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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任何阻碍,没有一丝抗拒,他抵到了她的xue口,挺腰轻撞摩擦,顶端沾染她的蜜水,在足够湿滑后,一个不经意地用力前送……痛!

    刚嵌进去一个头部,她眉头紧蹙,手抓着他的肩,尖尖的指甲陷入肌rou里,掐出月牙印。

    林澈低头看两人的结合部,她的阴毛稀疏几根,倒影在圆润饱满的耻丘上,双腿大张,露出猩红的小yinchun,xue口被他粗犷的阳具塞住,肌rou生理性地收缩,湿热柔软的包裹着他的顶端。

    “嘶。”他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咬紧牙关,很想一冲到底。

    可她看上去又是如此脆弱,乌黑的长发散铺在枕上,巴掌大的小脸,精巧的五官皱成一团,可怜兮兮地轻哼着。

    她的眼睛很漂亮,又圆又亮,笑起来的时候仿若一瓣桃花,让人心轻易化为一滩春水。

    他看着她,一时能清晰地认出她是林雾。

    一时又觉得她面目模糊,像深夜呼啸而过的列车,只听见她唤他“阿澈”。

    阿澈……脑海闪过一帧旧日画面,京大西门外的银杏树下,阳光灿烂,有个穿白色长裙的女孩开心地向他挥手跑来。

    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不重要,身下女孩子的身体柔软曼妙,散发着诱人的幽香,红润的唇,雪白的rufang,还有刺激感官的娇吟,这一切都在酒精的催动下被无限放大。

    手指摸索到女孩的阴蒂,重重揉弄。

    “还痛吗?”这声询问是他最后一丝克制。

    女孩扭着身子哼哼唧唧,似回应,似埋怨,似撒娇,总之还没意识到自己即将大难临头。

    她真可爱。

    林澈在暗影中勾了勾唇角,挺直上半身,双手握住她的腿,声音低哑,露出几分与平日不符的恶劣:“乖,别叫得那么yin荡,会被cao烂的。”

    他陡然发起攻势,压着她的腿,腰部发力,重重地向下砸,性具整根没入rouxue里。

    抽出,再次重重插进最里处,没有一丝仁慈,相交时撞得啪啪作响,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床似乎快要被震塌了的感觉,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林雾如同身处过山车上,失重感强烈,盘旋迭起,“等一下,等一下,我腿好酸……不行,你停一下……哥哥呜呜好痛。”

    实际上,她并不清楚自己叫唤了些什么,到后面只有被撞碎的呜咽。

    他的气息很粗,像头正在搏斗的野兽,力量无穷。

    人们有时将zuoai戏称为一种运动,细想确实很像。

    同样的交感神经被激活,心率加快,心脏泵送更多的氧气以满足人体需求,体温升高,呼吸频率急速提升。

    起初会感觉痛苦,呼吸困难,这刺激大脑在短时间内分泌大量内啡肽,接下来……便是爆炸般的愉悦感。

    “真棒!”男人喉间发出无比性感的低吟。

    平日里再斯文有礼的男人,到了床上也是放浪下流的。

    他恶意满满:“你要我停下?咬得这么紧,还让我停?感受到了吗,宝贝,你那里在收缩吸我,呃……好舒服。”

    “你别叫!”林雾头皮都快炸了,比起真枪实弹的亲密接触,林澈的呻吟更让她觉得陌生危险。

    从前无数次,他用这干净温柔的声音叫她,“林雾,俄国十月革命的意义是……林雾,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林雾,全部背下来。”

    “你别叫!”她觉得自己脸快烧起来了,手脚并用地蹬弹。

    林澈握住她带有反抗意味、试图推开他肩膀的小手,俯身下压,气息逼近,“怎么,就许你叫床,不许我出声?”

    “不是。”她是个很别扭的人,曾对他有过一缕绮思,又将他视为哥哥一样依赖,同时将他当成小偷一样仇恨,恨他偷走本该独属于她的爸妈的关爱。

    可是最终他还是哥哥,是亲人,是家人。

    “我们不应该这样。”

    林澈唇贴到她嘴边,剩一张薄纸的距离,停住,笑问:“不该哪样?”

    他声音轻得像是吹气,热气化作毛毛虫往她身体里钻,痒得她浑身轻颤。

    “是不该这样?”他咬了下她干涩的唇瓣,舌尖刷过将其濡湿,“还是不该这样?”他腰部一个用力,重重地向里撞。

    致命的酥麻感自尾椎窜起,沿着骨骼脉络向全身扩散开,“啊!”她只发出短短的一声尖叫,剩余的全被以吻封噤。

    他的动作逐渐粗鲁狂暴起来,抬起她的左腿架在自己肩头,狠狠侧入。

    过了会儿他犹嫌不够,索性将她抱起挪到床尾,指挥她跪趴在床的边缘。

    他赤脚踩在地板上,宽大的手掌印在她雪白的臀上,轻轻拍打:“乖,屁股抬起来,对,抬高点。”

    她照做了,他夸她真是好姑娘。

    这话让她羞恼、躲避,被他控着腰肢捞了回来,他在身后意味不明的轻笑。

    “不许笑。”她咬牙切齿,声音都在发烫。

    “嗯。”即便背对着,也能脑补出他懒洋洋又气人的笑容,他说:“不能出声,只能cao你,这是你在床上的规矩是么?”

    “……”林雾脑子浆糊似的,想反驳,但啊啊呀呀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扇她的屁股,略用力,腿心湿润处感受到了他炙热的靠近,存在感强烈,上上下下摩擦着她的yinchun。

    可恶的动作,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隐私部位,那里浮起了一种空泛的痒意。

    想要被重重插进去,被撞击,被填满,她本能扭动着屁股。

    她一向尊重直觉,直言道,“你别这样,我很不舒服。”

    林澈问:“你想我怎么做?”

    直接做,插进来,cao我……这些词语太过不矜持,太过粗俗不雅,光是在她脑海中闪过,她便立刻像起了过敏反应,脊背染上了熟蟹红。

    她的身体不同寻常的guntang,rutou也好胀,他带着冬雪凉意的指尖像是安抚灵药,在她的脊背上游舞。

    从脊椎中轴线向上,游到蝴蝶骨,再到后脖颈……最后,她完全被他占据了。

    后半程他一直诱哄逗弄她,非要她承认,“喜欢吗?喜欢深还是浅?喜欢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哪种最舒服?”

    “刚才是九浅一深,这是三深四浅。”

    “你说清楚最喜欢什么,我就停下来。”

    ……

    这男人在床上时,话真是多得要命。

    林雾答了,他便笑:“喜欢后入啊,进得深是不是,那再来一次。”

    林雾随即否认,他将她整个人抱起,抵达冰凉的墙上,性器尽数没入xiaoxue里,一时耸肩一时沉腰,起起伏伏,非cao得她叫饶命。

    最后一场,他们在客厅的沙发上,她被他抱着,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腰际,他的性具像一根顶梁柱插入她的xue中,撑起她的腰。

    没有大开大合的cao弄,动作轻缓温柔,像停航的船只随着水流与风向摆荡。

    他之前射进她xue里的浓白色jingye,太多太满,从结合处下滑滴落到棕色的皮质沙发上,空气中弥漫着雄性激素的味道。

    还有她的乳香。

    林澈身体中的酒气变成汗水挥发殆尽,眉眼清亮。

    他看她的眼睛,她的锁骨,她的rufang,她的细腰……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的心脏下方微微发疼,那是胃的位置,饮酒的后遗症,诡异地是,他竟觉得这次胃酸是甜丝丝的。

    林雾脸色潮红,紧咬着下唇,喉间逸出压抑的呻吟。

    她yindao又一次收缩紧紧夹着他,林澈看着她快咬破皮的下唇,伸手抚上去,“别咬着,该做的都做了,还怕我听见?”

    女孩仍是羞愤放不开,捏拳捶了下他的胸膛,跟捶通了他的经脉似的,舒服死了。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瓣,挺腰用力往上顶,数十来下,女孩子的身体颤抖着,向他怀里扑进来,呜咽着高潮了。

    两人抱着在沙发上依偎了一会儿,他准备抱她去洗澡,手掌拖着她的臀,刚准备起身,女孩子手忙脚乱起来。

    大概惊觉自己是裸体,先是抱胸,后觉得还不妥当,双手捂上了他的眼睛,她着急问:“我的衣服呢?”

    手心细腻温热,压在他的眼皮上。

    “还有必要吗?”他好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