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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似的,一见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招他还是惹他了?他不好好跟她说话,那就别怪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任良怒目圆睁,话到嘴边,胳膊就被人挽住了。刘护士缠上来的速度,比他情绪酝酿起来的速度还快。刘护士亲昵的挽着任良,对他言笑晏晏。她这美好的笑脸,似乎只有面对任良的时候才能展现出来。能享有这等特权,任良这小子艳福不浅。然而,在苟小小看来,刘护士笑得再美好再灿烂,也掩饰不住她眼底那浓重的心机。心机biǎo!“良子,外头热,到我爸的办公室去坐会儿吧!”刘护士的声音甜甜软软煞是好听,带着一丝殷切。任良无动于衷,看着梯架上的苟小小,对刘护士说:“我找她有事儿。”刘护士缠着他不放,“我找你也有事儿,咱们到办公室去说!”这会儿大队办公室没人,刘护士大概是迫不及待的要跟任良寡女孤男共处一室,最好是能摩擦出点什么…许是不耐烦了,任良眉头微拧,深邃眸子中蒙上了一层不悦之色。“你有啥事儿,改天再说吧。我这边办完事,还要回去给我们连长和政委复命呢。”刘护士状似没听见,看着他脸颊上的淤伤,露出关切之容,“良子,你脸上这是咋回事儿哦?我也受伤了,你看你表妹把我这头发薅的!”她拽着自己那参差不齐的头发可着劲儿的往任良眼前凑,她那发梢都快扫到他脸上了,见他侧首躲开,她还不识趣的用自己的发丝去撩人家小伙子。刘护士想在任良面前告苟小小的状,那她大概不知道任良脸上的那伤也是他所谓的表妹的杰作。☆、第190章坑深190米哪摸着舒服往哪摸苟小小撂下手上的活儿,转身坐梯架上,居高临下看底下那俩人拉拉扯扯腻腻歪歪。这会儿要是来一桶爆米花和一杯可乐就好了。她满眼挑剔,在心里啧啧两声,默默的点评现场的这出表演——剧情要多狗血有多狗血,女主撩汉的姿势不对,男主一脸的勉为其难,完全的不走心啊!“你俩可真是…”苟小小忍不住说,“同病相怜——都被一个人打了。”刘护士愣住,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任良说:“良子,你这脸也是她打的啊!”任良不置可否,双眼略带薄怒。刘护士与他同仇敌忾,站在一条战线上怒视苟小小。梯架上手环在胸前坐着的苟小小,肆无忌惮的狂笑道:“我就喜欢你们这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哈哈哈哈——”苟小小笑得前仰后合。木梯架随着她的动作吱扭扭的前后摇摆了一下,接着直直的往前头栽下去。坐在梯架上保持不住重心的苟小小发出一连串的“哎呀”声,向大地母亲的怀抱栽去。照这个节奏,她不仅脸先着陆,还要给梯架当垫背的,最重要的是,还要给任良和刘护士他们二人行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哎呀哎呀,这就是乐极生悲。天罪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啊…挽着任良的刘护士,还没开始幸灾乐祸,手上便陡然一空——任良挣开她,箭步上前,一手挡住了往苟小小背上砸的木梯架,一手在苟小小身子落地前接住了她,真可谓是千钧一发!哗啦啦,从梯架上掉下来的粉笔散落了一地,有些粉笔头淅淅沥沥砸在任良身上,在他衣服上留下了或深或浅的彩色痕迹。从梯架上摔下来的苟小小,跟一条毛毯似的,挂在了任良的手臂上。关键是,毛毯上的小白兔有她胸前的这对小白兔柔软吗?关键是,这小子的那只手往哪儿摸呢?全世界寂静了两秒。树上的鸣蝉看到了这一幕,和它的小伙伴儿都惊呆了!两秒过后,苟小小捂着急剧升温的脸,发出自己有生以来史无前例的一串高亢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苟小小几乎是下意识的暴跳起来,扭身反手甩了脸似充了血的任良一巴掌。“啪!”随着一记响亮的耳光声,木梯架也“啪”的一声摔在地上。任良被打蒙了,可是这一回挨打,他一点儿也不生气,心里反而有那么一丝丝窃喜。他愣愣的看着尚残留着柔软触感的那只手,耳根通红。这就是女人的…见任良一脸意犹未尽回味无穷的样子,苟小小护着胸破口大骂:“任良,卧槽你大爷,你居然占我便宜!!”☆、第191章坑深191米划清界限回过神来的任良面红耳赤,将那只犯了原则性错误的手背到身后,仓皇无措的向气急败坏的苟小小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我…我看见你从上面掉下来,我就想接住你,我没有别的意思…”苟小小肺都快气炸了,心脏更是如擂鼓一般跳得又快又响。“咚咚咚咚——”失控且剧烈的心跳险些要将她逼疯。苟小小陷入抓狂之中,仰天长啸:“啊啊啊,气死我了!”(作者菌:嗯…你确定是生气,而不是心动?)(苟小小:滚滚滚!滚犊子!)专业棒打鸳鸯一百年的刘护士跳出来大声指责苟小小:“得了便宜还卖乖,苟小小,你咋恁不要脸哩!良子为了救你,差点儿被梯子砸到,你不跟他说谢谢就算了,还赖他占你便宜!良子占你便宜?哼,就你?”她挺着自己那傲人的双峰,大刺刺的睃了一眼苟小小胸前的两团小白兔,满眼都是挑剔和嘲讽。“你有啥便宜好占的!再说,良子也不是那样的人!”苟小小正愁有气没处撒,刘护士正好撞她枪口上。她怒怼回去:“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巴不得被多摸两下啊?我再不要脸,也没有你不要脸,你自己也不看看你的手搁哪儿放呢!”刘护士不禁看向任良手臂上的那只手,正是她自己那不安分的手。半边脸上印着一道巴掌印的任良,心头窜起一股无名怒火,将手臂从刘护士手中抽走,略带不耐之色的冷眸斜睨着她,有些不近人情的与刘护士划清界限:“刘姐,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么,就算我姑跟你爸是好朋友,两个人开过给咱俩定亲的玩笑,我跟你也只是简单的朋友关系。请你以后自重一点。”任良心想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索性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尤其是当着苟小小的面,他必须把话说清楚,省得她误会了他跟刘护士的关系。“我以前忍让着你,想在人跟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