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风不定(张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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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风不定(张修H)
门口的扎堆的蛇群因为张修的到来渐渐散去,乖乖让出了一条路。
他轻轻叩门,殿内无人应答。
“文郎就在这里吗?”张修看向崔烈。
崔烈点头如捣蒜,祈祷里面不要有什么小张将军或者文丑将军和广陵王在办事。
张修先进去,一会儿提了个人出来扔给他:“这个,带走。”
是陈登。
他已晕了过去:发髻散了一半垂落面颊,上身衣物被扯下一大半露出了白皙的胸膛,脖子和肩膀上被啃得遍体鳞伤流着血,乳上也有一圈牙印。
崔烈看他腰封和裤子完整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赶上了没到最后一步,否则这位广陵王的得力干将也失身于她去养伤数日,楼里干大活的又得少一个了。
有一说一殿下下嘴也太狠了,怎么每次都跟要吃人一样?他不再多想,架着不省人事的陈登就跑,准备送人去医治。
身后张修“轰”一声,不客气地重重关上了殿门。
……
无需烛火,黑暗中张修也看得见暂时清醒过来的广陵王皱眉睥睨着他:“……怎么是你。”
“哼……哼……”张修口中轻哼着歌,一件件地解着自己繁复的衣物。
他将广陵王拥入怀中:“我的乖宝宝,想念mama的羊水吗?”
“滚开!”广陵王粗暴地推开他,似乎对张修厌恶至极。
“文郎……”张修不依不饶伸手搂住了她,身体散发出只有她能闻到的暗香。
“宝宝怎么又生气了……吃点奶好不好?”他托起比寻常男子丰满些的乳rou递到她的嘴边。
广陵王的瞳孔渐渐失去焦距,下一刻,她双目无神地向他吻去:“儁乂。”
“嗯?”他有些不悦地托起了她的下巴,黑色指甲在她脸上划开血痕又慢慢愈合:“……谁是儁乂?”
“小张将军。”她面无表情,尾部却攀上他的小腿,缠他更紧。
广陵王张开嘴,含住他的rutou毫不客气地吮吸起来。
“嗯!”张修松了手,被吸得喟叹一声。
广陵王吃得啧啧作响,他低头舔舐着她面部生出的鳞片,幽幽道:“小道还以为,殿下忆起了我,特此召见……不曾想,竟是动了情。”
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张修笑得眉眼弯弯:
“真狼狈啊……被情毒反噬了,还中了‘堕尘’那等yin物。”
“好在……‘堕尘’正是由小道所制……”
她抱紧他向身后卧榻倒去,张修的一双美腿也早就化作了雪白蛇尾与她扭作一团。
“嗯……文郎,想念这里吗?”他对着她微微拨开了泄殖腔,由着她的下体从腔内探出横冲直撞往里钻。
“够了哦。”他用指尖戳了戳想偷偷插进去却完全卡在外的第二根,看着它收了回去。
“哈……”久违的满涨感让张修舒服得眯了眯眼。
可是一会儿她的横冲直撞就让他遭罪了:“文郎……”太激烈了,张修微微推开她:“轻一点,宝宝都要被你挤碎了,它还是个蛋呢。”
“嗯……哦!!!”交叠的蛇尾越缠越紧,广陵王与他扭作一团,她罕见的热情几乎叫张修承受不住。
她死死盘在他身上,黑色蛇尾与白色蛇尾紧紧相交,张修吃了痛,黑色长甲抠得她满背是血;广陵王也疼,像要绞杀猎物般收紧绞得他几乎窒息。
“好了文郎,”他气喘吁吁地护住圆滚滚的肚子,“你想射进来对不对?”
广陵王点了点头。
“那轻些……”张修的“些”字还没说完,广陵王就卖力地拱起了身子,她只觉得身下濡动的xuerou越绞她越紧,有些收不住势。
“文郎……呃!!!”张修已经全身是汗,散乱的雪白长发粘在二人赤裸的上身,广陵王背上被他抠得抓痕已愈合,他恨恨咬了广陵王一口:“你怎么!变得这么坏啊……”
他无奈地看着自己越来越大涨得发疼的小腹,身体里涌进来一股热流:除了精,广陵王把尿都射进自己肚子里去了,还一直在往里顶。
偏偏广陵王还轻昵地向他蹭去:“儁乂。”
他的雪白蛇尾往后缩了缩,被撑开的腔口里液体就一个劲顺着广陵王的乌黑蛇鞭往下滴。
这次即便没有元阳,在疯狂又激烈的交媾中,蛇鳞也慢慢褪去,广陵王与之交缠的骇人蛇尾终于恢复成了双腿。她支撑起身体一下下死命往那白蛇的一口奶xue上压,挤得里面含精带尿的往外冒,喷得满地都是。
张修咬着牙,下面那口xue都被cao得泛了红,他不知道广陵王是熟能生巧无师自通,只以为是谁把他的文郎教得如此孟浪的:“够了……”
等里面的白的黄的浊液都被挤光,腔里终于和泉眼一样涌出了透明的水——那是被广陵王实打实生生cao出来的yin液。
张修也受不了了,化作人腿姿态生气道:“够了!”
哪只广陵王根本停不下来,正巧往他膀胱狠狠一凿,一道尿柱便随着他刚恢复成人身的阳茎滋出了好远。
张修下身止不住痉挛起来,如被钉住七寸的蛇匍匐在广陵王身下扭曲挣扎,她却不依不饶地搔抓他的腰,逼得他喘息不断眼角都泛了泪。
广陵王轻咬住了他的颈部,吻抚环绕游走在他的全身:“儁乂……”
……
昨晚被折腾得够呛,连张修都不想去回忆。数月未见,他的文郎在床上怎么变得这么疯:他若是寻常人类,估计连人带娃就折在她床上一尸两命了。
等广陵王睁开双眼,只觉得神清气爽,发现恢复了双腿的她激动得坐起身,然后才注意到自己腰间环着一双苍白的手——
她一动张修也醒了,媚眼如丝灼灼地看着她:“文郎。”
这一声文郎喊得广陵王的心都坠入了谷底,她暴躁地拨开了那双环住自己的手:“滚。”
“呵,殿下真是无情。”张修幽幽道:“小道可是救了你的命……”
床单都湿透了,看着身体上乃至褥间都是二人的体液,广陵王越发愤怒,她一把捏住了张修的下颚:“你这个贱货,为什么变成他的脸?”
张修动人一笑:“小道没有变啊,是殿下心术不正才把人看错了”,他握住了她的手来回摩挲:“殿下……你妄以情控人,情动却不自知,身中‘堕尘’不能自已,实乃短命之兆啊。”
广陵王嫌恶地松了手:“本王短命,也好过和你上床染一身脏病。”
“差点忘了,殿下练的阴阳九重天可只热衷取处男处女。可惜伤害女人的事你做不来,因此只能采处男元阳……”张修捂嘴一笑:“小道不嫌殿下,殿下倒是嫌弃小道了。”
他轻轻将头枕在了她的肩上:“桃源一梦,经久难忘呢,文郎。”
一把冰凉的剑抵上了他腹间,广陵王的声音都带上了森然冷意:“肚子里怀了谁的杂种?”
“你的。”
那剑瞬间入腹三分,鲜红血液顺着剑刃缓缓往下流,纵然伤口在愈合,张修也疼得闷哼一声:他没想到广陵王是真下得去手。
与此同时她的腹间也出现一道殷红伤口:
“那本王便剖开看看,孩儿与我长得像不像。”
她提剑就要捅,张修终于也恼了,双腿化作蛇尾一把甩开那柄剑:“你疯了?”
然而看到她通红双眼,却又软道:“文郎,真是你的……”
“小道这次没有骗你,和别人只是幻境……”
“住嘴!”广陵王怒斥,深吸两口气才平缓道:“你从哪里来的,赶紧回哪里去,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若小道说不呢?”还没等回应,张修就疼得冷汗涔涔摔下了床,好半天才支撑起身体向上看去——广陵王正艰难从自己腹间拔出带血长剑。
她以共生自残,给出了答案。
张修突然有些懊悔:悔自己当初图一时新鲜救了满身是血和狗一样爬进桃源村的广陵王;悔让她受三眼神欣赏赋予了她力量;悔吞食了她的血rou与之交缠;悔被她看到了自己与人媾和的幻境还信以为真……
这场交易,真是亏本买卖。
待伤口恢复他才狼狈起身,在地上留下一摊血渍:“殿下嫉妒了?”
广陵王没有吭声,只是缓了一阵便赤身下床越过他,兀自穿衣。
他知道她恨他,却也知晓恨为爱生。
“女人重情,男人重欲”,张修笑道:“文郎是真变了。”他有些怀念起那个在桃源村生涩又有些懵懂的广陵王,带着对最美好人间的向往与对他的迷恋,他拿走了她的第一次,她的血rou,亦得到了她的一颗心。
“本王没有变。”广陵王整好衣领,戴上黑色手套:“每个人都有,且仅有一次骗本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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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园里,张郃正心事重重地铲着土,突然面前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白发男子。
又是对他那副审视的目光,他连忙起身。
“……看来,你就是儁乂。”看着张郃那张惊为天人,比起自己也多惶不让的脸,张修笃定道。
“对不起,”闻言张郃有些惊慌地往后退了一步:“请不要这么喊我。”
“哦?不是你啊?”张修舒展了下身体,露出了满颈红痕:“昨夜殿下对着小道,喊了这名字一晚上。”
他满意地看着张郃面上先是震惊,后是黯然的神色。
“真漂亮……难怪她如此沉迷。”不知不觉,张修竟已闪至他身后轻嗅:“身体里全是她的味道……都浸透了。”
知道他在说什么,张郃红了耳尖。
“……你也真够痴的,她是本体时期也敢胡来,不怕怀个蛋。”打量了一下他的小腹,张修若有所思。
“不过……只有小道和她是同类。”苍白的手指抚上腹间,张修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所以只有小道,才能产下‘卵’。”
张郃这才注意到他的肚子,忍不住一直盯着看。
“别看了,‘它’死了。”张修神情有些恍惚:“常言‘虎毒不食子’,没想到广陵王,比虎更毒……”
“不过嘛,能做帝王的,总是要够狠够绝的。”
俯身摘下一簇花,张修将它揉碎在指尖:“无论对谁动了情,文郎都离不开我的,真正能为她解‘堕尘’的只有小道……”
别过耳后的一绺发,张修媚然一笑:“因为殿下的心,早就在我这里了。”
说罢他张开嘴——喉间一颗眼珠转动着与张郃对视,那嘴越裂越大,包裹着无数眼珠的血rou之下,竟涌上了两颗蓬勃跳动的心脏。
张郃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弓起腰手紧紧抓住一旁的矮栅栏,只觉得空荡荡的胃部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恶心。
张修看了哈哈大笑,说他怎么一副孕吐矫作姿态,但是那么羸弱的身子,被广陵王睡一百次也是怀不上的。
“你是……妖怪。”张郃忽然暴起从衣下拔出红铁长刃狠狠捅向张修:“你把殿下怎么了!”
谁知那副身体吃下铁刃,却依然站立不动,见张修诡异地含笑看着他,张郃感到一丝不妙立刻松了手,却被一把拉住,连着他身体往里吞:“是你把殿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