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缅/铃/插/玉/势//微h
玉势浸着温热的体液,挤开攀附而来的软rou,一点点推进到里面,xue襞湿滑黏腻,玉势的进入并不艰难,细窄的甬道很快便被撑出了形状。 靳和闭上了眼睛,屋内的光并不亮,他的视野里不全是黑暗,各种颜色交替轮换,像陷入无边的梦魇里。 浦卿怀并没有注意到靳和方才看来的目光,她抓着玉势根部,掰开靳和的腿,直直cao进了最里面,深处聚积的水液被捣了出来,xuerou一直在抖,在玉势的挤压下缩得厉害。 她按住靳和想动的腿,手指稍稍撑开绳子的套索,隔着软帕碰了碰他的脚踝,裸露在外的红痕越来越明显,有几处磨破了皮。 靳和被玉势cao得失神,xue内的水今晚就没有停过,一波一波地起浪翻腾,他的知觉正在丧失,麻意从身体别的地方聚起,被绳索束缚的四肢像被齐根切去,只留下身那一处享受欢愉。 浦卿怀捏着玉柱,往里捣个不停,坚硬的器体蹭过某处时靳和的身体忍不住抖,裸露在外的阴蒂都跟着颤,浦卿怀便调整着方向,对着那里一直撞。 玉势外拔,熟红的软rou外翻又内陷,被巨物带着cao来cao去,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多余的地方来储藏那些喷溅的yin水,xuerou间的褶皱缝隙被泡得很满,轻轻一撞便响起激烈的水声。 浦卿怀拿起新的帕子,折成厚厚的一小沓,递到了靳和嘴边,“咬这个吧。” 靳和慢慢张嘴,咬住半块帕子,他还未有更多动作,浦卿怀便攥住他的下巴,将帕子往里又塞了塞,直至塞满整个口腔。 浦卿怀看着他闭着的双眼,又取过腰带,一圈一圈缠绕在靳和眼部。 轻质绸缎轻轻覆在眼皮上,靳和没忍住眨了眨眼,他将眼睛睁开一些,看见了浦卿怀模糊的身形,等绸缎再缠了几圈,他什么也看不到了。 系带尾部落下来,搭在了他的锁骨上,被上面的细汗浸得微湿。 浦卿怀又检查了下靳和被绑住的关节,才继续握住底部,将滑出来的玉势再度推了进去,层层堆叠的xuerou被撑开,褶皱碾得很平,玉势撞在深处,凸起的顶端刮蹭着里面的小口,把那里顶得又酸又麻,像从高空在往下坠。 嘴里的帕子被浸湿了,靳和发不出一点声音,面前的黑暗几乎将他吞噬,下体被猛兽cao控着,似乎马上就要从他的身体脱离开来。 浦卿怀已经避开了与靳和的身体接触,他们唯一的联系成了那根玉势。xue道里似乎有无数个小口,在玉柱周身吸咬,玉势每每抽出时都有些困难。 靳和浑身酥麻,快感从尾椎骨升起,密密麻麻地到处跑,甬道里的水像失禁了般流个不止,没有丝毫要停下的趋势。 玉势越cao越深,浦卿怀变换着角度,硬挺的玉势不会弯曲,每次都狠狠刮过xuerou,顶端形状怪异,几乎要把最里面撞烂了。 蒙眼的系带湿了个透,落在锁骨处的尾部吸了汗液与泪液,重得荡不起来。 靳和被迫敞开腿部,被玉势cao了个彻彻底底,热乎乎的水液一直在喷,下身一片混乱yin靡。 他喊不出声,嘴里被塞得很满,涎水把帕子浸得湿湿的,所有话都堵在了嘴里,只能从未闭合的唇角溢出不成语调的破碎呻吟。 新垫的床褥被水弄湿,晕开了很大一片,靳和微烫的腿搭在变凉的衾被上,忍不住瑟缩了几下。 浦卿怀松开了手,玉势从里面一点点往外滑,被cao开了的xue心急切地吐着水,却将体内的物体往外推了又推。 骤然顿足的快感没有极速跌落,而是不上不下地卡在半道,把xue内每一处都弄得很痒很痒,靳和有些难受地扭了下身体,他下意识想找浦卿怀,却怎么也碰不到对方。 他被禁锢在这里,连开口都做不到。 靳和憋得脸都红了,眼泪也掉个不停,全被那绸缎吸走,顺着尾部跟那些汗一起往下淌。 浦卿怀等了一会,才继续按住玉势,察觉到她的存在,xue口忍不住收缩着,媚rou不住把玉势往里吸,想把它含得很深很深。 靳和呜呜几声,想往浦卿怀身边靠,却被她用手抵住,“我在这的。” 玉势狠狠贯穿了脆弱的xue道,坚硬的头部撞得里面小口发麻,软rou被震得直颤,痉挛收缩着。 靳和的身体瞬间僵硬,背部绷得很紧很紧,腿死死抵在被子上,他的呼吸仿佛在一瞬间被遏制,窒息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又在瞬间抽离。 玉势cao得很快,快感越来越多,靳和咬着嘴里的帕子,无助地攥紧手指,他碰不到实物,整个人沉浮在情欲里,怎么也登不了岸。 在靳和快感即将爆涌时,浦卿怀把玉势整个抽了出来,空荡荡的xue道翻涌着rou浪,堵着的水液xiele出来。 高潮被迫终止。 靳和茫然地松开牙齿,他照旧什么也做不了,连夹腿都做不到,只能难耐地又咬着帕子,眼泪猛掉。 在快感回落时,玉势又被浦卿怀摁着顶了回来,她全程没有接触靳和身上的任何部位,只用玉势把人翻来覆去地cao。 xuerou收得很紧,攀着玉势一直咬,敏感的地方被稍凉的柱身碾着,温热的xue道把玉势泡在里面,xue口不断吐出滑腻的水液。 快感又升了起来,靳和腿心颤抖,腰背微微弓起,身体线条逐渐绷直,他用力咬着帕子,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浦卿怀又把玉势抽了出来。 靳和:“……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