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官方 - 高辣小说 - 春欲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2

    十分不高兴,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恶狠狠的对那几个糙汉子道,“这女人很能经得起折腾,你们好好玩!”

丁氏这直接忽略、甚至不愿再问的行为,登时惹得两名身穿玄色衣袍的男子眉头大皱。

其中一名面色较为苍白、说话不太客气的,一出口便让扈娘认出,是那位骑马、叫表姑妈老虔婆的那位。

“你算哪根葱哪根蒜胆敢自做主张!”

“老婆子就只是想出口恶气,并非要人命!难道这点奢望大人们都不愿给吗?”

男人沉默。

其实让丁婆子出气是没差的,毕竟上头还真没说不可以干什么,反正玩完了再将人送去目的,也不影响任务。

只是玩,得花时间。

他为什么要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来成全她?

不过就是个粗鄙婆子,哪需给脸。

男人正想拒绝,此时便见车厢上的女人下了车,满脸害怕又佯装镇定的道着,“表姑妈恨不得我去死,所谓出口恶气不过是借口。”

“表舅死的早,你和表哥相依为命十多年,如今表哥因我而死,你哪容得下我怕是趁此要了我的命,否则以后哪有这等机会。”

扈娘在丁氏手底下讨日子,自然懂得丁氏想法。

所以这些话可谓是句句戳中丁氏心思,将她恶毒的歹意赤裸的摊在众人面前。

丁氏顿时暴跳如雷。

“你个贱蹄子!是又如何?你表哥都被你害死了!我不弄死你哪对得起自己!”

.第一百五十一章一亲芳泽

话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

死谁都无所谓,可任务目标不能死。

任其扯皮简直是浪费时间!

一直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的黑衣男子登时出了声。

“除了任务目标,其他人…”

他目光冷冷的扫着场上人,出口的声音是既沙哑又宛若喃语。

可扈娘还是听清楚最后那近似喃语的话“灭口!”

扈娘想逃,也想叫翡翠快点离开,然而声一出,那位说话沙哑的男子,身形有若鬼魅般,没几息便到了她身旁,令她完全反应不及,脖颈便是一痛。

“呵~又是你,真有缘…不过进了那地方…”

沙哑的声音将将到了这便打住,扈娘意识陷入一片黑暗前,终于想起这么熟悉的沙哑声音在哪听过了。

来京城路上,杀了萧娘子那些黑衣人……

他们怎么会在这…?

扈娘陷入了昏迷,瘫软的身子一瞬被男子接住,一旁翡翠见了就想护主,然而却被反手一刀,鲜血溅出了道炫目的弧线,上一秒还鲜活的翡翠便这么没了。

随着翡翠倒下,另一黑衣男子也下手麻利的取了无数人性命。

场上惊恐声四起,搂着扈娘的男子便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一面倒的杀戮。

“天杀的!你们怎能这么做!别忘了王妃答应我的事…”

丁氏又怒又恨,可当她看见恨透的女人居然没事的任黑衣男子抱着时,愤怒一时压过了恐惧,令她如疯了般冲了过去。

“就知道这女人是狐狸精转世!我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黑衣男子蹙了眉。

他手部一个甩动,只见一道银光晃过,直直冲来的丁氏便猛地顿在原地,一手抚着脖子,满脸无法置信。

她想出声说点什么,可声才刚起,便牵动了喉咙,令她痛的不住呛咳。

一时血花沫子尽从丁氏口中喷出,而那被她压住的脖子上,更是露出了条沾满血液的丝线。

黑衣男子连看都不看一眼的,手上一使力。

满上血液、露出踪迹的丝线立即弹出了无数血花,也割断了丁氏脖子。

从出手到要了命,只不过转息之间。

若是扈娘此时清醒着,定会愣在当场,只因这样的杀人手法与一击毙命的银丝,和当时将她从众多逃兵手中救下的都卫无二。

许是恨的、怨的深,便是死,丁氏那断掉的头颅仍是这么随着滚落,滚至了黑衣男子与扈娘身前。

黑衣男子见了,直接皱了眉,一脚将之踢开。

他这踢踹动作有些突然,本就只是虚虚抱着的人儿便这么滑了下去,令他下意识的收了手臂抱紧,目光也一瞬看了过去。

人没醒,依旧是昏迷中。

只是这恬淡温婉的睡容还真是让人想一亲芳泽。

神差鬼使的,黑衣男子低下了头。

淡若水般的薄唇将将要贴上那嫩粉的唇时,遽然打住。

他立即拉直了身子,蹙了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在干什么。

“都卫的女人”他看着昏迷的女人。

突地呵笑了声。

“是他的女人又如何既被说成了狐狸精,那就试试能不能勾得动我。”

.第一百五十二章酒池rou林

柔软的唇,淡淡馨香随着吸吮间渡了过来……

比起一般女人,这抹淡甜的香息,确实让人欲罢不能。

不错。

但也仅仅如此罢了。

见近在眼前的秀眉轻蹙,显似有些抗拒,他不禁扯了抹笑。

意味,不明。

男子轻浅即止,没再加深这个吻,放开了那惹人蹂躏的粉唇后,便和面露诧异之色的下属道着,“去宫里!”

最终男子没给扈娘勾引自己的机会,而扈娘也逃不开进了宫里的命运。

待扈娘幽幽转醒时,玄衣男子早已不见,取代而之的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嬷嬷站于床旁,差点没被吓死。

面前的老嬷嬷拿着一盏烛台,除了面庞被烛光照的敞亮、能数清面上褶子有几道,整个身子后方则为一片深暗幽远。

任谁自睡梦中醒来不被这一幕给吓着?

扈娘直捐着胸口直喘气,一副受惊不小模样。

老嬷嬷显然不是第一次见着这场面了,如入定的老僧般不为所动,只一双略显昏花的老眼瞥着她。

直到她因受惊、急促跳动的心脏稍缓,这才淡声道着,“不管你是因为得罪了什么人,是自愿前来还是非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