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九】勾引懵懂小狗结果被按着大do特do
才刚刚去过一次,还不等他歇息片刻,身体里那根孽障又开始横冲直撞,下肢已经酸胀不堪,交合处被撞的快要失去知觉,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却还是不知疲倦抱着他的腿冲刺,就连求饶都被撞得稀碎连不成句,好不容易清醒片刻的意识又被丢入无边无际的欲海沉浮。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都怪他大意,没想到这个傻小子竟然是干吃不嫌够的主。 “怎么来的是你?你们大师兄呢?” 铁衣上前牵住缰绳,将人扶下了马,又抻着头朝后张望着,可惜外来的访客只有他一人。来者抻了个懒腰,抖了抖帽兜上的黄沙,转过身笑眯眯地看向牵马的铁衣。 “怎么?只有大师兄够格来你们这碧血营,我们寻常弟子来不得?”九灵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恍然大悟。 “原来这是赶我走呢。” 说罢便笑吟吟地将愣在原地的铁衣手中的缰绳抽走,只怕是真的要回药王谷。 这可不行!人没接回来倒把人家气走了,师兄几个知道了非要扒他一层皮不可。 “没有没有!” 铁衣匆忙跑到九灵跟前将人拦回去,解释显得着实有些苍白无力 “上次你们大师兄来没能和他切磋实在是有点可惜……” “原来是想揍我呀,那我更要回去了。” “切磋!是切磋!点到为止!” “所以是把我骗过来打一架?” “不是!真的不是!” 铁衣急得想跺脚,平日里他也没这么不会说话,虽说不善言谈也不至于一句话八个字都在得罪人,也不知今天怎么了。 瞧着比自己大一圈的铁衣站在自己面前抓耳挠腮,脸憋得通红除了“不是”“没有”什么都不会说,九灵嗤笑一声,就连被大师兄推来办公的心情也稍微好一点了。 “我们盼着你来整宿整宿不睡觉,怎么可能会赶你走,怎么可能会骗你!” “你也是吗?” 九灵把缰绳丢给铁衣,转身朝营内走去。 “是,为了接你我兴奋得一晚上没睡觉。” 九灵点了点铁衣的眼下,侧过身示意带路,铁衣摸了摸脸颊,应该没有粘上奇怪的东西才对。 “有什么吗?” “不会骗人就少说点谎话。” “我没有……” 到了营地铁衣觉得一路上脑子快被绕晕了,不断解释着,人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是往他的心口上压上一块重石,只恨自己笨嘴拙舌,纵使多长几根舌头也是说不清的。 九灵,真的是好可怕的流派。 好在没有多大纰漏,加固了一圈药人防线,这外勤就算圆满结束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好不容易来一趟,九灵决定暂时在碧血营住下些时日,研究这大漠中独有的草药和毒物。 “在这儿是想试试我配的新蛊?” 九灵索性直接将躲在窗下的铁衣揪进屋子里,还真的提起一个小瓶子贴到他面前,吓得铁衣连连摆手,问道“你的药人呢?” “你找他有事?” “不不,听说你们九灵遣使药人作战,还以为平日里你也会差他做些什么代劳呢。” “那些细活他做不来,我叫他回家了。” “那你还敢往辽人那边跑,没了药人你怎么还手?” “那我只能劳烦你保护我喽。” 九灵头也不抬,收拾那一堆瓶瓶罐罐,虽然没有什么标记,却心知肚明有条不紊地调配 “你也不会趁着我没有药人护身就来揍我的。” “对吧?” 九灵歪了歪头,故作可怜对上铁衣的眼睛,抱着手臂支在那些未封口的小罐子上,目不转睛地瞧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有泪水溢出来。 “不不会!” 碧血营那群动不动就你一拳我一枪刺过去,就算被揍得鼻青脸肿,还嘴硬说不服,铁衣哪里见过这种还没开始就掉眼泪讨饶的?一时间也慌了神,在九灵震惊的目光中握住了他的上臂,郑重其事眼神异常坚毅地保证道“我绝对不会一声不吭就揍你的。” 九灵倒吸一口冷气,铁衣以为是自己没控制好力道,慌忙松开,却又不小心把其他的罐子推倒了。不同颜色的液体稀稀拉拉撒了九灵一身,一时之间空气安静地有些沉重,液体滴到地面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别傻愣着!快!水!” 本着不能再继续闯祸的心情,视线迅速扫过屋内设施,迅速提起一桶水朝他身上泼过去,结果又是一阵沉默。 九灵将还在滴水的头发撩到一边,水珠顺着睫毛滑落到下巴被胡乱一抹,虽是低声笑着,就算铁衣再迟钝也觉得背后发凉 “你是想淹死我吗?嗯?好哥哥?” “不是……” 本来还想逗他玩玩,好能顺手摸摸比自己头还大的胸肌,这一桶水下来,只想让修罗冲出去给他捆好,自己拎着魂灯抽得他皮开rou绽,就算亲娘都认不出来才好。 按着桌角,几次起身下身却纹丝不动,只得认命朝着铁衣张开双臂。 “拉我一把,我下半身动不了了。” 那堆东西里,九灵记得有瓶刚配好外敷的药,涂上后不过十个数就会失去知觉,本来是想着用来治疗烧伤之类的外伤,谁想全撒在自己身上了。 该说不说,药效确实不错,现在已经几乎感觉不到下肢的存在了,轻飘飘的好像生来就没有下半部分一样,脑子也有点轻飘飘的,就连反应速度都慢了下来。 “等等!为什么……不对,你你是女人?也不对……” 怎么脑子慢到裤子被褪下来都没意识到。 “怎么了?” 对上铁衣惊恐又不知所措的眼神,又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下半身对着人家门户大开,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难为情。估计是瞧见他略显呆愣的眼神,铁衣慌忙转移视线,摸索着往九灵身上盖被子。 九灵终于恍然大悟,这小子应该是不晓得还有雌雄同体之人的存在。 铁衣只觉得自己被一只有些凉的手抓住,准确来说是拢住,一点力气都没使,想到刚才帮忙擦拭身体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东西就觉得耳朵一热,想起男女授受不亲,现在被抓着也不稳妥,又匆忙甩开背过身去。感觉到自己的衣角被不轻不重地扯着,本能地想回头去看她的表情,想起九灵校服上半身并没有多少的衣料,若真是女扮男装岂不是唐突了人家。 “姑娘……实在是抱歉……” “什么姑娘?我可是与你一般的男人,你有的东西不见得我缺个一件两件……” 原本疑惑的声音渐渐淡下去,确实他不少什么,应该是她多了点什么不该有的东西,不然不至于铁衣头脑风暴半晌想不出个所以然出来。 “你这家伙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不会是想甩手不管吧……” “怎么又怪我……”自知闯祸的铁衣也没了底气 “要不是你,那些还没明白有什么作用的药水也撒不到我的身上吧,更不至于身上多一个女人的小口……” 说话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还沾上了不少的委屈,透过模糊的视线瞧着铁衣被迅速蒸红的耳朵倒是有趣,像是有什么预感一样,在他转过身之前九灵迅速低下头捂着脸啜泣。 “啊……我……我能做点什么帮到你吗?”铁衣想了想要是换做自己因为别人闯祸身上多了个东西,早一拳揍过去了,哪里会这样可怜巴巴地流着眼泪和始作俑者诉苦,自己实在不是个东西。 他小心翼翼地轻晃着九灵的肩膀,保证道: “除了杀人放火只要我能做到就肯定去做的,对你唯命是从。” 九灵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是半分伤心也没有,反倒是迫不及待的喜悦,泪珠还挂在脸上,铁衣还以为这是他庆幸自己愿意继续收拾烂摊子。 “我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只怕是要劳烦你陪着我摸索了。” 九灵皱眉,眼神飘向别处,原本紧紧攥着铁衣衣角的手也松开,有些自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时间多的很,只要能治好,摸索多久都可以……” 铁衣心头一惊,九灵靠在他的胸口点了点头,头发蹭的他有些痒,好像撒娇一般故意蹭了一会儿才起,微凉的手指点了点他的手背,嘱托到明日再来。临走前,铁衣将自己的帽兜解下来留给九灵,衣服没干就先穿穿这个吧。 第二日,铁衣举着灯在窗底下找寻着一个形状特殊的小罐子,那是九灵托他找的,行动实在是不便,连这点距离都要拜托别人才好,在眼泪流下来之前,铁衣点头如捣蒜反反复复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忘记。瓶子外形特殊并不难找,在叮叮当当碰撞声之间好像听到屋内在喊他的名字,让他进来,语调虽然有些甜腻却急得很。取到小瓶子,铁衣扭头就闯进房间连招呼都不打,生怕自己误了事情, 屋内的情形让远在大漠的铁衣第一次体验到春色——九灵蜷缩在床上,光洁的下半身交叠摩擦着,怀中紧紧抱着昨天他留下的披风,鼻子轻轻哼叫着他的名字。就算再不通房事,铁衣也被吓得不轻,觉得一股血直接泵到头顶,烫的他头晕眼花,又觉得一股子阳火冲到腹部。 铁衣轻咳了一声闪到墙后敲敲门,等到了回应才进去,声音带着些倦意,眼睛红红的好像才刚哭过。将瓶子交过去,铁衣坐得离他远远的,扭过头一眼都不敢看。 “我还能吃了你不成?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过来,给你讲个秘密。” 铁衣无奈只得挨到了九灵跟前,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明明并不是那么特殊却又让铁衣烧红了脸,想着自己的兜帽上会不会也沾上这种好闻的香味……冰凉的指尖戳向他的脸颊,意识迅速回笼。 “好烫啊,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铁衣没有应答,只是顺从的挨近了他,没想到不知什么时候九灵将药粉倒在了掌心中,轻轻一吹都扑到了他的脸上。 九灵一副jian计得逞的样子,瞧着他奋力咳嗽的样子,笑道 “怕什么,安神的。” 铁衣点了点头,意识却总是飘忽不定,看着九灵下巴上的痣出了神,嘴角勾出了好看的弧度,说的话像是什么勾魂的咒语,铁衣除了点头什么都不会了。 瞧着这傻小子脸上一片绯红,盯着自己嘴角看,九灵知道是药起作用了。 “我的脸,好看吗?为什么一直盯着看?” “好看” “你知道痣的意思是什么吗?” 铁衣缓缓摇了摇头 “吻这里。” 脑子轻飘飘的铁衣真的贴了上去,等反应过来瞪大眼睛飞快闪了回去,捂着自己的嘴巴,好像自己才是被唐突的那个。 “躲什么?” “这里还没亲呢。” 铁衣转过头,瞧着九灵笑眯眯地点着自己的唇,想起昨天答应的对他唯命是从,铁衣只好认命,壮着胆子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在唇上轻轻一吻,自己回味着唇上柔软的触感。 “怎么连接吻都不会”九灵摇摇头 “舌头伸出来” “闭上眼睛” 黑暗之中五官格外敏感,他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九灵胸前的银饰叮叮当当碰撞在一起,那股好闻的香味又萦绕在鼻尖,随后自己的舌尖感受到了温热的柔软,虽然尽力避开但他还是感受到了牙齿的坚硬。这是铁衣从未有过的体验,猛的睁开双眼,出现在眼前的是九灵放大的五官,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的眼睛紧闭着,睫毛像是蝴蝶的双翼颤动着。接受了邀请,铁衣试着去回应 ,虽有些笨拙,却也吃到了不少的甜头,极近的距离,即便是口腔中微微的挑动引起的水声充斥了耳边,九灵的手慢慢攀上了铁衣的肩膀,勾住了他的脖子,试图加深这个吻,实际上他也是这样做的。舌尖之间的纠缠他故意轻轻扫过上颚,听到被堵回喉间的哼叫觉得真是好可爱一傻小子,等他恋恋不舍结束这个吻时,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尖,就见他红着脸捂着嘴巴半晌不肯吭声。 “怕什么呀?” 九灵抵着他的肩膀朝他耳边轻轻吹气,手轻轻搭在了他试图捂住耳朵的手,拉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力度刚好不够他抽回手,半推半就地引着他滑向自己的腿间,去触碰那片不属于男人的温暖。长年累月的练习手上覆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厚茧,若是摸上丝绸,都会被那些厚茧勾得抽丝,他的手不似九灵那般轻柔,被黄沙磨砺久了也不了解什么是温柔,虽然控制了力度,由着他牵着轻轻扫过最是柔嫩的皮肤,却还是感受到他靠在自己身体上忍不住的战栗。 说实话,九灵并不觉得这双手抚在小腹上有多舒服,好像是拿着一节没处理好的棍子在自己身上戳来戳去,痛的存在感比痒的感受更强烈一些。滑到微微凸起的花核时,九灵脱力地靠在铁衣肩头,嗓子挤出的呻吟炸在耳边,温热的气息烧断了最后一根弦,这声叫得铁衣头皮发麻,一股电流直接冲向身下,在男人堆里待了这么久哪里受过这种撩拨,虽然手上的动作停下了,小兄弟倒是诚实地抬起了头。 “哥哥……” 九灵哑着嗓子轻唤了一声,两个音节被有意拉长,尾音消失在哔啵作响的烛火中,意犹未尽,没有再说些什么,扯着有些僵硬的手指抚摸着那条细缝,自己掰开肥厚的蚌rou,铁衣的手指戳在了窄小的xue口,感受到一片滑腻。 见他没有动作,九灵也不着急,双腿夹着那条手臂挺动腰身,将yin液涂在了手指上,难耐地哼了几声,柔声道 “摸摸这里好不好,痒得有些难受……” 铁衣按着肩膀将九灵推回了床上,埋在脖颈之间深深吸了一口让他着迷的香味,又添了一根手指在xue口按揉,两指掰开yinchun露出颤抖的花核,指尖轻轻拂过便引来一阵尖叫。 “别……别停……” 九灵喘着粗气,手指埋在发间,奖励似的揉了揉,铁衣的头发很硬摸上去有些扎手,却不让人讨厌,反倒是有些迷恋这种感觉。 得了指使后铁衣的速度加快,yin水被涂满了阴户,经过xue口时手指不小心滑进去一些,激得九灵难耐地扭着下半身,不受控制地挺动着,自己伸手撩开没有多少布料的上衣 “你……可以嗯……含着唔!” 还没等说完,乳尖就已经被包裹在温热之中,或许是天性作祟,不需要额外的指导,粗粝的舌头包裹住那点可怜的茱萸,听着耳边婉转舒爽到极致的呻吟,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感受到身下躯体的僵硬又用舌尖挑弄着乳孔,好像希望能从中吸到奶水一般。 反倒是下身几次堪堪滑进去几次的花xue格外瘙痒,索性夹紧双腿先暂停这场隔靴搔痒。铁衣抬头有些疑惑“是弄疼了吗?” 九灵点点头又摇摇头,擦到花核的时候又痛又爽,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痛的了。 “还记得刚才滑进去几次的小口吗?” “插进去” 这三个字是用气声吐出来的,他听见舌尖轻轻弹动的声音,最后喷洒在耳边,铁衣只觉得自己裤子有点紧了,绷得有些难受。 被润湿的手指缓缓进入,瞬间被温暖湿热的xuerou纠缠上,献媚一般吸附着这个外来者。铁衣的手指要略微粗一些,才刚插进去一根手指,九灵就觉得下身酸胀得要命。被撑开的快感和被进入的刺激瞬间传到四肢,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深,扯得铁衣皱了皱眉。 “动一动,怎么都行” 本想将手指抽出,无奈媚rou吸得太紧,只能小幅度旋转抠挖,朝深处探去,里面竟张开一个小口似乎是为更加粗长的东西造访而做准备,几次探索后,xuerou终于有所放松,可以小幅度的抽动,而每次探入深处时手掌刚好抵上花核。 九灵难受地呜咽几声,试图夹紧双腿,铁衣另一只手握住腿根,就算努力也只得被迫张开双腿承受越来越快的抽插。 一开始九灵还强忍着,只有几次实在是憋不住叫出了声,更多的是呼吸加快的喘息,随着多加的手指变得越来越快的速度,最后铁衣啃上了另一边的红豆,九灵终于忍不住呻吟。听着声音越来越高的叫床声,xuerou绞紧了手指,终于又一次的挺进中,媚rou包裹着手指不受控制地收缩着,铁衣感受到一股热流喷洒在手上,九灵瞪大了双眼紧盯着天花板,如同刚捞出来的鱼大口喘着粗气绷紧了身子,好一会儿才摔回床上。 抽出手指,yin液顺着臀缝流了下来,染湿了床单。 “怎么不继续?不想把你的东西插到这里吗?” 九灵才刚缓过神,声音还有些虚浮,支起身子,双指掰开沾满yin水花唇向他展示,刚刚去过一次的xiaoxue不受控制收缩着,渴求有什么东西能将其填满。 “我……我……呃!” “你的小兄弟都抬头了,别硬撑了。” 九灵轻笑一声,脚已经踩在了铁衣腿间鼓起的帐篷上,隔着布料感受到了那个东西又涨大了一圈,起身勾了勾他的下巴,略微沙哑的温柔到极致。胯下被有意无意地按压还可以忍受,但足尖顺着形状轻轻描摹,铁衣连呼吸都险些控制不了,感受到这样的声音引诱已经觉得忍耐到了极限。 mama,我好像遇见专吸人精血的女鬼了。 只是他并没有意识到,前两个字夹在粗喘之间被九灵听到了。 就算见过再大的世面,九灵也没听说过有人会在床笫之间叫这个的呀,就在愣神的空隙里铁衣悄悄挺腰。 九灵脚下一个使劲,踩得他痛呼一声,一时间直不起腰。爬到跟前捧起铁衣的脸,看着他蒙上一层情欲的双眼,九灵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扇几个耳光把他扇醒了,药粉他特意检查过的,只是催情而已,不至于伤到脑子才对。 “你知道刚刚叫我什么吗?” 铁衣摇了摇头,努力回想一阵子又摇了摇头 看着被捧在手中的铁衣红着脸朝他傻笑,又侧过头舔了一下九灵的手指。好了没事了,应该就是纯傻。 “裤子脱了。” 许是灯火幽暗看不清楚,腰间好像挂的是怎么都解不开的死结,几次尝试未果后,铁衣甚至想用蛮力扯开。九灵叹了一口气,轻轻拍开那双打手,一点点将腰带解开,觉得肩头一重,原是铁衣将头靠在了他肩膀上,嗅着发间独属于他的香味。 “刚才躲我恨不得缩在墙角里,现在这是做什么?” 九灵有意调笑他,只是没了亵裤的束缚,跃跃欲试的性器弹出来打在了他的手心。微凉的手指堪堪圈住性器,缓缓撸动,铁衣舒服地眯了眯眼,诚实道 “怕我笨手笨脚不小心弄伤了……” 九灵推开他的肩膀,俯身在他跨间,在铁衣的注视下握住了根部,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顶端,倒是惹得人家一惊。九灵挑眉抬眼笑问“你还特意洗过?” 铁衣红着脸点了点头,又急忙摇头,他来之前确实洗过澡,担心自己一身的汗臭味,但又不是只洗那个地方…… 九灵本来也没想要什么回答,侧过脸扶着茎身将唇瓣贴了上去,顺着柱身舔弄,舌尖刮过冠状沟又朝着马眼刺了刺。 仅仅这一点挑弄铁衣就差点缴了械,舌尖舔舐就像是羽毛轻轻扫过,小腹又痒又麻,对这点刺激又不甘心。直至突然一片温热包裹住了头部,铁衣才肯睁开紧闭的双眼,九灵正跪在他的跨间扶着茎身缓缓撸动,另一只手颇为贴心照料着底下的卵囊,而顶端已经将他的脸颊顶出了一个鼓包。 九灵已经很努力地收起牙齿,但是这个尺寸撑得他嘴角发酸,舌头被挤压在下方根本动弹不得,几次被牙齿不小心刮到痛得铁衣倒抽一口冷气,但很快因为这从未体验过的温暖爽利很快沉浸,真的拿九灵的嘴巴当做是泄欲的物件,不顾他的挣扎发狠地抽送着,几次深入到喉间,听到九灵痛苦的干呕声本是想拔出来的,却又因为喉间的挤压而留恋口腔的温热。 九灵根本没有料想到这种失控的局面,这种可怕的窒息伴着yin液的腥味包围了他周身的每一个毛孔,不管怎么推怎么捶打都纹丝不动,高频率的抽送让他觉着呼吸相当困难,才几下就没了力气反抗。 妈的,结束了非抽他一天一夜起不来床不可。 就当九灵真的以为自己要晕死过去时,铁衣猛的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推到一边却还是晚了,浓稠的jingye有一些留在了口中,但更多都射在了九灵那张精致的脸上,就连睫毛还挂着几滴。 “对不起对不起” 铁衣急忙去扶跌在地上止不住咳嗽的九灵,伸手将那些东西擦干净,本是要让他将嘴里的也吐出来,但是九灵却当着他的面,舌尖轻轻一勾将嘴角沾着的白浊卷入口中,喉结上下滑动便吞了下去。 看得铁衣的下半身又精神了,在他怔愣的空档,九灵跨坐在了他的腿间,用花唇压着柱体,没等他反应,九灵扶着他的肩膀自顾自动了起来。 铁衣感受到摩擦之间guitou顶开那条小缝,柱身擦过不断涌出蜜水的xiaoxue,而磨过阴蒂时九灵喉间会发出舒爽好听的呻吟,身子都在抖。但是他除了紧紧握住他的腰身什么都做不了,刚才九灵警告他,要是再乱动就让蛊虫从前面的马眼钻进去,彻底废了他。 甚至有几次guitou已经在xue口插进去了一点,可就算是再想要,铁衣也只能忍住,悄悄用拇指勾画着他腰间独特的刺青。 终于,随着身上动作的加快以及沾染了哭腔越来越高昂的呻吟,九灵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颤抖着又一次高潮了,身下的喷出了一股yin水全洒在了铁衣的roubang上。 铁衣将浑身无力瘫在自己身上的九灵抱回床上,挤在他的双腿之间,抱着腰肢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九灵下意识地轻抚着有些扎手的头顶,故意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将他的头发揉乱,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头示意他起来。在铁衣的视线下,双手掰开水光淋漓的蚌rou,有些难为情地扭过头 “进来吧。” 铁衣扶着刚刚已经被yin水沾湿的roubang朝着不断息张的xiaoxue刺了进去,连头部都没有完全没入,九灵就叫着疼,不许他再动了。 “把另一只手递给我……”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铁衣还是乖乖地将空余的那只手伸了过去,与他十指相扣。 只是进入还是不够顺利,刚刚把头部塞进去九灵就已经痛得满头大汗,温暖的xue道不像之前那样松软,就算铁衣再傻也明白现在九灵应该是有些紧张,可他又不知该怎么样安抚他,只好俯下身噙着他的嘴角,落下细密的吻。下巴上的痣生的极佳,一眼看去视线就不受控制盯着他漂亮的嘴唇,看着他唇齿微启,舌灿如莲,碧血营找不出一个能说得过他的人,而此刻又紧张得双唇紧闭,连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看着他久违涨红了脸吃瘪的样子,铁衣竟然觉得有些可爱,伸出舌头舔过他的唇瓣,最后又以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结束。 “揉揉胸,有点涨,好难受……” “好。” 铁衣又晃了晃那只与他紧紧相扣的手,感受到被捏得紧了,于是了然于心。沾满yin液的手在床单上擦了个干净,虽然控制了力气,但是厚厚的茧在接触到柔嫩的乳rou时,还是弄疼了他。 九灵含着泪摇了摇头,铁衣继续揉捏着,虽然不及女子那般丰满也不至于干瘪,看着白嫩的软rou在手下被挤压成各种形状。铁衣觉得喉头有些发紧,低头含住了另一侧被冷落的乳尖,舌头绕着红樱有意无意擦过,上身得到了很好的照料,铁衣试着挺了挺腰,xuerou不像之前那般抗拒外来的异物,如同无数张小嘴,吸得铁衣头皮发麻。 终于全部没入时两人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粗壮的roubang不同于手指,能到达更深的地方,从未涉足过的地方得到了抚慰,虽然撑得他小腹发酸,但是那种被填满的舒爽压过了不悦。 得到允许后的铁衣小幅度试探着抽送,每深入一寸就榨出更多的yin液洒在guitou上。 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九灵紧紧攥住铁衣的手,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撕裂的疼痛将他劈成两半,蹬着腿喊不要了,而铁衣低下头轻轻一吻真的撤了出去,巨大的空虚迅速将他淹没,又要求他再插进去一些。反复的几次折腾激得xiaoxue分泌出更多的yin液,随着进出,就连腿心也亮晶晶的。 铁衣乖顺的听从九灵的指示,不急不躁,没有过多的话语,不会安慰便低下头轻轻一吻,试图分走他因疼痛而产生的恐惧不安。 九灵因痛苦的哀求渐渐变得甜腻,不再满足缓慢的抽插,渴望更加粗暴的对待,缠在铁衣腰间的双腿不安分地扭动着,用腿心轻轻蹭着腰间催促他快些。记不清到底什么时候松开了十指紧扣的手,铁衣记得不小心碰到阴蒂会让他格外兴奋,一只手掐着腿根,而另一只手随着抽插的频率不断揉捏着花核。 深处不断被撞击酸胀感侵占了他的理智,灭顶的双重快感压得他险些连尖叫都喊不出来,抵在铁衣腰腹上的手本是想阻止他却被一只手拎着手腕抵在头顶动弹不得。 “慢点……啊……我我受不了了嗯……” 本是求饶被顶的连不成句,一声声舒爽的呻吟让拒绝听起来更像是邀请,身子远比嘴巴诚实,双腿倒是缠在铁衣强劲的窄腰上不肯下来。欲海之中不断臣服最终屈服于本能,享受着最原始的愉悦,交合处的酥麻传遍全身,麻痹了大脑只想要更舒服。眼前白光闪过,手腕被抓在一起手中胡乱抓着,腰背弓起,媚rou缴紧烫人的rou棍,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希望能从中吸食到什么,待视线恢复,九灵手指沾起腰腹上的点点白浊,茫然对着烛火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没有得到一次抚慰的精巧性器竟然被cao射了。 九灵捂着眼睛摔回床上无奈笑了笑 “拉我起来去洗澡吧。” 铁衣的确将他拉了起来,九灵感受到那根棍子还插在身体里因动作而搅动,不应期还没过浑身瘫软无力,鼻子哼出的几声呻吟是他最大限度的反抗了。因为体重,跨坐在身上的姿势使性器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像溺水之人寻到了一块浮木,搂紧了铁衣的脖子试图将下身稍微抽出一些空隙。才抽离一截就被按着腰狠狠坐了下去,直戳宫口。发育并不完全的女xue并不能承受太多,而这次因为铁衣的莽撞直接闯入敏感的zigong,过于深入的恐惧反而带来异常的爽利又让甬道不受控制蠕动,仅仅被插入又将九灵送上了顶端。 不加掩饰的呻吟从喉间挤出,后仰的头部将沾染情欲染成一片粉红的脖颈暴露在外,铁衣情不自禁低头吻了上去,含着喉结用牙齿轻轻研磨着。 “真的……可以了……” 九灵实在是没有力气,捶在铁衣宽厚胸膛上的手在他看来竟是一种撒娇。 “可是我还没射出来……” 铁衣的声音闷闷的,不像之前那样兴奋,听起来倒是颇为委屈。实际上不安分的手在臀rou上不安分地揉捏着,生怕九灵忘记体内还有他的存在,轻轻挺动,黏腻又暧昧的水声回荡在二人之间。 “那你快点……嗯啊……别插得啊这么快……嗯……受不了呜……” 铁衣只听到催促的命令,温暖柔软的媚rou像无数张小嘴榨取着他的精气,这个姿势对于九灵来说进入地实在是太深了,还没抽送几次,就又绷紧了身子哭着xiele一次,今天他算是知道了“蚀骨销魂”这几个字是何种感受了。 九灵哭得满脸泪水,话都说不出完整的一句,止不住得摇头,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铁衣只是将他放回了被褥中,与他鼻尖相抵,没有过分贪恋深吻的情爱,在他的注视下将唇印在了牵上那只已经无力回应他的手背上,又引着他触碰自己小腹。 “摸得到吗?” “在这里。” 低沉的嗓音哄骗着他隔着一层肚皮感受到了在他体内肆虐的孽根。铁衣俯欺身上前,将他拢在自己的身影之下,俯下身子就能将他整个圈在怀抱中。 rou体碰撞的声响,yin腻的水声,无法克制的呻吟在九灵的感受中已经越来越模糊,只感受到私处的酥麻如浪潮拍打侵蚀着他的意识,无处聚焦的眸子放空却看不到天花板,已经被铁衣宽厚的肩膀挡住了。 交合处的yin水因快速的撞击被打成绵密的泡沫,在凶恶硬物的摧残下花xue已经泥泞不堪,yin液甚至沾满了大腿根部,九灵半眯着的眼睛盛满了情欲,眼眶的泪水因撞击不断落下,就连他本人都不知道,现在的他露着半截舌头吐在外面无法收回。 铁衣看着自己黝黑而又粗糙的打手掐在九灵白皙的腰侧,而周边也都是他留下的狰狞可怖的掐痕,古怪的凌虐欲霸占了心头,不管他如何求饶如何哭喊都死死箍着他,让他看清自己的挣扎在他看来是多么的无力。 年轻人虽然没有多少技术,倒是空有一身力气没处使,不知疲倦不知辛劳。 九灵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这场漫长的情事,意识清醒时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沾满yin靡气息的床单被褥也已经被换成了干净的,仔细闻闻还有阳光的味道。 虽然不记得到底有多激烈,但是他连抬起胳膊都费劲,痛得龇牙咧嘴,一时间缓不过神。 所以铁衣在练习的空挡见到了被高大药人抱着的九灵裹着他特意留下的外衣坐在一旁瞧着热闹,视线对上的那一刻,九灵朝他笑了笑,眯起好看的眸子,食指拇指弯曲圈住了吐在外面的舌头。 明明还在训练,铁衣却感受到血流直冲下腹,脸颊耳朵被烧的发烫根本不敢抬头去看远处的女鬼,在师兄师弟一声声亲切的关照询问之下只能捂紧下肢,磕磕巴巴说着自己无碍。 “可是师兄你的脸好红,不会是发烧了吧” “真的没事……就是……就是天气太热了!” “但……” “真的!我好着呢!” 铁衣感觉自己的脸更热了。 师兄怎么办,女鬼找我讨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