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划烂人家的脸还要嫌人家吓人的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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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雨宫昭有些疑惑的看着银发青年。 此时他正在自己的安全屋里,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琴酒突然打开门进来,让他吓了一跳。 雨宫昭看着琴酒一眼不发地走过来,垂眼跪在沙发边上,一句话也不说。 雨宫昭一脸迷茫,不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疯。 “怎么啦?”雨宫昭支起身子,温柔地摸摸身边的银色猫猫头。 琴酒摇摇头,还是不说话。他微微抬头,隐晦地看了一眼雨宫昭的脸色,然后很快又低下,试探着把脸放到雨宫昭的膝盖上。 “乌丸对你说了什么?”雨宫昭一边给猫猫顺毛一边看着电视,漫不经心地问。 琴酒犹豫了一下,轻声开口:“为什么是苏格兰?” 他的声音轻到雨宫昭几乎听不到:“什么?” 琴酒抿抿唇,声音稍稍大了一些,他重复道“为什么是苏格兰?” 雨宫昭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在他看来他和苏格兰并没有什么能让琴酒发出这种疑问关系。 他抬起手试了一下琴酒的体温,没发烧。 “你这说的怎么像我和他谈恋爱似的……苏格兰干嘛了?” 琴酒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吐出两个字“代号。” 雨宫昭一开始没有理解,后来他想起了某个组织里的传闻——苏格兰这个代号空了十三年,是因为这个代号对他有着特殊含义。 实际上——雨宫昭只是把这个代号忘了十三年而已。正好新人的做饭非常不错,让他想起了上任苏格兰,才把“苏格兰”这个给了那个新人。 组织的代号一向是乌丸在分配,会出现这种情况主要是因为他不敢动和雨宫昭有关的代号。 想清楚了原因,他看着还跪在沙发边,甚至拿他当膝枕的琴酒顿时感到糟心。 雨宫昭用力扯着琴酒的银发,把他整个人拉的往后仰,他俯下身盯着琴酒的绿眼睛,似笑非笑:“我怎么不知道组织的top killer还开始信摇言了?” 琴酒吃痛地闷哼一声,顾不上疼痛,他不停地摇头。 雨宫昭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又扯了扯琴酒的头发:“说话。” “抱歉,我以为您和苏格兰……”雨宫昭听到他说话就烦,松开了扯着琴酒的头发,转而抬腿踹上他的脸,打断了琴酒的话。 “烦死了。”雨宫昭烦躁地闭上眼。连琴酒都信了这个传言,那组织里的其他人肯定也信了。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要被一个代号给毁了他就很生气。 越想越气,雨宫昭气得忘掉了琴酒的脸还被他踩在脚下,甚至用力碾了碾。 “……唔……”琴酒用力咬着牙,但还是发出了一点声音。 雨宫昭才注意到自己还踩着个人,他无所谓地把脚挪开正打算让琴酒起来去洗个脸,突然看见琴酒的胯下不知什么时候勃起了。 雨宫昭简直要被气笑了:“哈?Gin?你有病吧?” 琴酒不敢看他,只敢看着地面沉默。 雨宫昭看他这个样子,更生气了,他踢了一下琴酒:“去洗脸。” 在琴酒去洗脸的时候,他摸出以前琴酒送他的匕首,在手上把玩。 琴酒出来的时候,正看见雨宫昭懒散的躺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之前他送的匕首,在空气里划了几下。 注意到琴酒出来,他招招手:“过来。” 琴酒犹豫着,不太敢过去。 雨宫昭气极了反而笑出来,他看出琴酒的犹豫,软下声音哄诱:“过来吧,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琴酒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还是走过去继续温驯的的跪在边上。 雨宫昭一只手撑在膝盖上支着脸,另一只手上拿着匕首对琴酒比划。 “抬头。” 琴酒抬头才发现匕首离他的眼睛不到一厘米,他惊出一身冷汗。 “不许眨眼”注意到琴酒的抵触,他温柔地安慰,“没事的,和以前一样,划了眼睛也会好的很快。” 琴酒死死地攥着手,指甲在手指内侧扣出血印,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皮不因异物的侵入而阖上。 这很容易,如果做不到他会更生气。琴酒自我催眠着。 匕首直直地刺入眼球,漂亮的绿宝石被划破,生理性的泪水溢出,受伤眼球流出的鲜血把视线染红。他还是没有眨眼。 眼睛被刀刃扎穿的刺痛无论几次都无法接受,痛得几近昏厥。 琴酒紧咬着牙,嘴里弥漫着一丝血腥味。 一开始因雨宫昭踩脸而兴奋的性器,也在极度疼痛下软了下去。 雨宫昭其实并没有想到琴酒真能忍住,他早就忘了以前到底有没有划过琴酒的眼珠。他眨眨眼,把匕首拔了出来。 从刺入到离开不过短短十几秒,对琴酒来说却是极为漫长的一段时间。 雨宫昭看着眼前强忍闭眼本能,一只眼睛流泪一只眼睛流血的猫猫,摸着不存在的良心欣赏了一下,才抬手盖住琴酒的眼睛:“闭眼吧。” 琴酒如蒙大赦,收回手,眼泪和血依旧从紧闭的眼角流下。 雨宫昭拽着琴酒的风衣擦拭着沾上血的匕首。 眼见琴酒另一只完好的眼睛不再溢出泪水,雨宫昭拿匕首刀面拍了拍琴酒的脸:“睁眼。” 琴酒顾不得受伤的眼睛,正想努力睁开,却被雨宫昭制止:“行了,没受伤的那只睁开。” 不知道是不是雨宫昭的错觉,他甚至在琴酒还喊着泪的眼睛里看到了感激。 雨宫昭:有点好笑。 雨宫昭拿着匕首逼近,果不其然在琴酒眼里看到了恐惧。 “放心啦,不动你的眼睛。” 琴酒仍然身体紧绷,忍不住颤抖。 雨宫昭皱眉和他对视,还是软下声音道:“没事的,很快就会好的,罚过就好了,我不生你气。” 看得出琴酒很努力地想让自己放松,但并没有什么用,雨宫昭的眼神也越来越失望。 雨宫昭耐心告罄,语气很不好:“我说,放松。” 琴酒一僵,rou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雨宫昭奇异地看着琴酒,评价道:“好贱。” 琴酒别过脸,扯扯嘴角。 雨宫昭伸手拖着他的脸,语气缠绻:“别动啊。你不会让我失望对不对。” 琴酒不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拖住自己的手孱弱纤细,轻轻一按就会留下红印,很容易挣脱。 但是他不敢挣脱,比起rou体上的痛苦,他更害怕被雨宫昭抛弃。因此,在雨宫昭的匕首划破他的脸,在脸上留下一道道伤痕,他也只是默不作声地用眼神追随着刀尖。 雨宫昭随意地在脸上划着,他不只划破浅浅的一层表皮,有些地方的伤口几乎深可见骨。 一时间,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呼吸,与甚至可以说是少年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手上动作不停,琴酒的脸上已经几乎都是匕首划出的印记。待到实在是无从下手了,雨宫昭才放下了拖着琴酒的手。 结束了吧,琴酒想。 雨宫昭甩了几下手,抱怨道:“真是的,我手都酸了。” 琴酒试着去拉雨宫昭的手,见他没有甩开,才细心地给他按摩起来。 雨宫昭又想到什么,反手拉过琴酒的手在手腕上刻下自己的名字——AKI。 刻下的字迹被鲜血染红。 雨宫昭拉着琴酒的手看了一会就放下了,把自己的手递过去,撒娇着要琴酒继续按。 琴酒的伤口没有经过任何处理,任由血滴答滴答往下落。 雨宫昭盯着琴酒现在的样子看了一会:“Gin,我觉得一会你还是去组织的医院看一下吧,现在的样子有点吓人。” 琴酒按摩的动作顿了一下,应了:“我会的……” 他好像还要说什么,但是一直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