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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上一次搞在一起结束之后,两人整理好已经很晚了,干脆在蛇骨牢笼之中相拥而眠。可能是因为蛇骨睡着硌得慌,天还没亮,须佐之男就醒了过来。 须佐之男醒来之后一直看着八岐大蛇,直勾勾的视线将另一人唤醒。这有些不太寻常。按照两人的生物钟来说,八岐大蛇一般都是醒得更早的那个,他惯爱对着须佐之男的睡颜思考点什么,反过来倒是少见。 当然万事皆有变化,八岐大蛇也不至于只因为这一点就觉得须佐之男不对劲。可是此时的须佐之男确实有些奇怪。 要如何形容他的神色?是否是因为星夜无月,微弱的光芒让人看不到他眼中那种正神对邪神几乎天生的冷酷和警惕?在平日里,须佐之男待蛇神再温和,那种让人迷恋的锋锐目光都是无法完全掩盖的。 可现在八岐大蛇看着他会生出一种错觉,那就是这个须佐之男身上还留着被欲望催出的柔软模样,如此温柔遣倦,看上去完全只是一个彻底沉溺于情爱当中百依百顺的情人。 这样旖旎的一个念头闪过,八岐大蛇升起的却是事业心,他突然说:“须佐之男,人族匍匐于地面,神族高居于天上,众生臣服于天照如生灵需要太阳的光辉一般自然,既然开天辟地以来都无人质疑天照的规则,那谁能证明规则是正确的?不如你我联手,还天地众生真正的自由。” 若是平常听到这话,须佐之男自然会说,你我都是天地规则所生,天照大人维护的规则并非她一人所创。或者反问八岐大蛇,你不满如今的规则,你所设想的天地法则又是怎样的?或者直接拒绝蛇神。又或者,须佐之男会耐心听一阵八岐大蛇说的那些我对众生的死亡的悲悯是平等的之类的话,然后才说他的想法一派胡言。 这种对话发生了太多次,八岐大蛇可以自称他已经知道所有的走向。少数一些配得上与八岐大蛇对话的高天原神明多半都是这种态度, 区别只在于他们是否有胆色有资格在蛇神面前说出口。须佐之男的不同之处在于他是八岐大蛇所见众神和人族中唯一同意天照并非清白无罪的,但他又同时觉得世上不可能有人全然无罪,八岐大蛇想借神王身上的污秽来动摇须佐之男的心完全不可能,因此八岐大蛇有时会觉得可惜,毕竟他邀请须佐之男发自真心,虽然这种真心倒也没什么意义,只是自信仅凭自己一人就足以颠覆高天原的蛇神偶尔也会想要几位忠诚的信徒和好友,反过来说,就算主动寻找帮手,他也永远拥有孤身成业的傲慢。 这次二人对话有了不同的走向。 杀意与爱意是此消彼长,可以互相转化的吗?对八岐大蛇来说,他对须佐之男的感情有时候正是如此矛盾,但他没有想到须佐之男竟然也会有这种时刻。 听着八岐大蛇的话,这个不对劲的须佐之男根本没有回答的意思,他仍然保持温和的神色,抱着八岐大蛇的手臂是如此顺从柔软,但他目中的杀意又连蛇神也会感觉头皮发麻。 就像下一秒,蛇骨囚笼就会在他手下如纸张一样脆弱地裂开,八岐大蛇自己也会被须佐之男撕碎,一口一口地吃进肚子里去。过量的情爱是否会与欲念互相转化以求平和地在身体中存在,却总是会违背主人的心愿,在最难以抑制住的时刻释放出来?八岐大蛇觉得这个问题已经有答案了。他感觉自己话说出口之后,须佐之男是真心想要杀掉自己永除后患。可这个容易心软而笨拙的年轻天神上一次对自己有如此杀意,还是在虚无裂缝之前,被恶欲充斥内心的那天…… 杀意显露一瞬,马上又被欲望压了下去,须佐之男把八岐大蛇压在身下,隔着衣服揉搓他的下身。 虽然须佐之男的眼神很冷屁股很软就这么被他压着好像也挺爽的,但八岐大蛇已经本能地觉得这样不行,不过他没考虑要不要逃跑或反抗,因为须佐之男的危险让八岐大蛇兴致勃勃,他笑道:“须佐之男……来玩吧。” 刚刚还好像要杀了八岐大蛇的须佐之男配合到离谱,他自己呼唤出了雷电锁链给八岐大蛇使用,放任八岐大蛇把他捆起来。 有那么多正经的绑法,八岐大蛇偏恶趣味地用了最不正经的那种,他看着自己的作品想,这样还怪色的。 须佐之男被解下了所有铠甲,薄薄的贴身里衣也被扒了个干净。八岐大蛇狩衣还穿在身上,整齐端庄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去参加高天原的会议。 两人的状态比昨天更像阶下囚与审判者。可是同样是自愿被束缚,昨天的须佐之男会本能地感觉不安,今天姿势受限还被解除武装的须佐之男却好像完全沉入欲望之中,忘却了一切,只顾着往八岐大蛇身上靠。 八岐大蛇清清嗓子:“你把我的衣服弄皱了,我该如何惩罚你?” 说是要处罚他,八岐大蛇一开始的动作却十分温柔甜蜜,他叼住须佐之男的喉结亲吻吮吸,间或用尖尖的牙齿在柔软的皮肤上滑动。如果说有什么称上惩罚的地方,那就是蛇神的手指以简直要嵌进须佐之男肩膀的力度抓着他。 被叼住咽喉这种要命的地方,须佐之男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他想要挣扎开,但浑身已是蛇神施加的束缚,臂膀被钳住,甚至二人所在都完全是可称之为蛇神领域的蛇骨牢笼。 须佐之男有些为难,他可以毫不留情地破坏这些东西,但是真的要这样做吗?八岐大蛇继续往下舔,轻易就让须佐之男停止思考。湿润的舌头舔在敏感的皮肤上,须佐之男又抖了抖,喉间冒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异化的双瞳牢牢盯着八岐大蛇。 八岐大蛇从来没有看到过须佐之男有这种样子,他知道有什么东西超出了二人的控制。 八岐大蛇还没把须佐之男胸前那两颗舔咬吸吮至红肿,被缚的天神就好似已经近乎完全失去理智,他不顾脖子被锁链勒出深深的痕迹强行弯折自己的身躯,试着用嘴巴去含去舔八岐大蛇的yinjing,他追逐那根东西的姿态如此急切,八岐大蛇只好满足他。 直接吞是吞不下去的,在这时,须佐之男好像忘了束缚他的锁链都是他自己的力量所化,并未撤去锁链上的力量,而是直接挣断了锁链。但是须佐之男让手臂重获自由并不为扶住roubang或掰开他自己的屁股,须佐之男的手伸向了他自己的脸。如果不是八岐大蛇眼疾手快阻止了他,须佐之男真的会为了能彻底吞进那根东西而卸掉他自己的下巴。 八岐大蛇这时候彻底确认须佐之男的状态出了问题,他想这次乐子可大了。 这种本该担忧的时刻,八岐大蛇性质高昂。jiba被须佐之男含住,谁会试图抑制自己的性欲?锁链断了,那自己的手就是须佐之男的枷锁。 手被八岐大蛇抓住,须佐之男还是强行把自己往对方的性器上放,他不管不顾地下压,吃是吃下去了,口腔内却没有多余的空间,腔壁软rou只能徒劳地蠕动,喉咙快速震颤收紧。 八岐大蛇嘶了一声,太紧太会吸了,他感觉自己正被须佐之男用嘴强jian。八岐大蛇不受控制地在那个口xue中挺动,顶得须佐之男发出含糊的呜呜嗯嗯的声音,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流下,八岐大蛇想要为他拭去泪水,却没有多余的手。 yinjing抽插起来,不顶在最深处之后,须佐之男总算能用舌头舔舐几下,他依然没放弃完全吞下八岐大蛇,甚至几次试着用嗓子把他卡在自己身体里。敏感的性器被这么侍弄,强烈的射精的欲望完全无法抑制,八岐大蛇干脆拔出来,射在须佐之男的脸上。 他还没射完,须佐之男又急切地将他的性器吞了回去。 八岐大蛇眼疾手快地掐住须佐之男的脖子,一瞬间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狠狠插进去,还是把须佐之男推开。 八岐大蛇抓着须佐之男的脖子,自然就没人控制须佐之男的手了,这次换须佐之男伸手抓住八岐大蛇的手臂,两人僵持着直到八岐大蛇射完。 须佐之男张开嘴巴,白精在舌面上流动。然后须佐之男闭上嘴,发力掰开八岐大蛇正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指,喉结滚动了一下,就这么全都吞了下去。 他再次张开嘴给对方看,口中已经没有东西了。 须佐之男强行将八岐大蛇的两只手并在一起,用一只手控制对方,另一只手刮下了他自己潮红的脸上挂着的jingye,卷着舌头一点点很珍惜地吃掉。须佐之男脸上满是泪痕和干涸的精斑,眼角发红,嘴角有点开裂,看上去很是狼狈,但他却对八岐大蛇说:“你就只有这种地步吗?” 八岐大蛇自然只会回答他,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在继续性事之前,二人却莫名开始继续以手臂角力。这次的胜者自然是八岐大蛇,但他没有太多胜利的快乐,只因须佐之男自己也没想好要不要挣扎,他现在的大脑似乎只能思考一件事,那就是性,一切都要为性让路。 八岐大蛇对猎物的拼命反抗向来难以抵抗,若对方用尽全力后还露出绝望之色就更好了。这样的须佐之男是无法满足他的,所以他只好玩点别的。 八岐大蛇压制着须佐之男,逼着他跪下,按着他的上身倒在地上,脸紧紧贴着地面。 到这种时候,须佐之男总算反应过来不对,他拼命挣扎着,倒真让他短暂挣脱了一瞬间。 被插入的时候浪到不行,没被玩坏就显露凶神本色,须佐之男反抗的时候差点咬掉八岐大蛇的手指。 八岐大蛇感觉自己下身再次硬了。他掰了根蛇骨塞进须佐之男的嘴巴,以妖力化为锁链,给须佐之男带上最简单的口枷,八岐大蛇下手没轻没重,须佐之男被他扯着口枷后仰,呼吸都困难起来。 为了防止须佐之男再次挣扎,八岐大蛇主动给他koujiao。 虽然嘲笑过须佐之男的口活烂,但八岐大蛇自己也不怎么精通此道。不过对付须佐之男倒也并不需要太过出色。须佐之男的身体非常敏感,八岐大蛇只需要细致地舔弄一遍,就够须佐之男尖叫着高潮了。 在须佐之男为此失神的时候,八岐大蛇搞出了更多的锁链,改变了一下用锁链捆住他的姿势,让须佐之男跪着,双腿分开。须佐之男高潮了一次就安分很多,身体软到如果不是手臂被锁链捆着吊起来,大概连跪都跪不稳。 八岐大蛇继续享用。 须佐之男有具漂亮的身体,一开始八岐大蛇还懒得玩,后来察觉到其中的乐趣也愿意多搞搞,现在这种场面就是他愿意多搞搞的时刻。须佐之男每一份挣动都如此甜美,八岐大蛇要惩罚他,用性器鞭笞他,要侵占折辱须佐之男。 后xue被施加的快感好像没有上限,须佐之男往前蹭,也不知道是要逃离蛇神的禁锢,还是逃离这份快感。可他几乎被锁在了蛇骨上,逃也逃不掉,劲瘦的腰倒是绷出了很不错的弧度。 八岐大蛇揉捏须佐之男两个乳尖,笑吟吟地说:“你想去哪,你天生就是该被我cao的。” 言罢在须佐之男胸上狠抓了一把。须佐之男吃痛地软下身体,被八岐大蛇顶到了最深处。 他被cao射了。 两人不知道搞了多久,天终于亮了。 八岐大蛇正美滋滋地亲亲怀中的情人,二人下身还连着。 须佐之男的眼神还有些涣散,阳光照在身上,他的脸先是突然爆红而后变得苍白,好像一个人突然想起了一件足够让他羞耻一生的事。 八岐大蛇和须佐之男面面相觑。 察觉到须佐之男似乎有点恼羞成怒的倾向,虽然须佐之男没有用别人泄愤的习惯,但万一呢?八岐大蛇不想白白受罪,他难得露出严肃的表情:“这次真的不是我干的。” 须佐之男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 八岐大蛇傲然道:“如果真是我做的,你根本不会意识到我做了什么。” 须佐之男无法反驳。 八岐大蛇捉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膛。须佐之男曾亲手在那里留下贯穿伤,又以神血画下了法阵。 “虚无修复我的身体,却没有撤去你的力量。”八岐大蛇微笑着继续说,“须佐之男,你被虚无侵蚀的深度,已经足以让虚无之力分不清你的力量是否是虚无的一部分了。” 白天,在太阳的净化之力下,须佐之男能保持理智,但在夜晚,他会逐渐沦为被恶欲cao纵的堕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