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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稽之谈上【伪ntr 囚禁 道具 女装 木马】

    漆黑,阴冷,潮湿而安静。

    莱昂隐约记得自己与拉妮维娅告别后,刚拐入小巷,刺鼻的气味便扑面而来,接着眼前一黑,记忆戛然而止。

    尝试活动一下手腕,不出意料地发现被用皮质手铐牢牢捆住,连双脚也被长长的锁链禁锢在此地。

    切利尼娜曾劝诫过,成为市长之后,他无疑会变成那些家族的眼中钉,尽量不要一个人外出,因而最近几天他很少有落单的时候。

    所以昨天晚上他为什么会……

    还没等莱昂好好回忆,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有人走到了他的身旁。

    “莱昂,”嘶哑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很陌生,“你这个骗子,叛徒,伪君子。”

    “你凭什么一走了之,抛下信任你的帮众与下属,把贝洛内当你理想的垫脚石?”接二连三的质问打得莱昂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反驳便感觉上身突然一阵清凉。

    衣服竟是被那人硬生生的撕开,皮肤触碰到冰凉的空气,莱昂闷哼一声,身体下意识的瑟缩。

    不知道这个行为触动到了什么,那人突然变得兴奋起来,粗糙的大手摸上了白嫩的皮肤,平日遮掩在衣服下的青涩身体此时一览无余。

    “很漂亮的粉色,不愧是养尊处优的少主。”他好像看到什么稀世珍贵的艺术品一般,近乎是痴恋的爱抚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完全不顾莱昂拼命的挣扎与反抗,“告诉我,还有别人看过吗,嗯?”

    胸前一阵湿润,小小的rutou被含进了嘴里,舌尖戳弄,牙齿轻咬,仿佛吃奶一般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你他妈放开我!”漆黑的世界,禁锢的四肢,还有胸前愈发强烈的刺激,这一切快将莱昂逼疯了。

    双腿用力的挣扎,牵动出清脆的碰撞声,白嫩的皮肤上留下鲜明的红痕,看起来凄艳又色情。

    “你,你这个变态!”

    “你不喜欢吗?”那人叼着莱昂的rutou,含糊不清的反问,一只手朝莱昂下身蠢蠢欲动,强硬而霸道的解开他的裤子,“你会喜欢的。”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幽香,莱昂逐渐感到头脑发昏,原本奋力挣扎的身体也不知什么时候瘫软下来。

    “你好漂亮啊莱昂。”

    男人痴痴的看着身下的青年,隐约的泪痕,细嫩的皮肤,还有处在慌乱中仍不屈的挣扎,这一切都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舌头沿着胸部一路舔吻,湿黏的唾液蛮横地在莱昂干净的身体上留下水痕,比之更可怕的是男人神经质的话语,“我把你锁在这里好不好,只有我能见到你,你就不会背叛我了……”

    “滚,滚!”莱昂猛地一咬舌尖,血腥味立马在嘴里弥漫,昏沉的意识也稍稍苏醒,他抬起脚,趁那人不备狠狠地踹去。

    谁知那人却顺势握住,湿热的吻蜻蜓点水般的落在脚背上,莹润如玉的脚趾被他含在嘴里,细细舔过。

    他好像……真的遇见变态了。

    恐慌感潮水一样席卷了莱昂。

    “德米特……你在哪儿……”他无意识的低声呢喃,眼罩被泪水濡湿,那人一把掐住下颚,冷声质问,“你在想谁?!”

    “我男朋友,”莱昂扭过头,甩开了他的手,语气嘲讽而不屑,“我在想我男朋友,怎么了?”

    “男朋友?”那人呼吸声明显急躁起来,“不,你没有男朋友。”

    “我有,而且我很爱他。”或许是私心作祟,莱昂在编造那个“男友”时,脑中第一个浮现出了德米特里的身影——削苹果的身影,温柔哄着他的身影,让自己不要挑食的身影……

    “我十八岁就和他上床了,”怀着报复的快意,他越说越顺畅,到最后真真假假,编造的故事里究竟含着多少回忆,连莱昂自己都说不清,“你刚刚看过的,碰过的每一处地方都是他曾爱抚过,怎么,你不会以为我还是第一次吧?”

    也许是他的话起了效用,那人猛然停下动作,沉默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良久,莱昂以为那人会杀了自己或者破防似的大吼大叫时,身后的后xue猝不及防感到一阵冰凉黏腻,沾了润滑液的手指在他紧致的甬道里肆意搅弄。

    莱昂的脸色迅速惨白,无力的四肢再也提不出一丝力气,那人俯下身,又逼着莱昂与他接吻。还残留在口腔里的血液被他掠夺一空,血腥气在两人唇齿间交换,舌根被吸得发麻,莱昂几乎快要死在这个漫长的吻中,只能任男人摆布他的身体。

    一吻结束,嘴边满是流出来的涎水,又被男人像大狗似的舔去。

    “没关系,”听着有些诡异的声音此时却温柔地不可思议,内容却让人心悸不已,“从现在开始,你是属于我的。”

    “莱昂,”肆意低沉的笑声里是毫不掩饰的独占欲,像深渊里的恶魔,将莱昂禁锢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里,“你逃不出去的。”

    “这件泳衣真的很适合你。”

    面前的青年被迫套上了一件女式泳衣,纤细的身材竟意外的与之相适,略显宽大的骨架增添一股诡异的色情,白的晃眼的皮rou大片大片裸露在外,红色的勒痕更添几分残破的美感,紧绷的布料凸显出挺翘的臀rou,青涩与性感在他身上融为一体。

    “唔……”

    含着口枷的嘴只能发出最基本的哼哼声,嘴角边是不住下流的涎水,少得惊人的布料牢牢包裹那秀气的胸乳,堪堪遮住的两点被藏在衣服里飞速震动的小跳蛋挨着,紧紧摩擦。

    莱昂感觉男人把自己抱了起来,大腿被强硬的分开,已经被调教多日的xuerou食髓知味,感受到男人的气息便自发的开始蠕动收缩,薄薄的泳裤早就被yin液浸得湿润。

    “还是可爱的粉红色呢,”男人裹住莱昂的耳垂,yin靡又色气地舔吻,“还以为经过那么多天的调教,应该会变得又红又肿才对。”

    “真可爱,莱昂真可爱。”嘶哑暗沉的声音不断重复,满腔的爱意呼之欲出,莱昂只觉心中作呕,恨不得现在就解开束缚把面前的人撕成碎片。

    在这个漆黑一片的世界里,莱昂被男人用舌头jian遍全身,用各种各样的道具亵玩,身体在不知不觉的变得敏感多汁,胸前双乳不知被动了什么手脚,变得绵密柔软,幽香萦绕至今,理智也岌岌可危。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清楚外界发生了什么,就好像真的如男人说的一样,他将是他的私有物,再也逃不出去。

    “晚上想吃什么?”男人完全不顾他还带着口枷,自顾自的说着,“水果还是苹果好吗?”

    “不准挑食,今天要多吃一点蔬菜。”

    面前的男人是个矛盾体,莱昂不止一次的这样想过,他蛮横,粗暴,常给他塞满各种道具后便离开好几个小时,直到莱昂被搞的眼白上翻,全身痉挛,空气中满是石楠花的味道后才回来,还会用那些最猥琐最下流的词汇来形容他,而在把莱昂刺激得抽抽搭搭哭起来时又立马软下声说对不起,舔吻走他脸上的泪痕,不断重复我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事后妥帖的给他清理,对除离开之外的要求百依百顺。

    对于男人的身份莱昂也一直在思考,唯一能确定的只有他曾是贝洛内家族的一份子,地位或许还不低,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多天还没有人找过来。可完全陌生的气味声音,和偏执病态的性格又让莱昂无从下手,至今也没得出结果。

    “你又在走神。”男人狠咬一口敏感的乳尖,在雪白的乳rou上留下醒目的红痕,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瞬间传遍莱昂全身,他不禁打了个哆嗦,“还在想你的男朋友?嗯?”

    “可你都被我调教成这样了。”不安分的手指已经探入了莱昂湿软的后xue,指尖触碰到一个微微的凸起,男人重重按下,青年眼罩下的双眼猛地瞪大,柔韧的身体弯成了弓型,锁链被剧烈的动作牵扯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今天我们玩些有意思的好不好。”

    身体突然腾空,脚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解开,莱昂感到男人抱着自己,直接走出了房间。

    “唔!唔唔!唔唔唔!”

    尽管心知外面不可能有人,但这种赤身裸体暴露在室外的感觉仍令莱昂羞愤欲绝。

    “没关系,我不会跟别人分享你的。”像是知道莱昂的担心,男人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又被气头上的莱昂狠狠地拿头一撞。

    “嘶,”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却继续亲昵的蹭上前去,“你这个性格,除了我还有谁受得住啊。”

    不知走了多久,男人终于将他放到了一个平坦的地方,顺便取下了他的口枷。

    “你要干什么?”莱昂直觉不妙,他似乎处在一个马背似的地方,向前摸索还能碰到马头形状的东西。

    “你不会要给我玩旋转木马吧?”他嗤笑一声,强忍着不让自己流露出害怕的神情。

    谁知男人点点头,附和了他的话。

    “说的没错,是旋转木马。”

    莱昂看不见,这款外表童趣的“旋转木马”上伫立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棍状物,男人随意涂抹了一点润滑油在上面,接着便不由分说地抬起莱昂的腰肢,用手指略微试探了一下xiaoxue是否足够湿软。

    “你他妈!放开我!”

    冰冷的按摩棒碰到湿热的后xue,饥渴的媚rou才不管是死物还是活物一并吸吮着,甬道用力收缩,异物入侵的感觉令莱昂一震,差点没有扶住木马的头,下意识地骂了一句。

    待莱昂稍微适应了被充满的感觉后,男人夸赞似的摸摸他的头,打开了一旁的开关。

    同所有旋转木马一般,这个木马会放着童趣的歌曲,同时前后左右的摇晃着,一开始莱昂还能适应摇摆的幅度,咬着下唇不让呻吟声泄露,到后来幅度骤然加大,他必须要紧紧抱着木马才不被摔下来。

    “真棒,莱昂都吃进去了呢。”

    过分熟悉的话语,每次厨师做了莱昂不喜欢的蔬菜时,德米特里都会哄骗他多多少少吃一点,吃完后会一边帮他擦嘴一边像这样低声夸赞他。

    诡异的重合感令莱昂恍惚了一瞬,身旁的男人与德米特里有刹那间的重叠。

    但德米特里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他摇摇头,把这个荒谬的想法赶出自己脑海。

    这时,身后的那根按摩棒突然开始抽插,保持着高强度的频率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后xue的敏感点次次都被擦到却不深入,只能将它越箍越紧。

    为了保持平衡,莱昂不得已把重心放到前半身,双腿紧紧夹着木马的身体,下半身只能无力的承受着按摩棒的猛cao,被迫让这按摩棒进入的越来越深。

    男人扶着他,兴奋的在一旁点评,“少主真的很sao呢,这么大的东西都被吃进去了。”

    “你,你变态!”话语被喘息声切割得支离破碎,清亮的声音逐渐染上哭腔,“快放我开我!”

    “好啊。”

    男人突然放开了手,还坏心的taonong起他的yinjing,莱昂猝不及防没了支撑,按摩棒一下子顶入了最深处,微凉的前身粗暴地刮蹭到了前列腺,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灭顶刺激下莱昂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他几乎是瘫在了木马上,感受着身下疯狂的震动与抽插,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什么都不能去思考。

    “舒服吗?少主?”男人似乎很喜欢在这种时候叫他少主,也许是留恋在贝洛内的曾经,想要自欺欺人,“比起你的男朋友,我是不是做的更棒?”

    “哈,”身下的木马不知辛苦的持续摆动,以各种各样刁钻的角度服侍到了方方面面,“这跟你,唔,有什么关系吗?”

    “而且,”莱昂趴在木马上,尽管爽得浑身颤抖,汁水淋漓,却还要硬生生挤出力气来反驳男人,“不要叫我少主,贝洛内,贝洛内家族已经不存在了,哈……”

    “像你这种,活在过去的可怜虫,真是,真是悲哀!唔!”

    下身重新挺立的yinjing被猛地一捏,粗粝的手指划过不断渗出清液的顶端,铃口处被他摩挲得又酥又麻,随着身下的高频次抽插,莱昂隐隐约约再次有了想要射精的念头,无奈顶口被男人牢牢按住,一滴一点都漏不出去。

    “放开我!”莱昂扭动柔韧的腰肢,费力挣扎着。

    “……我似乎总是对你太温柔了,莱昂。”沉重的、扭曲的爱,愤怒的、受伤的心,男人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危险,“也许你该长点教训了。”

    脑袋热的仿佛要烧起来,前列腺被不断冲撞的感觉像电流流经全身,腿间无法释放却引起了强烈的痛苦,那根青涩的yinjing现在肿胀的不像话,仿佛也在努力挣脱束缚般的怒放。

    身体再次腾空,被放倒了一个柔软的地方,男人掰开他雪白饱满的臀瓣,握着自己粗热的yinjing抵在莱昂湿漉漉的xue口。

    莱昂几乎要被那个大东西炙热的温度烫伤了,巨大的冠头在他的xue口磨蹭着,反胃恶心的感觉一瞬间涌上喉头,他弓起身子想逃避男人的戏弄,可是後面又被他精壮的胸膛抵住。

    恐惧和委屈在同一时间占据莱昂全部的心神,他啜泣着,一边咒骂男人的无耻下流,一边低声呼唤德米特里的名字,尽管心知无人救他。

    “又是他。”男人一把扭过莱昂的头,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恶声恶气的逼问,“他就是你的男朋友?”

    胸前的跳蛋被取下,男人叼住他的乳尖细细啄吻,粗壮火热的性器一点点挺进他的甬道,发狠挺动着腰身把欲望埋进莱昂深处。泳衣充满弹性的布料勒得莱昂生疼,只被冰冷道具玩弄过的后xue第一次面对货真价实的yinjing,暴涨的筋络感受分明,酥麻感从脚趾向上蔓延。

    身体失守刺激得莱昂理智全无,泪水夺眶而出,湿透的眼罩贴在眼睛上,难受极了。

    他故意点点头,换来男人更加凶狠的顶撞。

    “妈的,早觉得你们不对劲,瞒着所有人偷情的感觉爽吧?”后xue被挺立的巨物猛力顶住,大幅度的晃荡着劲瘦的腰肢,让每次撞击都能进攻到身下人最舒服的那一点。

    身体不受控制的染上绯红,细弱的哭叫声和因为无力而显得像是欲拒还迎的踢打让男人更加兴奋,他粗暴的像是发情的野兽,力度大的仿佛要将莱昂钉死在床上,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地插进莱昂狭小的甬道,囊袋打在莱昂白嫩的腿根处上。

    “不过没关系,”他又神经质的笑起来,宽大的手掌包裹住莱昂的胸乳,用力揉捏,逼得莱昂发出带着哭腔的娇吟,“你现在是属于我的。”

    接着便再次大开大合运动起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他知道你这么sao吗?嗯?”

    “妈的,干死你,干到你脑中只剩下我!”

    耳边尽是男人的yin言秽语,莱昂张嘴想要反驳,却因一波波的快感而失了声,小腿在空中绷直,身体不停的颤抖。

    “身体还这么青涩,一看就是没做过几次,”男人竟然拿一根按摩棒对著莱昂的性器震动起来,碰一下都会产生快感的性器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折磨,铃口处很快就冒出汩汩的黏液,后xue缩得死紧,“先他一步把你开发了呢,少主。

    “妈的,滚!”莱昂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几句话,脑中不禁浮现过德米特里的面容,“你他妈这辈子都比不过他!”

    明明他和德米特里只是单纯的挚友关系,如今还濒临决裂,但那似真似假的故事又让他心底升腾起一种背叛的感觉。

    他脏了,被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给强jian了。

    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涌上心头,强烈的反胃感让他干呕几声,又被男人捏住脸颊。

    “你就这么喜欢他?”他把莱昂的背抵在床上,语气愤怒中却隐隐约约含着些别的什么,胯下像永动机一样不断顶弄xue里嫩rou,把莱昂压在身下,边狂热地亲吻边cao得他喷水乱颤,两条白嫩的细腿在空中无力晃动,“你喜欢他什么?温柔?体贴?对你百依百顺?”

    “不过你们已经决裂了吧,”男人毫不留情揭开了莱昂心中那道刚刚结痂的伤口,让它鲜血淋漓的再次暴露在空气里,“果然,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

    莱昂狠狠地咬下,男人猝不及防,倒吸一口凉气,肩膀立马渗出血丝。

    “怎么?恼羞成怒了?”凑近耳边的低喃搔过耳膜,掀起一阵酥麻感,“难道不是吗?”

    “你当初一心向前,都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现在来说爱?”连接处的xue口被撑的胀红,每次抽出都带出来一圈艳红的xuerou,随即又被更狠更重的顶弄回去,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似在陈述又似在嘲讽,“你只是舍不得一条忠心的狗罢了。”

    “你再说一个字,”尖利的犬牙抵上了男人的脖颈,薄薄皮rou下是致命的血管,“我会杀了你。”

    “呵,变心的总是主人,被抛在原地的永远是可怜的狗。”不知道是在嗤笑莱昂无效的威胁,还是在嗤笑他口中的“爱”,男人轻而易举的推开了已经无力的莱昂,低下头爱恋的在他锁骨处啄吻,白嫩光滑的脖颈处上被缀满占有欲十足的痕迹,最后猛地一挺腰,抵着最深处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

    “被我内射了啊。”他凑到莱昂耳边,温热的气息拍打在敏感的耳垂,尽管莱昂心里作呕,身体却诚实的感到阵阵颤栗,“你这么薄情的人,天生就该被锁在家里,每天被男人的阳精浇灌,让你再也离不开它。”

    一股一股焦热的jingye射进莱昂的后xue里,窜入口中的厚舌堵住了还未说出的咒骂,莱昂被扣着腰无法逃离,死死抓着男人的背,在上面留下见血的痕印。

    他眼前发黑,身体好像在汪洋上的破败小舟,随剧烈撞击的频率上下晃动,身前已经射过多次的yinjing又挺立起来,浑身像过电似的,只能抱着男人的脖子不断痉挛。

    一吻过后,男人很快又给他戴上了口枷,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趁他还处在高潮余韵再次开启了一轮的cao干。

    最后莱昂是被cao昏的,全是上下都是汗液与jingye混合的粘液,嘴巴被口枷撑的开裂,难受极了。比之更崩溃的是莱昂的内心,仿佛万蚁噬心,痛苦恶心得恨不得现在去死。

    男人像要把他的灵魂撞碎一般狠命抽插,将他牢牢按在床上不允许反抗,一遍又一遍在他xue里射精,不断重复着那些病态痴恋的爱语,似乎要与莱昂一起溺死在他所构建的畸形世界里。

    再次醒来时,莱昂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沾了脏东西的感觉怎么也消不掉,他拖着瘫软无力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将男人端来的饭菜打翻,抗拒一切的靠近,触碰,独自缩在角落里完全不理会男人的示好。

    他以为那天会是他黑暗生活的开端,甚至随时做好了去死的准备。

    但出乎意料的,那天之后男人再没有碰过他,收走了所有可能会伤害到他的物件,给他穿上了合身的衣服,连道具都没有再使用过,唯一几次出现便是给莱昂喂食和上药。除开身上的锁链与眼罩,生活平淡安详的简直就像是一次度假。

    今天似乎有场暴雨,莱昂靠在冰冷的墙角,百无聊赖的想着,雨声大的连他都隐约可见。

    晚餐又是他不喜欢的蔬菜,打翻一份还有下一份,男人用嘴对嘴喂他来威胁,逼着吃下去了好几口,讨厌的味道在嘴里萦绕不去,恶心又作呕。

    门被打开,男人今天回来的格外晚,身上还带着一股浓重到令人难以忽视的血腥味。

    其中若隐若现,似乎还掺杂着一点点熟悉的味道。

    莱昂被药物影响而昏沉多日的意识被那丝熟悉的气息骤然唤醒,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闪过,他独身出现在小巷的原因,男人像是人格分裂一般的行为,对于“背叛”的执念……所有不合理的点在一瞬间被接上。

    家族的一份子,重情义,地位不低,信任蒙蔽了莱昂的双眼,呼之欲出的答案被一再无视。

    眼角酸涩,他像是冻住一般僵在原地,呆呆的,没有一点反应。

    “墙角会着凉。”瞥见缩在角落里的莱昂,男人快步向他走去,温柔地抱起纤细的青年,悄悄的捏了捏,眼神一暗。

    本来是胖了点,可惜最近因为他的绝食又瘦了回去。

    今天的莱昂出奇沉默,没有阴阳怪气,没有冷嘲热讽,甚至没有挣扎与反抗,就这么乖乖的被他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今天遭遇了一场恶战,”男人一时没有想那么多,以为只是时间太晚,又饿了多日,莱昂已经累了,“你看,我都受伤了。”

    他牵起莱昂的手,放到腰腹,那里有一道刚刚包扎好的伤口,白色纱布下隐约可见血痕。

    “疼吗?”莱昂突然发问。

    男人有些受宠若惊,更加亲昵依恋的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像是找到主人的大狗,寻求主人的安抚,“疼啊,她下手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呵,”手下重重一按,却又把持着分寸不让伤口崩裂的太严重,“那是你活该。”

    “德米特里。”

    也许是赶来的匆忙,也许是以为血腥气可以遮掩住他的气味,德米特里一时疏忽,将自己暴露。

    陪伴多日的眼罩被缓缓取下,宽大的手掌立马罩在连凄清月色都难以承受的双眼上,但在那短短一瞬间,莱昂还是看清了屋内的装潢。

    ——他居然一直没有认出来,这里是他曾经的居所,贝洛内的旧宅。

    就在这个承载了他与德米特里无数美好回忆的地方,他被囚禁了不知多少天,屋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染上了他的yin液与精水,见证了他们间的yin乱不堪。

    难堪、羞愤、荒谬,许久未动过的大脑像是膨胀到极致的气球,距离爆炸仅差分毫。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细细碎碎的呢喃在莱昂耳边响起,恢复了本音的德米特里温柔的似乎还是曾经那个贴心的下属,“莱昂,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你身边多了好多人,”他搂紧了怀里的青年,与他耳鬓厮磨,红色与黑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亲密而暧昧,“有个红头发的人总是和你勾肩搭背,我很嫉妒,莱昂。”

    “这就是你把我困在这里,对我做那种事的理由?”时过境迁,莱昂也体会到了何为背叛的滋味,他有些累,甚至提不起反驳的力气,只是强硬的掰开箍在他身上的手,“我这些天喊你名字时你是不是很兴奋?”

    “看我像个小丑一样想着你,编造那些子虚乌有的故事,很开心吧。”他扭过头,将视线移开,自嘲到,“我真是个傻子。”

    “放我走吧德米特里,”眼中是遮不住的疲惫与失望,“我不想再跟你玩囚禁的游戏了。”

    “不可能!”这句话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莱昂被猛地推到,德米特里伏在他身上,含着他的唇瓣与他接吻。

    这是莱昂第一次看清与他zuoai时德米特里的表情——专注,虔诚,痴迷又狂热,眼中还饱含着令他揪心的不安与癫狂,雨夜的伤痕似乎从未被时间愈合,反而逐渐红肿,溃烂,以至于酿成今天这般无可挽回的局面。

    他回想起那些天德米特里说的话,无情的主人,忠心的狗,失去之后才懂得的珍惜。

    他一直是这么以为的吗?

    莱昂怔怔的看着身上的人,一时间再次忘了抵抗,直到火热的rou冠破开层层褶皱的媚rou,多日未经人事的xiaoxue剧烈收缩,内壁紧紧挤压着入侵者,他才仿佛受惊的兔子一般颤抖着身体,推搡身上的人。

    “德米特里,别逼我恨你!”

    “可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德米特里轻抚过莱昂的脸颊,眼里满是缱绻情深,“我会疯的,莱昂,我会疯的。”

    情欲被挑拨,德米特里仿佛一块巨石牵扯着莱昂没入欲海,床板吱呀作响,yin靡的抽插声与清脆的rou体拍打声混合在一起,其中还夹杂青年细弱的呻吟哭叫。

    莱昂喘息着,身体被带上一个又一个高潮,德米特里疯了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逗弄他身上每一处的敏感点,粗暴凶狠的与男人一模一样,可那温柔低语又像是他印象中的德米特里。他不会承认,当发现男人是德米特里时,先于愤怒涌上心头的是欣喜和心疼,繁多复杂的情绪郁积于心,唯一能确定的是尽管德米特里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他还是无可救药的爱着他。

    乌云逐渐散去,屋里的靡靡之音也逐渐减弱,眼皮越来越重,高强度运动下莱昂昏昏欲睡,最后的记忆是德米特里牵起他的手,轻轻的将唇印印在上面,淡紫的眼睛紧紧凝视着他,语调低缓轻柔,在耳边絮絮低语。富有磁性的声音哄他沉醉,诱他下坠。

    “莱昂,我爱你。”

    “别离开我好吗?”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