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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太过意外的消息打乱了思维。“季时,你们怎么谈的?”“随便聊了几句。”季时轻描淡写。张小晖摸他的下颚,有一块透着血丝,“你为什么要跟人打架?”季时也不隐瞒,“我跟你哥打了个赌。”他三言两语把来龙去脉说了。张小晖听的心惊rou跳,她煞白着脸喃喃,“疯子。”不知道是说她哥,还是季时。季时往她旁边一躺,手放在脑后,“你说的,事情解决了就嫁给我,要算数。”张小晖后怕,“以后不要这么做了。她无法想象,假如倒下去的不是别人,是季时,那会怎么样。季时看张小晖通红的眼睛,鼻尖也是红的,轻轻煽动,像小兔子。“张小晖,你是不是爱惨了我?”张小晖拿纸巾擦鼻子,“让开一点,我去卫生间。”“回来。”季时拽她的衣服,霸道的说,“回答了再走。”张小晖背对着他,“是,爱惨了。”精致的眉眼上挑,风流褪去,尽是情意,季时依旧拽着不撒手,低沉着嗓音,从胸膛震荡而出,“少说了一个字。”“……”张小晖无奈道,“爱惨了你。”“你在对空气说吗?”季时克制着疯狂的愉悦,“转过来,看着我说。”张小晖拍男人的手背,恼羞成怒,“有完没完了?不说了!”她飞快的进了卫生间。一门之隔,里头的人害羞的洗脸,试图将那层莫名而来的热意赶走,床上的人交叠着腿,放肆的品位那几个字。此时,正是晚上八点多,夜色刚浓,迷离的虚影尚未浮出水面。别墅门口,唐依依的身影穿梭树丛,花圃,她接到管家的电话就过来了,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熟悉,脚下鹅卵石铺的小路也走了无数回。如果她这一生能活到六十岁,那她已经将生命的三分之一都给了这个地方,给了这栋别墅的主人。迎着光,唐依依轻车熟路的走进大厅。管家立在一旁,沙发上的西塞尔搂着秦正的脖子,与他热|吻。身形停在门口,唐依依看了眼管家,管家也对她露出一个眼神,示意她等等,不要打搅了那两人的雅兴。唐依依咀嚼着“等”这个字,她发现自己早就咀嚼过了,一点味道都没有,如同嚼蜡。暧|昧的声音来自西塞尔,告知旁观者,她激|情,燃烧,不能自已。反观另一个参与者,唐依依立在这里的角度,看到男人没戴眼镜,桃花眼半眯,一条手臂随意搭在沙发边缘,另外一条手臂夹着一支雪茄,明明灭灭。姿态慵懒随意,神情琢磨不透,看不出是享受,迎合,还是撩着主动权,又或者无动于衷。唐依依无聊的扯扯嘴角,退到拐角里,靠着墙壁刷手机。她的脸笼在泛蓝的光晕里,有点儿阴森。半刻钟结束,西塞尔哭泣的声音堪比乌鸦鸣叫,惊动了竹林,花丛里的虫蚁。唐依依平静的关掉网页,她这才发现自己打开了很多,购物,租房,找工作,西北山区景点……乱七八糟的,一个个关起来费劲,索性推出游览器。将手机滑进大衣口袋,唐依依面色如常的走进大厅,沙发上的男人还是那副姿态,“过来。”唐依依没走两步,就被西塞尔拦住了。“是不是因为她?”西塞尔指着唐依依,憎恶的瞪着。的确有很多人跟过,但那些人连床|伴都算不上,只有这个唐依依不同,一直在身边。因为这个,她多次找机会,对唐依依打骂,指使一定是发现了。她早该想到的,西塞尔大喊,“,你喜欢她,是不是?”秦正似笑非笑,唐依依面无表情。那个词用在他们身上,既可笑又生硬。倘若是喜欢,那才是最悲哀的。西塞尔受够了,她不顾家里和朋友反对,执意要跟这个男人结婚,什么自尊,形象全不要了,可这个男人太无情了。不对,是没有心,这个男人没有心。“*!”美国女人突然爆粗口,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大力往秦正身上扔去。秦正敏捷的避开,他站起来,一步步走向西塞尔,高挺的鼻梁下,棱角分明的唇轻抿,面沉如水。西塞尔刚才的气势退的一干二净,她更是出自本能的把旁边的唐依依一拉,拉到在自己前面做挡箭牌。唐依依的眼角轻微抽了抽。身高的差距,秦正居高临下,他伸出大掌,不见动用多少力道,便轻而易举的将美国女人从唐依依身后拎出来,揪住她的金色头发,扯到后面。西塞尔吃痛的扭曲起来,她被迫仰起头,满脸惊恐。看到这一幕,唐依依的头皮条件反射的痛起来,她朝西塞尔投过去一个同情的目光,仅此而已。那种滋味她体会过,犹如一根根头发被钳子夹住,拔起。管家和佣人视若无睹,之前是,现在也是。西塞尔尖叫,“放手!你放开——”她痛的整个人都在颤抖,看秦正的眼神如同见了恶魔。美国女人无法接受,曾经和她缠|绵,本该举行婚礼的男人会这么残忍的对她。秦正将她拖到门口,“女人的泼辣应该用在床上,西塞尔,你说呢?”西塞尔哭着求饶,她语无伦次,英语混杂着生涩的中文。秦正的厌恶和失望夹在语声里,“西塞尔,婚礼取消的事你应该去问问你的姐夫。”一旁的唐依依垂放的手指动了动,西塞尔和她的姐夫早就有关系,并且一直持续,秦正知道,现在才翻出来,不过是没有价值了,顺便给自己扣上“我才是受害者”的标签。这样一来,既能甩掉西塞尔,又能和她的家族保持原有关系。西塞尔的瞳孔紧缩,她一阵发抖,又紧抓着秦正的手臂,就像是一个囚|犯终于知道自己被判|刑的原因,渴望得到一次改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