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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的扩写(《拍拍》,下拉可看)

    黑择芳×原色择芳

    眼见着前襟被太虚的面门彻底拨弄开,后腰和屁股又掌在他手里又揉又掐,紫霞心道估计是躲不过这一遭了,不如问明白他要玩什么,自己尽力配合一下,把他哄开心了也好早点结束。紫霞忍着身上的痒意,努力调整呼吸,问:“什么好办……?”

    耳鬓厮磨间,紫霞仿佛听到太虚笑了一声,“你的给我拍啊。”

    胸口蓦然一热,又奇怪地发凉,紫霞捂住嘴,腹诽太虚前戏玩得太花,这种吮一下吹一口凉气的活儿不知他在哪本春宫画上看的,紫霞咬着虎口喘道:“你又、偷偷乱看……”

    臀上骤挨了一记轻拍,紫霞浑身一抖,意识到太虚在胸前吐出舌尖,将挺起的硬粒碾进乳晕里,太虚用力舔动rutou正中发痒的芯子,吐着舌头模糊笑道:“好,下回喊你一起看。”

    下身衣物教侵入的手悄悄揉开剥离,浑圆的两丘被男人抓在手里肆意亵玩,紫霞稍微动了动腿想退后一些,马上被太虚察觉到,两手一按,紫霞又坐回去了。

    “我……我这样坐不舒服。”

    “要做舒服得等会儿了。”

    “什么!”

    紫霞羞愤不已,渐控制不住音量:“谁说这个了!”

    “嘘。”太虚竖起一指到紫霞唇边,磨磨蹭蹭的,又捧紫霞的脸,将指头伸到他嘴里,拨弄牙龈和舌尖,只听太虚低声道:“猫都被你吓跑了。”

    猫?

    紫霞四处张望,终在矮案下方看到两颗碧绿的竖心眼珠,那花猫蜷缩在案下,小心地注视榻椅上交叠的两人,雪白的双爪凑在一起,尾巴被它抱到颌下,末端轻轻地摆动着。紫霞摒去胸乳和后腰的麻痒仔细回想,焚影以前说过,猫儿摆尾是受了惊吓。

    “你快别弄了……”紫霞去推太虚的头,求他,嘴里还含着他两根指头,说话不甚清晰,“起码到卧房去,猫……猫看着的。”

    太虚不以为然,兀自在紫霞胸颈上留印子,吮得素肌湿漉、连红一片,亲到紫霞耳畔,太虚方道:“畜生懂什么,看就看了。”

    说话时太虚的手已伸进紫霞裤子里,不知何时,腰带已陈落在地上,太虚侵入得无碍无阻,五指一探,顷刻就在布料里找到半硬的那根东西,上下taonong,摸得紫霞浑身打颤。

    紫霞在太虚指尖用力咬了咬,双手在太虚肩头陷下很深,紫霞强忍着喉头的吟声,愠而愤恨道:“……现在屋里,就你一个畜生!”

    太虚挨了骂,还是摆出张风轻云淡不放在心上的冷脸,他抬头用舌头钻紫霞的耳廓,在水声暧昧中正色道:“这可稀奇了,我问你,被畜生抱在怀里弄……是什么感觉?”

    紫霞羞得说不出话,迭声几个“你”之后扭过头不再直视他。

    太虚抽手出来,沾了紫霞唾液的二指分开,指间拉扯的津丝闪闪发亮,太虚将那丝线挂在紫霞鼻梁上,捏着紫霞鼻尖逗他:“躲什么?”

    紫霞闭口不言,打掉太虚的手,两鬓垂发蒙着双颧,遮挡住绯红的脸色,这模样于太虚而言可爱至极,太虚忍不住再在紫霞鼻尖上刮。

    “猫儿怕羞,躲起来了。”太虚笑道,掰过紫霞的下巴,让他看桌下只留下一条尾巴在外的猫,“你也跟着躲,你是猫?”

    话说完,太虚不顾紫霞要张嘴骂人,直接凑过去吻他,四排齿列磕碰在一起,碰撞声与双舌水声相交,让紫霞听得愈发脸红,有心想推推太虚,却被他抓住手腕使坏。太虚一手扣住紫霞双手,带他去碰自己胯间的热棍,另一手则绕着紫霞腰腹乱揉。紫霞摸了满手粘液,腰侧的软rou让男人掐得难耐,紫霞忍不住弯腰,手上的液体就沾到太虚身上。

    太虚放开紫霞,又亲他,接吻间隙里悉索褪去彼此外衣,两只道冠被太虚转在手里向后扔,“哐”一声落在地上,惊得桌下小猫咪咪直叫唤。

    “……猫!”紫霞光溜溜地坐在太虚怀中,提前藏好在榻下暗格里的脂膏被太虚勾在指尖往紫霞身下续送,紫霞抓着太虚的里衣,液迹未干的手在太虚玄色衣襟上留下五道抓痕。

    因紧张而收缩的xue口夹得太虚手疼,太虚费力捅深,使得脂膏被紫霞体温融化,纠缠绞动的干涩肠rou终于滑腻起来,紫霞的喘息也变了味儿,倒还是低低呢喃着:“猫……那只猫……”

    正在兴头上,太虚哪有功夫管猫,只好抱起紫霞让他趴下,太虚敞开的双襟垂落在两人身侧,挡住了作乱其中的手。紫霞看不见太虚在背后是如何动作的,身体的触感比视觉更刺激,他分明是感觉到太虚抠挖xuerou时,还把住自己硬起的柱身玩弄,且有意按低自己的身子,使挺翘的两颗奶尖蹭在榻上的锦披上,锦披粗粝的绣花磨得双乳又痛又痒,方才被太虚啃得几近破皮的小东西更加红肿。

    “别动。”

    紫霞想抬起胸口避开时,太虚忽压下身子,紧接着他臀上便挨了一掌。太虚眼见那两瓣屁股红粉不一,心里不舒服得很,抓着紫霞的腰又连掴数下,直到振波的白rou均染上桃红。太虚同时往紫霞体内又添了指头,偏头咬着紫霞的耳朵上,下身坚挺的阳物抵在紫霞股间。前面是给予不适的布帛,后方是男子guntang的胸腹,紫霞低吟一声,毫不犹豫地向后贴去。

    “榻上,这个罩子……嗯,磨……”紫霞被xue里搅动的三指玩得说不清话,勉强凝神,娇里娇气地哼哼两声,撑着手臂向太虚告锦披的状,怨声载道地指使太虚:“疼得很,你……抱我起来。”

    太虚没顺他意,只是示掌挡在他胸前,用紫胀湿润的guitou碾磨紫霞的腿根,复坏心问道:“哪里疼?”

    紫霞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口,他不说话,太虚便撤手出来,蓄满汁水的xiaoxue失了阻碍,温馥的膏体流出xue口,下滑到紫霞腿根。紫霞惊唤一声,才意识到不是失禁,而是融化的香膏流出来。

    太虚又问了一遍,“哪里疼,不敢说?”男人昂扬的器物在xue口上下磨蹭着,太虚握其根部,拍打得紫霞的股间湿亮一片。

    紫霞渴欲且受不住激,床下那针尖对麦芒的好胜心又被拾起来,紫霞回手,在太虚腹肌上拧了一把,侧首咬牙道:“你自己硬得疼,少往我头上赖。”

    太虚俯身,掰开两瓣臀rou以guitou刺入xue口,谑笑道:“你别以为这样说了我就干你。”

    紫霞脸一红,反应过来后用力夹了一下股间的性器前端,羞愤道:“那你别干!”

    “偏不。”太虚含着这两字喂进紫霞嘴里,强迫他昂着头,上下都被自己侵入,舌尖探到喉咙,rou杵也捣进最深,插得xue里痉挛不已,太虚见紫霞双眼紧闭,似有泪珠滴落,才想起摸他下身,本以为会把那根东西疼软,谁知触手湿滑,竟是仅插入便泄精了。

    太虚没给紫霞缓冲,当即挺直上身,腰杆挺动顶开高潮的媚rou,握着紫霞的腰大开大合地往自己roubang上掼。

    “呜,等等……啊、嗯啊!”紫霞被泪糊蒙住双眼,泄愤一般咬着发皱的锦披,米色的织花轻帛被紫霞咬湿了一块暗色,太虚拂手过去,拭去紫霞的眼泪,又用手背擦他嘴角流露的津液。

    手上动作温存,太虚下身却丝毫不温柔地对着xiaoxue狠捣,被拍打红肿的臀rou再教男人蹂躏在手中,陷在指缝中没有血色,xiaoxue里的脂膏和yin水被roubang干得噗嗤乱溅。听紫霞叫得可怜,太虚只觉埋在xuerou里的棒子又胀一圈,不由暗笑紫霞经不住cao,且嬉声道:“上下都哭得厉害……刚才嘴硬的时候,可有想到这里吗?”

    紫霞爽得眼前发白,体内的男根撞开肠rou,次次进入都像是要把他拆开,粗硬的长棍鞭笞与之同样火热的rou壁,干过xue内每一处敏感点,快感从尾椎和小腹直升后脑,紫霞被插得听不清太虚说什么,仅仅分辨出这是问句。既是问句,且太虚又笑又喘,紫霞下意识觉得这不是好话,只好摇头。

    太虚也知道,身下这人是被干得失神而绝非cao到老实。太虚想,想让他老实,再等一百年去罢!太虚竟有些无奈,突却起了作弄紫霞的心思。太虚的膝盖分开紫霞想要并拢的双腿,上手按他后颈,胯下的rou体拍打声又脆又响,听得太虚血脉贲张,脑子里转悠了一兜的坏点子。

    “紫霞……”太虚揣摩着措辞,依旧摆动腰肢,毫不留情地狠干那口汁水汪汪的xiaoxue,“这样深不深?说话。”

    紫霞的脸尚埋在臂间,后入进来的roubang在xue心和最深处来回戳弄着,插得他泪水涟涟,“深……”紫霞吐着舌尖哭喘不住,“好深……你别再深,嗯,唔……”

    “干深了不shuangma?”太虚压抑着笑,继续边cao边轻抽紫霞两边臀rou,打得紫霞扭腰想躲,只听紫霞可怜兮兮地哭道:“疼,疼……不要打……”

    被施痛的双臀收紧,连带xuerou也夹住roubang不放。太虚咬牙吸了几口凉气,问他:“不打了,你乖……屁股抬起来,好不好?抬高些,我就不打了。”

    紫霞的身体比口舌回答更快,太虚的手才离开臀丘,两块蜜桃似的圆rou立即朝后送到太虚胯前,深红的xiaoxue让roubang撑得褶皱平整,光滑的xue口薄得几乎透明,太虚在紫霞会阴上按了按,箍着细腰,又快又猛地向里深插。

    “你刚怎么说那只猫的?”太虚道,“拍拍屁股,它就自己翘高了?”

    “你看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像不像小猫?”太虚断续在紫霞耳边说荤话,“小猫都没你翘得高……离不开这根东西了吧?”

    紫霞被干失了魂,太虚说什么他都应,湿润的双唇里飘出连串的“是”,眨着泪眼向后找太虚的嘴唇。

    太虚了然地哼笑一声,低头用力亲了紫霞一口,嘴唇分开时,他骤架起紫霞双腿,教紫霞背对自己坐在roubang上。紫霞敞着身子,腿间红肿的xiaoxue把那杆阳物吃得严丝合缝,浑身都因被男人深入而打颤发抖。太虚偏头去舔他脸上挂的泪珠,又问:“我和猫,谁舔得舒服?”

    不等紫霞回答,太虚下身起伏,颠动着cao他,口中轻声诱道:“要不要唤猫过来一起舔你?”

    坐入的姿势进得极深,紫霞仰头枕上太虚肩膀,被顶着肚子边哭边叫。太虚一手拉扯紫霞一侧乳尖,另一手握着他性器撸动,不多时便在手里接住一小汪roubang腺液,干净胀红的性器滴着水,太虚看在眼里,猜测紫霞是快到了,遂继续狠cao湿软的xiaoxue。roubang被肠rou挤压吮吸,太虚渐觉后继乏力,就在此时,紫霞忽一声尖利呻吟,向后抓掐太虚的手臂,周身抖如筛糠,xue里缠得死紧。太虚抬眼,见锦披已被喷了一滩水,白浆在紫霞前身铃口里汩汩淌着,竟是被生生干射了。

    太虚也不再忍着,当即掐紧紫霞的腰,在临界的紧致中乱撞,由得怀里人高温潮湿的肠rou咬嘬自己的阳根。太虚考虑到此时未至午夜,便没有泄在紫霞体内,只是在高潮的xue道里冲刺几下,后蹭着紫霞腿根射精。

    紫霞被黏糊糊丢了一腿精水,难受得呻吟出声,小声喊太虚的名字,又说自己想洗澡。

    太虚不懂适可而止,抱起紫霞往卧房走,信口哄骗他:“一次哪里够,想你了……太想你了,回房再说罢。”

    花猫从案下窜出来,围着太虚走,似乎想跟两人一起进卧室,嘴里喵喵叫着,好像不太满意被他们忽视这么久。

    “小猫……”紫霞声若蚊咛,好不容易想起来的话,才说一半便被疲惫打败了,“猫,小猫……好累,我想躺着。”

    太虚拧了股余光去看那花猫,在紫霞身上分出去的眼神利得像剑,冷硬凌厉,猫咪被瞪慌了神,尾巴一扭又钻回小案底下。猫儿老实不少,太虚敛芒垂眸,轻轻吻紫霞的额头,和他说软话:“累吗?这就放你躺着,听话点,别乱动了。”

    猫在案下躬缩着身体,抱紧自己毛茸茸的尾巴,睁大一双绿眼睛,警惕地目送两人进了卧房。

    估计焚影到死也想不明白,怎么他家的猫见了太虚就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