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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下)强制爱/抱艹/牢房play/被下属看见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搞的季凛混乱不堪,她颤抖着喘息。“陆盛安…”

    啪的一声,铿锵有力。

    陆世子被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用的是季凛刚挣脱镣铐的左手。

    “要羞辱我可以!你一个人够吗!”季凛气的声音都在抖,胸腔剧烈喘气。

    既然有意凌辱,何必惺惺作态!

    “季大人身份是假的,人总是真的。”陆盛安同样闻到了那股潮湿腥甜的气味,也看到了她剧烈起伏的粉白胸口。

    若年纪不掺假,季凛还有半个月及笄。平常人家的姑娘之后就是及笄梳髻,相看议亲,成婚洞房。

    陆盛安几不可察的笑了笑,有什么比婚姻嫁娶更正当的留人方式呢。

    ……

    陆盛安借拔箭的由头,把人里里外外摸了个遍。箭头有毒,伤口肿胀发黑,红肿蔓延到脖颈和手肘处。

    得用嘴吸吮毒血,不然伤口怎么好的了。陆盛安这么想着,完全忘记自己怀里有把匕首可以用来放血。

    灼热的亲吻落上肩头,蔓延到脖颈。再由脖子往下…腰侧的手也顺着身体向下探,游移在肚脐阴阜。

    季凛是个极厉害的弓箭手,虽然右手不济,左手也能用。

    左手探进自己的衣服里捉住正作乱的手腕。

    事实证明装睡的人叫不醒,男人色欲上脑什么都干的出。

    他反手捉住季凛的左手,引导她在自己的身体上游弋。风雨正浓,狂风席卷雨滴往山洞里去,陆盛安用犬齿咬破季凛的伤口,吮吸毒血。

    牙齿穿透皮肤有种古怪的麻痒感,随着毒血外涌,伤口肿胀灼烧的不适大大缓解。

    季凛抬起右手,轻抚陆盛安的脸颊。

    然后,

    反手一个大耳刮子。

    陆盛安明显是没有想到这一出,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他头脑发懵,手上也没了轻重,直奔腿心那颗敏感的核心。

    被狠狠摁了花蒂的季侯腰身一抖,浑圆的臀正略过某人激昂的下半身。

    顺着主上留下的线索,铸玉找到了藏在这片林子的山洞,到这儿的时候铸玉就后悔了。

    主上的马拴在大树下好好的,马鞍旁挂着一只熟悉的箭筒。

    真好,今天又是打搅主上的一天。我还是赶紧滚远点,不然五年前的事情又要重演。

    ……

    “十七,”季凛觉得陆盛安有一点子变态在身上,他不是做的时候数数,他是数自己出声的次数。

    季凛年岁不大,十二三岁就接触陆盛安,从没做过别的任务,也没有过床榻之欢。

    陆盛安像个茹毛饮血的变态,啃噬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伴着每一下动作,这家伙要啃吸自己身上的一个部位。

    季凛最敏感的地方是脖颈锁骨处,她觉得那里像是野兽的弱点,被叼住就失去了主宰自己的能力。

    “呃…嗯…”季凛细碎的喉音听来十分痛苦,铸玉以为主子虐待小姐,拉着翠湖急匆匆的冲进地牢。远远的看见陆盛安背对自己,把季凛抱在怀里,埋头在小姐脖颈处。

    衬着破烂的牢房显得愈发香艳。

    完了完了完了,我会被灭口的。小姐活着就是灭两次口,小姐不在了就是灭一次口。话说,小姐怎么会不在呢?世子明显是舍不得的。

    完了,我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铸玉一个急刹掉头,迎头撞上身后慢几步的翠湖。“怎么了?不是说小姐有危险吗?”

    铸玉一个头两个大,顾不上别的,抓起翠湖就跑。“啊,没事。就是想起天冷小姐要喝驱寒药,你不是服侍小姐喝下了嘛!哈哈哈…”铸玉害怕,铸玉尬笑。

    “怕被人听到吗?季小姐。”陆盛安咬着季凛的耳朵耳语,“有什么关系,你本来就是安亲王府的另一个主人啊。”

    外面谈话的声音渐远,小陆盛安兴奋的再次抬头。“阿凛,我从不知道你如此寡言。”

    身前的人出了一身细汗,手脚无力的低垂,双眼迷蒙困顿,红艳的嘴唇代替鼻子充当呼吸器官。

    也许,喘不上气的时候季大人会说句话的。

    陆盛安敢想也敢做,低头吻上了季凛的唇。季凛小脸蛋小嘴巴,唇rou丰润嫣红,口裂偏窄,正是多汁饱满的一颗樱桃的形状。

    世人都说不要逞口舌之快,陆盛安觉得不对,跟不相干的人吵无意义的架,当然不快。同相干的人唇舌追逐之快,可比吵架舒爽多了。

    陆盛安是变态这事,季凛已经领教。但她还不知道变态的极限在哪里。

    为了听她开口说话,某人把两只手伸到下身,右手捻动花核,左手描绘小腹上突出的痕迹。

    “陆…”季凛身体后仰,想要逃脱亲吻,又被吻封住了唇舌。“呜…”双腿踢踹无果,只好用上解救下来不久的重伤右手,“疼…你放开我。”

    季凛是一个被抱起来的姿势,上身越往后,下体就贴的越紧密。感觉到湿滑的小腹和下体被轮番刺激,终于忍不住骂出了声。“陆盛安!你是不是变态啊,放开我!”

    陆世子什么心理暂且不提。

    事情是瞒不住一点,本来一头雾水的翠湖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本以为咱们是爹不疼娘不爱,夫妻闹和离多余的破烂家当。谁知道呀,娘或许不太爱,爹他真的,爱死了。”翠湖捧着脸颊,感叹还是年轻人火气旺。

    铸玉没她心大,紧张的直咽口水:“我刚刚非常隐约的,看见了。主上会不会把我灭口啊?”

    翠湖看着他,非常实诚的摇头:“不知道,或许吧。”

    ……

    完了完了,五年前逃的过去。这一次不一定逃的过去。我要赶紧跑路!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項军右都卫军指挥铸玉大人很慌张的,脚步极大的跑了。

    季凛是中毒了,陆盛安是伤口感染发烧了,他俩不是死了,也不是聋了。

    听到匆忙的脚步声,季凛也懒得迂回了。直接懒散的倚坐在陆盛安怀里,圆润的臀不偏不倚的压在了那个地方。

    陆盛安硬的要爆炸。

    但是没法子,真强迫虐待不行的,留不住心也留不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