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当众被迫出柜的神奇cao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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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强度是一时的,帅却是一辈子的。伊索·卡尔作为一名在实装前就集聚期望、共研服时被吹上天、正式服下水道的辅助位求生者,今天也一如既往地——没有机会参加排位。 大厅里空无一人……嘛,现在排位时间刚刚结束,参加的那些求生者要么大部分继续匹配刷每天的首胜和周上限,要么就回房间休息准备晚上的恶战,找不到人也很正常。在查看了第三十六次化妆笔和水合溴化物的位置后,入殓师终于百无聊赖地抖起了腿,然后随手在“希不希望殿堂局求生者可禁止人数增加到2名调查表”上圈了一个“希望,没有任何意见”。回想起伊莱·克拉克在递给他表时脸上露出的“再多一个吧,求你了我想有人陪我啊”扭曲笑容,伊索在理由栏里写了四个字:与我无瓜。 大大方方、认真谨慎地签上自己的名字之后,伊索拉下口罩吹了吹纸张,把笔放回了原地。按照来到庄园的顺序,接下来要给的人是……诺顿·坎贝尔。 入殓师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把红晕拍回去,但事实证明物理冲击只能让自己看起来像是被揍了一顿而已。 “唔……今天中午诺顿预定的队友好像是……”伊索于是对比着记忆中的脸颊和名字,用铅笔在餐巾上圈圈画画起来,“萨贝达先生……贝坦菲尔德小姐……多里瓦尔小……” “你在画什么?”肩膀突然被人狠狠拍了一下,伊索吓得差点倒下去,并且在椅子上以奇怪的姿势大幅度晃动了好几下,才勉强维持住平衡。 “……他在搞什么?”廓尔喀的佣兵擦去额上冒出的冷汗,问旁边的身着制服的高挑军人。 “你刚刚根本就没有脚步声,萨贝达。”玛尔塔·贝坦菲尔德弹了一下肩上的灰尘,“你把别人吓到了——这里不是战场,更不是与监管者周旋博弈的修罗场,你大可不用这么认真。” 奈布·萨贝达叉起口袋,朝玛尔塔吐了吐舌头,然后微微转过头,看着伊索说了声“对不起啊”。发现对方几乎是蜷缩在原地一动不动后,又张开五指朝着对方的脸挥了挥。 眼看玛尔塔又要对着奈布发飙,站在一旁等候的海地伏都教女巫忍不住开口了:“还是快点切入正题吧。” 帕缇夏·多利瓦尔悄悄靠近装着伊索的椅子:“卡尔先生,你有兴趣跟我们一起组队吗?” 令三人意外的是庄园里最沉默寡言的家伙听到这句话马上就抬起了头,小小的灰色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诺……坎贝尔先生他不来了吗?” “他有事。”奈布简短地回答了伊索想要知道的东西。 “可、可是……我自保很困难……” “不用担心,有监管者来追你就往我这带,我保证把他溜得认不清自己爸爸是谁!”奈布拍拍伊索的肩,差点把对方的午饭拍出来。 “可……可是一般监管者不会来追萨贝达先生的啊?” “来我这,”玛尔塔整理起自己的信号枪,“我给他一枪,你就可以趁机转点了。” “如……如果监管者带兴奋……” “能把他的技能耗掉就再好不过了,”帕缇夏提起手中的猴骨,“没有人能逃离我的干扰,趁我吸引仇恨的时候你尽情修机就好!” 三个人一起摆出了一幅要杀了监管者的气势,一想到诺顿好像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伊索·卡尔就忍不住直冒冷汗。 四个人花了大约四秒达成了共识:伊索开局就找地方放棺材,不管是谁第一时间要棺材旁边的机子修掉,尽量不修危险机,能把监管往帕缇夏哪带就往帕缇夏哪带,被放血的话剩下的两个人就拼命修机,然后帕缇夏去摸…… “带上爬行加速。”奈布提醒道。 伊索颔首,表示自己早就带上了。 一睁眼发现自己面前就是圣心医院的小木屋,而且周围似乎一个人都没有的样子,一股凉意马上窜上伊索的后背。犹豫优越大约一秒,还没搞清楚新出生点规律的入殓师马上蹲进大门墙壁附近的草丛,试图用自己衣服的保护色来隐藏自己的踪迹。 果不其然,脚跟还没落地,伊索就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偷偷瞄一眼……长长的指刃上缠绕着凌冽的雾气,黑衣的绅士踩着步伐哼起童谣,一步步朝着伊索的方向接近着。 我是蘑菇你看不见你看不见……伊索悄悄地拉了拉自己的后摆,想确定自己的梳子的位置,让其隐藏得更深一点。 咦? 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真的完全不像自己的梳子啊!表面是硬的,形状是圆的……正在伊索忘情地摸着自己屁股上的异物时,一个距离极短的雾刃不偏不歧地打在了自己的身上,入殓师惊呼一声,在站起的时候马上吃了一个实体刀。 “拿着这种奢侈的东西可挡不住视线哦,卡尔先生。”杰克轻轻地把伊索抱了起来,朝着地下室进发。 ……他开局秒倒了。 伊索·卡尔颤颤巍巍地发了一个“监管者在我附近!”,佣兵快速地回答:“专心破译!”玛尔塔紧随其后回复:“快开大门!我去救人!”,帕缇夏一边跑起来,一边发信息说:“站着别动!我来帮你!” 最终这局因为佣兵的无伤救人、咒术师的无消除擦刀行为、空军的洲际追踪弹勉强以伊索的跳入地窖为结局成功四跑。 互相夸完了对方的神仙cao作之后,奈布提着水杯来找伊索:“你开局怎么秒倒的?” “唔……我在小木屋那躲了一下,被发现了。” “那可真是奇怪,”帕缇夏擦拭着自己的猴头,“我觉得卡尔先生的服装已经很低调了……难不成那里列兹尼克小姐躲了太多次,杰克他知道套路了……” “等等,”眼尖的玛尔塔发现了伊索屁股后面的挂件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这个挂件是你的东西吗?” “唔……”入殓师抱紧了自己的箱子,靠在椅背上,不让其他人看到自己挂件的样子,“我的确因为它会出现在这感到惊异……我想我可能要离开一下……” “你知道这个挂件的主人是谁?”奈布双手撑在桌面上,歪着头观察起伊索的表情。 “……唔,既然是别人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帕缇夏则是直直盯着伊索的后背,想要一探究竟。 “那、那个……所以我先撤……” “啊!” 大厅正中,玛尔塔以拳击掌,像是免费精华出了金光一样豁然开朗:“说到挂件我想了一件事——坎贝尔说他去找东西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啊?” “坎贝尔?”奈布挑眉,“他今天排位从第一把开始表现就挺古怪的,我还以为他鬼上身了呢。” “他……他怎么了?”伊索几乎是反射性地询问道,下一秒他就捂住自己的嘴巴。但为时已晚,三个人一听到伊索的话,就立马或抬头或低头或瘫倒地回想起中午勘探员诺顿·坎贝尔的艺术行为。 “第一局遇到杰克……因为是军工厂,所以我们禁的约瑟夫,”玛尔塔沉思起来,“我亲眼看到他迈着比往常快了许多的步子从四合院往沙包走过去……然后直接和杰克撞脸,吃了一发雾刃但没来得及往小房或四合院转,没撑到下一个磁铁就中了杰克的蓄力刀。” “在他再挂就要死的时候我去支援奈布,”帕缇夏沉吟道,“救下来之后我攒了三层猴头准备晕杰克一记……然后被坎贝尔的磁铁弹开了。” “对了对了!”奈布拍了一下桌子,“那一局我残血,于是在墙角拿针自摸,隔着一个窗坎贝尔给我打手势说他扔挂件来吸引监管者注意力。但他手挥了一下没能扔出去,结果我废了好大劲才逃过去……之后问他出什么问题了也不说——” “挂件?”玛尔塔想起了什么似的,盯着伊索的屁股看了起来,“诺顿这赛季常用的挂件应该是那个黄色的……” 帕缇夏静静地开口:“……琥珀。” “嗯?” “唔……” 伊索下意识地站起想要逃跑,被眼疾手快的雇佣兵一把按住。奈布随意地搭上入殓师的肩,活像个推销刀具的危险人物——这次可没有专业军人帮助伊索了。 “等等,我们没有责怪卡尔先生你的意思,”玛尔塔举起手向伊索致歉,“挂件出现在别人身上的理由五花八门……我想现在最好还是先把东西还回去比较好……” “坎贝尔离开时的脸色实在不算好。”帕缇夏补充好。 “那、那可以……让、让我一个人给送过去可以吗?”伊索支支吾吾地把话挤了出来,双手不安分地动着。奈布见状眯起眼睛: “有什么不可见人的?话说你开局就应该发现了挂件不对了……怎么还一直遮遮掩掩地不说呢?” “萨贝达,你先别着急,让卡尔先生冷静一下。” “这种事情还是亲自去道歉比较好哦。” 三个人齐刷刷地盯着伊索看,虽然都没明说,但很明显把伊索·卡尔当成了错拿东西不还、甚至是偷东西的犯人。 要是当时原地躺下装死大概都能比之后发生的事要轻松——事后入殓师如是回想道。 三个人可以说是押着伊索上了楼梯。越晚加入庄园的求生者住的楼层也越高,所以当入殓师一路拖着老年人步伐踩上最上级台阶时,排位结束时间也早就过去了一个小时。 因为两个人来到庄园的时间是一前一后的,所以房间也是理所当然的临近。走在最前面的玛尔塔轻轻地“咦”了一声。 “卡尔先生,你的房间……门开着?” “——闯空门?” 眼看奈布、玛尔塔和帕缇夏要拿出武器,伊索急忙把他们堵在了楼梯口,卡在一个看不见房间里情况的视野。 “我、我们先别管了……!”伊索竖起右手食指,然后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因而在空中乱晃了起来,“把……把东西放在他门口就可以离开了吧求你们了!” “你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房间的吗?” “你果然有点奇怪……搞不好是中了什么指骨诅咒术……” “卡尔先生,”玛尔塔十分耐心地握住了伊索的手腕,“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但毕竟我也是有军籍的,力量可不容小觑哦。” 伊索举起化妆箱表示自己也是练过的。然后下一秒奈布就把手指交叉在一起,把关节弄得咯吱响:“我来帮你了,贝坦菲尔德。” 帕缇夏自动退后,保留三个人可以施力的空间。 面对廓尔喀的雇佣兵、不列颠的正规军人,入殓师额上冒出冷汗,手腕不住地颤抖,然后—— 被两双手狠狠地按在了地上。 万事必有因,百应必有果——三个人这么在楼梯口闹腾,待在伊索房间里的人必然会有所察觉。 于是奈布·萨贝达戳了戳瘫倒在地的入殓师的腿骨,然后背对着第一个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随后玛尔塔和帕缇夏也抬起头,直面那个眼熟过头的高大身影。 “……你们在对伊索做什么?”来人扶了扶铁质的矿工帽。 “诺顿……”入殓师被压在身下,只能弱弱地喊出两个音节。 “坎贝尔?你为什么会在他的房间?还有?”当意识到声音的主人是谁,他又说了什么台词的时候,奈布·萨贝达大脑当机了一秒——我错过了什么?为什么这两个沉默寡言毫无瓜葛的大老爷们叫的这么亲热? 甚至诺顿·坎贝尔看着自己的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被玛尔塔戳了三下之后,奈布总算识趣地站了起来。被迫瘫在地上的伊索立马爬起来,悄悄地靠到诺顿身边,距离不超过十厘米。两个人腰的挂件一银一黄,都非常符合对方的身份和穿着。 “两位……关系很好?所以……交换挂件玩?”虽然停顿了约两秒,但帕缇夏嘴长了半天,也只能吐出这一句话。 伊索超想回答“是,就是这样。”但玛尔塔的话击碎他的希望: “如果一开始双方就知道互换了,那么今天的艺术cao作应该都不会发生……” 空军无视一直沉默的诺顿,直接问伊索:“你是要请坎贝尔帮什么忙吗?” “嗯、嗯……那个,这个,那个……”伊索快要贴到墙壁上了,嘴角一边颤抖着,一边发表可疑发言,“我……我和诺顿只是普通朋友……” “明明在楼下还在叫「坎贝尔先生」。”帕缇夏又补充了几句,“为什么要瞒我们?” 奈布双眼放光:“卡尔!我来问你问题!请问你的名字是什么!” “这个梗我知道的……休、休想骗我说出来!”伊索开始手舞足蹈地说起胡话,脸快红成了西红柿,“我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三个人面面相觑。 “这就叫做越描越黑吧?” “是的呢。” “卡尔先生挺憨的。” “啊啊啊啊别说了请别说了……!”伊索看向诺顿的眼睛,“拜托了诺顿!请你也来解释一下吧!” 一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诺顿·坎贝尔身上。前矿工、灾难的幸存者、现地质勘探员扯了扯自己的前发,手指拂过脸上的烧痕。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必须提前要说明的是,我说的话都是真的。”诺顿举起手发誓道。 “嗯嗯嗯。”伊索拼命点头。 “我和伊索·卡尔现在的确是情侣关系。” “嗯嗯……嗯???” 是他说岔了还是自己听岔了,难道不应该是「的确不是」吗?! 伊索吓得原地起跳半个身位,落地时脑子里还想着自己是不是太累听错了。 “你说情侣……是……是那种情侣?”玛尔塔和她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不是那种柏拉图式的,”诺顿·坎贝尔面无表情地点头,“是真正的情侣。挂件是因为早上起来急带错了。” 此话信息量过于庞大,在场的其他四个人全部都以当时的姿势定格了约莫五秒。最终伊索最先从石化状态中清醒过来,直接顶着红扑扑的脸颊,抓住诺顿的手臂。 “不、不是说好要好好保密,到合适的契机才公开的吗?” “伊索——” 诺顿轻咳一声,然后伸出手臂圈住伊索的腰,直接把他抱紧在自己怀里。前矿工低下头,以不低的音量在伊索耳边说道: “隐藏了这么久我忍不住了。而且……我讨厌做偷偷摸摸的事情。” “哇……” “唔。” 两名女性的脸上或多或少的出现了欣喜之色,这让伊索恨不得钻到棺材里呆上一星期。然后诺顿抬起手指,在入殓师口罩下嘴唇的位置轻轻地滑动了一下。 奈布·萨贝达吹起了口哨。 “……问我为什么要公开?” 在经历了几乎来自全庄园的物理和精神两方面的轮流轰炸后,伊索前脚还没进自己的房间,就被诺顿拉住带回了隔壁。 诺顿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恋人:“……你见过谈地下恋的有像你这样可疑的吗?” 我、我第一次,还不会——伊索支支吾吾地回答说。 “哦?但是睡在这个床上的时候明显看不出来是第一次吧?” “唔啊,我……我指的是第一次瞒这种事情……” “我早就说过,这种事情我们必须公开。”诺顿认真地掰起了手指,“首先匹配的时候其他两个人就会知道我们两个人有独家暗号;再有就是杜绝了别人对你或我的追求;说不定以后放假能有多余的津贴……” 等等,这最后是什么鬼啊?!比起情侣更像是夫妻吧那样的话?!话说这个庄园难道是国企还带法定假期的吗??? 伊索刚要开口把这段吐槽讲出来,勘探员突然身体前倾,把入殓师挤在墙角,单手撑起来墙壁,做了一个标准的壁咚。 “——不过,我不想再偷偷摸摸这句话倒是真心的。” “诺、诺顿……” “所以不要为了惹人耳目所以拉窗帘关灯了好吗?睡觉关个门插上锁就行了吧?” 得,他认清诺顿·坎贝尔的套路了。伊索·卡尔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看。 不过公开恋情倒也没想象中的那样不愉快……庄园里的大家都对他们两个表示了祝福,贝坦菲尔德小姐和奈尔小姐甚至送了礼物和帮助的承诺。 现在想想诺顿不会因为倒得太快嫌弃自己,虽然不让他跟着一起上排位;也不会在自己手滑画错人时爆粗口,虽然不让他跟着一起上排位;甚至走出棺材发现在地下室也不会有任何怨言,虽然不让他跟着一起上排位…… 说起排位,伊索发现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找了大约四十秒他在口袋里发现了调查表,于是他郑重其事地把表格交给了排位常客诺顿。 “……”诺顿把纸铺平看了起来,半晌他叫了伊索的名字。 “为什么你填了「希望」?” “唉?” “给我改成「坚决反对」。” “没有这个选项啊……只有「不希望」吧?不对不对……”伊索甩甩头,“这是我的决定,就算是诺顿也不能干涉……” “你以为监管者把双救阵容破坏了你就能上场了?”诺顿皱眉,“你知不知道你是辅助位,救人能力还非常不稳定啊?” “我……我……”伊索斟酌语句,想让自己看起来意志坚定一点,可是他明白诺顿说的话非常有道理。他也很想申明,自己没有抱着能上排位的期望……虽然可能有那么一丢丢吧。 “伊索,”没想到下一秒诺顿就抱住了伊索的身体,两个人能互相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心跳,“你的好意我心领……但你现在还不够强,不用来排位帮助我。” 说着诺顿就开始解伊索上衣的扣子,并且拉下了入殓师长裤的上拉链,手指探进去在裤缝那里摩擦了起来。 伊索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着:“但是……我还是不会改变我的想法和决定——” “是吗,那可太遗憾了。”诺顿一把扯下伊索的口罩,然后揉成团塞进了对方的嘴中。伊索下意识想吐出来,布团却被诺顿用自己的领结固定了。 麻利地把自己的肩带和皮带卸下,诺顿握住伊索的手腕,把对方的双手扭到背后用皮带反绑了起来。伊索试图挣扎,但下半身很快就被扒了个精光。 诺顿又解下入殓师的发圈,在逗弄了几秒那个柱体之后就把发圈缠了上去。伊索意识到诺顿想干嘛,但只能呜呜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是想在墙边搞,还是想在床上搞?” 看到伊索无助地朝床铺望了望,诺顿便抱起自己的恋人,轻轻地把他放在床的正中央,然后自己迅速地压了上去。 “来玩玩「不答应就不让你射」的游戏吧,伊索?” 诺顿淡淡地说着,舌头开始舔弄伊索的耳垂。 “可别以为能熬过去,我还有几根皮带没用,想把你凹成什么样子就能凹成什么样子。” 这么快就开始dirty talk吗……还有大爷,我现在没法说话啊! 伊索·卡尔感觉到眼角冒出生理性的眼泪,手指紧紧抓住床单,眼睛慢慢闭上,准备接受又一个难熬的夜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