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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长大,他就像是我哥一样的。而且那时候我小啊,才十二岁……感觉怪得很!所以我就和祖母说了,不想这么早定亲,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结果搞得现在我看到思燕哥都特不好意思……哎,不知道该咋说。”她虽然双颊泛红,但眼神清亮、神态清明,看起来的确不像是为情所困的样子,含光听了,倒有点为桂思燕遗憾:看起来小姑娘的确是对他没什么感觉。不过她心里也挺庆幸,毕竟,自己好友的伴侣顶着一张前世亲戚的脸,是有点怪怪的。刘德瑜也就是羞涩这么一会儿,过一会自己好了,还笑道,“我估计不用娶我,思燕哥也松了口气吧。我差他七八岁呢,当时真不知道是哪个天才想到把我们俩拉一块的。”说着,两人便走回招待所,和同学老师一起吃了晚饭,回自己房间时,前台叫住含光,给了她一个信封,道,“李姑娘,您一个亲戚来找您没找到,给您留了个便笺。”含光的确没带手机,不过,听前台这一说,她的心就是一跳,奈何又不好表示出来的,只好若无其事接了信封,道过谢和刘德瑜一道往房间走去。“谁来找你啊?也是你不带手机,难道是你老师?”刘德瑜还在那念叨呢。“快回去给人打个电话吧——给你留信,好古典的做法啊。”含光没法不拆开来看啊,刘德瑜在旁随时会发觉不对的,她只好打开了那没封口的信封,抽出来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她禁不住就是心头一跳,赶快地把信纸给塞了回去。这于思平,实在也太大胆了吧,居然就这样——连信封都不封口的,就给她把考题塞进来了?这是她的第一个想法。第二个想法则是很啼笑皆非的:这个人也太执着了吧。自己都说了不要了,反应如此消极,他还非得要把考题给塞过来……这明显不会见情的事情,他图啥啊?☆、第74章关系的世界还好,刘德瑜不是什么多事的人,见含光拆了信也没多问什么,反而掏出手机开始发短信。——含光肯定是要看信的,她也得给自己找点事情打发时间啊。“哎,看完了,”瞥见含光把信纸塞回去,她才有点诧异地问了一句。含光随口搪塞过去,“嗯,就是祝我好好考试,说考完了会来接我一起吃饭……你到时候要不要一起呀,”“我哥哥会来带我的。”刘德瑜说,“倒是阳阳不知道在北京有着落没,你问问他要不要一起呀。”刘德瑜对桂思阳是真的仗义,含光道,“他哥哥不是在吗?就那个思燕哥——”“唉,人家说句话而已。”刘德瑜叹了口气,“谁知道会不会真的联系啊?你也不是不知道阳阳的身世……”含光这才想起来,桂思阳是没上宗谱的,虽然姓桂,但身份还比较尴尬。桂思燕身为宗子身份尊贵,完全可能不耐烦应酬这么一个远方的私生子堂弟,她恻隐之心顿时发作,感到桂思阳一人孤孤单单的极为可怜,忙道,“那我现在就给他发短信——你不带他啊?”“我怎么带啊。”刘德瑜无奈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娘……”含光明白了:这要是带桂思阳一起和刘大哥吃饭,被她mama知道了,少不得又是一场家庭纷争了。掏出手机给桂思阳发了短信,含光再忍不住,还是点开了于思平的号码簿,毫不考虑地发了五个字过去。‘你神经病啊?’没过多久权季青就回了消息:‘收到了?:)’消息背后还带了个笑脸的,十分抵死,含光看了,恨不得拨过电话去骂他,她回道:‘我不会看的!你这讨厌鬼!’回完了又有点害怕,欲要把手机关机,却又怕于思平直接找上门来,担惊受怕了一会,见于思平回了短信,方才放下心来一点。‘几年没见,长大了啊,胆肥了不少哦。就不怕我再来找你吗?’于思平的语气还是很愉快的,会把这事拿出来威胁,看来还不打算亲身过来。含光放松了点,却是不敢嘴硬了,回了个‘别来!我要睡了,明天考试呢’便把手机放到了一边。于思平倒也没什么太离奇的回复,回了个‘祝顺利’,便没有再来sao扰。倒是何英晨也发了个短信来,很诚实,‘虽然想祝你考试顺利,不过要是没考上的话,能来上首都大学吧?考上最好,没考上也没关系,我会在首都大学等你的!’含光看了啼笑皆非,有心也骂他几句,最后却也没骂出口,只回了一串省略号过去。便不再搭理所有人,把手机关机了。刘德瑜见她关了手机,自己也就把手机给关了,她看了看书,又在枕上翻来覆去的,一直念叨着,“要是我没表现好怎么办,要是我没表现好怎么办。”含光被她说烦了,随口道,“那,我给你找份面试考题来,你看不看啊?”刘德瑜明知她在说笑,也半真半假,“看啊,怎么不看,你变得出来我就看。”含光笑道,“真的?真看?”“……要真会看,我就不考这个了。”刘德瑜到底还是白了含光一眼,“你就别逗我了吧,好含光。”是啊,刘德瑜又不指望考上国子监以后赚钱吃饭,她要考国子监,无非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而已。考不上国子监也可以去念首都大学。她能够进入国子监的面试分数线,已经是说明了她的实力。面试没过无非是功亏一篑而已,刘德瑜不是那种追求完美到不惜欺骗自己的人。而她是不是呢?含光想了一下,有几分惊愕的发现,其实她也不是非上国子监不可。高中三年的苦读,其实根本是出自她的一种习惯……一百二十万的财产,已经让她有了随兴行事的资本,她又不追求华服美饰,这些钱省点都可以花一辈子了。和之前那种毫无筹码,必须拿学历来做保证的自己比,现在她已经是有了很多底气了。既然如此,上不上又有什么关系?能上当然好,不能上就去首都大学嘛。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全国一等的精英,不能上就说明她实力还不够呗,又何必去强求?“说得是。”含光也认可道,“既然不会看,那就早点睡吧,明天保持一个好的状态比什么都重要。”刘德瑜也是,被含光开解了几句,又自己念叨了一会儿,吧嗒着嘴就睡着了,含光等她睡着了,便悄悄走到卫生间,把那张信纸掏出来撕成碎片,分作几次冲进了马桶中去。第二天早上,大家吃过早饭,自然都去复试。含光自己一人走到外语系的学院里,却一直都没迷路——好几个男生都抢着给她带路的。不过,李年半路上就把电话给打来了,直接在楼门口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