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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毒

    她身上所中的,是天下至烈的情药。这药用法诡异,乃是从yindao送入,沿着女子体内的脉络慢慢渗入胞宫。待到药性发作时,直接作用于胞宫,非阳精入胞宫不可解。一些大家族里的男子会将这药涂抹在阳具、手指上,在与妻主交欢时送入妻主体内,待积攒到一定时日发作起来,妻主非得让男子入一次胞宫,便有让妻主受孕的可能,以此争宠。

    这药能下在身上,不是一两日的功夫,必然是身边亲近的人才能下得了手。

    言五将这些细枝末节一一说明白,风归池便知定是身边人做了手脚——而且这药在体内积赞足量之后不会马上发作,要等到女子下一次排卵受孕之期才会起效,按着原先的日程安排,今日她本该受西平郡主之邀,游览此地一处园林。只是不知道西平郡主原本想安排什么人给她。

    现在虽然知道缘故,可药性已然发作,什么马后炮都是徒劳。入女子胞宫不容易,非得男子身怀伟器、技术高超不可。

    风归池按住小腹,忍着其中冰冻般的刺痒疼痛,心想此处山高林密,云栖心等人一时找不过来,若自己回去,即便身上无伤无痛,山路难行,到行宫所在也少说有两日脚程,恐怕不到半路已经毒侵血脉,伤及脏器了。

    她咬着牙站起,想说请言五配些止痛的药来,言五惊道:“你……”一面指着她的衣裙。

    她回头一看,裙子上已经染了些血。那药物在体内不得纾解,会损坏胞宫,她疼得厉害,连已经在渗血了都没感觉到。

    言五骇然道:“……来不及了……”

    他咬着下唇,目光闪烁道:“我……我……”

    风归池勉强支撑着摇摇头,劝道:“你放心,我不是那强人所难之人。”

    不料他说的是:“我是克妻鳏夫,你……你若不嫌我污秽不详……我……”

    他竟有此献身之意,风归池心中欣喜,这欣喜并不是为了解身上的药性,而是快乐于他能冲破内心对自己的束缚。

    风归池向他走去,脚下不稳,栽倒在他怀里,感觉他全身僵硬,双手撑开在身体两侧不敢合拢,便安慰道:“你的心地如此赤诚,在我眼中,乃是全天下最清白之人。你愿意,我很欢喜……你放心,既然那江湖神算说了,要命格至贵至硬之人才降得住你,那这天下没有人比我的命更硬。”

    言五听了这些话,双臂慢慢搂紧了她。鼻息灼热,拂在她脸上。

    风归池腹中刺痒难禁,已经有些受不住了,仍不敢妄动,怕惊着了他。但不过片刻,感觉到言五手指在腰间摸索,单手就解开了她的腰带与衣襟,动作灵巧,丝毫未受两人相拥的姿态的干扰。想必他是嫁过几次的人了,做这些服侍妻主的事颇为熟练。

    风归池自成年以来,临幸过的宫人、嫔御、侍君,都是处子。年纪多半比她小些,偶有个把年长的,相差不过两三岁,总之一个赛一个的年少无知。虽然破身之后都练过房中术,在她威压之下,多少有些谨慎。

    这熟龄男子发乎自然的慢条斯理、文火慢炖,从前的确没有尝过。

    待解尽衣衫,她腿间已经淋淋漓漓,情毒催出的蜜液夹杂着血丝,混成艳粉色的液体,顺着雪白的腿根流淌下来。因为毒性寒凉,那液体也是冰冷的。

    言午将她抱到床上,探手向yindao内试了一试,里头已经松软延长,无需再温存催情,便脱下自己的衣裳。

    他长得清雅无双,体型也瘦如劲竹,皮肤下一丝多余的油脂也无,肌rou薄薄的,三十许人却是一副少年般的纤长柔韧的身子。

    风归池望之清爽,更觉惊喜,伸手抚着他的胸口,夸道:“山中瑰玉,不过如此。”

    言五闻言脸上微红,害羞似的俯身将脸埋在她颈侧,下身却不耽搁,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徐徐顶入。

    他的阳具倒不似脸蛋那般秀气,坚硬粗大,在风归池所幸之人中也排的上号了。

    他行动熟练,并不直接侵入,腰胯款款摆动,进四退三,便如按摩一般,guntang阳物一分一分深入进去,内里每处都细细蹭过,照顾周全。他身上所带的血气之热,随着这缓缓推进的动作,如收复失地一般,一寸寸逼退冰寒的刺痛,像是坐在了炭火初燃的薰笼上,温暖的感觉渐渐升起,风归池感觉血行渐渐通畅,冰冷的手指脚尖也感觉到暖热,而额头颈项,已经出了些细汗。

    她出了汗,肌肤湿润,言五情意缠绵,抑制着粗喘,不自觉地轻轻舔那汗珠,由颈及肩,由肩至胸。她双乳之间最多汗,此时汗水凝如珍珠,从乳峰间滑向小腹,言五的唇舌追逐着那道湿渍,一路吮吻。

    他的腰背折叠如弓,下身竟也能节奏丝毫不乱,一刻不停地抽插。

    风归池舒爽之中,也有些惊异他的技巧纯熟至此。

    待到两人下阴紧贴,仿佛进无可进,他将风归池的一条腿架到肩上,风归池感觉那货已经抵在宫口,一下一下蹭着宫口的软rou。

    言五半闭着眼,身上出了一层汗,精瘦的手臂上青筋崩起。他禁欲久了,在女子体内如此湿软舒适之地磨蹭良久还得忍着不射精,已经快忍到极限。

    风归池拉过他的手,将他拇指粗糙的指面压在肿胀的阴蒂上揉了两下,顿时一阵激洌的快感窜过骨髓,宫口舒张,随着言五胯下摆动,湿滑的guitou猛的塞入了宫口。

    那小口紧窒无比,紧紧裹住guitou,言五浑身一颤,两条大腿更紧绷坚硬如岩石一般,口中一声低吟,拧着床单的手没控制住,布床单发出一声撕裂的脆响。

    风归池也是又痛又爽得眼前发黑,脊背弓起,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感觉痛感散尽,胞宫内微微发热。

    言五有些羞愧,喘气道:“我……忍不住了。”

    风归池摸摸他的脸,怜惜道:“射吧。”

    言五闻声动作,急促地动了几下,几股浓精激射而出,又急又多。胞宫内原不该为这点东西有什么感觉,但风归池看他脸上表情骤然松弛,眉目间变得一片空茫,也感觉到体内一阵莫名的温热充实。

    言五闭上眼睛,渐渐平复喘息,才睁开眼睛看向她,见风归池一直双目含水,笑盈盈观察着自己的表情,他脸上先红了。

    风归池挽着他的脖子,哑着嗓子说:“多谢言先生救命之恩。”

    他两颊上愈发红得如烧起来一般,胡乱应道:“权宜之计,云姑娘不必挂怀。”

    说着要撤身出去,风归池双腿一夹,扣住他的腰身,笑道:“大恩无以为报,我只能以身相许了。”

    言五见她胸乳上尚有被自己亲吻的红痕,腿根处也有用力掐过留下的指印,心知起初虽然是为了解毒,但自己暗暗爱慕着她,又憋得狠了,做起来纵情过度,全然超出解毒的必要,是有些过分了。这些话里,是她给了他台阶下,免得他自责自贬,他想通此节,心里暖热,俯下去吻着风归池的唇瓣,许诺道:“你若愿收,我就是你的。”

    风归池捋着他脑后发丝,将他按向自己:“你自然是我的。”

    两人缠绵许久,言五才撤身出来,里头的浓精yin水也跟着流了出来。他怔怔看着那滩湿黏,略有所思。风归池望了一眼,见那yin液中夹杂着血丝,怕吓着了他,说:“不打紧,偶有些血罢了。”

    言五摇摇头,指尖轻柔,分开两瓣柔嫩yinchun,将未尽的液体勾连出来:“药性解得太晚,已经伤着胞宫了,得好好养几日。我明日为你煎些药,免得以后癸水来时肚子疼。”

    说完便下床去打了些热水并干净棉巾,为她洗净下身,用湿热软布暖烘烘敷在阴部,舒缓疲劳紧张的肌rou。

    又叫风归池翻过身,用推拿手法给她揉腰。他认xue拿筋极为精准,舒服得风归池头皮发麻,忍不住又在枕上断续呻吟起来。

    她这边叫了几声,便觉身后异样,言五也把持不住,又硬了起来,正抵在她臀上。

    她将两条腿分开些,慵倦道:“再来一次。”

    言五吻了吻她的后颈,就着她趴着的姿势,向她xue内插入。这姿势不好深入,只头上一截插入xue内,黏糊糊的磨蹭。言五下体雄伟,蘑菇头甚是粗大,反而将敏感的xue口撑得格外满,风归池感觉那东西进进出出的,似将xue口的肌rou拉伸到极限,隐隐有些疲劳的酸痛。

    她挺了挺腰,在肚子下面塞了个枕头垫高了一些,撅起屁股,说:“再深些。”

    言五自然无有不从,一手托住她下腹,双腿分开跪在她的腿两侧,往里头顶去。言五的手又往下挪动,温暖的掌心抵着她仍肿胀着的蒂珠,指面轻轻拂着尿孔。这般热烘烘满胀胀的甚是舒服,下体处处被关怀得麻酥酥的,风归池便猫儿似的唔唔的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