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强迫高潮/舔批/言语侮辱/公开性爱/暴力】孔雀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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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孩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抓住丹恒的头发逼迫他上半身抬起来,用力掐着他的脸颊直到他合不拢嘴,然后狠狠地把他往床上摔。床上有软垫,他摔得不厉害,但还是被我摔蒙了,像是完全不知道我的怒气从何而来。 而我重新掐住他的喉咙,把他掐了个半死,继续问他知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你说你不知道?”我又给了他一耳光,他看上去似乎话都说不太明白了——也许是被我吓坏了。我知道我看上去像一个疯子,但是那有什么关系,就算我确实是一个疯子他也只能好好地伺候我。 “呜...我...唔啊...”他用哀求的眼神注视着我,像一只被人捏住命脉的猫,我掐死他也像是掐死一只猫那样容易。 “你这个不检点的婊子,”我掐着他的喉咙凑到他的耳边,“你这种被人cao烂的货色也配被人送到我床上,”我把他翻过来,让他背对着我,看不见我明显让他更恐慌了,嘴里呜呜咽咽地不知道在说什么,“老子就算今天把你玩死在这张床上你又能怎么样?你能怎么样?” 我反手过去捂住他的口鼻,他的挣扎明显变得剧烈了,他甚至试图通过咬我来换取呼吸的空间,但是事实却是被我捂得更用力了。 我的另一只手伸到他的双腿之间去,用几乎可以把那颗rou豆子掐掉的力度作用在他的阴蒂上,他下身猛地弹起,就像一条可怜的,脱水的鱼——他拼了命地想让我从他身上下来,但是我的力量相对于他而言太过于强大,他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我松开手的时候他浑身只剩下微微的颤抖,他不敢挣扎了,想必他也发现了,他越是反抗,我就越是残忍,就像他不是活人而是待宰的羔羊似的,我要剥夺他的性命易如反掌。 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取悦了我,我少有地感到了快乐和舒心,于是我好心地给他翻了个身让他喘口气,拍打着他的脸颊让他清醒点。 “喝水吗,宝贝,”我含着他一边的rutou,因此说话有些模模糊糊的,他身上的味道相当好闻,我很喜欢,“喝点水,夜还很长,嗯?” 我把水杯怼到他嘴边——我没有照顾人的习惯,但他也只敢就着我的手喝,呛到了好几次,但是根本不敢停下,直到我厌倦了这个照顾人的游戏,把水杯丢在地毯上,他才得已真正的休息。 我一向是个残忍的小孩,从小就是这样,我把家里的宠物扔进湖水里淹死,用火烧被绑起来的兔子,再从他们的身体里解剖出小兔子来,他们为了讨好我的父母告诉他们我一看就是做医生的天才,但只有我知道不是这样,我只是享受把他们开膛破肚的感觉,这让我觉得我才是掌握生杀大权的上帝。 就像现在对待丹恒一样——我就像是在人皮里包裹了太久的怪物,普通的杀戮已经满足不了我,我只想残忍地对待他,撕碎这个漂亮的宝贝。 这太棒了,他需要钱,他有完全的自主意识,但是都被用来控制自己不要反抗我。 乖孩子,真是个乖孩子,丹恒,我几乎要夸奖他了。 我的yinjing抵在他的xue口上,没有跟他打招呼,我只是那么直接地,毫无预兆地进入了他的rouxue里。我的yinjing算不得小,我听见他发出了无法压抑的痛呼,显然虽然有他的高潮液作为润滑,要迎接这么粗暴的性爱还远远过了头,况且他根本没有情动。 但是我很快乐,我来回在他的xue里抽动着,他没有太多的反应——这有些无趣,于是我揉着他的阴蒂逼着他在这样残酷的性爱里面获得快感。 这毫无疑问是一种折磨,他开始扭腰了,本能地试图逃避我的手指,但只是把阴蒂一次又一次地往我的手指上撞。直到他高潮,我也没有停下,而是继续用更大的力量抠弄那个可怜的玩意儿——它肯定肿了,敏感得有些过分了,我碰一碰他就开始抽搐着往外喷水,怪可怜的,我想,他连cao控自己身体和高潮的自由都没有,我只需要这么一颗小小的阴蒂就能完完全全地cao控他,把他逼疯。 这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我开始幻想把他吊起来,逼着他把下身袒露出来,然后用跳蛋或者潮吹棒之类的玩意折磨那颗小小的rou豆子,直到他彻底崩溃到不知道今夕何夕,这一定很好玩,我几乎跃跃欲试了。 我还没有射精,但是我找到了更有趣的,我认为让他获得快感比让他获得疼痛更加残忍,于是我抽出yinjing,俯身下去,含住了那颗鼓囊囊的rou豆子。 他的反应果然很明显,那双漂亮的眼睛几乎有些呆滞了——他看起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机械地用手掌推拒着我的脑袋,双腿颤抖,那双好看的大腿就这么贴在我的耳侧,我着迷地抚摸着他的肌肤,看着他因为这点触碰就恐惧得发抖。 真好看,我想,他现在的样子完全称不上体面,浑身是水,舌头被他自己咬着,眼睛死一样盯着屋顶的灯光,下体一直流水,像什么坏掉的水龙头,一次接着一次潮喷。 他的胯挺窄的,只是因为纤细的腰肢而显得比例很好,这么窄的胯应该生他的孩子的时候遭了不少罪,而这副娇小的胯骨如今在我的手下抖得发疯——他显然根本分不清楚自己把阴蒂往我舌头上撞跟挣扎开去有什么区别,似乎他浑身只剩下了些没用的反射神经,推动着这具躯体垂死挣扎。 他的rouxue和阴蒂都相当可爱,我残忍地按住他的下肢,顺着阴蒂一路往下舔舐,舌尖钻进薄薄的包皮里,然后咬着那颗可怜的硬籽,他的yin水有股独特的腥甜味道,我总感觉我似乎在食用什么鲜美的rou蚌,于是来回品味,一路舔含出刺耳的水声,混合着他痛苦又yin荡的呻吟一起在房间里回荡。 我没有心思去计算他已经高潮了多少次,不过我估计已经接近他的极限了,因为他开始翻白眼,那双长腿挣扎的幅度明显变小了,我觉得他就像那只流干了血的兔子,流出来的不是yin水而是他的血。 等我终于舔够了,抬起头来,丹恒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半眯着眼,像是连发抖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是还不够,我想,这还不够。 我又插进了他的rouxue里,这次的xuerou相当妩媚柔滑,乖顺地含着我的yinjing,天真地给我这根东西做着全面的按摩。 “你可爱多了,我的宝贝。”我疯狂地亲吻着他的面颊,“但是还不够...你还可以更美丽,对吗,宝贝?哭给我看看,我的宝贝,你的眼泪太美了。” 他看着我,眼睛里带着不解——是的,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哭的还不够多吗,他几乎哭干净了所有的眼泪——但是还不够,是的,还不够。 “我们去你家里好不好?”我抓起床边的相机,另一只手死死压着他的胸口,“你meimei是不是还在上学,我拍点照片给她看好不好?” 他果然瞪大了眼睛。 “你带我去你家里吧,让我看看你家里是什么样子,”我笑起来,“然后你告诉你的meimei带着你的宝宝躲到里屋里去,因为有坏人来了,对不对?有坏人来了,但是我们勇敢的小mama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或者说漂亮的哥哥,多有责任心的宝贝,勇敢地付出自己的身体,跟歹徒zuoai,然后换取家人的安全,我的天呐,” “然后他们就会问你,哥哥,你不是说这是坏人吗?为什么你还在爽的流水?好sao的小mama,对不对?说话,对不对?” 我加快了在他xue道里冲刺的速度,然后发疯一样大笑,我从床上把他搂起来,就着这个相连接的姿势把他抱起来,单手打开门走到了酒店的走廊上。我掰着他的脸对着酒店的摄像头,然后逼着他冲着摄像头微笑,甚至让他趴在别人的门上挨cao——当我敲响隔壁房门的那一刻,他终于崩溃了,压抑着发出了一声我今天听到的最悲惨但也最让我兴奋的哭喊声。 “求你了...我错了...”他哽咽着,我其实已经快要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能从那些痛苦的哭喊里面隐约辨别出来,“对不起......我...是我错...呜啊...不要......” 我就着yinjing插在里面的姿势让他翻了个身,正对着我,不出我所料,他哭的真的相当好看,皱着一张小脸,那双眼睛不再是冷冽的,而是带着深深的恐惧与哀求,他紧紧的攀附在我的身上,就像我是唯一的救世主,但事实恰恰相反,我是把他推到这般境地的始作俑者,真正的恶魔。 我射了进去,抵着他的zigong,在我问他会不会再怀孕的时候他哭着说不知道,然后无助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要不是我知道实情,我就会以为他真是什么被强jian的小处女,但他不是,他是个熟练的荡妇。 在我射精以后我把丹恒从我的身上拽下来,像拽着一个无知无觉的娃娃一样,任由他摔在地上,浑身赤裸,混合着jingye和yin水,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地毯上。 我思索了些许,回到房间拿上了钱包,强迫性地掰开他的大腿,那些含不住的液体还在往外流。我抓起一把钞票往他的xue口里塞,直到塞不了,那些混合着jingye的钞票躺在地上,就像孤零零的他一样。 “够你跟你meimei过活好一阵子了吧?”我蹲下身去,甚至没有费心给他找一件衣服,“你就裹着这身yin水出去吧,怎么样?嗯?” 他又哭了,泪水不要钱一样往外流,他试图抓住什么可以蔽体的东西,但是我什么都没有给他。 我在他的面前摔上了门——他似乎还在门外哭了很久,不过几乎没有声音,我不知道那天他怎么回去的,不过那不关我的事情,我做的只有在把他那些被撕碎的西装丢进垃圾桶的时候又回味了一下他肌肤的触感。 挺不错的,我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