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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藏策藏】亵妻(上)(强制换妻play注意)

      策藏 苍藏的换妻4p Play

    策藏:李卫×叶松

    苍藏:阮忠×叶兴云

    阮忠被上头派出去有段日子了,今儿个一回来他便急匆匆带着弟兄汇报了战果,只想要快些回家。

    其实阮忠前些天才与叶兴云通过信件,但纸上的寥寥数语哪里抵得上亲手把人的抱在怀里的感觉,一想到叶兴云身上那股子清冷的熏香味儿,阮忠就有点热血上头,他同叶兴云认识挺久了,今年才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滚上了炕,真当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哪知滚了没几次他就被派了军务,依依惜别了媳妇儿,阮忠一去就是三个月,把他憋得都上了火了,现下回到了长安便一路上快马加鞭,恨不得飞到家里头去。

    到家后栓了马匹,阮忠直接就朝着卧房走,紧赶慢赶也是过了饭点了,想必此时叶兴云该是在午睡,一路上他都没遇到一个下人,阮忠没在意,接近了他俩的卧房才觉出不对来——这房里有人正在行那云雨之事!

    阮忠楞在了当场,脑子里嗡的一声响,一路上满心的欢喜和念想像是被泼了盆冷水一般熄了下去,抖着手把窗户推开了条缝,阮忠瞪大了眼睛往里面瞧:只见里头自己心心念念的叶兴云正浑身赤条条的被人压在书案上cao干!

    房里的叶兴云被人抬起了一条大腿架在肩上撞得一颠一颠的,他两手紧紧扒着案沿,仰着脖子哭叫,微微挺起的胸膛上两颗乳粒涨得浑圆,仿佛熟透了的红豆,后面cao他的男人时急时缓,把叶兴云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爽得连连低喘——那不男人是旁人,正是阮忠的好兄弟李卫!

    “李卫……李卫你饶了我……啊~!李卫……不要在cao了……你快停下……!唔啊~!别——!”

    叶兴云哭得厉害,鼻头眼角都红了,可眼光里倒是恍惚得很,平日里冷冷淡淡的表情被双颊上那一片红晕与泪水扭曲得阮忠都辨不出来他是舒服还是痛苦,只觉得这脸蛋衬着哽哽咽咽的讨饶能叫人立即兴起!

    阮忠看着这场面红了眼,牙关紧咬双拳攥紧,双腿却像是灌满了泥沙丝毫动弹不得,他眼见李卫捏着叶兴云的臀rou一阵深插,腹部急促地起伏了几下,像是交代在了叶兴云的肚子里,李卫喘着气做到了地上,拉过叶兴云抱在腿上亵玩,还恬不知耻地噘嘴乱亲,他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在叶兴云的胸口上腿上又摸又捏,然后握住叶兴云的roubang撸了起来:

    “好嫂子,你怎么又哭成这样,咱们都睡了这么些次了,哪次没让你爽到?听我的,莫再要哭了,弟弟若不代阮哥给你排忧,让你自个儿玩这xue眼儿,弄伤了可怎么像阮哥交代?”

    李卫满嘴歪理邪说,说一句就要去亲一下叶兴云的嘴,叶兴云摆头想逃,被他圈在怀里又能逃到何处去?没几下就叫李卫堵了个正着,撬开了牙齿深吻进去,叶兴云只好用双手对他乱挥乱打,但也渐渐没了力道,软软垂了下去抓着李卫——他快被撸xiele!

    李卫同叶兴云偷情已不下十次,哪里还拿捏不住叶兴云的软肋?他一边把兄弟的媳妇亲到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摸人roubang捏人rutou,果然便叫人乖顺就下来,松开浑身酥软的大嫂,李卫捧着叶兴云的屁股把他送回书案上,埋头将那快要泄精的roubang含进嘴里,一吸一嘬,把那精水吞下了喉咙。

    “嫂嫂的阳精可是大补,我回回吃了都感觉生龙活虎,耳清目明,可要再给我存好了,弟弟全靠这精水上阵杀敌呢!”

    叶兴云扭过了头不去理会于他,整个人红彤彤懒洋洋地歪在书案上,眼角挂着泪水平复气息,由着李卫把他抱到榻上,一扯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嫂嫂先歇着,弟弟去给你打水来。”李卫见状哈哈一笑,随意拣了衣裤穿上,开门出去了,一抬头就看到了阮忠。

    阮忠握紧的拳头里渗出丝丝鲜血,仿佛一个恶鬼似得盯着他!

    李卫大惊,好在像他这种上惯了战场的人,纵使脑子没反应过来,身体也会对危险做出反应,要不然阮忠的铁爪早就穿透他的胸膛了!李卫躲过阮忠的杀招后快速往院中逃窜,但天策府的轻功实在不怎样,不过掠出去数丈远阮忠便已追了上来,要说也是李卫命大,阮忠的陌刀和铁盾都留在了军营里没带回来,不然这距离随便丢一样过来,他也是要倒大霉的。

    阮忠与李卫皆是惯于骑马打仗的,脚上的轻功四斤八两,难分上下,加上阮家这院子太小,李卫逃也逃不到哪里去,只能反身迎战。这下可好,两个外功行家不遗余力地动起手,拳掌击打在对方身上发出接连不断的砰砰声响,可阮忠有玄色铁甲护体,李卫却只穿了一件松散的单衣,吃亏得很,没过十招就觉浑身疼痛难忍,喉头一甜嘴角泌出一丝鲜血来,他自知大事不妙,在阮忠下一拳落下之前低吼道:

    “阮无二!我曾救你于敌军利箭之下,你真要这般置我于死地?”

    阮无二是阮忠那早死的老爹给他取的字,寓意他能绝无二心的忠于玄甲大军,阮忠生于军营长于军营,对这名字也十分认同,但他爹死后便极少有人这么叫他,被李卫这么突然一喊不觉顿了一下,李卫趁机退了几步,离开了他的攻击范围,见阮忠停在原地没有再上前,又道:“我们是过命的兄弟,哪有自相残杀的道理?阮哥,我……”

    “别叫我哥!”阮忠打断他的话,“哪个兄弟会给大哥带绿帽子?李卫,你是救过我的命,但你怎么能碰我的人?”

    被阮忠这样义正严词地质问,李卫尴尬地移开了视线,他当然不是专门撬人墙角的人,会睡了兄弟的媳妇儿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大概是一个多月前,他听闻叶兴云害了病,想着过来瞧上一眼,若是有需要就替阮忠张罗张罗,哪想到会碰上叶兴云支开了下人躲在房里自渎?也怪当时的李卫贸贸然就冲进了卧房,打眼见满脸通红的叶兴云衣襟大敞,踢了被子张开两腿,正双手齐动地服侍着自己的jiba和rouxue时,惊讶地张大了嘴。

    李卫本是奉叶兴云为正正经经的兄嫂,叶兴云又是那种常端着架子仿佛高岭之花一般的人物,并不是李卫喜欢的类型,但此时的叶兴云迷离了双眼,时不时探舌舔过干燥的嘴唇的样子还真是挺诱人的,更别提他慢一拍才反应过来有人进了屋的慌张模样,更是叫人食指大动。

    玩惯了的李卫没能忍住,拴了房门直接扑到了叶兴云的床榻上,在那张架屏床垂下的明黄幔帐里强要了叶兴云,第一次完事之后他们二人都沉默不语,李卫慌慌张张地离开了阮家,好多天心里都不是滋味,他逼着自己别再去想叶兴云,哪知越是想忘记,脑子里叶兴云那副白皙柔韧的身子就越是清晰,他自个儿也是有伴的,还是个性情与他十足合拍的妙人,但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强行睡了兄嫂的滋味哪是自己那个随时可以cao的伴儿可比的?李卫忍了几日,终是耐不住又去了阮家。

    那回,叶兴云被他按在墙上cao射了三次,不是没有反抗,只是叶兴云远远敌不过李卫,他委屈得直流眼泪,李卫看着心疼,想方设法地逗他,哄着骗着与他欢好。叶兴云头一回遇到这般没脸没皮的无赖,气的不知如何是好,他甚至想过要回藏剑山庄躲避,李卫发现后大怒,追上他之后把人捆在马车里cao了半日,连尿都cao出来了,这才算是cao服了叶兴云,最后是李卫抱着叶兴云回了阮家,对下人说是染了风寒蒙混了过去,从此开始了隔三差五与兄嫂偷情的日子。

    回忆至此,李卫在心里问自己,你愿意放开叶兴云这块肥rou退回原来的位置吗?几乎是瞬间他就回了自己一句不愿意,瞅了眼阮忠怒气冲冲的脸,李卫鬼使神差的脱口说道:

    “阮哥实在介意,我家那位也可以给你睡的。”

    阮忠被他这无耻言论气笑了,拿手指朝他点了几点,一个“滚”字已然骂出了口,反观李卫,他先是被自己的无心之言惊到,又深觉这是一个极好的主意,暗自决定有机会便要给阮忠试上一试,有了这般想法,他竟莫名定下心来,装作悔过的模样对阮忠道:

    “阮哥别气,我错了,是我强迫叶哥,我不是个东西,阮哥可别怪罪他,他……他……他总是念着你的……”说到此处李卫做出个犹豫的神色,假惺惺地问道:“阮哥可还要他?”

    “不要莫还能便宜了你不成!”阮忠闻言又攥起了拳头,把指节捏的噼啪作响,李卫急忙道:“不敢不敢,我这么问只是想知道阮哥打算与叶哥撕破脸皮吗?”

    阮忠一愣,显然是没想到这层,李卫趁势道:“叶哥脸薄,若是知道自己有负于你的事爆了出来定会觉得颜面无存,说不定就再也不得见了。”

    确有这种可能,阮忠皱眉,他认识的叶兴云骨子有股傲气,平日里就是在他跟前也很要强,不会轻易同他撒娇吵闹,这样的人被折辱心里定是极难过,思及此处,阮忠对李卫的怒火又深了一重。

    “那你要如何?”阮忠咬牙切齿地瞪着李卫,李卫硬是对他挤出了个实诚的笑脸,道:“我的意思是,阮哥若不想撕破脸皮,那就让我打了水给叶哥送回去,然后等到晚上再与叶哥见面,就装作……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李卫说着说着,声音含糊起来,他也是知道害臊的,睡了人家媳妇儿还要别人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这话怎么听怎么混账,不过为了他心里的那份念想也顾不得脸皮了,只盼阮忠能如他所料一般接受这个建议。

    阮忠很是挣扎了一番,到底还是答应了,他顾忌叶兴云太多,竟然生生压下了对叶兴云的怨气,肯配合李卫这个jian夫保存叶兴云的脸面。他没让李卫动手,自己打了一桶清水递到李卫面前,盯着他再次踏入了卧房,阮忠警告李卫速去速回,不要逼他出手把人揪出来。

    那李卫提了水进屋,转手就合上了房门,他熟门熟路找来了布巾打湿了,钻进幔帐里把叶兴云挖出被子来擦洗。仗着有幔帐遮挡,李卫是吻着叶兴云干活的,他揽着叶兴云深吻,手中冰凉的布巾轻轻抹过对方的脖颈胸口背脊,途中松开人过了把水后把布巾挪到了叶兴云胯下,把那垂软的rou茎擦了一圈,最后摸上叶兴云的后xue,刺入两指抠挖自己射进去的精水。

    “嫂子,我听说阮哥要回来了。”李卫一面在叶兴云xue内转动手指一面悄声在他耳边说道,叶兴云听到阮忠的消息吓得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李卫按住他,指尖在他xue内要害处重重碾压几下,眼见叶兴云腰肢乱抖,口中溢出几声暧昧的呻吟,满意地笑了:

    “有阮哥在,弟弟可就没法来会嫂子了,嫂子这yinxue可别忘了弟弟的rou。”

    说罢,李卫竟将明显情动了一些的叶兴云放回榻上盖好薄被,速速从地上取了衣物穿戴整齐,离开了,留下叶兴云瞪着房门手足无措,半晌将头埋入被中,不愿再去思考。

    出了门的李卫也不多留,直直出了阮家大门,而阮忠,沉默地立在卧房门前,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阮忠在院子外立了大半宿,天都擦黑了才动了动,全身僵硬的关节随之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响,他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扣了扣卧房的门。

    里头登时响起了杂乱的声音,紧接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快速靠近过来,门,被打开了。

    “阮忠……”叶兴云像是要确认眼前之人一般喊了一声,阮忠扯了个笑开口应道:“我回来了。”

    叶兴云也想笑,他更想冲动地吼一句你怎么才回来,复杂的情绪让他的表情有些扭曲,连忙侧身示意阮忠进屋,他则快步走到几处案前将灯烛点亮,白日里才趴伏过的书案方才匆忙整理过,叶兴云不敢去看那凌乱的案台,见阮忠坐到了窗边的竹榻上,便也跟着挨了过去,竹榻中间那张小几被两人一挤,歪到了一边。

    “几个月不见,兴云怎么变得缠人了?”阮忠的手顿了顿,还是把叶兴云揽到了怀里。

    “这不是想你了……你去了那么久,我真想你。”

    叶兴云说的是真话,他同阮忠是因着情投意合才处到一块儿的,分开初时还好,毕竟不是多愁善感的女子那样容易哀愁,但一个月两个月过去,朝朝暮暮相处的人始终不见踪影,倒是叫他害了相思。

    阮忠听他说的真诚,心里的寒气倒也消去了些,搂着叶兴云劲腰的手臂跟着收紧,轻声与他说了几句情话,二人如同普通久别重逢的爱侣那般,一点也看不出一个刚会了jian夫一个刚知了jian情——叶兴云是在阮忠的怀里逐渐安了心,觉得阮忠都回来了,今后定能摆脱之前荒诞的日子,而阮忠,站了那么半天也不是白站的,他反复思量了许多,终是舍不得叶兴云,虽然心里有了间隙,但相信只要人还在自个儿身边,日子久了,总能过了这条坎。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肚子都咕咕叫了起来,耽搁了这么久都忘了还没吃晚饭,阮忠想起家中空无一人的情况问道:“怎么都不见下人?”

    叶兴云脸色一僵,支支吾吾道:“左右无事……便,便放了他们假了。”

    其实是近日李卫来偷情的次数多了,叶兴云怕被撞破,这才故意让下人们回家歇息去了,工钱照给,东家什么时候发话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阮忠大概也猜到了实情,刚扬起的嘴角又垂了下来,但还是忍住不愉之情调笑道:“你这大少爷过日子还能少了下人?是不是知道我要回来了,等着支使我呢?”

    叶兴云听到这话瞟了他一眼:“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哪里舍得!”

    放在往日,叶兴云接二连三的表露出思念之情早把阮忠乐到天上去了,就算是听在此时抑郁寡欢的阮忠耳里也得了不少安慰,他亲了一口叶兴云问:“那这晚饭叶大少是打算请我下馆子了?”

    “行啊,就去汇贤阁吧,给你接风洗尘!”叶兴云也回亲了阮忠一下,阮忠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压住他亲个没完,而是朝他笑笑站了起来,叶兴云觉着有点奇怪,又想他一路奔波肯定是累了,也就没有太在意,不曾想,之后的日子里,阮忠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得,再也不喜欢缠着他了。

    倒也不是说阮忠冷落了他,他们依旧是同进同出抵足而眠,只是两人好似从热恋爱侣一下子跳到了老夫老妻,该做的还是会做,却唯独没了热情,这尤其体现在房事上,从前的阮忠,那是一头饿狠了的狮子,不说日日想同他欢好,那也是隔天就要向他索欢的,这次回来倒好,头几天根本就没有要行房的意思,叶兴云就当是他累狠了,可三天五天过去了,阮忠还是没什么动静,叶兴云并非有多想那事,只是觉得这样的阮忠太不对劲了,不由在一个晚上试探着摸上了阮忠的身体。

    还好,阮忠回应了,要不然叶兴云都要觉得爱人出了什么问题。自那以后,阮忠又开始主动与他行房了,可叶兴云依旧觉得哪里不对……他有些不快,想质问阮忠怎么回事,然而每当他想开口时又会想起自己那件腌渍事儿,就没了底气。

    这般别别扭扭的过了月余,阮家的气氛可真是叫人难受,只有阮忠偶尔外出与同僚应酬的时候才会好上一些,叶兴云不喜外出,以前有阮忠磨着叶兴云陪他赴宴,现在只有临走时的一句询问而已,叶兴云摔了杯子气的不行,回卧房生闷气去了。

    那厢阮忠也不快活,人是出来了坐在酒楼里,心可留在叶兴云身上,他已经努力让自己如平日一般对待媳妇儿,但每次与对方亲近时,脑子里总忍不住冒出李卫与叶兴云媾和的画面,导致他无法平心静气……心烦地干尽了杯中酒,阮忠随意提过一个酒坛又满上了,喝了会儿觉得不尽兴,竟然对着酒坛直接灌了起来,一斤一坛的烧酒,他一下子就干下去两三坛,酒入愁肠愁更愁,再好的酒量也经不住他这种喝法,没一会儿,他就醉了。

    迷迷糊糊之中,阮忠感到自己被人搬动到了他处,又被扔到了被褥里,身边还躺了个人,他努力睁眼看了看,是个金衫马尾的男人,只是他醉眼朦胧,怎么都看不清对方的脸,阮忠靠过去,想贴近了看个仔细,却被那人揽着脖子亲了上来,他感觉到对方十分急切,而自己的身体也逐渐火热起来,没一会儿就如饥似渴地夺过了主控权,积极与对方撕扯起来。

    床榻上的两人发了情似得脱光了衣服,急促地磨蹭对方的身体,嘴里哼哼唧唧的声音也越来越响,没一会儿就结合在了一起。

    “啊……慢……慢点~太深了……冤家……cao死我了……!”

    被阮忠压在身下的男子浪声不断,两腿紧紧勾住了阮忠的熊腰,屁股扭得出了花样来,阮忠久未曾有如此畅快淋漓的性事,卯足了劲把胯下那杆rou枪cao进rouxue里,嘴巴也东啃一口西咬一下,掐着那人的腰臀急插百余来下,惯了对方一屁股精。

    两人喘着气没缓过几息,下身又硬了起来,自然而然地抱在一块儿又开干了,李卫站在一边看得十分满意,轻声道:“阮哥,叶松给你睡了,我们可就扯平了,你好好享受,我代你去看叶哥啦。”

    原来这地方是李卫的院子,而床上被cao的男子就是李卫的伴儿叶松!这李卫先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给阮忠的酒里下了药,等人醉了就骗过阮忠的同僚将人带到了自己家,家里有个也下了药的叶松,把阮忠往yuhuo难耐的叶松身边一扔就完事了。谨慎起见,他耐着性子看了半场活春宫,这才锁了门窗急急往阮家奔去。

    阮家院中已经掌了灯,下人正在收拾碗筷,把灶头收拾完,厨子和浣衣婆就各自回家去了,只留一个半大的小子在门旁的耳房里听差,李卫翻过院墙落在离大门不远的地方,趁着耳房里的小子不注意,捡了颗石子一弹点了他的睡xue,好心把人放到了榻上,李卫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叶兴云的卧房。

    李卫来的巧啊,叶兴云刚洗完了澡,只披了一件亵衣坐在屏风后头擦拭长发,见到李卫推门进来他吓了一跳,站起身来骂道:“yin贼,你怎么还敢来!”

    “我想嫂嫂了,听说阮哥近日经常出去应酬,料想晚上嫂嫂没人陪着定会孤枕难眠,特来陪伴嫂嫂。”

    李卫口花花地笑着,一双眼睛冒着精光,上上下下地扫着叶兴云,亵衣薄软,贴在皮rou上都能透出隐隐的rou色,胸口肩膀还有多处被湿发浸透的部分,那些地方与透明无异,显得十分秀色可餐。

    “休要胡说八道!阮忠喝完酒便会回来,若不想被打出去,你还是快快离开吧!”

    叶兴云高声呵斥,李卫却根本没听在耳里,他舔了舔唇叹道:“嫂嫂这身打扮……可真撩人。”

    被他一说叶兴云才觉出不妥,往后退了几步想躲又没什么地方可以给他遮掩,慌乱四顾之际被李卫抢上前来抱了他一个满怀,李卫托着叶兴云的屁股把人往自己下身贴,边在叶兴云脸庞脖颈处乱嗅:“真香……嫂嫂,光是看你这样我就硬了,你可要负起责任来。”

    隔着层层衣物,叶兴云也感觉到了李卫胯间的凸起,一瞬间他体内窜过一股酥麻,回忆起这人压着自己时是怎么拿那根rou茎欺负自己的,他臊红了脸,急忙想要推拒,哪知李卫低头就叼住了他的嘴唇啃咬,放在他屁股上的手更是直接插进了臀缝中,抠起了他的xue眼儿。

    叶兴云的后xue不经逗,随意摸上几下都能叫他腿软,比摸他jiba还管用,李卫玩这地方的手段远胜过阮忠,阮忠心里把叶兴云摆的太高,就连行房都不敢太过放肆,李卫就不同了,他是挖空了心思去yin弄叶兴云,哪里能叫人舒服哪里能使人爽快他心里一清二楚,下起手来毫不含糊。

    “嗯……!唔……嗯……”

    果然,没两三下的功夫,叶兴云推他的手臂就失了力道,两手软软的搭在李卫肩膀上动也不动了,李卫松开叶兴云的嘴让他喘气,沿着他的脸一路亲到了脖子,再用牙咬上了衣襟下的胸口,手指更进一步得抵着亵衣的布料探进了xue口。

    “啊!你别……拔出来!李卫嗯……”

    才从水里出来没多久,叶兴云的xue口还带着点水汽,李卫探进去的半个指节就算隔着布也感受到了周围湿热的rou壁,他边用力把手指往深处送边弯腰舔叶兴云亵衣下的rutou,间或把整块乳rou吃进嘴里吸吮,闻言含糊不清地应道:“嗯……不拔,绝不拔……”

    敏感的xue眼儿和双乳都落入敌手,叶兴云越发站不住了,李卫揽着他走了几步,直接按到了墙上,身体再一低,舔到他腹部去了。

    此时的叶兴云,一手撑着墙一手抓着李卫的头发,闭眼不敢看拿牙齿拉开了衣结、对着自己的肚子又舔又嘬的男人,后xue的手指已经伸入到两个指节了,他的xue芯浅,这长度足以触及那要命的地方,李卫用指甲轻轻在那处搔弄,xue芯每每被刮过,他的大腿就要跟着颤抖,腿间的东西肯定已经立起,他感受着男人guntang的唇舌一点点向下,最终落到胯间支起的地方。

    却不再有动静了。

    叶兴云睁开眼,怯生生地往下身瞄去,被李卫逮了个正着,李卫满脸yin邪,柔声诱哄:“嫂嫂想要被吃jiba就说出来,弟弟一准能让嫂嫂爽到哭。”

    李卫很擅长伺候他,阮忠与叶兴云很少有拿嘴去碰对方下体的时候,李卫却不介意用嘴玩他的下身,而且这人最喜欢把叶兴云吸到泄精,欣赏他高潮时表情和姿态:叶兴云的体格匀称漂亮,虽然常年练武但形成的肌rou弧度并不如李卫阮忠那般夸张,腹肌线条也是浅浅的,屁股小巧紧实,双腿又直又长,体毛极淡,肤色也白,长着一张冷淡俊逸的脸蛋,剑眉星目,十足是个成年男子的模样,可一旦将他cao到了绝顶,那张脸上的表情就会变成常人难以想象的艳丽漂亮。

    李卫以前一直喜欢叶松那种少年身姿,容貌娇俏的类型,叶兴云在他看来哪里都不和胃口,真的吃下肚了才觉出叶兴云的好来——他被侵犯时羞耻的表情也好,柔韧敏感的身体也好,隐忍清冷,不到情动绝不轻易漏出的呻吟也好,都把李卫撩拨得心痒,恨不得将人锁在床上cao到再也离不开自己为止。

    叶兴云被李卫深邃的眼睛看得害怕,但后xue里的指头正一刻不停地动作着,将他的情欲越拔越高,李卫停在他胯前的脸又挨的极近,呼出的热气烘得rou茎一阵阵发痒,叶兴云并不是第一次遭遇这种情景,心道本以为阮忠回来了就好,谁知还是被这厮得了手,不免有了认命的念头,嘴中轻声道:“帮我……舔舔……”

    话音刚落,李卫就隔着裤子布料舔了上去,空着的那只手也爬上叶兴云胸口揉捏乳尖,叶兴云是不能逼得太狠的,只能一步一步叫他投降,李卫胸有成竹的由下至上舔舐着茎身,又将头部纳入口中含吮,反复几次之后叶兴云胯间已被舔得湿透了,便抬起头望向叶兴云,见他满面通红,两手捂着嘴试图堵住声音的样子,笑道:“接下来呢?”

    “不要……裤子……”叶兴云闷闷的声音从手掌下传出,“脱掉……”

    “嫂嫂说的对,这裤子都湿成这样了,穿着多难受啊,弟弟这就给你脱了。”

    宽松的亵裤解了裤头就直直掉落到了地上,李卫轻轻推了下叶兴云的小腿他就乖乖抬脚跨出了亵裤,这极大的取悦了李卫,他的手掌摩挲着移动到了大腿上,指尖在大腿内侧暧昧地打圈,叶兴云觉着痒,忍不住摆了下腰,腿间挺着的rou茎也随之摇晃,竟不小心打到了李卫的脸,李卫便捧住rou茎贴在脸上摩擦,还侧头亲吻茎身卵蛋,激得叶兴云直哼哼,觉着撩得差不多了,李卫便大发慈悲地撤出埋在叶兴云体内的手指,埋头把对方的rou茎和rouxue都吃进了嘴里作为奖励。

    “啊……嗯……那里……别~!嗯啊~!李卫……李卫……”

    叶兴云哪里抵抗得了这等攻势,摇着屁股挺着jiba在李卫口中直撞,李卫吸了口guitou吐出rou茎,又把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含进嘴里吞吐,最后,伸舌舔到了收缩不已的xue眼儿,那舌头尖儿把xue口的皱褶都舔了个遍,卷起的舌rou反复戳进那湿漉漉的小眼儿调戏着rouxue,叫叶兴云难受得直哆嗦,连墙都要靠不住了,李卫引着他滑到窗下的竹榻上,腰垫在扶手上抬高,叶兴云右边的手脚滑落到榻下,左手往上攀住了窗沿,左脚贴着墙被抬得老高。

    “嫂嫂,我来了。”李卫看着烛光下的诱人的兄嫂,亵衣大敞rutou硬挺,下身光溜溜沾满了自己留下的口水,加之眼中水光潋滟又似委屈又似期待的神情,再也抑制不住想cao他的欲望,单手拉开裤头掏出yinjing一鼓作气插进了叶兴云的roudong里。

    这一击爽得两人皆是喊出了声,李卫一刻不停的cao弄开来,动作又快又猛,啪啪啪啪的拿胯去撞叶兴云的屁股蛋儿,叶兴云险些被撞散了架,眼里的泪水再也盛不住,连绵不绝的滑落到云鬓中去:

    “呀啊……李卫……嗯慢……慢些……受不住了……啊……!啊……呜……慢……”

    李卫架着他的腿cao得正欢,哪肯慢下半分,叶兴云越叫他cao得越狠,咬着牙狂插了百十来下才渐渐缓和下来,抱起哭得一塌糊涂的兄嫂哄道:

    “嫂嫂的xue太好cao了,弟弟一插进去魂都飞了,只想死在嫂嫂身上,又把嫂嫂cao哭了,弟弟该死,弟弟该罚,就罚弟弟抱着嫂子走十圈不许停好不好?”

    方才支在扶手上的腰肢早就发了疼,能离开竹榻那也是极好的,叶兴云也没听清李卫具体说的什么便点了头,被抱着立起才吓得大叫。

    “啊!要摔了!你……呀……你怎的这样也能……也能cao……咿呀!太深——”

    叶兴云四肢齐用扒住了李卫,紧张之下全身绷紧,连xuerou都把roubang咬得死死的,李卫只觉jiba生疼,托着叶兴云的手松开一只拍了他屁股一巴掌,笑骂:“嫂嫂要把弟弟的命根子咬断吗?断了可就不能伺候嫂嫂了……莫怕,弟弟臂上能跑马,绝不会把嫂嫂摔下地的!”

    说罢像是为了展现自己的臂力,李卫握着叶兴云的两瓣屁股蛋子就耸动了十来下,紧促密集的抽插立即使叶兴云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叫声绵软,一声接着一声,把李卫的jiba又叫大了一圈,撑满了叶兴云的后xue。他抱着人在房内转悠,拿叶兴云的rouxue磨roubang,还没走过三圈叶兴云就被这细细绵绵的快意逼着求了饶,连连请求李卫给他个痛快。李卫向来乐意满足兄嫂,当下坐到了地上让人往后一仰,双手从叶兴云大腿下穿过把住他的手腕再次开cao。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别……李卫……别那么猛……”

    叶兴云的上身在李卫的拉扯下拱起,肚子上的白浊都有些干了,想来是之前被cao射的,但他的rou茎早已再次翘起,马眼儿里冒出滴滴yin水,在rou茎的摇摆中飞溅到它处,李卫对他模样喜欢的很,挺胯深深浅浅的玩起了花样,叶兴云原本的吟叫乱了节奏,叫着叫着甚至有些喘不上气,可怜的样子反而让李卫更兴奋了,他俯下身托住了叶兴云的后脑勺吻了上去,下身继续毫不留情的进攻,直接把叶兴云cao到了意识丧失的地步。

    待李卫泄精的之时,叶兴云早已两眼发直,整个人魂游天外去了。

    这头的李卫压着兄嫂翻云覆雨,那头的阮忠也正同弟媳颠鸾倒凤,李卫药下的够足,那两人翻来覆去了一宿竟依旧是精力十足,阮忠的jiba就好像是长在了叶松xue里,软了yingying了软不知多少次,却怎么都不肯撤出来半步,直把叶松的xue眼儿磨成了艳红色,xue口都有些肿了。

    待阮忠恢复神智,已是鸡鸣破晓之时,他先是感觉到了宿醉的难受,后又被下身阵阵缠绵悱恻的快意抚慰,他胯下兀自坚硬的巨大rou茎正在高热的肠xue中脉脉跳动,而包裹着rou茎的xuerou则时紧时松的收缩着,rou茎被这般挤压吸吮真是舒服至极,叫阮忠闭着眼睛抱紧了怀中之人,缓缓抽动开来。

    他这一动,才歇了没多久叶松便跟着唉唉吟叫,他清脆的嗓子经过一晚上的cao劳早已沙哑,听在浑浑沌沌的阮忠耳里倒也没觉出不对来,阮忠还以为自己是在睡自己的媳妇儿,迷迷瞪瞪地撩开背对着他的“媳妇儿”的头发,吻上了那段白皙的脖颈。

    “嗯……冤家……别cao了……saoxue都要被你cao破皮了……歇歇吧……”

    叶松讨好般的反手搂住阮忠的脑袋,转过头去亲他,另一只手却拉了阮忠的手掌摸上自己的jiba,配合着阮忠的撞击给自己手yin,脸上一副舒适模样。

    叶松那张娇羞的脸一露出来,把阮忠吓得不轻,连忙推开了他坐起身来往后退,叶松哪里肯依,他虽与阮忠中的是同一种药,但因自身功力低微,药性散得比阮忠慢得多,此时还在那春药带来的朦胧境界里神游呢!他直直朝着阮忠扑去,阮忠大骇之下竟一掌将他打飞了出去,重重滚落到了地上!

    叶松啊呀一声惊呼,摔在地上缩成了一团,看起来疼得厉害,阮忠却坐在榻上愣了半晌,听他发出哭声来才急忙下地把人搬了回来。

    阮忠抱起叶松的时候,两人皆是不着寸缕,他只觉二人皮rou相贴之处热得发烫,慌忙放下叶松后,阮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还好吧?”

    叶松胸前被打了一掌,白嫩的胸膛上浮出一个乌青的掌印,周围又散布了无数牙啃最嘬弄出来的痕迹,再加上那张泪水涟涟的小脸,真是人见人怜,他本就生得孩子气,配上这般惨状看得阮忠不住后悔,怎么能打个孩子呢!

    叶松委屈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又朝他靠了过去,阮忠不敢再动,僵着身子由他抱了上来,叶松用脸贴着阮忠的胸肌蹭了蹭,啊呜一口咬了上去!

    “嘶——”阮忠胸前一疼,感觉大概是被咬出了血了,但紧接着伤口就被叶松用舌头舔了一圈,叶松是照着rutou下的嘴,故而这舌头舔着舔着,就舔到了乳尖上,阮忠从没被人触碰过rutou,被叶松像婴孩吃奶似得玩弄乳粒的感觉真是难以描述,待到叶松松开了嘴他才松了口气。

    “冤家,”叶松这么叫他,“你cao了我一夜,cao的爽了便不认我了么?”叶松仰着头哀怨地控诉:“你还打我!”

    “不……我、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喝了酒……我以为,以为……我在cao我媳妇儿……”

    阮忠嘴拙,又确实不知他们是怎么滚到床上的,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汗。叶松哪里管他的解释,虽然疼痛给他带来了些许清醒,但体内yuhuo旺盛,再不与他人交合好像就要疯了,他牵起阮忠的大手往自己屁股上一按,问道:“可摸着了?这屁股里里外外,都是你射出来的精水……怕是你媳妇都没我昨晚吃得多呢!你仔细想想,我的xue儿cao起来是什么滋味?不比你媳妇儿强吗?”

    叶松说着就想把阮忠粗长的指头塞进xue眼儿里,阮忠一挣没让他得逞,叶松皱眉骂道:“昨儿个是你摸到我床上强要了我,一夜未歇cao到了天亮,今儿个醒了就把我打下床,你是禽兽不成?”

    阮忠摇头,嘴里“我……我……”我了数句也说不出第二个字来,叶松不耐烦地支起身子吻住了他,趁机抬臀把阮忠的家伙事儿吃进了xue里。

    这两人,折腾了这么久胯间的阳具居然还是挺翘昂扬的,随时都可以caoxue!真是不得不夸那李卫找的好药,肯定是花了大价钱的。阮忠那巨物一没入叶松的rouxue就猛地一跳,叶松面露笑意,扭着屁股让rou茎在自己的体内搅了几圈,腰腿发力,上下活动起来。

    “啊~冤家……你的jiba,比我家那个还大呢……啊~嗯~舒服……又大又硬……撑得好满啊~”

    叶松攀着阮忠的脖子起伏,哑了的喉咙发出来的声音不比以前,却也另有一番滋味,阮忠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的僵在那里,不过是一时不查就又与叶松干到了一块儿,对他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他心中惶恐不安至极,十万分不想与叶兴云之外的人欢爱,但木已成舟了,自己那不认人的jiba也在叶松的xue里越呆越舒爽,他就快……就快……

    “哈啊……冤家你动一动,我没力了……快动一动呀……像昨晚那般cao我……快……啊——!”

    叶松的话像是剪断了阮忠脑子里的一根弦,他握着这人的膝盖里侧往后一压,自己俯下身挺腰大力cao干起来!

    “啊……!嗯啊……就是……嗯就是这样……啊~好冤家……哈啊……cao快些……用力……啊~快活死我了~!”

    叶松叫床叫的太欢,阮忠听着脸都红了,这叶松可不像叶兴云,他在床上放的很开,爱叫爱扭,活脱脱像个妖精,李卫便是看中他这点才愿意同他呆在一块儿,但两人却不是爱侣,只是固定的床伴,故而李卫说送就把叶松送到了阮忠床上。而阮忠哪知道他们之间的门门道道,在他眼里,两人在一块儿了就跟男女成了亲一样,叶松就是他的弟媳啊!他又不是李卫那厮,睡了兄弟老婆还能心安理得没羞没臊的……阮忠心里的愧疚感一重重击打着他,身体也不禁停了下来,叶松察觉到阮忠有退出的意思,拿双腿锁住了他的腰,嗔怒道:“怎的又停了?你真是我的冤家……再不出力我可不乐意了,信不信我闹上官府去~!”

    阮忠纳闷:“你去官府作甚?”

    “我去官府呀,击鼓鸣冤……嗯……把镇上的人都招来,然后……然后跟县令说……说有人在夜里趁着酒劲闯入我家,扒光了我的衣服,对我又亲又摸不说,还cao了我的xue……啊……冤家你动一动……”

    叶松边说边摇臀磨蹭阮忠,那么一丝丝快意惹得他xue中sao痒难耐,急急催促阮忠来cao,阮忠听他诬陷自己自是不愿配合,但叶松眨巴着眼睛哀求的样子实在可怜,好似阮忠不cao他一下就是十恶不赦一般,无奈之下,阮忠重重地往xue内撞了几下。

    “啊~!好厉害……再动一动嘛……嗯……对,别停……我要对那县令说……你用大jiba捅我……捅了整整一夜……就是天亮了也没放过我……把我捅成了个sao货,却又不愿意继续捅了……看,就像现在这样,好过分~!”

    阮忠听得哭笑不得,只当他是在说胡话,但这样cao着人xue眼儿时动时歇的确实不是个事儿,他虽想抽出家伙用手解决,叶松肯定不会同意,不如先满足了他再好好商谈。

    “我并非是故意来你家里,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但我看你这般难受便先依了你,等你爽利了再说话吧。”

    这话叶松爱听,连忙点头追问:“可是能干到我满意?”

    “自然可以。”

    男人哪有在这事上说不行的,阮忠随口答应却不知这是上了叶松的当了,他以为干到叶松泄身就算完,哪知这人一会儿要他面对面压着cao,一会儿要他从背后跪着cao,还要亲嘴,要舔乳,要撸jiba,指哪儿碰哪儿,不然就不够爽利,就不够满意。阮忠干着干着也干出了火性,逐渐不再听从叶松的指挥随性cao弄开了——

    只见阮忠把叶松的腰抬高折起,半蹲半跪的架着他两条大腿奋力摆腰,次次命中叶松的xue芯要害,把那rouxuecao得汁水淋漓,抽插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在皮rou相撞的啪啪声里也很明显,那些yin液甚至从裆部倒流到了叶松的胸口,把阮忠打出的那块掌印给弄湿了。

    “……疼吗?”

    阮忠伸手摸了下掌印,不自觉地问道,暗想等完事了,要给这人上个药,叶松却把他的手拉到了rutou处,开口便是“摸摸这里~”阮忠只好掐了那rutou一把,愈发用力地干他,叶松由下至上看着自己的jiba因为阮忠的撞击胡乱摇摆,隐约可以看见被阮忠粗大的rou茎带出来的粉嫩肠rou,以及阮忠紫红色青筋遍布的rou茎茎身和两个绷紧的卵蛋,画面十分色情,他一时心神荡漾,精关不守,稀薄的阳精倾泻而出。

    阮忠停了下来,喘着气盯着被自己jingye溅了一脸的叶松好一会儿才想起应该撤出,叶松忙拉住他:“别……你还……没出来,别走……”

    阮忠不解:“你都泄身了,应该是爽利了吧?不能再干了,你这里已经肿得狠了。”

    阮忠说着便要慢慢退出,叶松又拉住了他,道:“你这是怜惜我?我偏偏喜欢屁股被灌精的感觉,你不泄在里头我可不满意。”

    阮忠感觉自己是弄不明白叶松了,又拗不过他,只好抱着叶松侧躺,用轻缓的节奏小心抽动:

    “若是疼了,告诉我。”

    叶松难得沉默,除了被阮忠抱着温柔的抽插时发出慵懒的娇哼之外不再有任何指示,阮忠怕他是因为下体的不适在强忍,两手探到他胸前轻轻搓弄乳尖,带着老茧的手指把红肿的rutou逗弄得更加挺立,也让叶松小声撒起娇来:“冤家轻些……再多给我揉揉~”

    “嗯。”阮忠又放轻了些力道,用指腹摩擦rutou,下身的力道也缓了又缓,用了十二分的注意力控制着自己不要伤人,他发现自己呼吸时打在叶松耳畔的热气熏红了耳垂,便朝那里吻了一下,然后在叶松耳后,颈侧,肩膀处一一亲吻,这么温情了没一会儿,阮忠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大了起来。

    “呀啊……冤家,你放心动吧……不疼……嗯~多caocaoxue里的sao芯就不疼了……”

    叶松知道阮忠肯定是要xiele,摇摇屁股想帮他舒服,阮忠啪的一声拍在了他臀侧,斥道:“乱动什么!小心伤到自己,我有分寸,你……你稍微忍忍。”

    说罢阮忠放开了手中的乳粒用手箍住了叶松的腰,狠下心向着胯前的屁股快速冲刺,密集的撞击声夹杂着叶松突然拔高的呻吟响了近百下,最后随着阮忠的一声低吼,结束了。

    虽说他们冒着受伤的危险做完了,阮忠还是没能跟叶松谈成话,在非常状态下胡闹了这么久,完事后不多时叶松就直接发起了高烧,看着他小脸通红,浑身是汗的模样,阮忠也不好一走了之,只得端水端药的伺候起来。

    叶松一开始烧得厉害,糊里糊涂的,阮忠让他喝药他就喝药让他睡觉他就睡觉,一直睡到了晚上,再睁眼,人明显就缓过来了。清醒的叶松可没那么听话,开始颐指气使的耍性子,阮忠煮好的药送到嘴边他就扭头,追着喂了几次叶松都躲了过去,弄得阮忠想要发火,但一瞄到他脖子上青一块红一块的痕迹,便又觉得理亏,耐下性子来劝道:

    “你就算同我置气也犯不着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把药喝了吧,好不容易退了点热,别再烧回去了。”

    叶松咬着嘴唇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让我喝了药你就好走了是吗?不喝!”

    阮忠苦笑:“哪能就这么走了,总得跟你把昨晚的事讲清楚。”

    “哼,昨晚那事有什么可讲的,我拿脚趾头想也知道,定是那李卫搞得鬼!”

    叶松这话一出口,阮忠浑身一震,豁然想起了那日李卫所说的“我家那位也给你睡”那句浑话来,他气的手抖,嘴里的话都打结了:“他怎么能……!他,你……你不是他的……”

    “我可不是他的谁,”叶松噗嗤一笑,“他不过是图我睡起来爽快才留我在这院子里,这龙阳大道本就是寻欢作乐之人走的多,像冤家你这般情深不寿的……才是难得。”

    他这话说得,又是自嘲又是落寞,还带了一丝丝羡慕,阮忠与叶兴云这对璧人之间的情意早就刺痛过叶松的眼睛,他也曾怨恨过为何自己遇不见阮忠这样的呆子,故而隐约得知李卫干了什么祸害叶兴云的事时,他一直冷眼旁观,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叶松此人,只是藏剑山庄的记名弟子,比不得叶兴云那个正宗叶家少爷那般,仿佛浑身都冒着仙气,叶松还在襁褓中时便已没了爹娘,被族中一个叔伯收养在身侧,不过五六岁的年纪就被那禽兽不如的叔伯扒得精光带上了床,从小就让人调教成了个妖精模样。别的孩子在吃糖葫芦的时候他吃的是叔伯的jiba,后xue更是日夜被一套精致玉势肛塞填满抽插,直到十岁便终是被破了身了。好在叶松头脑聪慧,知道叔伯对他做的不是好事,便在一年元宵灯会被带出门时伺机逃离了那禽兽叔伯,他东躲西藏如同个乞丐般跑出去几十里地,最后饿昏在了离藏剑山庄不远的林隐寺外,正巧,被路过的山庄管事救了起来,收留在了山庄之内。

    ——然而叶松并不讨山庄中人的喜欢,他被调教惯了,眼角眉梢总带着一股媚意,随便笑笑都好像是在勾人,如此妖孽,想学功夫也没有哪个庄主座下的弟子愿意收他,眼见这孩子就要沦为扫除下人,还是救回他的管事可怜他,让他随着山庄里的巡逻队伍一道,多少学了点皮毛功夫。待到叶松长到十四岁的时候,与巡逻队里的领队厮混在了一起,两人胡搞不小心被人瞧见了,那个领队便声称自己是被勾引的,叶松因此被关了禁闭,一气之下连夜出走,再也没有回去过。

    山庄外的日子也不好过,年少的叶松身无长物,也不知该做什么养活自己,没多久就叫人盯上骗上了床,事后叶松看着塞到手里的碎银,觉得这也是条路,便浑浑噩噩的开始了卖身的日子,他只与自己看上的人睡觉,完事了也不一定要钱财,有时候请他吃顿饭喝杯酒也使得,要不是后来不小心惹到了一个地鼠门的堂主,让人喂了药绑着差点被轮jian,叶松可能还在过那样的生活。

    那次,是李卫救了他。

    叶松喜欢过李卫,但跟着对方过了几年他就明白了这个人的秉性,不安分,没有定心,也许称不上是个坏人但也绝不是个好人,李卫对叶松有几分情意,却谈不上喜欢,更何况爱,叶松清楚这一点,便渐渐死了心了。

    脑中千头万绪搅得叶松一阵头疼,这时,阮忠覆手到他额上,微凉的掌心给他带来一阵舒爽,叶松制住阮忠像要撤开的手掌,喟叹道:“好舒服。”

    这句话不知是叫阮忠想到了何处,他像被烫着了一样把手缩了回来,慌忙把药碗往前一送:“喝药吧,等药凉了喝起来更苦。”

    “……那你要答应我,就在这里照顾到我好为止。”叶松接过药碗朝他眨眼,阮忠刚刚的行为叫他看出一丝苗头,心下忍不住蠢蠢欲动:反正那叶兴云也被李卫吃干抹净还流连忘返了,我不如……也试着撬撬眼前这块木头?

    阮忠不敢多看叶松的眼睛,侧过头沉吟道:“我还要回家去……”

    “哼,你们一个两个都奔着那边,我就活该孤苦伶仃病死在床上是不是?”叶松徒然发难,将药碗摔到了地上,还冒着热气的汤药洒了一地,把阮忠的衣摆都浸湿了,阮忠叹气,将激动地掀了被子的叶松按回被窝,回道:“我答应你就是。”

    且不说这阮忠应下了叶松收拾了碎碗又重新熬药去了,那阮家屋里的李卫可真是过上了快活日子。叶兴云又放了下人的假,阮家大门紧锁似乎一个人也不在里头,唯有靠近了才偶尔能听见几声响动,模模糊糊的也听不太清,好像叫春的猫儿发出的声音,听得久了,倒依稀能辨出是男人的叫床声:

    “啊~啊~~嗯啊~!别……慢点~哈啊~!太多了……!受不住……”

    叫床的自然是叶兴云,李卫算是玩疯了,空无一人的阮家对他来说就是个能肆意发情的地方,他早就不满足只能在室内拥抱叶兴云,强行把人带到了庭院里cao干。叶兴云身上早就没了衣服,连李卫都是光着屁股的,明亮的阳光底下,叶兴云无力挣动捆住了手腕的布条,仰躺在院中的石桌上晃动着,他的大腿被掰成一字形分开,圆润的屁股被石桌和李卫弄得通红,腿间的rou茎被发带束缚着,已经胀成了紫红色,后头的xue眼儿含着一根不断进出的大jiba,xue口亮晶晶的,都是被cao出来的yin液,那些液体随着roubang的抽插越渗越多,洒得桌面上一片水光。

    叶兴云被限制射精,体内却被射满了精水,李卫美其名曰为了他好,射多了伤身,可他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想射,想通过前端的高潮来确认自己是正常的,他不想再尝到那种由后端发出的,难以想象的绝顶体验,叶兴云哭着求李卫解开发带,李卫笑着握住他的rou茎道:“说你喜欢……我就解开。”

    “喜欢……呜……我喜欢……”

    “你喜欢被我cao。”

    “呜……我,我……啊~喜欢……哈啊~!喜欢被你……cao……!”

    “我是谁?”

    “李卫……你是……你是李卫……呀啊啊啊——!”

    发带被解开的一瞬间,李卫的roubang碾过叶兴云的xue芯直达尽头,不知第几次泄在了里头,他对着恍惚了神智的叶兴云动了动唇,还是没敢把那句“你喜欢我”说出口。李卫把叶兴云抱到怀里桌休息,叶兴云已经没有之前的抗拒了,这不止是因为他被cao脱了力的关系,更是因为李卫同他说的一句话:

    “嫂嫂,别再想着阮哥什么会回来了,他正在我家床上……cao叶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