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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妙,“你后悔啥?”任良冲她暧昧的笑了笑,“后悔那时候没跟你创造点儿太多美好的回忆!”苟小小嗔了他一眼,“在你的概念里,啥样的回忆才算是美好的?”任良笑得憨傻,不假思索道:“只要是跟你在一块儿,不管啥样的回忆都是美好的!这种事情,多多益善嘛!”他这是在变相的向苟小小袒露他想和她长相厮守。这也是一种告白!苟小小笑着摇了摇头,颇为无奈道:“你啊你,我真不知道你到底看上我哪点了。我这个人特别强势,因为工作性质,接触的太都是男性。你可以去我那公司问问,跟我在一块儿工作的男性谁对我有想法。他们想都没有想过!”绝大部分男人只想跟她做朋友,不会有和她发展出朋友以上的关系的那种想法。“我知道!”任良当然知道她要强的很,但是感情这回事谁又能讲清楚道明白呢。“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特别的特别!”特别的……特别?苟小小挑了挑眉,倏然又是一笑。可能是因为在这个时代,像她这样上进的女子不多吧。吃完饭,任良先让苟小小回堂屋,他负责洗碗。洗碗的时候,他一直在考虑一件事——干完活儿,他红着脸到堂屋,支支吾吾得对正嗑瓜子的苟小小道:“小小,我觉得……我觉得……”苟小小瞪眼看着他,见他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忍不住问:“你觉得啥?”“就是……”任良别别扭扭说,“我觉得……咱俩的关系吧是不是……是不是该进一步了?”任良踢了一记直球,把苟小小搞愣住了。任良磨磨蹭蹭坐到她身边,又开始支吾起来,“咱俩确定关系也已经有好几年了,可咱俩一直在原地踏步……之前我了解了一些部队的一些规定,说是男方只要在部队上干到一定的级别,家属是可以随军的。我……我不是一定要你随军啊,你别理解错了!你要是想一直在外面干,我也是支持你!我就是想……你之前不是说过么,你干这个,不可能一直干下去,等到时机成熟,你就收手。所以我的意思就是,啥时候你想退下来了,你可以跟我一起到部队上去。咱俩……咱俩离得也近了不是。现在吧,我一直在部队上,你在外面有你的事业,两个人不经常在一块儿。我真是不想这样……”他们两个人要是想时时刻刻都像现在这样在一起,总得有一方牺牲掉自己的事业。任良说这话,并没有让她放弃自己事业的意思。他没说过自己要放弃当兵,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想牺牲自己。苟小小是知道的,他有很强烈的军人情结,他是真的把部队当成是他自己的家,他想让她进到他的家门里去!苟小小歪头看着他,“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任良面红耳赤,一直低着头看着地面,像是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藏起来。他点点头,鼓了很大的勇气说:“申请……我早就写好了!你可以考虑一下,不用着急着现在就给我答复!”任良把头埋得更低了。他眼前,突然多了一只手掌。纤细的五指在他眼前跃动。任良不解的抬头看向苟小小,更不解她此时此刻的眼神为啥有些急促……哦,不是,她是在催促!催促他干啥?任良不懂了。等了半天,不见任良又反应,苟小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听你这意思,你是早就准备跟我求婚了,应该是准备的很充分了吧!”“呃……应该是……吧?”苟小小的反应,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第818章坑深818米惊雷在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下求婚,任良这事儿办的也太仓促了!他开始有点儿后悔了!该死的下雨天!苟小小等不及了,疾声催促他:“戒指啊!戒指呢?”“哦!”任良才反应过来,“哦哦!”他就是忘性再大,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物件给抛之脑后。何况为了今日,他在这之前准备了好长时间呢!任良手忙脚乱,摸遍了全身上下的口袋,最后用手指头在贴着胸口的小口袋里掏出一枚银光闪闪的指环。这枚指环虽说是银光闪闪,戒面里里外外没有任何装饰。不等任良把戒指交给她,苟小小便一把抢过来,拿在眼前左右端详。“这是铂金的,还是纯银的?”任良红着脸,羞愧道:“都不是……这是我自己打磨的。”他生怕会看到苟小小嫌弃的模样,又鸵鸟附身似的,把脑袋埋了下去。苟小小一时半会儿还真看不出来这指环是啥材质的。她比较担心:“会不会生锈啊?”任良立马抬起头来,打保证似的:“在这个戒指生锈前,我一定给你买新的!”苟小小想笑,却又不敢笑。她要是笑了,任良的自尊心肯定会受到伤害。任良支支吾吾又道:“我……我现在没那么多钱给你买那么好的,将来我一定给你买好的!”“行吧。”苟小小把戒指放他手里,伸出左手,“给我戴上吧。”任良拿着戒指,看着她,“你可考虑好了。我给你戴上,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了!”苟小小有点迫不及待,“你是想让我反悔吗?”他当然不想她反悔!任良郑重其事,几乎是用虔诚的态度,将戒指套进苟小小左手的无名指上。原本朴实无华的指环,竟被苟小小戴出了一种高大上的感觉。“呼……”听任良松了口气,苟小小终于忍不住笑了。见她展颜,任良的紧张感瞬间一扫而空。“本来我还想在上面刻字呢,我怕自己刻不好,就没弄!”苟小小欣赏着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就这样挺好的!”见她笑得一脸满足,任良目光一沉,抓着她的手,将她带进怀里,吻上他渴望已久的唇,用自己的舌勾着她的舌,辗转反复。四唇分开,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目光在她潮红的面颊上盘桓,任良发出一声低低的咆哮,抱起苟小小疾步埋进里屋。屋外的雨,哗啦啦,落得又急又密。屋内,只有两个人交织在一起的灼热喘息。任良的手侵入了苟小小身上他从未进犯过的领地,就在他斗志昂扬的凶器即将骋入她身体里最后一道防线,院内传来一声急促的高呼:“良子——”任良急急刹车,将自己沉沦的理智瞬间拉回,沉淀在眸中的渴望渐渐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