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梅寄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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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冬日向来漫长且萧瑟,今岁更是寒风凛冽,分明已是三月过半,寒意不减。 漫天黄沙将残阳弄得愈发苍白惨淡,不过近几月虽寒意难挡,但也是多方默认养兵蓄力的时光,难得多日子的安生,军中将士见着寒夜降临便堆柴生火,烹rou煮酒好不快活,等远方光线消亡时,正是大rou暖酒上桌时。 张辽是看完江东那处经商意向才出来,吕布与其他几位将士正是酒酣时刻,热气腾腾的围了一圈,皆是欢声笑语。 吕布已被酒熏红了脸,听着那铜片叮当声便立知是谁,头也不转就是拍着自己身边仍空着的地儿:“文远,快来!” 浓醇酒香隔着老远便已闻到,等张辽盘腿落座时面前便是一碗酒倒好了,配着油香四溢的烤rou,正是一天最舒坦时。 可惜张辽来得迟,未等酒力上头,身边几位均已醉眼朦胧,开始说胡话。 只剩下为证明自己酒量略胜一筹的吕布提着坛酒,拍着桌面对几位笑的开心,笑累后见张辽酒碗已空,便摇摇晃晃为他倒酒:“文远,我——嗝——” 话未说完便是来了次悠长酒嗝。 张辽眉头不可控的抖了抖,稳住酒坛后便是对着吕布推了一把:“滚。” 仅是一推,某强撑着的醉鬼也顺势倒地不肯在起来,脸上还是未消的笑容。 天寒酒冷,又是独饮,醉意总来的快些,在恍惚间召了几个兵士将倒着的人带回营,自己便晃悠着提了坛酒架着花勃,奔着后头料峭山崖,追着那隐在云端不时显现的月亮去了。 西凉寒夜最不缺就是寒风料峭,马蹄踏破冰霜草屑跌跌宕宕,仿若战场悲鸣,却令人觉得安逸。 某个瞬间月光彻底隐去,黑暗压下那刻雪落千顷,雪花吹拂过脸多了些清醒。 张辽双腿夹紧马肚,花勃默契的放慢了速度,便朝后躺在马背上,失去月光不可视物,但让触觉嗅觉一下子敏感许多。 梅香是夹杂在沁凉雪花一下子扑来的,花香淡雅但是一阵又一阵的扑鼻而来,这是西凉动人难得一见的活力生机。 张辽欲张口饮酒的姿势顿了顿,深深一嗅这香味,本是放空的思绪一下子被塞满,今年梅花花期终究是长了些,明明广陵那小孩来时也是梅花开时,如今分别两月有余,花居然还没谢尽。 那会儿和小孩已有半年未见,她借着陪阿蝉回来看看的缘由突然跑来了西凉,正是北方大降温多日飘雪的日子,死小孩哪吃得消北方萧瑟寒意,愣是连着几天都在帐中围着炉火。后头梅花大批盛开,连营帐里都能闻着,小孩才裹着狐裘出来在营帐里晃悠,眼巴巴的望着刚带完兵的自己:“文远叔叔,赏梅去不?” 红梅白雪万分惹人,怀里小孩更是惹人,明明鼻头冻得发红,冰凉双手却不安分的抚摸自己腰部侧漏肌肤,伸手按住时便满脸嬉笑说着取暖,见自己放开手后却愈加不安分起来。 两人那次在梅林中缠绵至黑夜来临,终究是南方小孩,受不得这北国突来的滔天风雪,等到营帐时便已烧得厉害,而手仍扒拉着自己红色腰带一脸餍足。 后头至回广陵时,因为伤寒严重小孩算是安分了几天,每日自己去看她时,都是膝上安放书册,双手烘着炉火,满眼笑意看着自己进来,然后叫上一句:“文远叔叔。” 等回广陵那日,小孩又是心不甘情不愿,无奈那边催得紧,事情在堆积下去必生事故,走前小孩将手中心纸人折了又折,没有说话,只是偷偷瞧着正亲自往马车上塞小点心的自己,上马车时也只是重重将心纸人塞入自己上衣缝隙间。等马车行走时,自己也未等来那句文远叔叔…… 凛冽寒风吹过眼帘,铜片清脆将回忆打破,张辽有些愣神的闻了闻风中愈渐明显的梅香,笑着饮尽最后小半坛酒,一夹马肚:“走!花勃!我们去寻梅!” 小孩欠自己一句文远叔叔,自己也欠小孩一次主动。 脆弱红梅被塞入精巧竹筒间,一纸暂别书则被盖在仍呼呼大睡的吕布脸颊。 高壮身影驾着骏马,于漫天风雪中铜片叮铃弹铗驰骋,去赴迟到的回应—— ··· 张辽至广陵时已有春意。 一路走来,一路盛开。 安置花勃于院前,趁夜色入广陵府邸时正是夜色最浓时,见小孩仍挑灯于书房中,叼着毛笔撑着头,一看便是在困顿间挣扎着不肯停下审批。 张辽盯了会儿见人还是没回房的动静,念叨了句:“死孩子。” 本想直接将人拎回房中乖乖睡觉,想着这样子进去准被阿蝉发现,便从另一处偷偷靠近书房,正欲打开侧门时,门便突得从内里被推开。 一柄短刀从下方袭向自己脖颈,在刺破脖颈娇嫩肌肤时张辽已拉住你的手腕,难以在进一分。 刀光映着月光,你再见这人时有些恍惚。 趁着你发愣时刻,张辽已经将短刀塞回你的腰侧,指尖在眉心轻轻一点:“死孩子。” 你挑眉,着实没想着会是张辽,困顿脑子一下子被惊喜所充满,笑眯着眼语气嬉笑:“文远叔叔,您这是又来看看阿蝉过的怎样了?” 张辽勾了勾唇似有笑意,轻哼了声便将你提溜回去书房,看着桌面散乱的书文,还有已经被墨晕染了一大片的纸张,显然是昏沉睡意时的杰作,修长手指在桌面点了点:“都这样了,还不睡觉。” “这不等你来。”虽真实情况无非是书文积累太多,傅融又是在外公办,导致你需处理的事务大大增多,但是此刻只想缠着张辽。 你手习惯性的拥住那劲瘦腰肢,穿过腰带探入那紧绷后背慢慢摸索,脑袋埋进那柔软胸膛,拿脸颊细细摩搓着镂空的衣物,感受两个人的热量交融,心满意足的发出喟叹:“文远叔叔。” 你这回听到他在笑了,虽只一点点气音,脸上笑意更难藏着了:“怎么想着来了?” “想某个死孩子了。” 你明知故问:“哪个啊?有两个呢。” 张辽抬手捏住你的下巴,迫使你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双眼微微眯着,没有在说话,而是俯身与你接吻,而手从下巴下移覆在了脖颈上,细细揉捏。在你吞咽涎水时刻又慢慢捏紧,厚重有力的舌苔扫过口腔每一处,不断掠夺你口中的空气,渐渐地耳朵脖子都泛着guntang的红,可张辽一直未停下,直到你开始拍他腰侧说停。 未曾喘息片刻便又被他弯腰亲向耳朵,又将耳窝寸寸舔舐,又卷起红烫耳垂满满啃咬,热气钻入耳道将听觉不断放大,张辽逐渐粗重的喘息如侵略者,不停的冲击着内里最敏感处。 张辽愈渐激烈的舔舐让你身体不由得软下来,而脖颈仍被虚虚的握着,只能更用力去抱住他的腰身,避免自己身子软下去,语气中竟有些颤抖:“叔叔——” 张辽没有停,他知晓此处对你而言的敏感性,只是空闲的另外只手抱住了腰防止你真的倒下。从耳朵到颈部都细细舔舐,每一次都有力且绵长。 然后以坚挺鼻梁将你的外衣蹭到肩膀处,舔湿了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脖颈,再是锁骨。鼻尖慢慢研磨着锁骨窝,眼帘上的铜片更是是不是擦过肌肤,他仔细的感受着你每一次小颤抖,再是轻轻啃咬,在听到你那小声惊呼后轻笑一声,热气透过衣物缝隙传至胸乳。 更热了。 “叔叔——”你想挣扎,但是张辽分寸不让,嗯了声后继续啃咬与舔舐,直至你在隔着衣物在他臀尖掐了一把。 张辽不舍得停下,舔了舔唇,看着你。 你盯着他缩回去的舌头,知晓所能带来的快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本企图让他缓缓的字词一字未说,改成了:“去内室。” 张辽含着笑将你抗进了内室,两个人一同摔进蓬松被褥中,于亲吻间你的外衣与半裙都被一把扯掉,坚硬下体隔着紧身裤料无意识的轻蹭着你的赤裸腿侧。 手指轻轻掐着你的乳尖,然后用力揉捏,软嫩乳rou在指缝间溢出,白皙嫩rou与黑色手套的相互交映,纵使是张辽也呼吸一滞,亲了下那溢出的乳rou,笑道:“花勃。” 多少是有些过了。 你抬手盖住自己的双眸,企图让黑暗替你遮挡这份羞意。 而张辽却不让你如意,从乳尖到脖颈到鼻尖,慢慢舔舐上来,然后厚实有力的舌头将你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嘴里,在他温暖的口腔里慢慢舔舐着,然后叼着手指将你的手抬起,无法遮盖双眸,而粗热喘息一下子冲向眼眸。 终究是更热了。 张辽眼神动了动,看向你的手,又朝下扫了扫。 你被热气熏的眼前朦胧,但知晓他的意思,摸向自己已经泛着水意的下身敏感区域,又抬腿以膝盖蹭着他发硬的roubang。 张辽将目标又转回你已经挺立的双乳,吮吸舔吻,直至两边都通红肿胀,然后是肋骨到腹部,再到痒意最浓的腰侧,光是那呼出的热气扑上去时你便如鱼一般挺身又落下。 准备逃离时却被张辽一下子按住柔软腹部,见你无法在逃离半分,他便轻笑着开始轻咬腰侧那些rou,而另一只手顺着你抚摸下身的手准确来到了xiaoxue处,满手的湿意,而且会随着腰侧啃咬而抑制不住的不断收缩。 “文远叔叔!不要!” 张辽笑意更浓了,啃咬后在轻轻舔舐那些浅浅的牙印,听着你混乱不堪的喘息声,带着你的手慢慢摩擦着rou蒂。 不论腰侧还是rou蒂都传来强烈快感,无法晃动腰部去缓解这几乎折磨的快感,居然让你抖得像个筛子,本还有力去蹭张辽硬物的膝盖也难耐的并拢,却又被张辽伸腿卡在了双腿间,而揉搓rou蒂的手指速度不断加快。 不断的快感刺激让大腿克制不住的合拢夹紧,无奈张辽死死卡着,导致最后你夹紧他的大腿企图迎接高潮来临,rou蒂不停抖动着,xiaoxue更是收缩的厉害。 当喷涌而出的水打湿双手,你身体如过电般痉挛,夹着大腿的双脚紧紧蜷缩,企图缓解这份充斥全身的快意。 而张辽却仍未停,大拇指未停下摩擦rou蒂的动作,而食指中指慢慢插入湿润xiaoxue中。 还在颤抖的娇嫩xuerou在被满是粗硬老茧的手指摩挲过,抖的更厉害了。 快速抽插来的毫无预兆。 不应期的快感刺激实在无法让人忍受,尤其高潮过后身体软成一团,双腿也开始无力张开,根本受不住张辽如此搞。 “啊——张辽!!!”你惊呼着拉住张辽手腕,却没法阻止张辽手指一次次深入,眼睁睁看着他从两根手指到三根手指。 “不乖。”张辽轻轻舔了舔因为颤抖而晃动厉害的双乳,又将你眼角的泪舔干净,手指离开xiaoxue后脱下自己裤子,“叫文远叔叔。” 下头是硬物不断研磨泛着水光的xiaoxue,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一次颤抖。 上头是舌头舔舐着紧闭的双眸,夹杂着热气。 张辽又舔向红的滴血的耳垂,笑着看你如小猫般瑟缩:“叫叔叔。” “文远…叔叔…啊——” 在耳垂间的舔舐未变,而roubang已经一寸寸的钉入xiaoxue中,不容拒绝。 为说完的话变成了呜咽。 这份胀痛哪怕再来无数次也是如此难熬。 甬道紧紧包裹着roubang,连上面跳动的青筋都可清晰感知。 刺激太过了。 快感直冲天灵盖。 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张辽身上,xiaoxue不断瑟缩夹紧着roubang。 耳边是张辽被夹疼的燥热呼气,明明吹入的是耳道,却惹得xiaoxue喷水不断。 张辽得偿所愿舔舐耳垂更凶的,若狂风暴雨的冲撞且随之而来,每一次都是顶到花心,交合处是不断溅出的体液,将两人下体都弄得湿漉漉。 不知被张辽顶撞了多久,最后你连迎合都做不到,只能被不断朝前顶撞,在撞到床头前一刻又会被掐住腰往后一带,那一下,roubang几欲顶破宫口。 酸痛夹杂快感无以复加,此时的叫喊已无声,只有身体爽的不断颤抖着,内部不断绞紧,紧到张辽终于将冲击速度慢了几拍。 然后是一阵天旋地转,甬道被刮擦的火热酸涩,你夹着roubang被张辽一下子抱到他身上:“上次不是说想和叔叔一起骑马吗,今晚给你骑。” 进入的更深了。 你无力的双手支撑在他身上。 而张辽引导着你的双手从上衣夹缝间探入,摸向他饱满的胸肌,嘴上仍噙着笑容:“不是喜欢摸吗?” 你从这次深入后缓过来后便轻轻捏了捏他紧实双乳,手被紧身衣物包裹着,满手都是他的胸rou,说不满足是假的。 不过也是此刻才发现张辽除了外衣脱下了,其他衣物具在,而自己浑身赤裸坐在他身上,脸一下子更红了。 而张辽以为你是对摸他胸口害羞,喃喃了句“花勃”后,又开始cao弄起来,由下往上,又加着你自己的体重,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深,宫口处传来的酸涩感已经不由得让人落泪。 你双手抚摸处的胸rou更是随着张辽每次受力而软硬交错,小巧乳粒立起来后,竟有种他的胸也在cao弄的自己手心的错觉。 张辽的手又一次摸上了你的后颈,在你身体下落时刻也向下按压着,roubang更是进入到可怖的深度,宫口一下子被顶开,眼前一片眩晕。 被捅破的恐惧感一下子蔓延,甬道前所未有的大幅抖动抽搐。 痛快到几乎失声。 张辽见你有些受不住便未再动作,在听你若小猫般低声呼了几声后,才又开始大cao大干,且再未停下。 身体被颠的几乎痉挛,尾椎是与硬挺裤料的碰撞,全身都弥漫着一种快感。 在恍惚间臀尖被粗糙大手狠狠揉捏,然后是清脆一声拍打。 张辽声音也满是情欲,沙哑嗓音在耳边低声炸开:“别晕过去。” “cao——”你着实受不住这种快感折磨,企图再次绞紧甬道逼得张辽早点交货。 却又被张辽抽了一下臀尖:“死小孩。” 抽插速度仍然不减,且次次都插入宫口,出来前都坏心眼的研磨一下。 粗重喘息与呻吟不知道纠缠了多久,等到guntang白浊射入身体身处时。 你已经彻底沉沦只能模糊不清的呜了一声。 张辽这才翻身将你从他身上拉下,让你重新躺回床上。 xiaoxue失去了roubang,白浊便一发不可收拾的随着一次次抽搐而不断外溢,从细嫩腿rou间流下,一片旖旎。 张辽给几近虚脱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