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恨
做了个恨
“——滴” “任务已完成,请自行离开。” 轿壁的投影在多萝西眼中晃动,那里赫然立着两人,一人是她,一人是后面的疯子。汗水和眼泪冲刷,视线不再清晰,她紧紧抓着扶手,生怕自己承受不住滑倒。 后面的人压根没有偃旗息鼓的迹象,动作晃动太大,肩带早滑向两边,她却压根抽不出功夫勾起。背后这个混蛋明知她胸乳敏感,故意捏着乳尖刺激,激得她紧紧夹着腿试图将这个疯子挤出去。 “指示不是说了吗,三次,我刚去了一次,你再等等。”嘴里说着正经话,手却向她下身摸去,一抓一个准,毫不客气搓拭着已经鼓立的阴蒂。 这人睁眼说瞎话! 接连的刺激让她压根无法忍耐,早已高潮三四次,方才听到提示音她挣扎着要起身,没想到被按在这处被迫承受着丹德的疯狂。 “你放我走!已经结束了!”她扭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门,但刚伸出手试图按开门键就被人倒转个面,和这人面面相对。 她眼角挂着湿意,大力眨着眼睛恢复清明,挥舞着手挣扎,想从旁边逃开,却被他眼疾手快一手扣住压在脑后。 “你放我走!”有些沙哑的嗓音明明格外令人怜惜,但丹德收起一切心软,带着力度咬在她的乳rou和乳尖上,让这泛着潋滟之色的罪恶之果染上为他绽放的颜色。听着多萝西模糊的求饶,他甚至笑出声,凑上前和她尽情唇齿交缠,也不管被咬出血的嘴唇,将赤色的液体顺着她的脖颈一一抹上。 “沾上我的颜色了。”他直起身亲了亲她的额角。 “你真是疯了!” 被挡在角落处等待丹德换避孕套时,多萝西发觉这男人好像瞬间变了,好话坏话都不听,此刻是最后的逃脱机会,她拽着自己的衣服,一股脑钻出防线冲到按钮处,没想到早有防备的丹德挡住界面,让她气得破口大骂。 “还有最后一次。”他倒是好脾气地提醒,下身早准备完毕,接过她手里的衣服往后一丢,揽着她的腰把人往后拽去。 她哪里情愿,伸腿想踹人,被制服个正着,就着姿势插了进去,又舒服又痛苦,男人舒服地叹了口气,在她听来更让人气愤。 “你放我走好不好?”她软着口气试图商量。男人埋头在她脖颈处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吻痕,充耳不闻。 下身因为方才的欢好已经肿胀,此刻面对面迎接这场带着怒意的cao干多少有些无力招架。阴蒂被他恶劣地不停搓揉着,她一边求着放过,一边想起这人方才口技还差得离谱,转眼她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刚刚不是好好的吗?”话已经带了点哭腔,压根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 甬道过于湿滑,一个没留意yinjing滑了出来,多萝西再管不了什么衣服,一个猛子冲到前面,按着开门键。 下一秒,简直犹如仙乐,开门声响起,她恨不得立即冲出去,可惜等待的三两秒已被丹德抓住。 “不是说了吗,还有一次。”听起来真像在和她好好商量。 但于另一人而言,他此刻简直犹如恶鬼,关键时刻多萝西脚下一滑,栽倒在地,男人下意识扶她起来,没想到女人就算没爬起身也要匍匐离开,自由就在眼前,唾手可得。 她向前爬动着,迫不及待本着那个方向而去。就在此时,男人拽着她双腿往后推动,生生将人拽回,不客气地就着姿势插入。 “不要!你滚开啊!”她扭头瞪着这个疯子,不顾一切想离开这场已经变了性质的性交,双手抓着趁手的东西朝他砸去,那勃发的巨物在此刻脱离身体,她立马朝前爬去,没想到男人不管不顾,就这么曲着腿强行将性器塞进她身体,紧紧拽着她不让离开。 不知该说幸运还是不幸,方才砸他的挎包此刻挡在门缝,识别到有阻碍的电梯并未关门,但她却被这人紧紧桎梏在怀中,移动不了半分,只能眼睁睁看着距离她不过几十厘米的自由。 击打在臀部的声音越发响亮,整个电梯间都听得清清楚楚,她又气恼又害怕,生怕有人过来一探究竟,想伸手将挎包拽回,却被丹德误解,紧紧扣着她的肩不让离开。 “不准离开。”他竟然还有资格指示她。 多萝西被压在身下,已经顾不及辱骂,只怒目而视,因着紧张,她不想承认,方才竟然去了两次。 丹德自然对她的反应如数家珍,此刻不知怎么,突然收敛起挂在脸上的怒意,将人抱起,阻隔一切离开的机会,将她堵在角落和自己之间。他像是压根不累,完全不在乎坠在身上的重量,一个劲折磨多萝西。 “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见她面上也有些意乱神迷,压低声音说着蛊惑人心的话。 “关你什么事。”只可惜对方被这场性事蛊惑的程度有限,还是喜欢说些气人的话。 “我想知道。”他凑前在她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像之前她做的那般,但很快撤退,在多萝西给他留下牙印之前。 “关你什么事!”她瞪着他,却又不得不因对方饶有节奏的撞击哼出声。 “我想叫你的名字。”说着像是做了什么心理暗示一般,在后面加了一句:“亲爱的。” 至于多萝西,被困在这方寸之地,眼神全在他身后的自由,完美错过那一闪而过的羞涩。 这人好似不知疲惫,她不知道被翻来覆去折腾多久,只觉得到后面压根没有力气思考别的,隐约记得不停念叨自己的面试时间,祈求这人良心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