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身上哪块rou最嫩?(含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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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太宰治终于回到了家里。 一进门,他就兴高采烈地对卧室内的中原中也招呼:“中也,好消息,今天吃大餐哦!” 中原中也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但一个人呆在家里打了一整天游戏实在无聊,便接道:“什么大餐?” “是排骨!超——新鲜的!”太宰治跑到中原中也面前,朝他打开手中的黑色塑料袋。不透光的塑料袋发出沙沙的响声,里面躺着几块泛着浓烈血腥气的肋骨。中原中也端详了一会,抬头看了眼太宰治:“哪里来的?” “是一个好心的司机大叔,”太宰治笑嘻嘻地说道,眼睛亮得像狩猎的豺狼,“我说我要拿去喂狗,就让我割了一点……你都不知道那个大叔流了多少血,嘻嘻,他的脂肪层真的好厚哦……” 他的话音随着中原中也的动作停止了。中原中也从袋子里拿出一块肋骨放在手中,眼神里多了丝揶揄:“怎么不继续说了?嗯?我还等着你说你是怎么分尸的呢。” “什么嘛,中也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太宰治气哼哼地夺过肋骨,丢进袋中,“早知道就把人头拿回来给你做猪头rou了!” “我又不是你这种喜欢吃人的变态,下次别拿菜市场买回来的猪骨头吓唬我!”中原中也走到洗手间,洗掉手上的血沫。他甩掉手上的水珠,靠着卧室门望着厨房内的太宰治忙碌。似乎是被揭穿后有些恼羞成怒,太宰治劈骨的声响惊天动地。中原中也看了几分钟,淡淡道:“你这样不怕引来警察吗?” “是吗?”对方系着围裙头也没回,“那我就向警察举报你!” “是为了悬赏吗?不用那么麻烦。”中原中也勾起唇角,对着那张转向他的脸说,“黑市上多的是开价高的,光拿我的眼角膜和肝出去卖就够你花……” “中也。” 中原中也适时闭上了嘴。夕阳从小小的窗口照进来,为厨房里的人影镀了层金光。切骨的声音停止,室内一时寂得落针可闻。 “哦,我忘了你爱吃肝脏。”中原中也打破了沉寂。良久,他才听到太宰治闷闷的声音:“才不是呢,我一点都不爱吃下水。” 中原中也有些诧异,但太宰治已经转过身开始处理排骨。受限于铁链,中原中也无法走到他的身后去观摩他在做什么。所以他站在卧室门口,继续以调笑的口吻说道:“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说想吃下水,我还以为你把我带回家是打算把我吃掉呢,食人魔先生。” 太宰治洗净排骨,将它们丢进锅里,清水锅里很快浮起了大片血沫。他走到冰箱,从里面取出一包蔬菜:“今天我们吃红烧排骨好不好?”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啊啊——”太宰治的神色垮了下来,他把菜放在料理台上,回头朝中原中也扮了个鬼脸。“是是,我最爱吃肝,我就是为了把你带回家当储备粮,满意了吗?真受不了,怎么给我取了个这么难听的别称……”他嘟囔着把蔬菜包拆开,倒在砧板上切碎。 中原中也凝视着他的背影,眼神冷峻。 也许太宰治根本没有吃过人。那是吸引他注意而设立的骗局,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脸在他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那你为什么不在那天就吃掉我?” 晚餐时,中原中也坐在床上问。 距离被太宰治捡回家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月。即便是作为储备粮,这个期限长得未免不够新鲜。 太宰治夹起一块玉子烧放进口中:“因为我要把你养肥了再吃。” 中原中也笑了。他抬起小腿,将光裸的脚搁在了面前的太宰治的大腿上。 “您的嘴可真叼,食人魔先生。” “作为杀手的您,不是更懂如何才能满足我吗?”太宰治将那只作乱的脚抓住,从脚趾一路摸到脚踝,再摸到不着寸缕的大腿根,坏心眼地弹了下旁边的囊袋,听到面前人发出的一声闷哼,笑道:“我还没向您请教过哪里的rou最嫩呢。” “哪里最嫩,你尝一下不就知道了?” 太宰治跪坐在床边,循声仰望床榻上的中原中也。共处九十多天,这是中原中也第一次如此主动。他突然生出一种错觉——此刻的他并不在调情,而是在朝拜神明。数日以来的祈祷和供奉终于奏效,神明将尊纡贵,愿意给予他想要的恩泽。他没有深究恩泽背后的代价,偏过头,在那条被自己抓握在手中的腿上,对准那块突起的踝骨处咬了上去。 “硬死了,根本咬不动。”太宰治贴着那条腿,脸上露出沮丧的神色。中原中也明知是激将法,但他仍然嗤笑着往对方胸膛上踹了一脚。太宰治倒向墙壁,扣着中原中也脚踝的手却没有松开。被铁链拴住脖子的橘发少年被他一同扯到床下,铁链收紧,令中原中也发出了痛苦的呜咽。他们在地板上翻滚,掀翻了搭在地板上的简易小桌,几只碗摔在地上,饭粒和菜汁混合,将他们的头发和身体染满油渍。 太宰治仰躺在地上,一双手压住了他的手腕,迫使他只能接受热情的亲吻。只是动作过分粗鲁,弄得他有些痛。他挣开中原中也,腾出一只手去推那个在自己胸膛乱动的脑袋:“中也,你不打算吃饭了吗?” “您不是想知道哪块rou最好吃吗?我正在教您。”中原中也扒开太宰治的制服,含住了他胸前的乳点,好一会才抬头,对着那双沾染情欲的鸢瞳说道:“难道您不打算吃掉我了吗,主——人?” 太宰治长吁一口气,揪住中原中也的头发拉向自己:“有几个人被你这样叫过?” 中原中也没有回答,用一个吻封住了他的嘴。良久,太宰治被吸到微微发麻的嘴唇才被放开。 “你说呢?你以为我还有第二颗心可以给你吗?” 太宰治阴冷的神色顷刻间软化,他攀着中原中也的腰,任后者拉开自己的裤链,将性器掏出撸到发硬,再用xiaoxue吃进去。他挺了挺腰,听到对方娇媚的呻吟,才开口道:“你有几颗我就要几颗。” 坐在他身上的中原中也冷哼一声,皱着眉从断续呻吟中挤出几个字:“饥不择食。” 太宰治不置可否。等一切结束,房间已经一片狼藉。太宰治躺在脏污的地板上,身上的制服已经被全部剥下,像破布似的团在墙角。他瞥了眼躺在身侧的中原中也,对方已经合上了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因疲惫陷入沉睡。一段锁链挂在他的肩上,被太宰治小心翼翼地挑开,撇到一边。 对方的面颊上沾着饭粒,与初见那天血刺呼啦的模样截然不同,温驯得像一朵刚从天上摘下来的棉花糖,浑身冒着被阳光浸润过的甜美芬芳。太宰治嘴角微漾,抬手去摘那枚饭粒,刚摘到手中,就被人翻身掐住脖颈,一把尖刀直逼眼前,再往下一寸就能贯穿他的眼珠。 太宰治默默地望着骑坐在他身上的中原中也。对方的下体与他的紧密贴合,两人的体液还未干涸,yin靡的气氛却荡然无存。眼刃如刀,每增一秒,他就被刮得更深一层。 “中也。”他的手指爬上对方裸露的大腿,“做噩梦了么?” “太宰治。在遇到你之后,我又接到了一个任务,这也是我最后一个任务。”中原中也执刀的手稳定如钟,“你知道在那个任务里,我的暗杀目标是谁吗?” 太宰治垂下眼睫,轻笑,苹果肌将他的眼睛挤成了月牙。长如鸦羽似的睫毛滑过刀锋,逼得中原中也的手腕升高了两寸。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那个目标总不可能是我吧?” “据我所知,你进入中学之前,曾叫做津岛修治,是吗?” 太宰治的笑容褪色了。他的嘴角缓缓下拉,定定地望着中原中也,许久才说:“中也,难道你也要杀死我吗? 中原中也丢掉了刀,刀片摔在地板上发出一道清脆响声。他揪着太宰治颈部的绷带,手指不断收紧,像实施绞刑的刽子手目光冰冷地注视着一个将死之人:“你应该清楚我的意思——回答我,为什么那个目标,也姓津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