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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热火

    

全身热火



    我只要尽快找寻到我那个忘父弃情的大明星儿子,再将我这几年来日日念他,夜夜思他的悲悯又沧桑的,作为一名父亲的失望至极的心情,都尽数发泄与报复他这个不孝之子的身上。

    眼眸里面的色彩,陡然变得更为沉厉与坚定的一刹那,我刚往前沿着平滑道路行走不足五百米,或许是大城市里面的出租车揽客都比较不拘小节,因此:

    当一辆黄色出租车缓慢停在我的身体左侧,那位司机降下明净玻璃窗,迅速探出头来,眼神像是些许同情的,上上下下地扫视了我穿着极度破旧的一身衣服,语气正像一个大发慈悲的善人一般,问着我道:

    “老大爷,我看您这身打扮,肯定是第一次到A市,并对这里的地貌很不熟悉吧?”

    “这样,我也知道像您这样的农村老汉进到城里来,很不容易,无论您今天打算去的地方多远,我都一概收您二十元就行。”

    二十元……我的心里在迅速至极的换算着,这么多钱,都能够我买几十个热腾腾的大馒头或者大包子,整整一周的节俭伙食费了!

    但当我的粗糙手指摸向我兜内装着的稍稍翘鼓着的八百八十元钱,那原本是我准备攒给我那个大明星儿子结婚娶媳妇的血汗钱,可现在秦林晚已经就像是一只飞出鸡窝的野凤凰一般,又怎么会在乎我这样一个苦悲老父亲的区区八百八十元钱?!!

    “啪”的一道车门关起的声音,响起来的刹那之间,我俨然是就坐在那辆黄色出租车的后排座位上,却是在屁股落定的霎时间,就仿佛是忽然发了一笔横财的暴发户一般,将我的衣兜里面的三百块钱,一下子凶狠抽出,并放至那位司机的身上:

    “一共三百块钱,不用找了,我今天要见的人可是我那位已经全国出名的大明星儿子,这点小钱,恐怕以后塞牙缝都不够!”

    那位司机听着我这样一个农村老汉,像是忽发呓语一般的,可以称为夸张至极的一种论调,虽是将那三张红色毛爷爷,悄摸摸地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面,但或许也是出于他对那“三百块钱”的尊重,他并没有出声打击我。

    而我,此刻的我,自然也是不想过多的在这种寻觅我的那位大明星儿子的踪迹的关键节骨眼,再引起旁人什么看笑话一般的热闹探讨,只态度倏然安静至极的,端坐在那辆出租车的后座上。

    不过,三十多分钟后,当那位司机将车驶停在我的大明星儿子住的那栋豪华别墅前的一条道路,并在我从车上走下来时,他或许是心里已被我挑起了好奇心,在我临往秦林晚居住方位,行步过去,俨然看着我的粗健后背,倏地扬声问着我道:

    “老大爷!你刚刚说的那位大明星儿子叫什么?说不定我还也认识呢。”

    “林、晚,秦林晚!”我几乎是一字一句地咬牙回着那位出租车司机,但从牙齿磨挤着的,颇为细微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之中,并不能听得出来,我此刻对我的那位大明星儿子,有多怒多恼。

    而那位出租车司机,他在听见我报出“秦林晚”这样一个彻亮亮又响当当的明星大名时,似乎是一瞬间就倍感惊愕,且语气不可思议地低声呢喃着: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最近新闻里面可是都在报道那位大明星频频和富豪女儿交往,怎么会和这样一个农村老汉有什么直接联系,我看那个老大爷恐怕生活太过窘迫,是出现什么癔症了吗……”

    虽然那位出租车司机说话的声音很是低弱,但我此刻在催眠系统008的神奇帮助下,俨然是视力与听力都恢复的跟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没什么差别,至于——

    什么癔症不癔症的?我这个被大明星儿子伤透了心的孤弱又贫苦至极的农村老父亲,我倒是真希望我是精神错乱,得了一场癔症,误将秦林晚认成我的孩子!

    可事实就是……就是秦林晚他从小到大都要管我叫一声“爸爸”,我根本就没有得了什么精神混乱的病,也并不像那位出租车所讲,和秦林晚仅是毫无关联的陌生人。

    往事一幕幕如同电影闪现在我的脑海里面,却大多数都是我在丧失心爱妻子之后,彻夜陪着秦林晚度过几日高烧,甚至强行忍耐着腰痛腿疼,多次用我这双早已长满老茧的苦难双手,颤抖着把好不容易凑齐的学费,交到秦林晚的老师手上的卑微片段。

    这种辛涩又酸涨的记忆,似乎也是使现下的我的心情,难以克制地变得愈加悲怒了起来,而在我脚步越来越快的,朝着秦林晚居住的那栋别墅大门走去时,我的视线里面好像是正望见两个身姿笔直,站立在门口左右两侧的,仿佛是秦林晚特意聘请来的保安一样的男人。

    到了近前,我的行步速度忍不住稍稍变慢,显然是内心尚且有些忐忑打鼓,毕竟那种突然出现的“催眠系统008”,我到今天也才是第一次将它试验在别人身上。

    不过,想着在正式见到秦林晚之前,就在他身边人的眼前练练手也好,于是,我的心情顿然变得淡定与坦然的一刹那之间,也已是脚步大喇喇的,就停驻在那两位男保安的眼前。

    “这里是私人住宅,衣衫褴褛的农村老汉,不得随意靠近,请你立即走开!”但当我右前方的那位身材高壮,面容硬朗的男保安,他在瞥见我衣着破破烂烂地伫立在秦林晚的别墅门前时,似乎就像是驱赶入侵者一般,想要用强势又粗鲁的语气,将我即刻劝退原处。

    若是我此前没有真正的接触到“催眠系统008”,或许我早就一脸赔笑又致歉的急忙往后撤退,但今时……俨然是也不同往日了。

    我的整颗活络脑袋瓜,在极速地开始转动之时,已然是就在内心飞快地思索起来,应该用什么样的“好使语言”,将我面前的看起来像是武场练家子的,极不好惹的男保安,给直接催眠的,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为我这样突然造访的农村老父亲做服务。

    “误会,这着实是个大误会,保安小哥!实不相瞒,我其实是秦林晚那个大明星的亲生老父亲,当然,从我这样一个粗鄙年老的农村人,说出来,你们一时之间肯定是很难相信我。”

    此刻,我似乎是先站在那两位保安的工作角度,为他们贴心作虑,并与他们再度开口讲道:“干脆这样吧!如果我是假冒出来的秦林晚的父亲,那么,我当下必是不可能说出他不为人知的身体特点,且是五个。”

    “五个秦林晚他鲜为人知的躯体特点,这应该是就能说明我和他必定沾亲带故了吧?”

    那两位面容严肃的年轻保安,瞅见我伸出的五根手指头,在我信誓旦旦的肯定语气,再加之那种催眠系统的实时影响之下,他们仿若是只稍稍思索了一会儿,便松口回复着我道:

    “那就五个秦先生的独特身体特点,一个都不能少,否则我们可就要立即将你轰走。”

    我听着他这般声色俱厉的言语,却是面容也一丝一毫都不恐不乱,甚至还嘴角边露出一抹和祥笑容的,立刻说道:

    “第一,秦林晚他的胳膊肘下面,有一道很细小的陈年疤痕。”这是秦林晚很小的时候,在树上贪玩,被枝条划伤时的小印迹,我这个做父亲的至今却是仍旧记得清清楚楚,可悲、可叹,我的那个大明星儿子,现下已然是将我这样的心酸老父亲,忘得一干二净!

    “第二,秦林晚他的肛门,也就是他平时拉屎的那个出口地方,有两个颜色很浅,且相挨着的小痣。”我不假思索地继续同那两位脸孔依旧静肃的保安讲着,却是一一将秦武归的个人形体,不为人知的特征,给道诉出来。

    直到第五个,我讲出秦林晚的口腔上部的湿润位置,也常常会感觉到细微刺痛感时,那两位年轻保安,仿佛是初次知道秦林晚的嘴巴曾被尖利的勺子弄伤,而时不时就觉得嘴部不适的事情。

    但到了这里,我显然是已经把我以前深深了解到我的大明星儿子的身体小细节,都告诉给那两位保安。

    而那两位保安,背对着我,私语交流了好一番,就像是怕出现什么差错一般,细致讨论我讲出的特征与事实是否完全相符之后,似乎也再不能阻止我的,就态度格外恭敬的,为我将别墅大门,给打了开来。

    “您现在请先进来,秦先生和他的那位太太,可能要晚上结束工作之后,才能回到这里。”

    我正神情自得与舒爽地朝前行迈一步,却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极为重大的事情一般,就突然面色如同遭受晴天霹雳一般,倍为震骇地高声问向那两位年轻男保安:

    “什么——你刚刚究竟是跟我说了什么玩意?!!秦先生和他的太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立刻清清楚楚地告诉我!”

    我的心房当下似乎在剧烈发抖,那是一股夹杂着沉暗风暴一般的,怒气交加着的不悦情绪,因为我竟是到此刻才堪堪知晓:

    我的那位大明星儿子,不仅狠心抛扔我这个一手将他养大的农村老父亲,就连和人结婚这种重大至极的事情,都丝毫不曾知会我这个亲爸爸一声,简直是无法不令人感到怒愤与恼火!

    “可能是秦先生他平时太忙,就没有告诉你这样的乡下亲人。”其中一位男保安,他在看到我涨怒而红的一张不妙面庞时,似乎也是怕秦林晚回来怪罪他,而正这样言辞委婉的,同我讲道:

    “但秦先生他却也没有告诉旁人,他是私下里,已经和A市富豪的女儿,也就是与他同为明星的辛萱蝶小姐,领证结婚,并已经一起在这栋别墅里面,温馨居住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我听着那位男保安说出的这番听起来好似“合情合理”的解释字句,却是一时之间面上愠怒更甚,“好!好一个‘温馨居住’啊!!!”

    此刻,我虽是口中接连道出两个“好”字,但只要是站在我的眼前的人,就不可能不观察到我当下怒极反静,且嘴角再度露出一抹透着冰冷味道的笑意,只一边大步往前方迈进,一边语气不疾不徐地说着:

    “且等我晚上仔细地瞧一瞧,再看一看,我那个大明星儿子,究竟是欺瞒着我这样一个孤弱老父亲,暗自娶来一个什么样的,美若天仙般的儿媳妇。”

    一直到将近九点钟,外面的天色已然像我农村家里冬日堆积着的,用来取暖的煤炭一样深黑十足时,伴随着耳力颇尖的我,倏然听到一道刹车声响起,待到我的那双明厉眼眸转向别墅大门的位置时,俨然是望瞧见:

    秦林晚偕同他的那位爱妻,正言笑晏晏地从那辆黑色豪车内,走下来。

    那张脸蛋瞅起来像是一个极其完美又漂亮的瓜子形,尖尖的下巴颏,微翘却也挺拔的美丽鼻梁,再配上那双清纯动人的,像是我之前在山上抓捕过的兔子一般,又灵动又可婉的眼睛,简直是让我这个许久都不曾接触过的农村老父亲的全身炙热火气,都仿佛一股脑儿的,都冲抵至我胯下那根少说也得有二十多厘米的粗长jiba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