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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乱说!”“是我乱说么?”戚缭缭寒脸,“赵大人也是有意思!“特特地跑过来和稀泥,却既不把两边家长叫来,明知道孰是孰非,又偏生不吭一声,只任凭梁溧跟我胡搅蛮缠与我扯皮。“你莫不是看准我戚缭缭身矮体弱,故意在此拖延好让梁溧打我报仇吧?!”赵胤愕然。“姑娘这话可就重了,赵某可犯不着行这等阴司之事!“既然姑娘与梁溧都嫌赵某多事,那赵某便先且告辞,你二人自行处置便是!”说完拱拱手,抬脚便要走了。萧珩扇子击击手心,说道:“戚姑娘不过是被家里人娇宠惯了,眼里揉不进沙子。赵大人雅量,何必跟个小姑娘置气?”赵胤停住沉气,回头要说什么,萧珩却已经扭头,望着梁溧:“原来是梁少卿家的公子。”梁溧听得他言语之间偏帮戚缭缭,少不得浮出些凛色,只颌了颌首,算是应过。萧珩扇子一抬压在他肩膀上:“梁公子好大的气性。你便是瞧不起我这闲王,跟个姑娘家当街动怒也不嫌丢脸?”那扇子看着轻飘飘,但下意识想要挺身回话的梁溧却是无论如何也直不起腰来了!萧珩垂眼睥睨,眼看着他身姿晃动,眼看着他额头冒汗,手下扇子却丝毫未有动挪。“王爷……”赵胤也看出来萧珩表面的和气之下掩藏的寒意了。戚缭缭袖手旁观。她对于萧珩会伸手相帮并不觉稀奇,毕竟他是要利用她针对燕棠的。且文武官之争影响朝局,梁溧对勋贵如此心忿难平,他身为宗室,可不是半点干系都没有。不然的话前世里他对战后文官倾轧武将的朝局就不会那么关注了,甚至于孙彭之死背后牵涉的利益层面都是他分析给她的呢。静谧的人群里终于传来扑通一声,梁溧没忍住,跪到了地上。他抬头怒瞪戚缭缭:“我凭什么照办?”“就凭我有办法让你这辈子都入朝当不了官。”萧珩抬扇敲敲他头顶,“你这种人,真是人人得而诛之。“就算之前在戏园子里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可你觉得大殷朝廷还能容许一个不把正经差事当回事,且还反过来扣押民女要挟及羞辱勋贵子弟的人为官吗?”梁溧在五军都督府的差事梁铎已经给他辞了。但他终归是进士出身,日后仍然有的是起复的资格和机会。听到这里他咬牙,直往戚缭缭瞪去:“那他们殴打命官的事呢!”“拿出证据来,本王照样也帮你声讨。”萧珩悠然道。都一年前的事情了,哪里还能找得到什么证据?有也不过是捕风捉影罢了!梁溧喉头腥甜,长久地瞪起戚缭缭来。戚缭缭皮笑rou不笑,冷眼望着长空。……相国寺里,燕棠带着经卷回到禅院,露台上已经很热闹了。除了本就在的叶太妃与长公主,又还有两位贵眷以及几位年轻小姐。仔细认了认,竟然是安平侯夫人、长平郡主以及叶三小姐和安平侯府的四小姐。长平郡主笑道:“这里多是长辈了,随云也坐下吧。”这是皇帝的堂姐,跟叶太妃她们这些算是同个圈子里的。燕棠不拘泥,坐下来。他这里自带肃穆气息,气氛又变得略清冷起来。对面坐着的几位小姐,除叶小姐之外的两位,都不自觉地看向燕棠,如此一来,座中便又越发拘束安静。(求月票)☆、第298章很般配吧?气氛有点诡异。燕棠虽然对女人们这一套不熟,但有赖于多年的应敌经验,此刻也有所察觉。如果他没记错,安平侯府有位小姐早先是曾经被叶太妃属意过的。而他又约摸记得何家只有四个女儿,那么这个四小姐搞不好就是何家那位正待说亲的幺女……想到这里他抬眼看向对面,只见坐在安平侯夫人左首的那位果然浑身不自在,眼睛虽看着桌面,但两颊却红得跟他第一次牵过戚缭缭的手一样。想想这前后事,他那本来就肃穆的神色就愈发显得清冷了,目光也直楞楞地朝叶太妃看过去。叶太妃余光瞥见,却未理会。只与贵眷们说着家常。燕棠就想起身。被眼尖的长公主看见了,笑说道:“咱们别光说话冷落了随云,看他都坐不住了。”安平侯夫人笑道:“早知道王爷在,我便该让犬子也过来坐坐。他们都在屯营里,才有话可聊。”“那也不见得。”长平郡主说道,“要说都在屯营里才有话可聊,你们家素姐儿不也是个武艺顶呱呱的么。我记得去年校场上她还赢了程家的四小子。”说到这里,安平侯夫人就笑微微地看了眼何素清,又看向长桌对面的燕棠。燕棠侧身望着那树花。听到这里他没有什么不清楚的了,今儿这一出纵然不是叶太妃早就安排好的,眼下安平侯府的人坐在这里,至少也有那么点心照不宣的意思了。这是指望着他或许有可能撇开缭缭看中这何家姑娘?也太小看他了!长公主看出他有些不爽,就与叶太妃说道:“不如让他们年轻人去走走吧,眼下春光正好,他们怕是坐不住。”又道:“随云带个路吧,你表妹刚才还说好久没到寺里来了呢。”叶太妃看向燕棠,没有说话。燕棠绷着脸坐了半晌,忽而把身子转回来,目光在长公主与长平郡主之间往来看了两回。接而他将茶也放回桌上,和声和气地说道:“我是个成年男子,与姑娘们同行多有不便。“赏景我就不奉陪了,姑娘们若是不识路,我便让魏真去唤个小沙弥来引着。”长公主笑道:“你哪里来那么多规矩?我们大殷又不兴这么拘束。”燕棠就微颌首,说道:“殿下有所不知,随云心里有了心仪之人,正打算等她及笄之后就安排人提亲。“我既是心里有了人,又怎好再与别的闺阁女眷同行?因此定要避嫌的。若有得罪之处,还请长辈们及姑娘们见谅。”他这话出来,长公主及安平侯夫人等人便尽皆愕然了!叶太妃也没料到他猛地来了这么个大招,一口气提在心上,一味盯着他看起来。“有这回事?我们怎么没有听说?”长平郡主先笑着打破这片寂静,并看了眼叶太妃。燕棠见这模样,便知叶太妃还未曾将他这事吐露,便道:“此事连我母亲我也未曾提及,殿下不知情有可原。”长公主闻言点头:“原来如此。”叶太妃望见心安理得的燕棠,只觉忒地刺眼。她本也没有非得摁着他娶谁不可,不过是先前叶淑仪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