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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雍炽的再三邀请下回来了,但两个人一有别扭,太后立刻开始“去莫愁山”预警。偏偏雍炽面上不动声色,其实还每次都吃这一套。“母后想岔了。”雍炽忙走上前,亲自倒茶为太后解释:“您也知道,儿臣去射场时遇刺,也多亏赵王出面,才躲过险情,回京后又搜查了一阵,还没确切结果,朕自然不是疑心谁,只是此时总要避嫌。”萧家当时帮雍炽夺位,比起太后和赵王,萧家表面上对雍炽其实更亲近些,雍炽也一直厚待萧家。齐宥说的话,倒是让雍炽对萧家有了几分警惕,回京后本想借着查刺客的名头彻查萧家一番,谁知萧家遮遮掩掩。这更加深了雍炽的怀疑。雍炽既然已经对萧家起了疑心。此时自然不愿放权。眼下他驳了太后的面子,为了防止生事,自然要从旁处找补。果然太后叹口气,顺着雍炽的话道:“你弟弟这伤也快养好了,只是太医嘱咐说是忌讳忧思,哀家想若是再把他圈起来,对养伤……也没益处。”赵王回京后一直住在宫内养伤,一个多月过去,雍炽没提圈禁的事,但也没有明旨要放人出来。雍炽闻言,双眸如电看向雍辞:“赵王的意思呢?”“这……”雍辞顿了顿道:“臣弟听陛下的。”雍炽淡淡道:“太医说忌讳忧思,自然有道理。只是若人心不足,那自然不论身在何处,都是心事重重。”雍炽看了眼太后倏然冷沉的面孔,终究没把话说死:“中秋眼看也要到了,母后,先让赵王陪您过了中秋,之后的事儿过完中秋再说吧。”太后看他松了口,心下已有计较,并不过分逼迫,反而对大儿子难得嘘寒问暖几句,雍炽淡淡回应,殿内气氛一时间还算和谐。太后忽然状若无意道:“炽儿,你有心仪的女子么?”“心仪的女子?”雍炽一顿:“儿臣尚未遇到。”“此事大臣们不敢多说,也只能哀家上心。”太后叹口气,满是不胜其劳的模样:“辞儿已经有好几个侧妃,你却连个铺床叠被的人都没有,还是几个小太监伺候。”雍炽不愿意拂了母亲的关怀,按耐住烦躁,笑道:“母后也不必为此事烦扰,朕不是不上心,实是没遇到倾心的女子。”“哪儿有一见倾心?夫妻都是相处出来的。”太后如百姓家的母亲般对雍炽笑道:“哀家看崔氏就不错,书香世家,无门无派,女孩儿长得也水灵,家里还有一个在国子监念书的弟弟,听说来年科举。”太后自然不愿雍炽娶权贵之家的女儿为后,甚至不愿雍炽配陆唯时陆家这般的文坛领袖。挑个平平无奇又美貌的皇后,崔家的女儿倒是合适。雍炽对婚事心不在焉,只听到了国子监三字,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国子监的学生吗?朕说不准还见过呢。”太后立刻笑道:“是啊,听说写的一笔好字。陛下若有意,也可以提携他。”雍炽剥着葡萄点点头。说起字,太后立刻想起一事:“你是不是叫人新给乾德殿写了牌匾,哀家看选出的那块匾也没有多出挑,听说你连夜召见对书法精通的大臣,什么事儿这般着急?”她自然不愿意管雍炽有多胡闹,雍炽怨声载道,倒是方便行事。只是知道那匾额是齐宥所写,想试探雍炽罢了。雍炽动作一顿,声音很缓,面上还带着一丝笑意:“匾额上的字是书法大家和朕一起选出来的,母后如此说,是在责朕没有识人之明吗?”太后笑笑,不在意道:“乾德殿是你的寝宫,皇帝喜欢就成,哀家只是多嘴一句罢了。”雍炽独占欲强,从来不允旁人对他的喜好说三道四,极介意时,他反而会微微带笑。看来写匾额之人,的确很得雍炽爱重。言语交谈间,太后已把齐宥这个有些陌生的名字记在了心底。雍炽走出太后寝宫,脸色已然阴沉。他前几日连夜召见大臣这种细节,太后竟然会知晓。看来是身边的人不干净。雍炽冷冷瞥了眼冯太监:“你手下的人长本事了!”冯太监默默跟随,战战兢兢不敢搭话。“那一晚上,都有谁在殿中伺候?”“有阿福,常寿,念恩。”冯太监忙回忆道:“还有两个茶水房的小太监。”雍炽脚步微停,眼中闪过一丝阴戾:“让他们立刻来见驾!”念恩一直是萧家安插在宫内的心腹,只是近年来萧家和太后来往过密,他也开始两头跑起来。他人机灵,又会说话,虽说在太后和萧家处两头横跳,但从未翻过车。雍炽对他本也很是和善,还偶尔和他玩笑几句。只是在射场时他自作聪明,遣了春官人侍候齐宥,惹得雍炽从此对他厌烦。念恩侥幸保住性命,用膝盖想也知道自己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心里的盘算比以往还多几分,传起消息也比之前主动。他把那情书锁在柜里,又看雍炽未再提起,眼看着雍炽齐宥关系冷淡,心里不住窃喜。他正有一搭没一搭的伺弄着花草,哼着小调儿很是惬意。远处有小太监跑过来禀道:“念恩公公,陛下宣您过去呢。”念恩以为是信的事儿,自然有计较,眼珠一转问到:“陛下是从哪儿过来。”太监宫女们在大殿里多日,也都互相熟稔了,传话的太监如实道:“陛下从太后处过来的。”原来不是信的事。念恩脚步一顿,大概已经知晓出了何事。雍炽冷冷坐在殿内。冯太监看他们进来,已经急得满头大汗,直接了当道:“你们几个谁办差时嘴不干净了?想找死不成?”还不等大家反应,念恩便跪地道:“公公,奴才这几日总是在殿内看不见常寿,差事没人办,一问才知道,他总是往旁的宫里跑。”雍炽尚未大婚,旁的宫自然只有太后处了。常寿是念恩手下的人,听到此言一怔道:“念恩公公,你说差事时我都在的,除了给别的宫中送份例,奴才从未再多走动过。”“陛下,奴才还见他把一沓信给塞在柜子中了。”念恩磕了个头,一板一眼,说得无比真实可信:“至于是什么信,奴才就不得而知了。”“那不是你让我锁的么?”常寿没想到念恩竟如此颠倒黑白,直接把什么都说了:“你还说这是齐家小公子的信,免得让陛下看到生气……”齐家小公子的信?雍炽闻言,冷冷抬手止住二人争论,抬眸对冯太监道:“你亲自去,把信拿来给朕看。”作者有话要说: 宥宥:似乎有野男人出场,好像是