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好便是了,了了便好(暗黑重口H)(变态版bg和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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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他从来没觉得天地这么干净过。 大雪也平等地覆盖住了他,好像自己也被洗干净了一样。 穆驰躺在杂草堆里,仰头看着,在这片被鹅毛大雪覆盖的世界中,一切都被染成了白色,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厚厚的棉被覆盖。 寒风凛冽,吹得雪花在空中飞舞,仿佛在诉说着冬日的寂寥与冷清。 穆驰已经呼不出热气了,他的身上落满了冰冰凉凉、密密层层的积雪,他不觉得冷,他太累了,想睡一会。 是不是马上可以离开这恶心的世界了。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穆驰本来作为穆家长子,本该享尽荣华富贵,却因为一场拐卖,在七岁时走向了截然不同的路。 他已经不知道七岁前的记忆是一场梦,还是七岁后的记忆是一场梦。 幸福的人生千篇一律,不幸的人生各有悲苦。 七岁以前,无疑是一场美梦。出身在穆家,已经是赢在了起跑线上。穆驰冰雪聪明,懂事乖巧,兴趣广泛,学什么都能有模有样的。作为“团宠”,他不仅有一个依赖他的可爱的弟弟,还有教科书一样疼爱他的父母。最大的烦恼无非不过是“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这种类型的问题。 七岁以后,就像一个永远也醒不过来的噩梦。 命运的转折点是普普通通的、风和日丽的一天,本来是小穆驰非常开心的一天。 七岁,他成为了一位光荣的小学生,今年生日,他很想去同学们说得特别有趣的游乐园玩一玩。央求了很久,忙碌的爸爸mama终于同意带他去,穆祉生病了,没法去。 他一直嫉妒着弟弟分走了父母的爱。 那这一次,就是一家三口的旅行了,穆驰期待极了。 在那个繁华的游乐场中,一片五光十色的世界,充满了欢声笑语和童真的期待。 在穆驰的眼里,无数色彩斑斓的玩具,像是一颗颗璀璨的宝石,散发出诱人的光芒。 穆驰如同欢乐的小鸟,在其中飞腾跳跃,如同迷失在了一个无尽的童话世界。 他的笑声如同清泉般流淌,滋润着每一个角落,给这个游乐园带来了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然而,在这欢乐的海洋中,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暗流。 无数的孩子在这片游乐场中穿梭,他们好奇地探索着每一个新奇的事物,而人贩子的身影也悄悄地潜入了这片人群。 他们如同狡猾的狐狸,悄无声息地接近那些无辜的孩子,用甜蜜的谎言和无尽的诱惑,将他们从父母的身边带走。 在这个充满欢笑和挑战的世界里,家长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以确保孩子们的安全。 多少次午夜梦回,穆父穆母抱头痛哭,他们为什么没有把穆驰保护好。 他们后悔没有教会穆驰识别危险,让他明白哪些事物可能带来伤害,哪些人可能带来欺骗。 现在人贩子为了拐孩子可以说是花样百出,很多时候父母都防不胜防,即使孩子在家长眼皮底下,都有可能被拐走。 受害者无罪,有罪的是犯罪分子。 别以为人贩子只会拐卖女童,男童的拐卖率也居高不下。 在历史悠久的东方国度,古老的传统文化和陈旧的观念如同沉重的枷锁,束缚着人们的心灵。 在一些偏远山区和农村,一些家庭仍然固守着古老的信仰,他们深信,只有儿子才能继承家族的血脉,延续香火。 这种观念在贫穷的地方尤为明显,因为贫穷限制了他们的眼界,愚昧落后一直和贫穷是分不开的。 重男轻女,仿佛是一种无形的压力,使得对男孩的需求在某些落后地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这些山村中的母亲们,很多都是被买来的,她们被铁链拴着,藏在地洞里,缺衣少食,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她们不知道在身体上起伏的是人还是狗。 全村的人都能去轮她们。 村里几乎都是老光棍,他们呼朋引伴,像是去吃饭一样,欢快地去折磨“母羊”。 这些男人全都粗鄙极了,动作野蛮,而且玩得非常恶心。 有时候,家畜也能分一杯羹。 鸡鸭鱼猪,蛇鼠狗鹅,萝卜黄瓜,荤素搭配,百无禁忌。 他们不在乎“羊”是怎么想的。 日复一日的受辱,怀孕,生下来,继续受辱,怀孕……直至死亡。 很多女人都是死在jian污和生孩子上面,然后村里又花钱去买“新羊”,如此往复。 在这里,女人不是女人,她们被拔去牙齿,拔掉指甲,折断双手和双脚,只要zigong和下体还能用,她们不再是人,只一个生育机器,一个沙包,一个发泄所。 她们的世界永远不会天亮了。 她们的灵魂和身体仿佛永远在地狱煎熬。 无论来之前的身份是什么,她们大多数都是逃不出去的,整个村子会把她们看守得牢牢的。 她们有的怀揣着忧虑,有的已经精神失常,有的麻木接受,痛苦地看着肚子一天天变大,变成繁衍的奴隶。 买来的男孩原本出身于什么样的人家,男人们却并不关心这个事情。 他们需要一个继承他们“皇位”的男孩。 他们需要一个和他们一样的姓氏的男孩。 他们自己可能也是被买来的,可能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血脉来自何方。 在这些落后无知的地区,“重男轻女”的信条仿佛已经刻入了骨髓,这个观念的转变并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经过长期的努力和斗争。 对他们来说,香火的传承始终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 他们不在乎买来的女人到底有多痛苦。 他们也不在乎被拐来的孩子有多无助。 他们只在乎自己能在买来的女人身上肆意发泄兽那个欲,自己有儿子,就在村子里面抬得起头。 多少父母苦不堪言,多少家庭分崩离析。 地窖洞xue里埋藏着多少女人的枯骨? 你花钱买来的就是你的吗?人不是畜牲。 人有自己的感情。 穆驰因为长相精致,很快就被一个老寡夫买下当儿子,老寡夫对他很差劲,经常克扣吃食,喝醉了就非打即骂,家里的活都是穆驰干。 这个老头还有一个怪癖,总是喜欢猥琐地摸小男孩的命根子。 当他刚被卖到老头家的时候,老头假装对他很好,给他吃rou,让他睡在自己的床上。 穆驰以为自己碰到了好心人。 谁知道一觉醒来,是小吉吉上传来的剧痛。苍老的手在搓那小小的rou虫,看着尿液冲刷着粗糙干燥脏污的手,老头一脸迷醉上瘾的表情,让穆驰忍不住作呕。 老头眼里闪烁着痴迷的光,他张口嘴,想要尝一尝,舔一舔这上好的童子尿。 穆驰一把推开他,往外面狂跑,没多久就被村里人捆了送回老人家里。 穆驰作为一个很早慧的、有自尊心的男孩,实在受不了这个。 从那天开始,老头总是找机会摸他鸟,吃他鸟,把他的小鸟往他他的臭屁股里面塞,穆驰想尽一切办法躲开,发现根本没有可能,他只能想着伤害自己,他想拿石头砸烂这个罪恶来源,被老头发现他居然想伤害这宝贝小鸟,于是他被铁链日日锁在床上,各种玷污。 穆驰几乎绝望了,他伪装着松动,伪装着乖巧,伪装着麻木。 他感觉自己由外而内的脏了,烂了,正在和老人一样散发出恶臭。 囚禁了数十天,穆驰身上臭不可闻,层层叠叠的伤口和精斑粪便尿液混合在一起,像是一个打扫公共厕所十年没有洗过的拖把头。 老头也渐渐感到无趣,他要找人伺候他,他才不想伺候又脏又臭的小屁孩,于是他解开锁链,把所有的活都交给小孩干。 穆驰也磕磕碰碰地长大,身上一直有伤,多次命悬一线,他试过很多方法,都没能杀掉老人。 毕竟祸害遗千年。他和老头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感到可悲,别说杀人了,他连自杀都无法成功。 和他一批被卖进来的女童男童,也十不存一。更别说成年女性了,平均“使用寿命”不超过十年。 他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那些无辜的孩子,被贩卖到陌生的家庭,被剥夺了原本属于他们的记忆和身份。 第一步,拐子们不会着急把孩子们卖掉,他们先被藏在不同的地方,由人贩子组成的家庭抚养一段时间,逐渐适应新的生活环境。 那些幼小的孩子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向着这个“新家庭”的人喊“爸爸”或“mama”。 这何尝不是人贩子精心设计的圈套,通过这种无声的陷阱,使得人们在日常生活之中无法察觉到被拐儿童的存在。 第二步,人贩子与不法医院联手,他们巧妙地利用了法律和技术上的漏洞,合法的开具出生证明,或者直接偷取出生证明。这张薄薄的纸片,却能洗白孩子的身份,使得他们在法律上成为了另一个家庭的成员。然而,这张出生证明的背后,却隐藏着无数个失去身份的孩子。他们的出生证明被盗,至今仍未被找回。 最后一步,人贩子通过协议送养模式进行交易。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并不会出现金钱交易的字样,使得整个过程看起来合法化。因此,许多被拐的孩子不仅无法寻回,甚至还能正常上户口、上学。这是一场罪恶的游戏,然而在表面的光鲜亮丽之下,却隐藏着无数的苦难和无助。他们就像是商品的标签,被人贩子cao控、买卖,无声无息地消失在生活的角落。 穆驰没有被洗脑,他蛰伏着,坚强地积蓄力量,探查着最有希望逃出去的办法。 第一次出逃,是在一个夏天的夜晚,他想救救那些像是狗一样被拴着的可怜的女人们,千辛万苦救出来几个,谁知道其中有一个女人临时反水,这一次的出逃夭折了。 穆驰被老头打得只剩半条命。 第二次出逃,是在一个寒风凛冽的秋天。他不再奢望带上其他人,自己一个人潜入浑浊的小河,眼看着就要成功远离,被村里的大黄狗追踪到,又失败了。 穆驰被打断了左腿。 第三次出逃,就是在这个雪夜。他基本上已经成功了,他一瘸一拐逃到邻村的警务处。“民警”表示他们最近在协助调查拐卖案件,需要填写些资料。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选择相信了他们,他们热情地表示愿意送他回关海市,穆驰信以为真,跟他们上了“警车”,谁知道一觉醒来,老头正在对着他冷笑,手里高举着铁棍。 穆驰彻底站不起来了。 他真的要死在这个肮脏的村子里了吗? 多可悲呀! 世人都晓男孩好,家有皇位忘不了! 男孩生母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男孩好,只有姓氏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男孩好,只有命根忘不了! 日日说着养育情,毁人家庭却不提。 世人都晓男孩好,只有儿孙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