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驻传(搞笑风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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谐星迟驻,出击! 750 “天哪,这么可爱你不要命啦!” 迟驻醒来的时候就听到义母正凑在义父面前啾啾啾那喜怒无常之人的眼。 他在心中长叹一口气,不知道自己是该醒还是不该醒。因为那眼是他伤的,上头还挂着血珠呢。代价是他少了一条手臂。哦cao,少的还是右手。 又一次感慨“此身合该曝尸荒野任野狗啃食”之后,他还是选择了站起来,有义母在,这天杀的日子会稍微好过一点。 迟驻今年18岁,入月泉宗已有4年。月泉淮的新月卫可不是什么人待的地方。而地下角斗场更是黑暗血腥的代名词。他学了月泉淮的武功,只觉得恶心。但没办法,他欠了钱,总得在这新月卫中把钱还干净。 但好歹,义母会帮他。 这又是一个无限凄凉的清晨,迟驻拖着伤臂起来,给自己艰难地穿好衣服,出门去找义母汇报工作。 路上遇到岑伤,还嘲笑他这副身体迟早会被义母吃掉。 是的,他们都知道义母会吃人。义母普普通通的身躯下,居然藏着那样一个怪物——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被月泉淮收服的。 或许是因为眼瞎? 迟驻到的时候,义母已经开始她的满汉全席了,左一个小笼包,右一块黄金糕。 血月首领翁幼之站在她身后,就像一个最普通的小厮一样随侍,看了他一眼又开始闭目养气。 “义母,这是昨天的任务汇报。”义母特别喜欢做表格这种东西,小到他痛了多久,大到他一天最多能杀几个人。 昨日他干的也是简单的活——偷鸡摸狗,前去调查鲲鹏岛的某一户人家,具体其实他也不清楚,但义母只要看了就能知道。 义母私底下都是一双绿眼睛,笑起来让人毛得直往后退。不过迟驻没有感觉到她想杀自己,所以只能脚下生了针一般战战兢兢地等在原地。 “哦——原来如此。”火贴转了转筷子,噗地插进一个灌汤包里。 迟驻根本没有理解她明白了什么,只能低着头等待她的下一步指示。 “驻儿,给我抓只鸡来。” 迟驻点下头应是。 又到了祭天的日子。 “翁儿,去把蜡烛插上。”翁幼之也应了声是。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感觉到义母居然和义父是同辈人,她的长相看上去很小,稚嫩得说是未出阁的女儿也有人相信——不过月泉淮长得也很小,他还见过义母爱不释手地捏着月泉的婴儿肥,在他眼睛上啾啾地亲呢。 靠,思维不能再发散了,再想又要被月泉淮砍了。 端木珩那老贼,鬼精鬼精,使计让他欠了月泉一堆钱。义母也是个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给他打了个算盘,说他起码还要再干五年才能走。在那之前,只要当好月泉手里的一把刀就好。 刀还需要有自己的想法吗? 义母说月泉淮是靺鞨族人,极其厌恶大唐,让他少掺和。 迟驻有些愤愤然,但将心比心,如果大唐被高句丽覆灭,他也会忍不住在能力范围内屠尽高句丽… 不不不打住打住,就高句丽那弹丸之地,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也就隋炀帝杨广能三征…有病!谁要将心比心啊! 迟驻觉得自己要是杨广,说不定会把高句丽再征一遍还不给他们留下任何辎重。 祭天结束后,义母又把流干血的公鸡一口吞了。 迟驻面无表情地看着,深觉义母的胃就是个无底洞。 快到正午时,月泉淮才从房里走出来。迟驻嘴角微抽,真能睡啊。 但或许是他的腹诽太明显,月泉一眼看向他,眼神极冷,都快化成刀把他给砍了。他看到义母喜笑颜开地迎上去,挥舞着那几根鸡毛说:“小淮大人,今天是大吉哦!” 月泉这才收回视线,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接过那根鸡毛。他看向义母,是他唯一眼神有温度的时候。 他俩又窃窃私语了一会,直到端木珩跟着少主走进来。 少主名月泉瑚,是月泉的头生子。迟驻也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头生子,是个会算数的人都知道少主30岁了,还是这么矮小,侏儒症吗? 端木珩倒是沉得住气,看起来他是一直跟着少主的,别说月泉淮了,连义母自己都很少带孩子。如果让他们这样蚕食下去,东海迟早会沦陷。 是的,7年前他还没有家破人亡之际,渤海国便开始图谋东海。大唐没有战船,难道他要眼睁睁看着渤海得逞吗? 迟驻感到痛苦,可惜他身在漩涡,没法救国,也没法自救。 757 月泉淮吸食渤海武林人士的事终于败露了。迟驻在其中作出的贡献不多也不少,如果现在让他死他也心甘情愿。 但令人崩溃的是,月泉宗居然顺势分裂,直指东海。 渤海都尚文了,月泉宗都落寞了,我们居然还要去东海吗?这什么执念? 那时的迟驻并不知道月泉淮一直在追查神满果的事,只以为分裂出来的月泉宗搭上宫傲和日军的风要去把中原武林搅个天翻地覆。 这是什么可歌可泣的不懈精神啊。 通缉令上的月泉淮画得还特别美,义母喜滋滋地叠起来好几张,迟驻都不知道说她什么。 听闻月泉二小姐横空出世,迟驻不幸听了一耳朵,连忙从船舱里退出来。 我草,月泉淮都他妈114岁了,才生第二个孩子吗?和谁生的?义母是不可能了,那是别的女人?义母会同意?义母知道吗? 他用左手握紧了剑把试图压压惊,迎面在过道上撞见义母放飞鸽子。他瞬间脑补几万字月泉家主母和侍妾的爱恨情仇。 原谅迟驻不怎么进月泉宗驻地,只是被划进了月泉宗,吃饭训练的账从那边出而已。他并不清楚月泉淮娶了义母之后就没有了侍妾,也不太清楚义母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758 这恐怖的念头在他脑海里徘徊了一年,直到在镜泊湖见到许久未见的朴宗主和她所带的二小姐。 “小姐是宗主生的...”他的疑问语气还未上调,翁幼之就猛地捂住了他的嘴。 “慎言。” 而那小姑娘抬起头时,迟驻才发现她的长相简直和义母一模一样! 苍天我的大地,这小孩到底怎么生的? 那女孩身量极短,光着脚踩在冰面上,持的是一把特制的刀。她的挽花刀法可谓是出神入化,集合众家之长。而被她一刀推开的少主就不行了,少主虽,虽已过而立... 诶?那岂不是说,这女孩才一岁? 迟驻只感觉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三观如宫傲的水球一般迸裂。 “师娘呢!”朴宗主狠瞪着月泉淮,就好像月泉能耐义母何似的。 “带孩子呢。”月泉不耐烦的表情明显是在说“别吵吵”,他把那颗剜下来的琉璃心举高欣赏,眼中泵出希望的神采。 少主抽出长剑,指着女孩,自信地道:“和我打一场,meimei。” 少主拉长了“meimei”的语调,极尽嘲讽。这种怪物轻易不会死,但迟驻还是心惊胆战地看着。少主脸上的表情欠极了,和月泉一直以为的差不多。但众人都知道,他有那个本钱。 少主可以说是,现在宗内学习迦楼罗剑法最好的人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迟驻在人群当中看戏。 六月,义母最喜欢的天气。少主站在端木珩身前摇着扇子,不悦地看向运筹帷幄的谢采。 月泉虽认同谢采和他利益一致,少主却打心底里厌恶这背叛之人。 等等,这岂不是说,少主也不喜欢他? 迟驻:QAQ 遇见厌夜是他所料未及,但是入月泉麾下这么多年,能如此酣畅淋漓地打一场,也能算是死前,最好的断头饭了吧。 但写的日记要被厌夜拿走也是他所料未及。 “顾峰你小子...”都吃公家饭了,怎么还路就拾遗啊! 其实新月卫上上下下基本都有写日记的习惯,没办法,一个细节没记住,义母的爪子就要下来了。 “迟驻...”厌夜最后看了他一眼,拿走了他的日记,坐着马车走了。 迟驻:法克。 他拖着残躯爬到崖边,用尽全身力气翻下去,把厌夜护住。 余光瞥到月泉摸了摸安小逢的头,谢采从他的身后走出来,神经兮兮地还举着把扇子。 如果他不是生在大唐,如果厌夜不曾入凌雪阁...他或许还是能很快乐地当一把刀的。啊,说好的,只待5年,怎么待到现在了啊... 他果然... “小淮大人。”他怎么听到义母的声音了。 迟驻努力从风中睁开眼。 “阿贴,你怎么来了。”他还听到月泉淮的声音明显地雀跃起来,和刚刚喊他“逆子”时完全不一样。 “想必,这就是拥月夫人了。”谢采低头抱拳,脸上的笑真心实意又崇敬,好似看到两个绝佳的棋子。 火贴无条件喜爱所有恶人,不过月泉淮最得她心罢了。她象征性地推拒了几下,就谢过谢采的抬爱,一挥手把厌夜掀飞了,抓着迟驻的脖子举到空中。 “驻儿,那是你认识的人?你要为了他,背叛你义父吗?”义母捏着嗓子,泫然欲泣的样子还是听得他生不起反抗的心来。 “义...母...迟驻的命都是义母的...”他抓着火贴紧扣在自己脖颈上的爪子挠动,就像一只绝望的猫在人的手中挣扎。 “哼,好不容易练成的左手剑啊...弃了岂不是可惜?不如,把你的一条腿给我?”她观察着迟驻的神色,在他快要窒息时放开他,像摆弄一个娃娃似的,拉住他的一条腿,猛地扯下! 当顾峰从水里游出来,准备和迟驻共生死时,便看见月泉淮把乌家父子捆成了一团,而那邪肆的女人,背后竟化出一个羊似的黑色巨头,把一条人腿囫囵塞了下去! “啊,这么就感觉好多了。”火贴心满意足地转过头,笑靥对着他,“哦?你又回来了。看来是个会对我们驻儿好的,带他走吧。” 喜怒无常身份还有异的女人,顾峰来不及质疑,携着少了一只手和一条腿的迟驻飞远了。 “驻儿!别忘了还欠义母最后一个任务!” 当迟驻再次醒来的时候,顾峰正在他床边趴着昏睡。 而后他们研读了几个时辰的新月卫当值笔记,为联军了解血月和新月做出了巨大贡献。 “所以月泉淮不吃人,吃人的是你那好义母?”孩子从月泉淮手中死里逃生,怎么感觉还变傻了呢?都吃人了,还能是什么好人吗?顾峰担忧地给迟驻喂粥,恨不得打开他的脑子把水给倒出来。 迟驻不知该怎么说,只能叹了口气。 “月泉淮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会一种吸食人内力的功夫。” “我当然知道!”顾峰出离愤怒,觉得挚友担忧自己的样子更像脑子有病了。 这也是江湖侠客第二次遇见拥月夫人,上一次,还是在霸刀山庄呢。 Fin. 连着写两天清水好缓缓我的肾(捂住肾倒地) 写黄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