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夹着肛塞去见她(含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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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部分时候,除了炮友以外,没有人会想起沉东烨。他整天赤裸着躺在床上,rou体纠缠着另外的rou体或者单薄的丝被,精神则和酒精和烟草醉生梦死,翻身即可透过巨大落地窗看见外面冷酷魅惑的都市夜景。 屁股里的东西晨勃后又开始顶弄,他很快被弄醒。落地窗上还有他昨晚射上去的干涸的jingye,外面雾气朦胧,还没有完全日出,但红黄两色的光点已经在道路上无休止地流动。 他嗓子很干,修长的手臂抓起床头柜已经凉透的水喝了一口,然后熟练地抬起一条腿,方便身后的男人全根插入。肠道被折腾了一晚,现在即使戳到敏感点也还是有些钝痛,他皱着眉抬臀迎合,又伸手去揉身前同样精疲力尽的yinjing。 “怎么了,不舒服吗?”身后的男人逐渐兴起,却看到他在皱眉,随手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沉东烨没有回应,伸手捞起掉在地板上的润滑液,挤了一点在还没完全插进去的部分上。有了润滑液之后进出顺畅了不少,他把自己也弄硬了之后就开始大声呻吟起来:“嗯啊……快点……cao里面……嗯……” cao着cao着,他轻轻地哆嗦一下,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上过厕所了。 “换个姿势……嗯啊……” 于是他躺在男人身上,双腿敞开,像小孩把尿一样挨cao。jiba很快因为尿意硬起,红肿的马眼翕动着流出前列腺液,随着顶弄yin荡地在空气中甩着银丝。后xue估计确实是使用过度,插了半天也没有太多快感,好在男人也没只顾着自己爽,开始帮着他扣弄肿胀硬挺的rutou,那上面各有一个小小的银环。 “sao逼……松成这样……夹紧!我要射了!” 男人翻身把他摁在床上,掐着他已经青紫的腰侧狠狠挺动几下,整根埋在被cao得合不拢的rouxue里射了出来。这人的jingye量挺大,而且体力和持久度都不错。沉东烨感觉到肠道里的一股热流,尿意上涌,不自觉地翻起白眼,哆嗦着,“嗯嗯噢噢噢……好烫……嗯!!” 沉东烨感受了一会,然后用力推开男人——实际上他优越的身高比对方还高一点。他掐着yinjing踉跄地跑进浴室,对着马桶撸了几下,先是喷出一股稀薄的jingye,软了一点后才淅淅沥沥地尿出来。 用水冲了冲脸,沉东烨不出意外地看到自己一副被榨干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夜御数女呢。他又看了看身上,同样满是痕迹。 “怎么了?怕撒尿让我看见?” 男人进了浴室,动作暧昧地摸上他的yinjing,“我帮你清理后面。” 沉东烨刚射完,眉眼潋滟含春,没骨头似的靠在镜子上,嘴巴倒是还跑得快,“可别,脏的很,看一次你就不愿意cao了。你不是还要上班吗?赶紧出去收拾收拾走了。” 男人看他这副sao样心痒得很,但也确实还有班要上,也就出了浴室。离开这座奢靡yin窟时浴室的水声响起,男人回头看了一眼里面昂贵华丽的陈设,心里清楚它们的主人就像那口逐渐松垮的xue一样,正在慢慢腐烂到底。他扯了扯领带,心里涌上一点优越感。 沉东烨清理好自己,加热了一点速食吃掉,去另一张床上倒头就睡。 他一直睡到了下午两点,是被手机的闹钟叫醒的。被吵醒的时候还有点懵,睡眼朦胧地看向闹钟名称,“一小时后到省博和安琉心看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设的。 好吧,有女友的时候常遇到这样的情况。 沉东烨忍下心里的不耐烦,昏昏沉沉地从床上爬起来,花了半小时变得人模狗样,又从柜子里挑了个礼物。后面被插久了,拔出肛塞后总感觉不对劲,他就干脆把肛塞留在了里面。 开车开到一半时他忍不住犯困,只好开窗把自己吹清醒一点。 他卡点到。安琉心仍然是一副白毛球的打扮,不过棉裤换成了半身长裙。见到他之后迎上来,露出微笑,客气地喊了一声沉学长。 安琉心直觉沉东烨今天气压有点低,而且精神不太好。她走路时习惯跟在别人后面观察对方,看到他偏头打了好几个秀气的哈欠。 注意到她的目光,沉东烨停步,有些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昨晚在公司有些事。” 这句话则完全是假的,他的好哥哥恨不得他这辈子都不要碰家里的公司。而他显然在床上度过了一晚。 “这样,”安琉心皱眉,沉东烨发现她一纠结或者思考就会皱眉,“那我们赶紧看完,学长去车里休息一会吧。” 他不置可否地挑眉,没头没尾地说:“为什么又开始叫我学长。” “啊,不好意思。”虽然语气和脸色都很正常,但是狐狸不笑就等于生气,安琉心脑筋急转弯,“沉、沉哥?东烨?” “可以。”沉东烨点点头,相当于两个称呼都通过。 他干脆按了震动按钮,脑子总算清醒了一点,又挂上习惯性的笑容,“走吧,里面看起来人挺多的。” 安琉心一般在早上看展,不过沉东烨约的下午三点,算算时间也能在闭馆前看完,她也就没有提出异议。油画展的规模很大,她挨个拿手机拍照,看得认真。唯一不太美妙的是人流量大,她好几次都不得不贴着沉东烨,后者自然地伸手护住她,倒有点像拥抱了。 钢板如她,也觉得有点暧昧。 在心里念叨了一百遍“二十岁是发情的季节”,安琉心非常坐怀不乱,沉东烨也神色如常。 “沉哥,你看这幅……” 安琉心抬眼看向《祷告后的玛德琳》,因为觉得好看,就笑着回头喊沉东烨。后者却没像之前那样懒洋洋地“嗯?”,而是神情奇怪地用力抓住她的肩,似乎有些站不住。 “怎么了?肚子痛吗?”她立刻让他把手臂环在肩膀上,担心地问,“麻烦了,这里没有椅子……” 男人似乎轻颤了一下,喉咙里泄出一声若有若无的,低沉磁性的闷哼,眼角发红。 安琉心脚步一顿,震惊地瞪着他,沉东烨也用一种暗流涌动的眼神轻飘飘地看着她。 不是,你高潮了? 不对不对不对,看她满脑子黄色废料,安琉心甩甩头,刚想把人扶到墙角,对方已经自己站好了。神色如常,身姿笔挺,一直在吸引目光。 “没事,刚才岔气了。” 他收回手,微笑着说。 没办法,在公开的场合塞肛塞确实别有一番风味。况且有羽绒隔着,他的小学妹好像一直没有意识到他在磨蹭她的后腰。沉东烨满脑子都是把她的裙子扒下来,再把人放在马桶盖上狠cao的画面,油画是什么样根本没注意。他刚才高潮时没东西可射,但前列腺液肯定打湿了内裤。 “真的吗……?千万不要勉强,如果不舒服的话……” 沉东烨顺手摸了摸她的头,率先走去。 安琉心被摸了头,感觉事情恐怕不是“二十岁是发情的季节”那么简单。这下也没法认真看展了,她过一会就要用余光观察一下沉东烨,生怕他又出现什么诡异的情况。 大约四点半,两人逛完了展览。安琉心跟着沉东烨到了停车场,一直走到那辆她觉得很炫的樱桃红色跑车前。她用余光看清楚了车标,实际上并不难认,是一辆保时捷。 沉东烨看起来真的很困,和她道了好几声歉后放了一点座椅,歪着脑袋睡了。 她不知道怎么cao作,幸好他还记得怎么cao作。安琉心老老实实掏出手机开始玩。玩了一会,她瞥了一眼沉东烨,他的侧脸在昏暗的灯光下轮廓清晰,很是精致儒雅,而且因为睡眠显得很有亲和力。 她侧了侧手机,偷拍了一张。 安琉心很少遇见不明确自己的想法的时候。不过这一刻,在这能听到很浅的呼吸声的空间里,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希望事情是她猜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