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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乱。“说了说了,俄亲自下的钩他们能不上么?”景泰帝草一边抱起猫皇一边与子女们道:“哄的他们滴流转!跟俄耍心眼?他们还太嫩了!”“不愧是爹!那咱们就再给他们加一把火......”周玄等七嘴八舌与景泰帝商量。猫皇见景泰帝人虽回来了,却只管与旁人说话不理睬他,忍不住心中动火,嗷地伸爪冲景泰帝脸上来了一爪子:“放肆的奴才!”苏凤竹给吓了一跳。却见景泰帝非但没恼,反是着意体贴抚慰:“哦,小心肝,怎么生气了?不见爹爹想爹爹了?”苏凤竹忍不住扶额:“陛下啊,上赶着当你儿子的人已经够多了,您还要认它!”“那又如何,”景泰帝与猫皇脸对着脸蹭:“咱们小乖乖可是个小公主!”又向众子女展示:“看它脖子上这项圈,俄叫人给它找的,好看吧?配它吧?!”“甚得朕心。”猫皇也得意地抓抓自己颈下那颗硕大的光彩四溢的红宝石。若说他糊涂吧,偏这些细枝末节知道的清楚。苏凤竹暗暗叹气。“你就只管要它不要我了是吧。”周嫣看他爹这样对一只猫好,竟不由地生了一丝醋意。“怎会怎会,大公主小公主,都是爹的好乖乖。”景泰帝笑眯眯把猫皇凑到周嫣面前:“来,这是大姐,叫jiejie,叫jiejie!”唔,这个真是大姐不是小jiejie,朕要小jiejie,不要她!猫皇高傲地撇过脸去不看她。作者有话要说: 先来个短的,晚上还有一更。☆、晋江独发漫长的一天终于结束。“我突然又起了一个念头。”苏凤竹边为周玄解发梳头边与他低语。“看把我媳妇儿给cao心的。”周玄知道苏凤竹给这事儿闹的心神不宁,故意打岔。他一伸手把苏凤竹拉进怀里,又拈起妆台上苏凤竹的面脂盒子,一扣扣了半手,一巴掌糊了苏凤竹满脸:“脸上怕不都给cao心出皱纹来。多抹点,把皱纹抹平......”“你干什么呢,哪里要这许多,糟蹋我面脂,好不容易配出来的呃!”苏凤竹一边抹脸一边心疼地嗔道。“哦,那分我些便是。”周玄便把脸凑过来,冲着她满头满脑的乱蹭乱亲:“媳妇儿你拿糖配的么?尝着也这般甜。”苏凤竹任是再大的烦忧,给他使出这一招,便都烟消云散了。“小野狗又来了。”她笑着躲他:“好了,说正事,说正事了。”“你高兴才是最要紧的正事。”周玄头抵着她额头说。苏凤竹给他这甜言蜜语弄的心都酥了。“人都说美人儿会迷惑的那君王不理正事。”她点点周玄鼻子道:“可这事儿搁你身上,得换个个儿!”“你说我把你迷住了?我把你迷的神魂颠倒是不是?”周玄忍着笑道:“那就别忍着了,咱们赶紧春宵苦短罢......”“又乱用词儿。”苏凤竹深吸一口气推开他:“好了,闹够了,听我说。”“咱们先前不是琢磨着,依着慧云的话,只能知道这事儿是我娘的手笔,却看不出我娘有没有和傅见省串通么。”苏凤竹严肃道。“是,傅见省的那些隐私,你娘通过枚冷就能知道。凭这个也没法断定他俩有勾连。”周玄点头。“而以我对我娘的了解,她这样做的目的是挑动你和傅见省争斗,好搅乱朝局。”苏凤竹又道:“若是她和傅见省窜通,这样大的事、这样精巧的计谋出自她手,傅见省怎么也得对她有所警觉。所以不如不让傅见省知晓更为妥当。咱们就断定傅见省是真的被咱们的这两位娘,一明一暗联手给蒙住了。”“没错,所以咱们想出拿‘去母存子’去离间他和我娘。”周玄道:“而今你又想到什么了?”“若是傅见省没被蒙住呢?”苏凤竹道:“若是我娘的确并未与傅见省串通,但傅见省看出这是个骗局,却将计就计,以为自己图谋好处呢?”“嗯?”周玄皱眉:“事关自己亲身母亲,要说看穿这骗局,倒也不无可能。但当真如你所说,那傅大哥的城府,也就太深了。”“我也是刚刚想起,傅见省早年间,手下还没多少人马的时候,他的打仗风格原不是现下这样大开大合横冲直撞的,也没几个人说他宽厚。”苏凤竹有一下没一下揪着周玄头发,眼神迷离,显然是陷入久远回忆中:“那时候的他是以恒心毅力见长,尤其善于潜伏设陷,伪装等待。时机一到,便以雷霆之势出击,将敌人撕个粉身碎骨。这,才是他真正的脾性吧......也难怪陛下一直提防他......”“是么?竟还有这一说,我都没听说过,媳妇儿你那儿听来的?”周玄惊奇问道。苏凤竹这才回过神来。“啊,那时我听我父皇说起过。”她遮掩道:“总之若他是将计就计,那去母存子这一招不一定灵。”“没事,车到山前必有路。别想了,好好睡觉。”周玄亲亲她,抱起她往床上走。苏凤竹还惊魂未定,心中暗责自己不小心:实则是因为她当年帮文氏理政,亲手对付过傅见省,所以才知道的这般详尽。纵然与周玄百般恩爱,但苏凤竹心中明白,自己曾打理虞朝朝政、对付乱党这事儿,除了烂在自己肚子里,最好再没别人知道。再说卫王府中的刘桂兰。景泰帝走后,她越是回想这日这事儿越是火大。看看周老二把文氏差点没捧到天上去!周老二的花花草草虽不少,却是是第一次敢当着她的面这么捧别的女人,刘桂兰平生第一次产生了地位被取代的威胁感。不行,万不能放任不管!这日刘桂兰正在专心琢磨怎么撕文夫人,就听下人们说,文夫人来了,正与殿下在书房中说话。刘桂兰立刻跳了起来:“来的正好!”气势汹汹往书房而去。书房里,文夫人正把景泰帝那去母存子的话说于傅见省听:“......陛下叫我劝殿下,我不敢不依.我也知道以殿下的脾性,让殿下做这样不孝的事情,实在强人所难。还请殿下自断吧。”“让夫人为我cao心了。”傅见省沉默了一会儿道:“夫人素来为人处世都是如此体贴入微。”“现下唯有殿下信我敬我,而我呢,说句托大的话,是把殿下当儿子依靠。”文夫人面露慈爱之色:“我不体贴殿□□贴谁呢?凤竹么?呵,她巴不得我离她越远越好。”傅见省笑一下:“夫人这话,倒让我想起了一人,几年前我在渭原那时候,那个龚氏老夫人。”哪个龚氏老夫人?文夫人毫无头绪,当年的事儿根本就是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