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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品】这不是性爱,这是泄愤。

    那是什么?

    诸伏景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曾经在警校的时候救下过不少被侵犯虐待的孩子,他不是没见过这种恶劣的性玩具。

    但怎么会出现在....

    “...你看够了吗?”

    愤怒使得沙哑的声音颤抖,银发杀手怒视过来——

    “看够了就给我滚出去!!”

    诸伏景光一瞬间就明白了对方刚刚吞咽艰难的原因。

    他几乎有些无措的帮对方盖好被子,踉跄向后退出房间。

    “抱歉....抱歉。”

    关上病房门的那一刹那,诸伏景光才稍微平息了下紊乱的呼吸。

    直到这一刻,他才完完全全彻底明白了降谷零的话中含义。

    接下来的时间诸伏景光过的清闲又难熬。

    清闲是字面意义上的,失去排泄自由的琴酒需求少得可怜,他们之间几乎都是沉默,伴随着对方痛得发颤的喘息。

    难熬是心理层面的,诸伏景光头一次面对这样无法给予任何抚慰的受害者,他甚至只能静静聆听对方的痛苦,甚至羞耻的有些被对方吸引。

    直到两天后,终于完成谈判的乌丸莲耶一下飞机就来到了病房。

    ——他终于想起了被他遗留在日本的玩具。

    “阿阵。”

    病房内是粗重的喘息。

    赤裸的银发青年被再度圈在怀里,鼓胀的下腹被一只大手包裹,手指深深陷入rou里。

    “.....先生......不.....”

    似乎连呼吸都会伴随着痛苦,眼泪被人舔舐,琴酒痉挛的颤抖着腰肢。

    “好痛.....求您.....”

    掌下绵软的手感让乌丸莲耶好心情的又揉了揉,感受到那鼓胀器官发疯般的跳动和痉挛,以及骤然夹紧的后xue。

    手里这具身体好像快要被玩坏一样。

    “你好美,宝贝。”

    乌丸莲耶满意的顶弄,“又紧又烫。”

    疯狂而凶狠的顶弄让琴酒性窒息,他的脖颈被乌丸莲耶玩虐的掐紧又放松,像是玩弄不会玩坏的玩具。

    随着剧烈动作颤抖的rutou被咬裂,紧接着受伤的乳尖被另一只手掐拧,拉扯,揉弄出更多的血丝。

    乌丸莲耶尽情的在这具可怜而性感的rou体上发泄着自己暴虐的情绪。

    他松开掐着对方脖子的手,转而握住那根尿道棒,再次疯狂的在脆弱的尿道里抽插。暴力戳破了早就被凌虐得脆弱的尿道壁,电击又给伤口带来恐怖的折磨。

    “啊啊!!不.....不.....不!!”

    垂死一般的挣扎再次因为恐怖的痛楚而激烈,嘶哑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凄厉,最后一下那根恐怖的玩具猛地被抽出来,被鲜血染得淡粉的尿液喷射出来——

    随着呜咽一般的泣音,银发杀手昏了过去。

    诸伏景光再次被获准进入病房已经是次日清晨了。

    他被迫在病房外听了一夜对方凄惨的闷哼和嘶哑的痛呼,这几乎要把从小就心地善良的日本公安逼得发疯。

    诸伏景光难以想象是怎样恐怖的折磨才能逼得那人发出那样绝望的声音。

    那可是任务中受重伤不麻醉取子弹都一声不吭的gin啊。

    他艰涩地吐出一口浊气,不忍地闭上了眼。

    踏进病房时诸伏景光手都在抖。

    室内一片狼藉,银发杀手仍旧像前些日子一样静静躺在床上昏迷了过去。

    床上、被单上、地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红的白的,还有更多的是氤氲成粉色的。

    修长的双腿再也合不拢敞开,本就没有好全再次严重受伤的下体暴露在空气里——秀气的性器被弯折蹂躏得全是掐痕,顶端居然是几滴遥遥欲坠的血滴。

    后xue已经被cao干成敞开的roudong,微微有些脱垂的肠rou上遍布细小的裂口,甚至有掐拧的指甲印。

    而那漂亮紧实的胸膛上,两侧rutou边上都干涸着些许血色,是被撕咬咬裂的痕迹。

    到处都是牙印和血痕,到处都是人为制造的伤口。

    这不是性爱,这是泄愤。

    诸伏景光垂下视线,牙关紧咬。

    这哪里是zuoai。

    这是仗着人无法反抗,磨灭人性的性虐。

    乌丸莲耶在意大利的谈判看来并不顺利,或许他并没有打通意大利的市场。

    这和公安线人传回来的情报不谋而合,看来警方和FBI的合作有了可喜的成效。

    只是....这都不是琴酒成为最终这场失败的唯一受害者的理由。

    诸伏景光攥紧双手,然后又颓然松开。

    他终于可悲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还没有能够将对方从深渊中拉出来的力量,而在那之前,琴酒只能是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可悲的牺牲品。

    西西里那边老牌黑手党难以撬动,接下来乌丸莲耶估计会回一趟美国,动用美国黑帮的力量。

    好消息是,能够有很长一段给银发杀手喘息的时间了。

    诸伏景光小小的松了口气。

    依旧是日复一日的清理。

    桎梏了琴酒一周的手铐终于被乌丸莲耶取了下来,但那双手腕上已经被磨得鲜血淋漓。诸伏景光小心翼翼擦去那些干涸的血迹,避开伤口。

    干涸的jingye很难擦拭,而对方身上几乎裹满了被血燃得淡红色的白色浊液。

    诸伏景光耐心的放轻力道,轻柔而多次的一点点擦干净那些可怖的痕迹。

    来到下身时,诸伏景光犹豫,手指颤抖。

    他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接受这样的惨状,力道放得更轻。

    昏迷的身体没有一点反应。更别说醒过来。琴酒被折腾得太过了,亦或许这次痛得太狠了,直接陷入了深度昏迷。

    于是诸伏景光顺利的完成了清理工作。

    然而真的顺利吗?

    他苦笑着看向因为担心对方会痛带来二次伤害,紧张得浑身湿透的自己。

    半晌,诸伏景光轻轻叹了声气。

    他含了口温水,俯身,轻轻吻上昏迷的人干涩的嘴唇,感受到对方下意识的汲取和吮吸,搅动舌头安抚。

    “唔....”

    直到对方脸颊再次泛起红晕,唇畔湿润。

    诸伏景光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

    “辛苦你再忍耐一下了,gin。”

    湿润的嗓音放的很轻。

    一个柔和的吻轻轻落在无知无觉的银发杀手额头。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