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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三章情趣酒店2

    苏拉骑到她身上,让她含住自己的yinjing。

黄小善发出含糊的“唔唔”声,努力taonong他的yinjing。

苏拉舒服地喘息。

朝公子丢开皮鞭,换个根大毛笔,上下左右地刷弄她红肿的yinchun。

“唔唔唔唔唔——”口含yinjing的黄小善异常激动地尖叫,拼命抖动身体,牙齿没轻没重地刮擦苏拉的yinjing,爽得他直吸气。

朝公子又拿来两只夹子夹住她的两片yinchun,栓上细绳绑在她两条大腿上,这样她的yinchun就被最大限度地扯开,洞xue呈现出一个大大的O形,他再用毛笔在O形中央转圈刷弄,不时用笔头捅进xue里。

黄小善反抗不得,身子只能在洞xue的奇痒中不堪折磨地扭动,两颗充血的rufang在这种挣扎中甩动。全身被绑得只剩一张嘴能自由活动,她就将下体受的折磨发泄到嘴里的yinjing上。

苏拉很快被她吸到射精,从她口中抽出yinjing,jingye瞬间喷涌了出来。

黄小善吞咽干净jingye,忍着下体的折磨,难过地求饶:“阿逆,你cao我吧,别折磨我了!”早知道阿逆进来炮房会变得这么狠,他要玩捆绑的时候她一定会认真反抗一下,现在就不会肠子都悔青了。

“我不要。”朝公子果断拒绝,并向她抛出另一个重磅炸弹,把毛笔的软毛整个插进她的xue里猛刷。

突如其来的攻势,黄小善猛然一怔,随即激动地尖叫:“出去,出去,啊啊啊啊啊,出去,快点出去……”

她紧咬下唇承受被毛笔攻击的快感,胴体遍布汗水的光泽,充满滑腻的质感,“阿逆,阿逆……”弓起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她体内爆炸,意识飞离,脑海眩晕,她又高潮了。

潮水浸湿毛笔,朝公子抽出来扔掉,拔掉yinchun上的夹子,两片鲜嫩的、红肿的yinchun像鲍鱼一样慢慢收拢。

又摘掉固定她双腿的铁棍,解开龟甲缚,最后倒身压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火热硕大的guitou顶开滑溜溜的蜜xue,一下子就整根滑进去。

下体无比充实,舒服又解渴,黄小善四肢缠住男人,只想疯狂地干一场,让他cao烂自己的xiaoxue。

朝公子抱起她,下床边走边猛捣她的xiaoxue,这种走路zuoai会让yinjing从不同方向插入她的xiaoxue,让xue中每块蜜rou都被guitou撞击。

黄小善夹紧他的腰,攻进她体内的roubang似乎有生命,火热、刁钻,guitou寻找敏感的xue心,快速强劲地冲刺。

他绕着炮房冲刺一圈下来,坐在yinjing上的女人原本的浪叫已经变成舒爽的哭喊,yinjing仿佛和她的rouxue焊成一体。

很快,朝公子感到滚滚热浪冲击guitou,他抖个激灵,将黄小善压在镜墙上,下体一拱一拱地射出热流,释放的舒畅感觉直达心坎,人也变得飘飘然起来。

当绚烂归于平淡,两人仍靠着镜墙紧紧拥抱。

朝公子下巴枕在她肩上,温情脉脉地说:“小善,不要为了一个男人的离开伤心,离开的都是过客,一直留在你身边的才是良人,我和苏拉会一直陪你到死。”

“嗯。”黄小善鼻头发酸,更紧地抱他:阿逆说得没错,谁一辈子不会遇到几个人渣,柴基佬是比小jiba漂亮还是比拉拉rou大?我放着一屋子如花似玉的美娇男不玩,整天老为他伤神干什么。

怎么样,还是得拿鞭子抽这厮一顿,她才能茅塞顿开,才能不钻牛角尖。

一个字:贱!

相拥的两人气氛正浓,偏有一个煞风景的苏拉抬脚推推朝公子的臀,不耐地问:“二位,琼瑶剧演完了没?”SM完就抱在一起酸溜溜地海誓山盟,有病吧他们,jiba都被他们酸软了。

朝公子拍掉臀上的大脚,嫌恶看着镜中仇人的脸:“谁求你看了?走开,粗人。”

“嘿……”苏拉得意洋洋挺了挺腰胯,“我确实有你没有的‘粗’。”

眼看朝公子就要变身成熊熊燃烧的赛亚人,黄小善赶紧冲苏拉一瞪眼:“拉拉,滚一边去喝酒。”

“我开房是为了玩你,不是为了喝酒。”他从朝公子怀中硬抢走黄小善,抱去卫浴间。

朝公子射精后软下来的yinjing倒是被苏拉气得又翘起来了,眼看卫浴间的男女已经拥吻在一起,苏拉的大手还插进她腿间。他不落人后,冲进去加入他们,三人躺在没放水的大浴缸里滚成一团。

苏拉从黄小善腿心抽出手,满手“浆糊”,反手抹到她脸上:“脏死了,给你洗洗。”

朝公子积极地将人搂在怀里,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分开她的双腿,手指还掰好了yinchun露出洞xue等待苏拉来洗。

苏拉举着花洒,强劲的水流来回冲击她的阴蒂和yinchun,将yinchun掰得更开,让水柱冲进yindao里面。

黄小善呻吟着,阴xue在花洒的水柱中一抖一抖的。

“善善的毛好像长长了,不如剃掉吧。”苏拉突然提议。

朝公子居然同意了:“就该全部剃掉!她不知道多喜欢近横的没毛jiba,老四为了讨她喜欢,隔三差五就把自己的毛剃光。”使劲戳了下黄小善的狗头,“家里的歪风邪气从来都是你先起的头!”

黄小善捂着狗头上被他戳的地方,小声顶嘴:“你也可以学小jiba那样剃了。”一想不对,“你怎么知道小jiba裤裆里的事,你从来不主动跟他一起侍寝的。”

“侍寝侍寝,说得贼溜,你把自己当隔壁书的女皇帝了!”朝公子眼尾一挑,端起勤俭持家的神气架子,“家里什么事我不知道?”

黄小善还是想不通他怎么知道小jiba剃毛的事,难道阿逆偷看小jiba洗澡?

呸,苏爷偷看二爷都不会偷看。

这件事后来成为黄家十大未解之谜之一。

苏拉在手上挤了一团剃须膏,涂抹在她的阴毛上,冰冰凉凉,黄小善惊了一下,下意识捂住被剃须膏覆盖的阴丘,递给苏拉一个“求放过”的可怜兮兮的眼神。

苏拉也回她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眼神。

黄小善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不想放开又不得不放地拿开手,露出阴丘。

苏拉在剃毛之前好心忠告她:“你最好别乱动,不然我在你漂亮的xiaoxue上划一刀可不是闹着玩的。”说完剃须刀贴着她隆起的阴丘缓慢移动,一片片刮净她的阴毛。

黄小善靠在朝公子怀里叉开双腿,起先怕被剃须刀划伤,全身紧绷,不敢有半点动作,慢慢呼吸就粗重了起来,剃须刀在yinchun上刮动的触感让她兴奋,“嗯……”

东西宫闻声相视一笑,苏拉加快剃光她的阴毛,拿花洒冲干净阴丘。

朝公子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她,和苏拉一起到外面的镜墙前欣赏她的一毛不拔之地。

干净无毛的阴xue像未发育的小女孩,又有成熟女性丰满的隆起,红肿的yinchunyin靡地打开,红艳艳的rou缝正流淌着亮晶晶的汁水。

黄小善满面潮红,别过脸羞于去看光溜溜的自己。

她的阴xue剃毛后变了个样子,迸发出别样的新鲜感,东西宫仿佛又回到第一次和她zuoai的时候,性欲一下子高涨起来,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苏拉说干就干。

朝公子却说:“不急,先给小善打扮打扮。”

他把黄小善放在地毯上摆成五体投地式跪姿,让她高高翘起屁股,然后去拿了几个跳蛋和一个狐狸尾巴肛门塞过来。

苏拉见后赞许地调侃他:“二爷,你下流起来连我都怕,你是不是被种马文的男主魂穿了?”

黄小善趴在地上紧张地攥起拳头,也兴奋于朝公子等下要对她做的事。

朝公子没搭理某人无聊的调侃,拿起一个跳蛋涂满润滑液,低头亲吻黄小善的臀瓣,卷起舌头舔弄菊蕾,仔细舔舐每一道褶皱,听见女人鼻腔发出微弱的娇吟,这时食指捅进菊蕾,抽动几下,又加捅一根中指,两指一起抽动,为她的菊蕾热身。

他这种程度的律动对黄小善的屁眼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一点都不难受,还将屁股翘得更高。

当朝公子拿涂满润滑液的跳蛋碰触她的菊蕾时,她一个颤抖,屏息睁大眼,注意力集中在屁眼上,居然没发现rufang上被苏拉用胶带各粘了一颗跳蛋。

菊蕾被椭圆形的跳蛋一点点撑大,暗红色的媚rou配上粉色跳蛋,看起来异常诱人,整颗跳蛋顺利塞进去后黄小善不习惯地摇摇屁股。

狐狸尾巴肛门塞是一个实心的不锈钢肛门塞加装一条四五十厘米的毛绒绒狐尾,朝公子将不锈钢肛门塞塞进她的菊蕾,狐尾从股缝垂下来,让她一秒钟变狐妖。

苏拉拎起狐尾扫弄她的屁股:“这东西可以备几条在家里,哪天无聊了就给你按上,让你装个狗解解闷。”

好吧,黄小善不像狐妖反而更像狗。

朝公子启动她身上的三个跳蛋,让它们震动起来。

乳rou荡漾,菊蕾里的震动扩散到整条肠壁,强烈刺激她肠道里的媚rou,黄小善经过前面的调教,官能感触变得超级敏锐,强烈的甘美快感麻痹了她的大脑。

她忍受着被跳蛋加倍放大的快感,爬到苏拉脚下,摇晃着屁股上的狐尾抬头对他呻吟。

呻吟娇滴滴的像是在哭泣,又因为狐尾,让她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sao媚,娇喘的小嘴,唇红齿白间湿滑的唾液,无不让男人见了yuhuo急速飙升。

苏拉抱起她狠狠坐在自己的rou棍上,她后xue的震动传到rou棍上,别有一番滋味。

他拽着黄小善的头发,兴奋地挺腰狠狠向上耸动,吸吮她的香舌,把她小嘴里的每一颗牙齿都吸吮个遍。

轻飘飘的狐尾在空中上下飞舞,黄小善的身子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被抽插和跳蛋的震动弄得死去活来,骨头都快散架了。

xiaoxue退了一根yinjing又进来一根继续cao弄,让她的身体保持在高度的快感中,她无法挣扎只能任他们摆布,嘴里喃喃念着:“再插……要,我还要……再插……”

在一道长长的尖叫后,zigong喷出大量阴精,人也跟着晕厥过去。

两龙一凤玩爽了第二天从情趣酒店回家后,正式立案在黄宅收拾出一间炮房,里面“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品种齐全,堪称黄小善的地狱,黄家男人的天堂。

第五九四章后半夜的激情(微H,一更)

黄小善被激烈的性爱折腾到晕死过去,东西宫就顺势让她睡下,去卫浴间冲过澡,上床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两堵rou墙之间。

她身上的跳蛋、肛门塞都没拿下,苏拉拎起狐尾挥来挥去地把玩,对已经阖目的朝公子说:“二爷,我看我们两个和她的组合刚刚好,不如想个法子甩掉其他人,这样她身上的三个洞,你我各分一个,还能剩一个出来。”

听见他异想天开的话,朝公子连眼睛都懒得睁,以一种性欲得到彻底释放的慵懒语气说:“你是在讲睡前笑话逗我吗?如果是,哈哈哈,真好笑;如果不是,麻烦你早点睡觉,梦里随便你怎么甩掉他们都可以。”说罢圈住黄小善的腰,蹭蹭她的脸蛋。

“无情的二爷,我是在没话找话想跟你来个夜聊,结果你一句话就把天聊死了,梦里我第一个干掉你。”苏拉不满地扔掉狐尾,又撕掉粘在黄小善双乳上的跳蛋,握住一只丰乳满意地说,“越来越大,都是我的功劳。”

朝公子没有直白讽刺他的不要脸,而是委婉说了一句:“你跟小善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黄小善安身立命靠的是什么?

靠的是一张不怕日晒雨淋、不怕口水和无影脚、能屈能伸的二皮脸。

在黄家男人之间,想骂对方不要脸的时候从来不直接骂,只说“你跟小善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曾几何时,“黄小善”三个字已经从人名变成一句脏话了。

苏爷也的确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但凡能当上一方恶霸的,承骂能力普遍深不见底。只见他被朝公子讽刺后不痛不痒地笑笑,表现出大房的气度,握着黄小善的咪咪闭上眼,随口说:“回家后也搞一间这样的房间当作游戏房。”

朝公子听他说了句正经话,睁眼瞄向他,眼神温温的,想随便回他个“好”字,又怕自己回应他,他等下蹬鼻子上脸,又胡言乱语起来,不如沉默到底,让他就此睡去好了。

这一个、两个,都是前世的仇人今生的冤家。

后半夜,早睡的黄小善在暗红的暧昧光影中醒来,首先冒出的念头就是家里的电灯什么时候换颜色了,之后才慢半拍地想起自己身处何地。

三人赤裸裸拥抱在一起,她前后两个xue都涨得要死,前面装的是阿逆的宝贝,后面……伸手摸了摸屁眼,摸到满手毛。

狗日的,他们没把尾巴和跳蛋从我身体里取出去,就这样塞了几个小时!

黄小善咬咬牙,抓住狐尾,稍微使点劲,“啵”一声,从后肛拔出肛门塞,不做细想就高高扬起手把这条没让她变成狐仙反而让她沦为狗的鬼玩意儿远远扔出去。

不锈钢肛门塞“砰”一声砸在地上,她惊得缩起脖子,连忙看看两侧睡觉的男人,生怕吵醒他们。

吵醒他们,可能又会进行另一场战役。

确认他们没醒后又在屁眼上摸到跳蛋的绳子,慢慢从后肛拉出跳蛋。跳蛋在肛肠里移动,她一个哆嗦,缩起小腹,跳蛋混合着自己的肠液和润滑液被拉了出来。

屁眼被撑了几个小时,取出里面的东西后一时闭合不了,张着个圆圆的口子往外流淌着温热的透明液体。

她松口气,翻身面朝朝公子手穿过他的腋下搂住他,扭扭屁股打算睡回笼觉。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一根粗长的食指悄无声息地靠近还没闭合的屁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捅了进去。

“啊!”黄小善失声惊叫,火大地回头,陷入一双惺忪又满含笑意的虎目,“拉拉,我差点被你吓死!”

苏拉的食指在她后肛里搅拌,刺激肛里敏感湿润的媚rou:“床上不是我就是二爷,你吓什么吓,心里有鬼吗?”

“嗯……”黄小善哼唧,哼完就气不打一处来地怒视他。

然而这并不能吓退肛里的食指,他抠挖着进到更深的地方,翻搅时还发出咕叽咕叽的湿润声音。

被吵醒的朝公子本不想睁眼跟他们浪费口舌,无奈听声音让埋在她前xue中的yinjing硬了,一下子就被黄小善发现他醒了。

“阿逆,我们吵醒你了?”手滑过男人性感的腰凹落到臀上,拍一拍再揉一揉。

朝公子深呼吸,睁开眼:“你们能不能饶了我?”困顿的脸配上委屈的表情,可爱得想让人犯罪。

黄小善靠上去啄吻他的小嘴,被遗忘在她臀后的某人报复性地凌虐她的屁眼,前xue被吵醒的yinjing也律动起来,三口子轰轰烈烈打了场黎明前的“战役”。

事毕,苏拉在摸玩黄小善的屁股,而她压在朝公子身上,问还在喘粗气的男人:“今天怎么玩这么疯,你的优雅和温柔呢?”

“展风回家的时候我和柴泽吵架,你当晚留宿在他房间,第二天我去他房间抱你,看见地上床上零零散散丢了很多污秽的玩具。今天来这里,我就想试试zuoai的时候配点玩具你是不是会比较兴奋。”

“你突然狂野起来就是因为这个?”都是五百年前的事了阿逆不但记得还能在适当的时候翻出来晒晒太阳,牛,真jiba牛。

朝公子认真“嗯”了声。

黄小善脸皮抽搐:黄家男人都是神经病,鉴定完毕。

第五九五章132通未接来电(二更)

翌日,她依然像来时一样走在东西宫中间,一人抱一条胳膊,眉开眼笑地走出酒店电梯。

前台的小jiejie脸上挂着职业微笑,鞠躬送走顾客。

他们酒店的服务宗旨是:让男人满着进来,空着离开;让女人空着进来,满着离开。看这位女顾客开心得像个两百斤的胖子,一定满得都溢出来了。

噗,小jiejie眼睛真毒。

今天周六,三口子上午在情欲酒店起得晚,外加两小时的车程,回到黄宅已经临近中午,堪堪赶上饭点,时间掐得这叫一个精准。

东西宫走在黄小善身后,四目紧随身前蹦蹦跳跳的女人,考虑要不要拽着她的后衣领走路,不然怕她会飘上天。

看着看着,两人的目光柔和起来。

一起去那种地方侍寝,还不是为了她能开心点。

没吧,你们凌虐她好像更开心。

饭点一到,近横准时离开实验室去餐厅,边走边想着彻夜未归的黄小善回来了没。

想曹cao,曹cao到。

近横撇撇眼就望见容光焕发的黄小善站在天桥对面的窗台前冲他挥手,苏拉和朝逆立在她身后。

他脚步一滞,急走到她身前,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有多急。

黄小善二话不说扑上去抱住,摇着身子撒娇:“一晚上不见,想死我的大宝贝了。”

东西宫互视一眼,同时想起昨晚在情欲酒店入睡前苏拉没话找话说的“三个人的组合刚好,想个法子甩掉其他人”这句话。

不管苏拉是不是在借着开玩笑说真心话,只瞧黄小善一个两个把他们都当成了宝,这种话也就只能当成玩笑话来说。

近横总是羞于在哥哥们面前和一家之主揉揉抱抱,腼腆地将黄小善拉离自己的身体,乖巧而冷淡地问:“你昨晚去哪了?”

黄小善使出她一贯逗弄男人的伎俩,嘟起嘴说:“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现场要是没人,近横扭扭捏捏的也就顺了她的恶趣味,但在东西宫的虎视眈眈下,他拖拉再三也下不去这个嘴。

黄小善还贱了吧唧嘟着个悬在半空的狗嘴,死都要吃近横一块嫩豆腐,通常她在苏爷在场的时候这样作死,最后只有一种结局……

“噢呜!”她捂住被苏爷刚扇过还火辣辣的后脑勺,接收到“不想挨揍就好好说话”的电波,老实回答了近横的问题,“我们昨晚约会后去了一个能舒缓身心的地方。”

近横看看苏拉的眼色,拉下黄小善的手给她摸摸后脑勺:“你们去泡温泉了?家里不是也能泡?”

三根yin棍在纯洁的近横面前集体沉默了,本来都没觉得各自的生活作风有多肮脏,然而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呵,呵呵……”黄小善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在外面泡温泉和在家里的感觉不同嘛。”的确很不同,刺激多了。

东西宫表情也不自然起来。

近横觉察出三人的古怪,心想他们昨晚除了泡温泉,无非就是做做活塞运动,三个人撑死了能搞出什么花样,他们心虚干什么?

哎哟,能搞的花样太多了。

不久的将来,当黄家炮房闪亮登场,当黄小善在男人们面前侃侃而谈建立炮房的契机,近横才后知后觉三根yin棍当晚根本不是去泡什么温泉,是去情欲酒店开房了!

他羞愤欲死,又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感到与他们格格不入。

四人一起前往餐厅,黄小善昨晚那么大运动量,早上也没吃个早餐再离开酒店,苏爷又不肯让她在自己的sao包豪车里吃昨天打包的烧鹅,眼下肚皮早已唱起了空城计。

进了餐厅她就提着烧鹅飞翔到小忠面前,献宝一样把烧鹅高举过头:“小忠哥,帮我热一下烧鹅,中午加餐。”

她苦大仇深了几天,小忠猜也猜得出是因为不在家的柴先生,不想才跟大先生和公子出去住了一晚,哈,人就精神了,还是那句老话: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好嘞!”小忠擦擦手接过烧鹅,也飞翔着去厨房。

很快三爷和阮颂前后脚走进餐厅,黄小善飞过去嘟着嘴讨亲亲,两人都大大方方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近横在桌下悄悄握起拳头,心想:都是一起做过活塞运动的人,我实在太放不开了。

三爷五指掐住她的屁股把人推向自己的身体,低头凶神恶煞地说:“昨晚玩爽了,嗯?”不知抓过多少黄暴犯罪分子的前国际刑警可不像近横那么纯洁。

黄小善觍着脸朝他谄媚地眨眼。

吃饭时,勇士趴在桌下哼哧哼哧啃着黄小善扔进狗盆里的烧鹅骨头。

古有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那是因为没给对东西,拿只烧鹅给他闻闻味儿,你再看看他的腰。

勇士边吃边在心里叨叨:太香了,太香了,给爸爸留两块吧。

Gerry不接受,并把骨头砸向了你的狗头。

“小jiba呢?”黄小善吃烧鹅吃得满手满嘴都是油,因为太安静,这才想起黄家的皇太后,“大中午还没睡醒?”她说这话时的表情一点都不讶异,毕竟皇太后睡到太阳落山也是常有的事,只是怕他下午醒来拿烧鹅给他吃,他会嫌这是他们吃剩下的。

三爷说:“从昨晚得知你们三个出去约会而不带上他就开始生气,打电话给你你又关机,更是气上加气,把晚餐剁个稀巴烂,踢翻椅子扬长而去,直到现在也没见到人。”

“啊!”三爷说手机黄小善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昨晚被苏爷关机后到现在都没开机呢,忙掏出来开机,然后看见一个令她毛骨悚然的数字:132通未接来电!

她划着手机屏幕,越划越心惊:小jiba打了整夜电话,一直打到今天早上六点多!

黄小善感到生无可恋,从这132通未接来电中感受到四爷的滔天怒火和他对自己那比海还深、深到令人窒息的爱。

“我去看看小jiba。”她呢喃着留下这句“遗言”,默默去洗干净手和嘴,踏上一条未知的险途。

苏爷举起烧鹅,冲她萧瑟的后背说着风凉话:“我们吃完烧鹅就去救你,如果你能撑到我们吃完烧鹅还不死的话。”

黄小善已经懒得和这种小虾米计较了,因为前方还有一座火焰山等着她去灭火或被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