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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点‘药’,你会喜欢它的。” ……那是床上说的糊涂话。 — 那次你误食了‘药’,失了神智只想挺着多出来的东西无休止的交欢。 他被你压在祭坛后面cao到失神,你guntang的物什抽离后方湿热的xue,抵住他的嘴射精,顺手塞进乱颤的死物延续他的高潮。 他被迫承受着缅铃带来的巨大的刺激,而嘴里塞着yinjing的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口水止不住的从嘴角溢出沿着脖颈蔓延。 接连不断的高潮使他越发神智不清,他感受到自己身体正在化成一片泥泞。 泪水、汗水、yin液不断的从体内流出去,这让他有种身体里的水分要流干了的错觉,王母胎几乎又要了他的命。 缅铃在他身体里发出异常的高热,每次碾过那块软rou,都让他难自控的汗毛倒立、深入骨髓的疼痛让他未经抚慰的贱东西又一次射精。 那一夜他由着你胡来,不知道逃了多少次,也不知道高潮了多久。 你清醒时看到的是一个已经被折磨到崩溃的他。 眼睛哭的完全肿了,连睁开也费劲,xue口被你随手放进去的东西堵满了,rutou被你用牙尖磨的红肿不堪。 可他还是在笑。 在你愧疚到不知所措的眼神里,他艰难的抬起一只手,抹掉他唇角干涸的精斑。 “哎呀,下次一定让你的愿望实现。” — 你深吸一口气。 那时说了什么糊涂话不言而喻,但你此刻只想结束这场闹剧。 “起来,刘辩。”你动手解开缚住他的绳结,“要吃什么药把这个,这个东西弄没掉。” 他被你推搡着、摇晃着往一旁歪倒,脸上却挂着你不懂的笑。 “嗯,啊~” 他自顾自的往xue里塞着骇人的玉件,抽出空来回应你的提问。 “没办法啊,把我cao爽,它就……”话说了一半,他的手腕一抖,撞上了高点,呻吟声陡增。 “呜唔,呜呜呜……啊,啊啊~” 前面rou条随着他抖动晃荡着出精,带着他体味的东西溅到你脸上,有几滴不偏不倚挂上睫毛,你被他的yin态震的神魂环缠,迈不出半步。 ……还真是。 像你担心的一样浪。 你抽走了他手里没抓牢的玩意儿,回撤几步打断了他的自娱自乐。 “爬过来,”你顿了顿,“用我的鞋磨到高潮。” 你看到他迟缓的眨了眨眼,大概是想用他只剩下情欲的大脑思考。晚了半拍才回神,迫不及待的沿着歪斜的路匍匐向前,爬动时漂亮的肌rou牵出性感的曲线,看起来并不像娼妓一样让人生厌,反倒勾起了你最原始的冲动。 性欲夹杂着不曾示人的凌虐欲,促使你冷眼旁观他像发情的兽一般绕着你爬行求欢。 女xue压在你鞋面处生涩的磨动,饱满的yinchun被压得变形,随着他抬起又下落的腰尾翻进翻出,流出的yin水浸透了鞋边的绒毯,让那块毛料都支着水光舒展。 他好半天也不得要领,半上不下难受得呜咽,乳尖隔着布料刮蹭着你的小腿,刘辩像你发出无声的邀约。 暗室里的熏香味更重了,甜得发腻的烟气混着yin香蒸腾,你抬脚踹上他肩膀,把他摆成仰躺张腿的姿势。踩上了腿间的女xue。 “呃!”他身体抽搐,下意识地想要躲,却被你用深吻堵上嘴唇,喉管里呜咽着滚落未出口的呼痛。 他缓而慢的喘着气,媚笑着朝你张开腿露出里头的风景。 “你弄痛我了——广陵王。” 原本嫩粉的xiaoxue被凌虐得充血,成了yin糜的脂红,透明的yin水挂在上头,把情色染的熟透。 你气血上涌,俯身从两瓣yinchun里剥出不肯露头的rou蒂。 手指交叠发力碾压,一阵阵的酸麻从那里传来,本不该有的器官格外敏感,阴阜连着小腹不住地痉挛,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了全身,焚尽了最后一点理智。 他在你手里尖叫着潮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