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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长头发的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老娘记住你了,下次再见到你,把你的头发一根一根的薅掉!”陶然哭笑不得的吐槽:“你说你这是何必今儿,人都跑回窝儿里去了,你在这儿说啥,他也听不到。”“幸好他跑得快,不然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他!”华娟越想越气越想越不能安生,“不行,绝对不能这样算了!”她气得快要失去理智,用恼红的双眼倏然看向陶然,吓得陶然菊花一紧。“陶然!”她咬牙说,“把你武术社的人借我几个!”带几个能打能抗的帮手杀到隔壁艺校去,华娟觉得,这才是军大的学生该有的气派。一旦陶然借人给她,这事跟武术社没关系,也变得有关系了。陶然还算仗义,想也不想,直接应下,“我武术社的人,随你挑!”陶然个华娟都是冲动型,心血一来潮,智商就不在线了。好在舞蹈社和武术社两边,还是有理智的人在。宇文慈首先站出来,出声阻止他们的行动,“两位社长,不至于把事情闹得那么大吧?”“不至于?”华娟被怒气冲昏了头,逮着刚冒出头来的宇文慈就怼,“你要是害怕,可以不跟着去!”“你当我是害怕?我怎么觉得你当我是傻啊。我们社长没脑子,你当我也没脑子?”宇文慈也是有脾气的人,当众回怼的华娟下不来台,“你现在就是个往外冒火的火箭炮,把我们当成是你的炮弹,你把我们当炮弹打出去,受攻击的是别人,我们也成你的炮灰了。关键是,到时候我们死,都不知道咋死你手里的!华副社长,拜托你能不能讲点道理?”经宇文慈这么一说,周围的人都反应过来。他们到现在都还不清楚,两个学校的舞蹈社之间到底有啥矛盾。一部分人刚沸腾起来的热血,又慢慢冷却下来。众人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觉得华娟确实有点不可理喻,反而是宇文慈小师妹说得很有道理。不过被宇文慈说没脑子的陶然,不太冷静了。“你说我没脑子?”他不敢相信刚入社没多久的小萌新居然这么诋毁他这个堂堂社长。“我说你没脑子了吗,我说她当你没脑子。”宇文慈把陶然的注意力转移到华娟身上。“她先是冤枉你,这下又想拉你去当炮灰,不是当你没脑子,那是啥!”尹月过去小心翼翼的扯了一下宇文慈的衣袖,“阿慈,气氛已经这么不好了,你就不要再挑事了。”宇文慈看她一眼,继而看向华娟,“是我挑事吗?难道不是你们的华副社长要带我们武术社的人跑去隔壁艺校闹事吗?”尹月为华娟说情,“华师姐这么生气,也是有原因的。”苟小小窜出来当和事佬,对两个社团的人和颜悦色道:“不管什么原因,咱们大家先做下来心平气和的商量商量,看看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怎么解决才合适。冲动是魔鬼,千万不能冲动啊,万一把事情闹大了,别说咱们这些学生遭殃,两个学校的校领导脸上也不好看是不是。”冷静下来后,陶然细思恐极。关于这件事,他绝对会站在苟小小这边。他的立场之所以变化的这么快变得这么坚定,倒不是因为他唯苟小小马首是瞻——他大伯是后勤学院的陶院长。后勤学院的地位,在军大一直就很尴尬。因此,陶院长和众校领导的关系,一直很微妙。军大的形势目前看着像是三足鼎立,但处于末流的后勤学院一直没有和政治学院、军事学院的能力,就只有在课外的社团活动上,稍微出点彩。一旦后勤学院的学生闹出点啥事来,事情被提到会议上,陶院长首当其冲,必会成为众矢之的。向来跟陶院长亲近的陶然,是绝不希望这样的局面在将来发生。陶然平心静气的问:“华娟,你能不能先跟我们说说,到底咋回事?”华娟羞惭的抬不起头来,察觉到大家的目光,她硬着头皮闷声说:“陶院长在这学期一开学,也就是大概半个月前,就亲自到舞蹈社来说,让我们舞蹈社排个节目。这半个月,我们舞蹈社辛辛苦苦排练舞蹈,等着国庆的时候拿到市里的大会堂表演。”说着说着,华娟红了双眼,接着她哽咽道,“经过这件事,我估摸着,咱们市里每个大校应该都会在国庆的时候出个节目,到时候去大会堂表演。隔壁的艺校,肯定也是……”陶然恍然大悟,“喔,我知道了!那个长头发的妖男,专门混到舞蹈社,偷看你们排练,窃取军事机密来的!”顿时,全场哗然。在场的就算没吃过猪rou的,也都见过猪跑的。他们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件事,此类的谍战片和小人书倒是看过不少。华娟大哭:“我们辛辛苦苦排练了快半个月的舞蹈啊,要是被艺校照搬去了,那我们姐妹们不是白辛苦一场了吗!白辛苦也就算了,到时候让我们拿啥去大会堂上表演?”☆、第578章坑深578米多大点事舞蹈社的其他姐妹,一想到半个月来的辛苦和努力会付诸东流,忍不住跟华娟抱在一起痛哭。周围一众男生,心都跟着碎了。宇文慈亦生不忍。听到她们嘤嘤的哭声,陶然就心烦意乱。好好的一个武术社,都被她们搅得不得安宁。陶然不耐烦,粗声喝道:“哭啥哭,哭就能解决问题了吗!”宇文慈不悦的看他一眼。他们社长果然是没脑子的,连安慰女生的工作都做不好。她上前安抚华娟她们,“华师姐,你们也别太难过了,咱们坐下来好好商量,这么多人呢,不怕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对艺校那帮妖人诉诸暴力,实属下下策。继宇文慈之后,又有人安慰舞蹈社的妹子们:“不怕啊。就算你们排练的舞蹈,被艺校的舞蹈社照搬过去,到正式上台表演的时候,只要你们排在他们前头,遭人口舌的肯定是他们!”“是啊,只要你们把表演的东西先拿到公众的眼前,他们只要在你们后头,恐怕也不好意思上台跟你们表演一模一样的东西。”这两人的话,听着是有那么一些道理,其中安慰的性质比较大。也有人提出质疑:“万一他们要是上台了呢?”“哪有那么多万一!”“万一艺校的那帮孙子就是那么不要脸呢!”这时,陶然说:“要不,咱们也派人去侦查一下敌情。”他向噙着眼泪的华娟睇了一眼,接着向外面掠了一眼,“今儿有点晚了,明天你那边出一个人,我这边出一个人,让这俩人混到艺校去,看看他们舞蹈社的排练情况,也有可能他们没有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