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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浑身无力,顺势倒在了炕上,迷蒙的杏眼望着对面的衣柜,耳旁萦绕着他刚刚低沉沙哑的声音,他晚上要来找她吗?秦氏进屋,见萧琅正举着瑾郎玩闹,悄悄松了口气。瑾郎玩够了,在屋里睡了一个时辰,等他被尿憋醒,舒宛便提出要回去。萧琅看着舒兰上了马车,看着马车辘辘远去,哪怕知道晚上就能见到了,心里还是难受的厉害。他默默地看了秦氏一眼,快步回了屋,换上一套旧衣服,不顾秦氏的阻拦,跑到自家去砌砖了。他要快点盖好房子,盖好了,阿兰就能回来了。舒茂亭摇摇头,对妻子道:“俩孩子还没分开这么久过,看来阿琅是真的难受啊!”秦氏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小声嘟囔:“那怪谁?他要是老老实实的,我会让阿兰去她姐家吗?闺女离家,难道我就不想?你们男人就没个好东西!”越说越有气,狠狠瞪了丈夫一眼,又低声催道:“还愣着干啥?没看阿琅都去干活了?”“好好好,我这就去,娘子大人息怒!”舒茂亭算是怕了妻子,连连拱手,笑着去换衣服。秦氏忍不住看向萧琅,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唉,可她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纵着孩子胡闹……太阳下山,天色暗了下来。“伯母,我去睡觉了啊。”萧琅从河边洗澡归来,朝刷锅的秦氏道。“去吧去吧,都累了一天了,对了,这天一天比一天凉,以后洗澡就在家里烧热水洗,别去河边了,小心着凉。”秦氏不放心地叮嘱着。“嗯,我知道。”萧琅朝她笑笑,抬脚进了屋。等秦氏他们睡下后,他悄悄打开上面的窗,一声不响地爬了出去,刚走出舒家院子,就忍不住狂奔起来。中秋佳节,镇上家家户户都在门前挂上了红灯笼。与村里的静谧不同,街上人来人往,各种商铺小摊都开着,中气十足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吸引着一起出来看热闹的家人,三两相邀的好友,还有偷偷约会的青年男女。乡下小镇民风开放,在这种喜庆的日子,恋人们享有难得的相处时光,当然,他们最多也就是并肩逛逛,不可太过逾矩。萧琅熟门熟路地爬上程府的高墙,望望高悬天空的朗月,一颗心都是飞扬的。他知道程府的布局,也知道舒兰来做客时都会住在哪里,却万万没有料到舒宛和程卿染会站在舒兰门前,吓得他连忙隐在了黑暗中,不敢朝那边多看一眼,程卿染可不是好惹的。“阿兰,我们要去看花灯,你要不要一起去啊?”舒宛敲敲门,轻声唤道。等了一会儿,里面无人应答。舒宛不死心地又敲了一遍,刚想再唤,就被程卿染揽进了怀里,听他暧昧地道:“阿宛,阿兰早就睡觉了,你还是别打扰她了,就咱们两个去,我知道一个好地方,你绝对会喜欢的。”“可……”“没什么可是的,这几天你不是照顾儿子就是陪阿兰,咱俩好久没有单独相处了,难得今天是个好日子,走吧!”程卿染不再给舒宛拒绝的机会,搂着她的肩膀把人带走了。舒宛不满的低语渐渐消失在黑暗里。萧琅的心却沉了下去,懒丫头还是睡着了啊,她睡着的时候,除非人在身边动手动脚,否则很难叫醒她的。但也不能试都不试,抱着一丝侥幸,萧琅悄悄闪到舒兰门前,朝里面唤道:“阿兰,是我……”话未说完,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倒把他吓了一跳。“狼哥哥,你来的好晚,我都快睡着了!”舒兰揉着眼睛,轻声抱怨道。萧琅看着她整整齐齐的衣衫,再看看摆在门前的舒适大椅,目露诧异:“你一直坐在门前?”那刚刚她怎么不理会宛姐?难道说……“你说不让我睡觉的啊,那我不敢睡在床上,又不想一直站着,只好坐着了,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啊?”舒兰都困得快要睁不开眼睛了。萧琅没有理会她的问题,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眼睛:“阿兰,你是特意坐在这里等我的吗?所以宛姐叫你你也没有吭声?”舒兰点点头,刚刚她听见jiejie说话了,她就是不想去,那些花灯有什么好看的,要不是萧琅让她等着,她早就睡了。见她点头,萧琅满心满心都是甜蜜,跨进屋子抱着她狠狠亲了一番,直到亲够了,才想起外面朗朗的明月,觉得出去走走也不错,便搂着她道:“阿兰,咱们去外面看花灯吧,挺好看的。”“我不想去……”舒兰坐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道,其实,她想跟他睡觉,他都好久没有抱着她睡觉了。萧琅亲亲她的小鼻子:“去吧去吧,外面月亮很好看,街上还有一大堆卖小吃的铺子,我刚刚跑了一路,有些饿了。”饿了啊?舒兰不忍心他挨饿,便抬起头,撒娇道:“那看完月亮你要抱着我睡觉!”萧琅没有说话,又低头狠狠亲了一番。片刻功夫后,两道人影悄悄翻出了程家院子。萧琅带着舒兰去吃馄饨,又给她买了一个画着玉兔的花灯,总算让她提起了精神。蓦地,他身形一顿,目光在对面呆愣的人影上晃了一圈,旋即伸手将舒兰搂在怀里,笑着看她:“阿兰,亲亲我……”舒兰眨了眨眼睛,却也没有多想,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萧琅眸子亮亮的,拉着她的手往旁边的弄堂里走。他知道朱元宝看见了,他就是要让他看看,懒丫头从来都是他的,无论是人,还是心。镇子西面有一条河,很多人都围在河边放花灯,其中尤以花样年纪的女子居多,舒兰远远望着她们对顺流漂走的河灯祈祷,想了想,便把自已的兔子灯笼摘了下来,放进河里,刚想双手合十,却见灯笼在水里滚了一圈,一下子就灭了。“狼哥哥……”她不满地嘟起嘴,回头望向坐在柳树下的萧琅。萧琅强忍着才没有笑出来,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她们的河灯都是有底座的,不怕水,你的这个不行。”舒兰撇撇嘴,走过去直接坐在他腿上,气呼呼地抱怨:“那你怎么不给我买带底座的!”黑亮的杏眼里倒映着远处明明暗暗的水光,灯光,萧琅看迷了眼,伸手搂着她,低声问道:“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