解开衣服扶着自己发烫的性器,前端抵上刚被折腾到柔软的xue口,拽住对方的腰便往里面顶,xue口还没完全吞入伞状的头部就好像被撑到了极限,那粗大东西毫不留情的撑开柔软的肠壁,插入的过程虽然缓慢却足够强硬,xue口紧紧箍着勃发的roubang,皱褶被撑到平展,每前进一点丹恒就觉得后面好像要撕开了,他疼的脖颈发麻,手紧紧握成拳,指甲几乎要嵌进血rou里,尾巴不受控制地乱甩,再次被人捏到手里时强迫性地撸到了尾根来回摩擦。

    喉咙里发出几声模糊呻吟,丹恒脱力的慢慢闭上眼睛又睁开,似是没了继续抵抗的意思,为了缓解痛苦他开始尝试着放松,已然撑到极限的后xue又疼又胀,把体内巨大的roubang含的严丝合缝,甚至可以觉出那东西怒张的轮廓和形状,还有上面暴起跳动的青筋,仅仅是细微的动作造成的感觉都太过强烈。刃从背后狠狠地cao了进去,刚刚才被抵开的后xue一下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炙热的性器来来回回在甬道里抽动,顶端与敏感点蹭过,或摩擦过,都能勾起密密麻麻无从发泄的酥麻,抽出时xiaoxue会挤出透明的汁液,堆积在周围被激烈交合拍打成白沫,刃每次抽动他便觉得连腰被狠狠地碾了一次,让丹恒几乎就要夹死在这痛感和快意之间。

    “自然要继续,还没教会你打开自己呢。”

    手臂从胸口前穿过,稍微用力丹恒就被环到了男人怀里,他们姿势亲昵的像是交颈的一对恋人,刃咬着怀中人的尖耳,灼热吐息撒到泛红的耳廊,手指再次找到小腹那处凹陷,揉捏几次后指尖就轻轻挑开青色鳞片,随之一根yinjing出现在他面前,刃继续向下,掰开黏腻的浅粉色rou缝,露出了埋在里面的生殖腔。“看,你被我cao熟了。”

    丹恒眼睛瞪的滚圆,像只受惊的鹿,这种震惊来源于他无法想象是特异物种是他自己,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龙化后还能拥有非人的构造,更不知道还有类似于女性yindao一样的器官存在。刃看他的反应更开心了,手指在rou腔来回磨蹭,“虽说持明族只有轮回,说不准你身为龙尊会不同呢,比如怀上我的蛋,诞生出新的生命来。”

    “不可能,我已经不是龙尊了。”丹恒立刻反驳。

    身后的人笑的身体都在抖,丹恒好像有一种自己不往那方面想事情就一定不会那么发展的错觉,就好像他下意识忽略掉的重点——怀上他的蛋。

    刃退出青年的身体,捏着他的腰面对面转过来,余光检查了下丹恒四肢上的剑伤,果然已经愈合了,到现在他倒也不怕怀里被翻来覆去折腾到脱力的龙尊再将击云捅进他胸口,他两指撑开生殖腔,这儿天生就是接纳的地方,甚至他不用做任何准备,里面就是蠕动着在分泌汁液的嫩红xuerou,湿淋淋的泛着光。

    “选吧,前面还是后面。”

    “……”

    “不选我就帮你选了。”

    “……后面…”

    两难的选择题,丹恒只能避免更严重的结果,他还在忌惮那句似真似假的话。刃换了换角度重新顶了回去,寻着之前找到的那处位置,下一次再撞进来便准确无误的顶在那处快乐的点上,拍打在臀rou上发出相当色情的声响,那甬道里面越发湿软,绞着roubang的力道充满了急躁和索求的意味。

    刃捏了把丹恒高高昂起顶在两人腹部中间的性器,揉着guitou前那薄薄的一层皮,时不时去抠弄马眼,那根完全没有使用过的硬物随着主人的摇晃溢出了些白浊溅到了青色鳞片上,而粉色生殖腔的缝隙,即使刃什么也不做,也在淅淅沥沥泌着滑腻的yin液颤抖着吐出来,乍一看倒像是失禁了般。

    “好浪啊,我的衣服上全是你的水。”

    青年茫然地眨着眼睛,他晕晕乎乎的脑袋自己都搞不清身体的变化,给予的反应是卷起尾巴挡在小腹前。面对他第二次自投罗网,刃也毫不客气,拉起尾巴直接往生殖腔里送,反正龙尊两张口他也喂不过来。

    谁知道生殖腔过于敏感,也有可能是后xue已经被玩弄到了极限,总之前面那xue刚吃下尾尖,丹恒变调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混着喘息像是被揉碎了似的,脱力的身体无意识地靠到刃怀里,腰线僵硬地挺得笔直,他的小腹和两腿不断在抽搐,刃张口咬住送到嘴边的龙角,丹恒便呜咽着xiele出来,本来就不老实的后xue这一下子更是绞的死紧,止不住的蠕动。刃即使看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也没了半点迟疑,抓着对方的腰就提起来又死死按回去,腰上挺动着完全没有章法的cao干起来,怀里的龙尊哭都快哭不出声音,只能在愈发狠厉的抽送中被迫接受jingye的冲击。

    他扶着丹恒把性器抽了出来,遭受这般蹂躏的后xue一时间没法好好的闭合起来,随着呼吸起伏往外吐着精水,刃又去扯塞进生殖腔的尾巴,连带着透明粘稠的水液一起带出,娇嫩的生殖腔变成绯红桃色,青色鳞片在一片狼藉的下身被水液泡出温润的光。

    抬起怀里被cao到意识模糊的丹恒的脸,湿润无神的眼睛失去了平时的冷漠,半天聚焦不到一起,发丝凌乱地黏在脸颊上,刃盯了半响后又撸了几把重新勃起的性器,推开龙尊双腿抵着生殖腔cao了进去。

    “……啊……你!”

    他可从没答应对方不cao前面。

    太多水了,丰沛的汁水随着撞击柔软臀rou时被撞的飞溅,面对面的姿势让刃很清楚的看到他的性器在对方小腹处顶出凸起,这处甬道很浅,很容易就能顶进更柔软的地方,里面是更柔韧有力的细密吮吸,只是轻轻触碰就能换来龙尊濒死般的颤抖,丹恒哭喘的上不来气,音调都拔高了,尾巴无意识的死死缠着他的手臂,刃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是龙尊的孕囊。这个本应不存在的器官正在给予丹恒这一生都不曾感受过的愉悦与痛苦,刃恶意的往更深内里捅去,那块软rou被cao的肿胀,淋漓的汁水从糜烂红肿的rou缝间不断溢出,他每一步微小的动作对丹恒来说都是濒死一般的高潮,但即使如此,他两都心知肚明这场凌虐般的性事不会停止。

    丹恒是不会向他低头的。

    心里腾起满足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刃解释不了,丹恒也解释不了,他是饮月,也不是饮月,一个无辜的负罪者永远不能给他答案,丹恒的脖颈很纤细,刃双手很轻松的就环住了,高潮快感和肺部窒息的抽搐混合着,将快感拉到极致,丹恒听的到自己的心跳,听的到血液在耳边流动,随着潮喷,生殖腔的xuerou收缩挤压,刃将一股股jingye送进最深处,将几乎要被他cao到昏迷的龙尊抱在怀里,颤抖着在眼角红痕印下了浅浅地吻。

    他掐着丹恒的脖颈手掌缓缓卸力,良久后怀里的青年平静地给了他一个拥抱,带着血腥与情欲的温暖。

    刃所背负的时间太过沉重,让灵魂也如同身躯般破烂不堪,如果所有人都不记得了的话,他要怎么办。

    他在渴求死亡,也在渴求铭记。

    刃贴着丹恒耳边,缓慢地吐出宛如誓言的话语。

    “你永远无法逃离我。”

    我也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