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十二 或者当做看不见?仙督大人，请您抉择（羡澄要开始了，啊，剧情写得难受，把

    接上文：

    抱山站起身：“贫道下山不易，自是要入世一番，说不定日后可能就会看不见了……你们若是有了下文，传讯于我便是，不多叨扰了，告辞！”

    其实散人哪里是贪图人世美景，这人世污糟成这样！几百年前抱山都选择避世不出，如今又哪会有那闲情逸致入世一番。不过是因为话题尴尬，虽然已经是不死的老怪物，但到底是全场唯一的女子，和一群男子讨论自家小徒孙的床事，不免太难看，便找个由头赶紧离开……

    留下四人面面相觑，这叫什么事儿，现在最重要的事情竟然变成了……给魏无羡找暖床人！！！！好死不死，这个救世的阵法怎么就要灵魂双修？那可是生生世世的事情，谁来？谁愿意来？

    “事已至此，总要解决办法，通知下去吧！先看有没有人自愿，然后再测试匹配度和灵魂强度的问题，当然咱们动作要快了……”蓝曦臣看着叔父的黑脸，还有另外两个家主不想说话的神情，心里有些烦躁，保持着雅正，却不得不起头开这个口。低头用手盘了手里用于测试匹配度和灵魂强度的灵石，蓝曦臣对于两个弟弟现在的状态有些担忧，一会儿还得去提醒忘机关于无羡元阴不可泄之事。看着另两位宗主不是很自在的离开，蓝曦臣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转头向门生发布任务，公告天下遴选事宜……

    刚刚折子上解释得很清楚，天地间的灵气密度因为几千年来修士不加节制的掠夺而日渐稀薄。凡事讲究有阴有阳，阴阳协调，世间才能风调雨顺，平衡破坏自然大劫临头，怨气爆发。而魏公子之所以成为大劫的应劫之人，恰恰是因为他修炼的是怨气而非灵气。可魏无羡的鬼道修为虽举世无双，然以一人之力对抗天地大劫，其力量的对比犹如螳臂当车。而这个阵法则是相当于将魏公子作为阵眼，形成一个撬动天地阴阳，达到平衡的杠杆。

    古法有云：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万物，太极而无极。也就是说，天地灵怨二气本是纯粹的能量精华，但是渐渐有了灵怨阴阳之分，四象便是老阴老阳少阴少阳之分（太极图里的阴阳鱼，属性不同的鱼眼与鱼身相克相生，生生不断），老阳生少阴，老阴生少阳。所谓少阴少阳，虽然力量渺小，但是生机最是蓬勃，不可阻挡，不可消灭。

    魏无羡于阵眼之中，由灵魂相通的灵气修士输入大量带有灵气的魂力，经由阵法作用转化为怨气，由魏无羡炼化，这就相当于老阳之中生少阴。再由阵法调动魏无羡于天地间怨气的联系，将老阴与少阴相连。最后魏无羡输出自身炼化的怨气，由阵法转化的灵气，重新注入天地之间，这便如老阴生少阳。这样的灵气虽然力量微弱，但是生机延绵，可以自我再生，不会被老阴怨气所染。只要这样的少阳灵气生成的速度够快，那么天地间的灵怨平衡就会再一次被建立。若是赢得时间对众生进行教化，让天下修士修心修得，懂得不要涸泽而渔的道理，那么终有一天，即使将阵法撤去，世间也不会再有今日的存亡威胁。

    然而阵法启动耗用修士魂力的速度也会让修士吃不消，轻则修为倒退，重则身死道消。这必须要有魏无羡作为少阴之体，与老阳之身进行阴阳互补平衡来进行魂力的修复。而少阴之体，元阴宝贵，不得泄露元阴……

    其实这个阵法，辅助之人一人也可，两人也行，但是如果这样，少阳灵气的生成速度显然是跟不上怨气爆发的速度的。七为老阳之数，九为阳极之数，因此，当同时辅阵之人达到7人，才能有足够对抗老阴的少阳之气生成；当同时辅阵之人达到9人，才能让少阳之气的生成速度超过老阴怨气的外溢，这个世间才有转圜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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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湛，这次你也会顺着我的对不对，我们一定能想到办法……”魏婴拉着蓝湛快步走向藏书阁，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要把话说给对方听……

    走到藏书阁外，蓝湛神色复杂一把拉住魏婴：“魏婴！如果……如果别无他法，你……不必顾忌我。”

    “！！！蓝忘机，你什么意思？”

    “魏婴！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过拿命去拼？”

    “……”魏婴，你果然……

    “蓝湛，我舍不得你了，若实在不行，我们就为自己活！”魏婴一脸苦笑，“那个阵法太不公平了，不管是谁，对谁都不公平……我们再想想办法吧！天无绝人之路！”

    “嗯……”

    接下来一个多月，魏婴和蓝湛绝口不提那个阵法，两人在藏书阁中宵衣旰食，想为众生寻个生门。中途两人也休息过，魏婴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引诱蓝湛破了他的元阴。受过蓝曦臣的告诫，蓝湛自是知道魏婴的想法，权当自己是个苦行僧，坐怀不乱。一个月过去，除了例行灵魂双修为魏婴疗伤，两人最终竟无半分逾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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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界因为魏婴与阵法人选一事，闹得沸沸扬扬。

    这一日已经到了晌午时分，在清河与岐山交界处一小镇酒肆之中，觥筹之声不断。近日岐山境内，出现了怨气外溢的情况。当年血洗不夜天后留守的百姓越来越少，但是有些人祖祖辈辈跟着温家定居在此处，即使知道可能有危险也不愿意轻易离家。受怨气影响，岐山境内近日常有邪祟作怪，亦有凡人被怨气所侵咬人伤人之事发生，因此也有大胆的修仙之人来除祟历练。

    酒肆之内，往来人员驳杂，推杯换盏，拼酒划拳，你来我往，高谈阔论，喧嚣不止。一个身着金黄色常服的小公子，还有两位头戴抹额的蓝家后生，坐在酒肆的角落，皆是一脸不愉。旁边一桌修士已经喝到半醺，口无遮拦，不知廉耻为何物。

    “诶，听说了吗？蓝家、聂家、还有江家联合发出了招聘启事！”一个醉汉满脸通红，眼睛微眯。

    “三家一起招？啥职位？”

    “嘿嘿，说来都荒唐，给咱们高高在上的仙督大人才结契的道侣夷陵老祖招灵魂道侣，哈哈哈，乱吧！”醉汉一脸神秘。

    “给夷陵老祖招道侣？三家联发？为什么？”

    “说啊，嗝……是……什么为了填满救世……大阵”醉汉口齿有些不清。

    “什么狗屁大阵，怕不是咱们仙督含光君不能满足夷陵老祖的庞然大口，生活不幸福，给几个家主小鞋穿了吧？你们说这二人平日里谁上谁下，是谁满足不了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桌的笑声太过狂放，导致周围的修士都竖着耳朵，张着嘴参与了进来。金黄色服饰的小公子，和其中一个蓝家子弟，两人一脸怒色，手上紧了紧放在桌上的剑，正要起身发难，被旁边另一个文雅的蓝氏子弟按在凳子上。这位蓝家人轻轻摇摇头，莫要轻举妄动，且听听怎么回事。他们自忘羡二人结契典礼之后一直在外驱怨除祟，也未接到家里人的任何通知，何故这传得沸沸扬扬的事，他们竟然一无所知。

    “我估计啊，是这含光君满足不了夷陵老祖，你们是不知道，我二姨姐儿夫家三娘的表妹夫的三小舅子就在咱这清河聂家的门房当差，这可是实打实的真消息，据说这招揽的人得自愿在下边儿。你说这位夷陵老祖是有多厉害，竟搞得咱们仙督都吃不消，召集仙门百家给他道侣纳小妾，你们倒是说说，这含光景行端方雅正的仙督大人在床上是怎么风sao，下面那个洞……到底有多销魂？啊～～～”另一桌一黄衣虬髯客一脸猥琐地意yin着。

    “诶，你们说真有人愿意自荐枕席去到蓝家，给他们家男夫人做暖床人吗？”

    “怎么不愿意，要是选上了，那可是夷陵老祖的灵魂道侣，跟随老祖生生世世的！古人说法、器、洞、侣乃是修行人四大秘宝，要是真被选上了，那就都有了！要是我，我也愿意，就算被老祖cao到屁股开花，反正也死不了，好处倒是一辈子享用不尽的。”一个乞丐打扮的糙汉一脸向往。

    “可惜啊，你太丑，人蓝家看不上！就算给夫人选通房，见天儿在人家跟前伺候着，也不能让人家把隔夜饭给吐出来呀！啊？哈哈哈哈哈”

    “话说你们觉得天下间真有这等好事吗？怕不是夷陵老祖设的一个套，修了什么邪功，要吸人精血，又舍不得自己的真爱道侣，这才假借这救世大阵广发招人启事。”

    “你这么说，我倒也怀疑，诶，你们说这乱葬岗爆发怨气究竟是不是这夷陵老祖的手笔，他说爆发就爆发，他说镇压就镇压，现在又来一出救世大阵，左右都是他们蓝家说了算……可惜啦，好一个百年清门世家竟成了一个yin窟，嘿嘿！……真要是有什么救世大阵，时间都那么急迫，为何修为高强的各家家主不接济天下，反而到修真界到处找什么与夷陵老祖心意相通灵魂匹配之人？”

    “是啊，要是真有这救世大阵，也合该这几位大世家的家主长老们奉献了啊，平日里收受天下人那么多供奉，这到了天地大劫之时，却要别人去牺牲，这位是何道理？反正也不过是牺牲点儿贞cao，屁眼儿吃点儿痛，如果这就可以拯救苍生，他们也应该高风亮节，牺牲自己才是啊……噗！！！”一个紫衫客还正在兴奋地高谈阔论，突然觉得心中一痛，当即口喷鲜血。他低头看见一把剑穿胸而过，剑尖上全是自己的血，也来不及想什么，便倒了下去。

    “唰！”“唰！”“唰！”“唰！”“唰！”“唰！”“唰！”……众人惊变，立刻站起身来，拔剑，摆出防御的姿态。“何方歹徒竟然当众行凶杀人。”

    “杀人？杀的就是你们这些慷他人之慨，卑鄙龌龊下流猥琐之徒。”说话的是穿着一身金黄色常服的粉雕玉琢骄矜小公子，正一脸怒气，这人便是金家现任家主，江家家主的侄子金凌。跟他同行的是蓝家小双壁，蓝思追和蓝景仪。两人见金凌拔剑杀了人，便跟着一起拔了剑，与众人刀剑相对。

    虽然两人都觉得金小公子杀人杀得对，但到底还是冲动了，现在时机不对，以寡敌众实在不是明智之选。蓝思追悄悄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打算一会儿与两位同伴一起趁乱借机逃脱。

    众人冷静下来，看清了这三个小公子的穿着打扮也大致的猜出了三人的身份。金家家主常年不务正业，与蓝家小双璧成天混在一起外出除祟，几乎是天下尽知的事情。刚刚他们的一席对话，是彻彻底底的得罪了四大家族，看来此间不能善了了，一个个相互对望，顿时心生歹意，想要将这三人的命留下来。可不能让他们逃了，否则以后没命的会是自己。几番眼神交流下来，众人便动手向三人冲来，招招致命。

    三个小辈这些年来虽然跟着魏无羡长期在外历练，长了不少本事，但此刻寡不敌众，战局是越来越吃力，竟被众人一步步逼至不夜天腹地。看着面前步步紧逼的众人，又朝后看了看曾经金碧辉煌，如今却断壁残垣黑气弥漫的不夜天宫，默契地点了点头，转身冲进宫墙之内，置之死地而后生……

    “还追吗？我们”良久之后

    “你不要命啦，没看见里面那么多怨气！他们活不出来了，被这种特异怨气沾染只有死路一条，我们回吧！继续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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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光君！魏公子！出事了！”藏书阁外门生焦灼的声音打断了二人埋头苦干的工作。魏婴和蓝湛对望一眼，即可起身，跟着门生快步前往精舍。

    走进房内，魏无羡看见叔父和三大宗主都在，金凌和景仪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已经陷入昏迷，两人的双腿裤脚被挽了上来，皮肤上的黑色纹路，跟当时蓝湛身上如出一辙。江澄正一脸焦急地坐在金凌边上，运功想要将金凌身上的怨气度到自己身上，无用……

    魏无羡径直走向躺在另一侧的楠木贵妃椅上尚有意识的思追，一把撩起思追的衣袖，左手小臂也全是黑色纹路……“思追，我一会儿要收取你的记忆，你不要反抗，嗯？”“是，羡哥哥”

    魏无羡凭空划了几道，轻轻点了一下思追的额头，只见一股白光从思追额头飘出，慢慢汇集到魏无羡手中，形成一道金色红底的符咒，白光又缓缓飘回思追额头内。

    魏无羡抓着符咒，半晌，将符咒递给蓝忘机，眼里射出凶狠要杀人的目光：“蓝湛，我要他们死，全部，一个不留！！！！！”说完便转身回藏书阁，时间不等人，关键是金凌他们身上的怨气怎么办？办法不是没有，但是……怎么可以！！！！！

    精舍里剩下的其他人读取了蓝思追的记忆，当下一片沉默……蓝忘机转身离开：“我去处理魏婴交代的事情。”

    蓝老先生，看着小双臂身上的纹路，整个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怎么办怎么办！他已经老了，但是这两个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还那么年轻！

    聂怀桑把自己所在角落，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蓝曦臣望着魏无羡离去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澄，双眼充血地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金凌，阿姐的孩子，他这一生在世上唯一的至亲血脉……泽芜君在魏无羡到之前已经说了这种怨气的解法……金凌……金凌……

    刚刚蓝思追记忆里那些人粗鄙不堪的对话倒是给了他一些提示：“蓝宗主、聂宗主……人选的事怎么样了……”

    泽芜君与聂怀桑对望了一眼：“情况不容乐观，自愿之人不足万人，通过灵石测试显示魂体匹配的不足百人，显示道心稳固、魂力足够强大的……一人”

    “谁？”

    “傲雪凌霜宋子琛”

    “我记得那是一具凶尸，根本不符合老阳之体的要求，至少得是活人……”

    “……”

    江澄得不到泽芜君的回答，心里却有了计较，右手按揉着金凌手上的纹路，左手握着那块发着金黄色光芒的灵石，心下微微一定。

    金凌……那些人说的没错，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就算不是为了天下苍生，什么劳什子苍生，那于我江澄有什么干系……但舅舅会保护你，舅舅什么都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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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婴双眼通红，几天了，没昼没夜的在藏书阁查找资料，就像当年江澄失丹之时，他在夷陵的监察寮翻阅温情的手札一样，万一呢？万一找到生机呢？就像当年一样……

    “魏婴！你该休息了”蓝湛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魏婴抬起头，有些恍惚……

    “二哥哥，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们俩总得有一个保持好的精神……”说完，继续埋头做事。

    魏婴你别找了，没有用……蓝湛跪坐在一边，看着魏婴接近崩溃的样子，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师姐是他心里一辈子的痛……此前举世大劫他可以假装不知道，但是直到三个小辈出事……他二人并不是在世上无牵无挂的人……这一局，死局……

    但魏婴说得对，他们俩总得有个人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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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忘机走回静室，在院外看着屋内点上的烛灯，双眼一眯……除了魏婴，从来没有人敢有如此举动……跨进静室的门，蓝忘机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江晚吟正背对着他，坐在平时他和魏婴对坐品茗的茶几旁。

    “江宗主深夜到访，所谓何事？”蓝忘机步伐不紧不慢走到茶几主座，跪坐了下来。你不请自来，想干嘛？

    “在下自然是来寻仙督大人，有要事相商。”江晚吟没有起身相迎，也没有回头，等着蓝忘机坐到他对面，才慢慢开口，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有急事。

    蓝忘机盯着他没有说话……江晚吟的来意，他大概是能猜到的……他本是最有资格驳回的，但也是最没有资格驳回的……

    江晚吟漫不经心从袖子里掏出一坛天子笑，垛到茶几上，脸上露出曾经少年江澄那无忧无虑的笑容：“魏无羡最喜欢你们姑苏的天子笑！听学那会儿第一次和你打架也是因为这天子笑……我和聂怀桑那会儿成天跟着他出谋划策，想着怎么戏弄你，怎么打破蓝氏教条的家规，却没想，你们最后竟成了这种关系……”他对天子笑不会有防备……

    蓝忘机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晚吟又拿出一包药粉，当着他的面儿，打开天子笑的坛封，将药粉到了进去，又盖好坛封，单手托起来轻轻晃了晃，然后放回茶几上。

    “含光君请放心，这个药粉只是助兴之用，对于魏无羡没有坏处”江晚吟抬头看向蓝忘机。

    “魏婴，是不会让你们这么做的……金凌、思追、景仪，魏婴视他们如亲子……”

    “总要有人第一个吃螃蟹，但第一个吃螃蟹的肯定不会是小辈……”江晚吟把发着金黄色光芒的灵石放到蓝忘机面前，“这坛天子笑，仙督大人当然可以拿去倒掉，也可以……当做没看见？仙督大人，含光君，端看您的选择了……”

    蓝忘机冷眼看着眼前的灵石，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在想些什么……

    “凡事总有第一次，打破第一次，便没有什么了……”江晚吟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横冲直撞的少年家主，这么多年，因着金凌的关系，和金光瑶打了不少交道，耳濡目染，还是学到一些嘴皮子本事的。

    “明日酉时”蓝忘机双目呆滞吐出四个字，伸手指着身侧不远处的屏风，迟迟不肯放下，仿佛如一尊石化的雕像。

    江晚吟不知是讽刺还是可怜地看着蓝忘机，直身拱手作揖：“仙督大人大义！”呵！你们这段毁了莲花坞害我家破人亡的知己之情……也不过如此……

    ……他们这些还活着的人大概只有忘羡二人曾经得到了幸福，可如今，这一份令人慰藉的短暂幸福却要被他们亲手掩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