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车上意外被侵入
电车上意外被侵入
电车里总是人满为患。 最后一波挤上去,双脚已然贴在最外层的边缘,若非她身高不算太矮,双手能够勉强抓得住上方的栏杆,那非要掉下去不可。 不过她已经适应了每天挤电车的日子。 留洋归来不到一个月,就找到了一份教油画的工作,还是在凌川最好的美院,有一群可爱的学生,这对经历过太多风浪的她来说已经算是一种特别的恩情,不能再得陇望蜀。 所以纵使每次都要被挤得“前胸贴后背”,毫无隐私可言,她也不会抱怨。 为此她还专门买了一个双肩背的皮包架在胸前,毕竟自己的rufang有些过于饱挺,即便穿宽松的洋装也遮不住,在外头看来反倒有些欲盖弥彰。 时妩今天坐的这趟电车是全市最挤的,因为停站密集,又经过多所学校和最大的医院,所以这趟线上的人也是最杂的。 昨天她煲汤的时候不小心洒了些热汤在大股上,面积不大,却疼得厉害,自己买了药抹上,总觉得会留疤痕,便想着去医院看看。 为了方便检查她特意穿了宽摺半裙,长袜是银灰色的,高跟鞋也换成了低跟玛丽珍。 每过一站都会有新的乘客上车或下车,很快时妩就从车门边缘被挤到了中间。 这个位置最不舒服,没有可借靠的工具,能不倒下全靠双脚在用力平衡。 这一阵人流相当大,溃军一般挤得比方才上车时还要厉害,时妩被“溃军”越推越紧,脚下不受控制得急速后撤,像被潮浪卷起的贝壳重重往后甩去。 原以为会撞到右侧车门上,哪知臂膊忽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护住了,后背“啪”地一下跌在一个坚实的胸膛里,而身后的人虽遭受了强大的冲力,竟然亦未有一丝不稳。 这是个男人的身体,可以感觉到他很高大,肩膀非常宽阔。 时妩耳朵一红,想要起身和人家道歉,前面却挤得愈发厉害了,她根本抓不到起身的机会。 她闻到身后一股清冽的味道,非常好闻的淡香,像晨间的薄雾混着些松木的味道,干净而不可亵玩,令她一闻便有些怔然。 那双握在她胳膊上的手也是极为好看,冷白肤,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背因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分外抓人,而掌心的触感却有些粗糙。 他似乎是戴了顶帽子,帽檐宽大,在她头顶上方投下一块荫翳。 “抱歉。”她只好背对着人家小声说,声音紧张得发颤,“我现在从您身上起来。” 她试图卯力固定住脚,想要向上抬起身子,翻覆几次却是徒劳。越是徒劳,就越是着急,这一着急非但没有成效,反倒使她的臀部又重重反作用压向了身后的男人。 双脚因为人流的挤压一下子悬空,圆滚滚的臀rou弹在他坚硬的小腹上,颠出一股颤动的余波。 “呃...” 男人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不要动。” 时妩尴尬得想死,她感觉到大股后面骤然凸起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东西牢牢抵着自己,几乎要顶开她的腿缝。 本能让时妩下意识地两股交替一蹬,想要破除这种悬空的境态,却不想这一使劲,却将自己牢牢卡在了他那个大而硬挺的东西上,那东西瞬间又向外涨大了一圈,随着她摩擦的动作重重碾过弹动的股rou陷入她的腿心。 两腿间被逼得一点缝隙都不剩,那东西灼硬得不像话,抵着她的后腿心往里钻,不见得是故意的,因为人流的挤压,他们都身不由己。 她被钉住了,双脚是越来越够不到地面。 男人并不比她好过,明显感觉喷在她耳后的气息变粗变重:“呃...你别动。我来。” 时妩喘息着略微点点头,现在这种状态只有让男人用手把她拖拽下去,她自己是做不了什么的。 她迅速瞥了瞥周围,怕被别人注意的紧张感达到了顶峰。 原放在她胳膊上的大手向下移到她腰间的位置,向内扣住了她的细腰。一阵酥麻从腰侧窜到脊柱,时妩不觉打了个机灵,双股不受控制地一抖,拼命咬住下唇才勉强没有叫出声。 扣在她腰间的手猛然顿了顿,热烫透过薄薄的衣料从掌心直钻到皮肤上,她感觉身后的高大躯体紧紧一绷。 股间那个东西径直戳着她的底裤贴进她的私处,随着不断后退的人流在她两片yinchun的缝隙里没有规律地连撞几下。 这轻一下重一下,撞得时妩呼吸不稳,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嗯...”她再也控制不住地低叫出声,双股下意识夹紧。 好在车内嘈杂,她的这声低叫不大不小刚好只传进了身后人的耳朵里。 “别夹。”对方重重在她耳边呼出一口气,像在极力克制什么。 她的耳朵烫得不行:“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嗯。”男人重重吞咽了一声,艰难地崩出几个字,“不要道歉。” 他继续握住她的腰,想是要把她从自己身上弄下来,然而要实现这一目的并不容易,他必须要先用一只手托住她的大股才行。 “我可能要冒犯你一下。” 虽说已经入秋,可人潮形成的热浪不亚于仲夏,时妩热得昏昏沉沉,肩上的背带不住地下滑,根本顾不上他碰她哪里,只要能让两只脚尽快落到实处,碰哪里都成。 “怎么样都可以。”她有些吃力地侧了侧脸,身体又因为燥热软下去几分。 她虽然热出了一层薄汗,皮肤却还是像白玉一般细润,透着一股由内而外的清透凉爽。男人的手掌刚一碰上去,心里便生出一股无名的贪恋。 然而他好容易克制住自己,还未来得及做下一步动作,便听到她一声低低的惊呼。 胸前的背包被挤掉了,饱挺的胸部几乎就要贴到前面男人的背上! 她本能地后仰,虽然已经退无可退,可至少身后的男人并不使她讨厌,何止不讨厌,甚至在这短短几分钟内就让她产生了依赖的错觉。 他的气味、他的声音,以及他的触摸,都令她有些沉溺。 他显然注意到了她的困境,不假思索便伸出一只胳膊将她圈住,用手背抵挡住了前方的背。 他的手掌始终保持在她胸前几毫米的位置,替她抵挡不断坍塌的人墙。 时妩微微睁大眼睛,虽然感叹他的力气很大,可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因为人潮的不断冲压泛红了。 她的内心迅速挣扎了一下。 “你的手累不累?”她终于小声问,“可以放松些,我不介意的。” 反正两个人此刻已是实打实地紧贴在一起,男人的硬灼仍旧在她两股之间进退失据,此时此刻他们就是世界上最紧密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