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 上(冷宫养胎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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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日炎炎,汗湿轻纱,翠绿的小院,杂草丛生,恰似荒院,唯独那簇茉莉,素雅洁白精心打理。 空窗框景,美人倚窗揉腰缓腹,白衣素袍,穿的轻薄,孕肚小却圆满。 “侍君可是又难受得紧?” 吉量手中研磨不停,恍恍又瞧见时序揉着后腰轻喘,举笔不下,墨点滴落,毁了那一篇好字,他不识文,只觉得可惜那满篇清秀利落的字,如侍君一般。 “无碍。” 素色白衣,病弱苍白,阴郁的眸子低垂,腹疼涨红的脸反到让他有了几分气色。 回忆初时,侍君还未抑郁成疾,侧眸含笑,虽喜素袍,却衬得他人干净又明亮。 初到满院都是他未见过的花草,争奇斗艳,花圃修剪的仔细,侍君唱得一首好曲,总引得殿下驻足观赏,夜宿在此,账中红鸾,夜莺啼叫,他在外听红了脸。 侍君待他好,侍君没落时,旁人急着找护处,独独他选择留下来,他不知事出缘由,只记得那晚除夕夜,殿下陪着侍君赏梅,氛围表面融洽,却如雪中的红梅一般,在苍白一片中容不下去。 “序儿当真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 侍君脸上的表情慢慢消散,望着远处愣了好一会,下定决心将要托盘而出,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一个妄想,“妻主……我…我…若是来年还能再与妻主共赏梅……” 殿下抚在侍君腹上的手顿了顿,眉头微动,很显然这不是她想听到的答案,后来,侍君便被禁了足,禁锢在这他精心布置的戏台之中,无了知己。 没了恩宠的日子如履薄冰,举步艰难,宫中侍从精明,从不交涉无用的人情,看碟下菜,起初不过是缩减了些吃食炭火,日子不如往前。 时序原本出身卑微,是皇宫的乐人,三公主私宴上惊鸿一曲,引得酒色昏沉的巡抚当场要办了他,他吓怕了胆,慌慌张张摸到个花瓶砸了下去,鲜血直流,从此辛者库多了一位催死挣扎的奴役。 他本预唱完这曲,便吊死在这寒冬之中,辛得殿下垂爱,也是三书六聘,明媒正娶,将他纳入了府中。 自知身份低下,不配孕育皇家子嗣,污了血脉,每每欢愉之后,都要偷偷喝下一碗避子汤药。 在旁人都母凭子贵的境况下,他的肚子仍没有动静,沈清只当他在辛者库伤了身子,还需慢慢调养,吉量不忍,将那药渣倒在了显眼之处。 “序儿,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沈清果然带着绣帕中包裹的药渣,震惊愤恨的来询时序。 时序支支吾吾,手中盆栽都要被他剪的失了形,说不出所以来,“妻主,我……我……” “不想怀我的孩子?还是觉得当初是逼迫你入了这东宫,不愿意给我生一个孩子?”沈清哼哼冷笑出声,一把抓住时序皖白的手腕,扯到面前。 “不是的,妻主……不是……”时序并非不愿意,做梦都想要一个妻主的孩子,只是…… 沈清将时序摁坐在书椅之中,她低头去看,时序眼中含泪,一摊静静湖水,在心底拨动波澜,忍不住去欺负他,“不是?那就把腿张开,快!” 这个姿势属实尴尬,青天白日,书房大门敞开,外头仆从还在院中修剪花枝,沈清身姿小巧,恰只能挡住他私密之处。 他攥紧衣角,见沈清态度依旧,只好把两条腿分开抬到书椅的扶手。 “不脱掉嘛?这怎么生孩子,序儿可还是不愿意?”沈清当然知道时序脸皮薄,不过她实在是生气,就是要罚他,外头侍从频频发出动静,惊得他又羞又怕。 “妻主……别到这……求你……” “不行,现在就要!” 沈清脑子里的恶趣味,在见了时序这副模样达到了巅峰。 时序只好把裤腰带解开,退掉一半,轻纱悬挂,终于半羞半掩见着了xiaoxue,沈清两指并存,在xiaoxue摸索,挑趣道,“序儿,说些好听的话吧……” 时序双手都环抱着腿,若是可以,他真想再长出两只手来,挡住脸,时序面向院门,外头动向看的真切,已经有好些侍从不经意的瞥上一眼里头,又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继续低头干活。 他抿嘴,朱唇轻启,“妻主……请快点进来吧……” 沈清猛的插入,惩戒不听话的人儿,时序吃痛,整个上半身都从书椅中坐起,抓住沈清腰间布料,皱成一团,“呃……慢些……妻主……求你慢些……” “慢些?你看看,这xue吸得多紧。”时序xue内潮热,早就被这复杂刺激的环境发出了水,没废什么力气,整根都吞了进来,沈清十分满意,一下一下顶弄时序敏感之处,饶有兴趣的看身下人泪眼朦胧望着自己。 “呃啊……别顶哪里……别……妻主……求求你了……”时序虽口中娇羞拒还,却是十分舒服,双腿盘旋沈清腰肢,手撑着靠背扭起了胯。 粉色玉痉挺立,guitou摩挲着轻纱薄布,湿了一片,沈清身下撞得更猛烈了,那玉茎无处可依,一下一下跟着动作晃动,沈清顺手握住玉痉,抵住顶端。 “呃嗬……妻主…不能…别…别碰……呃嗯…哈…”一下直攀云霄的爽劲消失,xue中饥渴,绞得沈清差点泻出来。 “妻主……别堵着那…要嗯…要射了……”除了求饶,时序没有别的方法。 “我都还没有,序儿怎么可以先呢?”沈清抬起时序一只腿来,举到自己面前,白齿在小腿肚子留下一排牙印,接着按住时序另一只腿,压得更低,绸缎倾落,白花花的大腿耷拉在他们之间,身下人挣扎的厉害,几次欲推开沈清,只不过是加大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又重重补了回去。 “呃……妻主…太深了……” 时序连哭带喘,面色绯红难耐,眼神失焦空洞,只往沈清怀里钻,偏偏沈清不如他的意,除了身下他们衔接之处,其余的都一览无余。 “呃嗬…妻主……有人来了……别……”沈清是背对着大门,自然是不相信,那个不长眼的看到时序这副模样还敢闯进来,只当是时序求饶的把戏。 “嗯,瞧见了可怎么办?”沈清不急不慢答道。 身下的人似乎是被顶的得发了狠,突然失声,玉茎泉眼泛起水灾,喷得到处都是潮水,这耳根子一下清静了,确实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时序面上的缱绻还未消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彻底慌了,他看清了来人,扯过沈清宽大的衣袖挡住脸,却盖不住他一声欢过一声的呻吟。 “呃……不行……求求你了……他真的要进来了……”时序越来越激动,每当指腹离开玉茎顶端时,总还能再射出水来。 “那怎么办,再说些好听的话?”沈清不依不饶,临门一脚又刹住了车。 时序没得办法,那人一双缎面绒珠靴都迈上了书房门前的石阶,下一步就要踏入书房,“呃嗯……求妻主射在里面……妾想给妻主生孩子……呃……” 书椅晃的嘎嘎作响,连退半尺,一副要散架之派。 “小舅舅,你怎么来了。”书房门紧闭,沈清笑脸相迎,挽起沈施卿胳膊,拉到院中凉亭。 “你呀,莫要胡来,你那郎婿……” 房中书椅只余温存,边沿涎液垂滴,时序跪地塌腰,高撅蜜臀,xue口湿漉漉糊了满腚,弦乐之手含与xue中,堵住jingye去向。 “不许吐出来噢。”沈清临走之言。 初春,夜寒,冰冷的空气在房间乱窜,昏暗却只亮了一盏微黄的灯,时序轻咳出声,着了风寒。 “侍君,奴去请太医吧。”白帕又咳出了血。 “咳咳,不用,出不去的,旧疾罢了,不过是身子娇贵上了,这普通的白炭倒是用不惯了。” 时序坐胎未稳,两月有余,正是养胎之时。 内务院不但克扣了蜡烛,就连取暖的木炭也换成了最差的,烟雾缭乱,肺都要咳出来,不如不用。 “侍君,殿下明日便要出发西北了,您绣了这么多保平安的香囊怎不给殿下送去?” “妻主……殿下她应该不会用的……”那是他们之前时序答应好要送给沈清的践行之礼,现在恐怕不会想见到了。 “侍君,殿下是疼您的,不过是闹个矛盾,您这边服软便就过去了,何必……何必……”吉量身为旁观者,看不清局中走势,而局中人又怎么不会知道,若是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吉量,你不明白……” 吉量是不明白,但他明白侍君绝对不会做出伤害殿下之事来,那满院情意是真,那夜夜翘首以盼是真,等不来归人是真,顾影自怜也是真。 吉量明白,若无腹中胎儿,侍君熬不到现在。 殿下去了西北,诸正君又因产子伤了身子,更重要的是,不会有谁来探望他们,谁也不会在意侍君身子如何,吃得可好,睡得可香。 每月来一次的太医,在侍君怀胎三月危险期过后,再也没能踏入这院子。 内院同样是越来越过分,经常不按用膳的时间,送到的也是残羹剩饭,可怜侍君,害喜呕吐,为了腹中胎儿强忍不适,好在日子渐暖,风寒也熬了过去,绿意上枝,又会是一片怡静之景。 侍君身子犯懒,常常窝在屋檐下摇椅上,陪着那盆茉莉晒太阳,纵使院中花开满院,枝条横飞,败了又开,也引不来侍君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是那盆茉莉。 “妻主,送我茉莉做甚?” “因为我要和序儿永远不分离呀。” 茉莉茉莉,莫离莫离,送君茉莉,愿君莫离,茉莉花期不定,日子暖便开的灿烂,不分季节,不分昼夜,如同思念,日益惧增。 梦醒时分,泪痕未干,“侍君?可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时序摇了摇头,轻道,“是个好梦。” 五月,侍君的肚子已经隆起小半个弧度来,吉量帮侍君沐浴时,心中总会小小感叹,好神奇,好微妙,侍君的肚子里真的待着位小殿下。 更衣时,绕过侍君盈盈细腰,若有似无的轻触孕肚,运气好,还能感受到小殿下在腹中激起的胎动,许是营养跟不上,又或许是侍君心事所至,五个月的肚子,穿上衣裳,便看不到什么孕期之态,吉量颇感遗憾,盼着日子再长些,腹中胎儿快快张。 某一天,无人踏足的小院,气势汹汹来了一群人,见了时序便要朝外带。 “三公主几次书信有请时侍君去府中喝茶,却怎么也盼不来时侍君,您说,这可怎么办呢?”带头的嬷嬷野调无腔,身后的人就更加目中无人,扯着时序的胳膊往外拽。 时序怕伤了腹中胎儿,只能顺从的朝外走,“谢三公主赏识,不过贱妾现在被殿下禁足,实在不能赴约。” “这时侍君大可放心,奴已派人去通汇诸正君了,相信诸正君会通融一二的。”带头的嬷嬷也没想到事情如此轻松,贼眉鼠眼的发出得逞的憨笑。 刚踏出横梁半步,就撞在了诸韫玉带领着的几个牛高马大的壮汉胸膛前,“狗东西,那个不长眼的。”嬷嬷捂头咒骂。 院中吉量仿佛看到救星,一下跑到最前面噗通一声跪下,“诸正君,求您救救我们家侍君。” “嬷嬷说笑了,这是妻主临行之言,妾也没有权,还请嬷嬷回吧。”诸韫玉脸色并不好,一路小赶,颠簸的很,墨竹稳住自家主子身子,吃力的扶住后腰。 吉量稍稍抬头,心中诧异,诸正君何时又有了身孕,那肚子比侍君肚子还要大上半圈。 嬷嬷预上前用三公主的名衔威视一番,谁知那几个壮汉凶狠的向前一步,吓得她只好扯着嗓子喊,一轮一下,她什么词都用完了,诸韫玉不为所动,文邹邹回了她一些听不大明白的词。 她败下阵来,人在屋檐下,又不能闹出什么大动静,只能灰溜溜的撤回。 “劳请转告三公主,时序已经是妻主的侍君了,往后还是勿要再来往了。” “你……” 这危机也就这么解决了,现在吉量不明白了,难道殿下突然不理侍君的原因,是可能侍君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殿下的骨rou,又喜欢侍君得紧,这才囚禁在这? 时序看穿了吉量的心思,心中好笑,随后转正身子,向前一步弯膝向诸韫玉行礼。 “多谢,正君相救。” 时序话音刚落,一身碧波蓝袍的身子就撑不住了险些跪下,墨竹托住这笨重的身子,急忙喊道,“快来人!传太医,把步撵抬过来!快!” 诸韫玉扶着腰,慢慢坐下,他岔开腿,又见红了,墨竹心疼他,自殿下出塞西北不久,诸韫玉诊出身孕来,日日卧床,腹中双子,岂能舒心,终日混混沌沌,不是被腹痛折磨的昏睡过去,就是被腹痛折磨扰了清梦。 诸韫玉缓过一阵来,揉搓着腹底,看向墨竹,道,“呃……墨竹…你别老哭……” 又看向仍然保持半膝姿势的时序,道,“呃嗬……时侍君不用客气…唔嗯……我也只是不希望妻主回来……失望罢了……” 是的,他也不知道妻主与时序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妻主将行前,腰间悬挂着个碧玉镂雕式的香囊定是出自这位之手。 人走,院里又恢复往日的孤寂,时序重新躺回摇椅上,腹部渐显,茉莉花香肆意,闻得安稳,突然想起什么事来。 “吉量,你过来一下。” “侍君……” 吉量蹲下身子,缩在摇椅一侧,时序看着他不敢直视自己,圆溜溜的珠子乱转,始终没有一个定点,十分好笑,轻轻牵起他的手来,覆在自己珠圆玉润的肚子上。 夏日炎热,内院领不到冰,除了外袍他近日什么里面什么都没穿,薄薄一层冰丝绸缎,吉量感觉好像直接触在了侍君光滑的肌肤上一般,滑腻似酥,他脸上泛红,头更低了。 “是殿下的……” 时序突然冒出一句话来,是殿下的?侍君这是向自己解释心中的猜想。 “是殿下的……” 时序又坚定重复一遍,心中默念,是妻主的孩子,是妻主盼望的孩子,从我腹中,带着我们俩的血rou,是妻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