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真假之言(冷宫的邪梦/阳根蹭脸/掏xue查验/巧妙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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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的气息,渐渐在冬末时节来临。 辍朝假没几天了,韩安不想多生枝节,他处理完几份奏表,巳时刚过就安排妥当,君王也没差人通知,只是自己带着两个近侍去了冷宫,想听他的儿子怎么说。 进了正殿大门,他却没看见韩非。韩安皱了皱眉毛,又去偏殿浴所,只见内堂满池的水气蒸散,也是没有人影。 他回到正殿门口喊人,很快有个身穿军甲的队率赶过来参拜。韩安问他人在何处,队率跪在门口说,韩非去了离湖。 “你们胆子不小。”韩安眯起眼,“没有官长带队,就让人这么走了?” “启禀王上,卑职不知您来,公子往日也自行离开,早上说去湖心岛,卑职就没拦,恳请王上恕罪。”队率一个劲磕头。 “滚去告诉他回来。”韩安摆摆手,“再去叫你们官长来守着。” 队率领命一溜烟跑了。韩安返回殿内,忽然心中一动,就推开一扇临湖落地大窗。这处宫殿是挨着湖畔最近的地方,临山瞭望景色一览无余,湖心岛尽收眼底。 天空纯净湛蓝,微风轻拂大地,离湖水面像深绿色的宝石,荡起水纹波澜。湖心小岛孤独漂浮在水面,似乎与世无关。 枝叶繁茂的花树下,伫立青色人影,在粉色花枝掩映下倒是挺好看。 落花之下形单影只,深水之上斯人独立。 窗楣木框圈出这道风光,成了一幅画。 韩安站在窗前目不转睛,他看着侍卫摇船靠近湖心岛,看着人影上了船,再看着那船靠岸,人影顺山路而上,走出窗框。 宛如他的儿子从画里回到画外。 等他的儿子进了正殿掩上门,走过来跪在自己脚边时,苍白的脸色因为赶路匆忙,浮起几丝气血潮红之色。韩安斜眼看了会,甩手就是一个大巴掌抽过去。 “啪!”下手不重也不轻,俊美的脸上被刮了几道印子,过会才能消掉。 韩非被这一下打得偏了头又正回来,一缕发丝滑落在身前,他没说话。 “学会和为父赌气了?”韩安问话。 “儿臣不敢。”韩非回答。 “不敢?为父教的规矩是什么?”韩安捋了捋胡须,“你穿的又是什么?” 韩非吸了口气说:“父王昨晚不在,宫殿太阴冷,儿臣夜里魇梦,晨起去散散步。”他抬眼看韩安,清澈目光不染杂质,“儿臣也不知父王会来,可您若是来了,推窗就能见到儿臣,还可多几分新鲜。” 韩安琢磨这几句话,语气越说越婉转,听着有点拐弯抹角的邀宠腔调。他知道韩非在这座冷宫有时会做噩梦,特别是只有他一人的时候。从前他们关系冷淡,韩安总把他整夜捆起来熬磨,他偶尔夜半会在地上翻滚,浑身都发虚汗,还会剧烈抽搐。 君王有次cao弄完,正踩着韩非那根没挺起的分身来回磋磨,内侍说有加急军报,他也没管倒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儿子,灭了灯烛就自己离开。转天他下朝回来时,韩非被噩梦骇得肤色苍白,精神萎靡不振,捆在背后的手试图挣脱绳索,抠掉了两片指甲。 只是没听他说过梦话,所以不知他到底梦了什么,那会韩安毫不关心,做个噩梦并非大事,次数也不多,韩安偶尔想起,就把他关在这里,但也仅此而已。 “说说看,你梦到些什么。”韩安此时却好奇他的梦。君王一早心情不错,又满意韩非刚才那幅窗外画景的见面方式,便没打算多做苛责,只想寻欢作乐。 “儿臣……记不得了。”韩非垂下眼眸。 “敷衍为父,你是不是想挨罚。”韩安脱去外袍解开中衣,抱起他走到榻前扔上去,压着开始脱他身上衣服,一层层剥开。 韩非没吭声,君王喜怒无常,他应对了父亲的责问,怕多说出错。韩安捏住他乳尖的银环,揪起rutou拽疼了再次追问。 “呃……”韩非呻吟了一声,“儿臣真的记不清楚,只记得天上月蚀现出七颗凶星,地上有燃烧的宫殿,像是冷宫又不太像。许多浑身是血的死人扭曲着跳动,两眼黑漆漆没有眼珠,笑得很恐怖……” 身上扒衣服的手忽然迟缓下来,韩非偷偷瞄他的父亲,韩安的面色捉摸不定,他没再说话,缩起来靠在韩安身下。 “邪障吞月,七星隐煞。” 韩安脑海里浮起这两句话,他已快要忘了这事,他登位那年的往事。之前的冷宫被火烧毁,原先住在这里的人,是只有历代韩王知道的秘密,韩安代行王权的两年也曾想过如何处理,直到百越战事落定。 那些人随后几乎全烧死于火灾,只少了一人,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他登位那年还出过一次月蚀,天幕吞没了整轮月盘,没过几天山后的郑宫遗址死了七个人。 那之后再无其他波折。新王即位,这等凶兆自然不能外传,所以宫里死人的消息封锁得很彻底。韩安翻建冷宫之后,对外宣称山下镇压郑宫恶鬼,但他明白并没有鬼,这只是拒绝别人接近冷宫的理由。 恶鬼不在这里,也不是一座山能镇住。 韩安相信,那个人会妥善处理一切,因为他有比鬼还玄异的能力。 他在郑宫遗址的月蚀之祭失败了,他还要继续等待,直到有新的契机。 韩安了解来龙去脉,所以从不害怕,可他的儿子这些梦境……他以前没问过,即使问了也未必有回答。彼时韩非倔强又冷淡,此时他发觉诡异,这单纯只是巧合吗。 君王低下头,看着他衣衫半解的儿子,窝在怀里很老实,那双眼藏在暗影里,苍白的面色和以前做过噩梦后一样。 “韩非,你以前也梦到这些?”韩安捏起他的下颌抬起他的脸。 “也不是都如此……梦境很乱,儿臣并不是全记得。”韩非低声回答。 韩安想了一阵,这事和韩非无关,先不用管,他摸了摸怀里的儿子,少了血色的脸上印着几条淡红指痕,反倒鲜嫩动人。他把韩非的外袍和中衣全脱掉,又挪动身体叫他横趴在自己腿上,把他的裤子扯到膝盖。 白皙的臀瓣上,昨天下午被他揉捏的压痕已经褪去,但那道牙印还在,两排齿痕上下拱起,一颗一颗有些模糊,他用手指抚摸,韩安想起那时啃在臀峰上的口感,像嘴里塞满白面软馍,嫩rou弹来弹去。 “喜欢那个小岛?”韩安捏着臀rou问话。 “啊……”韩非低低地叫了一声,迎着他的手指轻轻扭动臀部,“儿臣……喜欢。听说那棵树有千年之龄,儿臣每次在树下,像是能闻到过去的沧桑之息。” “鼻子挺尖,属小狗的吗。”韩安笑。 “落英化凡尘,树多一年轮。父王不觉得它就是个微小的世界吗。” “世道千变万化,而它自成一系,有千年之久,它也许隐藏着神秘秩序。” 韩非说着话,竟还有几分出了神。韩安看着他,莫名感到违和。他明明趴在自己身上被yin荡地亵玩,可脑子里惦记的却是些虚无缥缈的幽思,与当下完全无关。 为何就拴不住他那颗心,让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打上独一无二的烙印。 “你这么能说会道,就是说不出为父喜欢听的话。”韩安手上骤然发力,捏住软嫩臀rou拧出一道扭曲的褶子。 “呃啊——”韩非拱起腰臀,突如其来的疼痛把他的心思完全拽回来。 “小狗喜欢闻,来闻闻这个。”韩安攥住那头柔顺发丝,把他的脸按在自己胯下,用尚未硬挺的rou柱隔着衣服蹭他。 “唔、唔……”韩非被糊住脸庞,欲望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只能沉闷发声。衣裤裹住的那团巨物还在蛰伏,但尺寸已经不小,顺着他的额头蹭过眉眼,滑过鼻梁,堵住嘴唇,在他俊秀的面孔上来回蹂躏。 就像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 韩非调整身体跪在韩安身侧,腰肢略微塌陷,把臀翘起来送向父亲手边。他张嘴含住衣服裹住的硕大rou块,一下一下蹭着舔,灵巧的舌头带着口水,打湿了衣服。韩安的裆部渐渐鼓起,留下潮乎乎的水渍痕迹。 “这样才适合为父。”韩安松开揪住他臀rou的手,拍了拍留在上面的指痕。 以蛮横之力强行扭曲,见效最快。他会把这个儿子,塑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韩安掰开臀瓣,把那枚堵在xue眼的玉塞拔了出来,他的一根手指探进后庭抚摸,忽然拽起韩非正在舔他下体的头。 “谁让你洗了的?”君王眯起眼,这是突生不满的危险前兆。 “儿臣不洗,如何侍奉父王……”韩非的表情只有茫然的错愕。 韩安盯着他,捕捉每一分表情变化:“为父只让你拿出两颗果,可没叫你洗掉阳精,那是给你的恩赐。”他扳着韩非下颌让他更靠近自己,从后庭撤出手指拦腰箍住他,“谁允许你自作主张?我的儿子。” 韩非被他的父亲完全禁锢在怀里,紧贴在韩安身上被钳制,像条落网之鱼。腰部被环住让他的臀更显挺翘,父亲胯下那团rou柱顶在他的下腹,缓慢地胀起。 伴随责怪意图而升起的狰狞掠夺冲动。 “儿臣……没有自作主张……”韩非把双手攀在父亲的肩头,“儿臣昨晚没敢洗去,今早父王没来,我才……父王让我留宿,儿臣在这里,也是您要我洗干净侍奉。洗了父王会怪我,不洗也会怪我……” “既然不能两全,儿臣只能择其一,让父王随时能……”他停顿一下,“能享用儿臣的身体,也随时能……罚我……” 最后的两个字,被他说得颤了音,韩非望着父亲,轻叹一口气。温热的气流吹过韩安喉咙,惹得皮肤一阵发痒。 韩安审视了一阵,儿子无可奈何的样子很有趣,韩安喜欢作践他玩弄他,用层出不穷的理由罚他,再出其不意地温柔哄他,打乱他的理智,调教到合乎心意。 他昨天在韩非的体腔里涂了点软膏,那时他的儿子还在昏迷,并不知道。软膏混着阳精沾到果子上,也吸附在肠壁。他用玉塞封住后xue,若是没有异物侵入,无伤身体也不会被察觉。可要有的话,软膏会被干燥的外物搓成小颗粒嵌在肠壁上,韩非本人很难发现,他体内饮魂露没消散,酥痒是常态,而韩安用手指探进去就能摸出微麻触感。 君王悄悄留个心眼,他来这冷宫没有让人事先通告儿子,就是想要突击体查,但后xue被韩非洗得干净,透着香脂清新,哪还能验得出来,可他又挑不出毛病。 “吴昱和我说,你昨天很诱人。”韩安转而用言语从旁试探。 韩非果然僵直身躯,睫毛微微扇动,眼神黯淡下去:“儿臣……厌恶他。” “为何?”韩安松开钳他下颌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随口一问。 “儿臣知他是受父王之命,可从前他打得儿臣很疼,却很兴奋……”韩非顺势把头抵在韩安健壮的胸膛,“我是您的儿子,昨天儿臣尽力遮掩,仍旧难堪……” “父王,求您在外人面前放过我。”韩非的发丝也散在韩安胸肋上,轻柔摩挲君王的皮肤,“儿臣……只是您的……” 温顺之言欲说还休,尾音略微上挑,就变得春情荡漾,再加上柔滑的青丝撩得韩安从外到内都心痒难耐,他终于放弃计较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想舒服过完这个假期。 他昨天玩得猛,韩非昏过去影响了不少乐趣,今天韩安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享受这具美艳的rou体,也不急于一时让韩非说些yin词浪调,这回要让自己痛快。 美食已经在嘴边,正要慢慢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